第四百零一章完顏仙兒：官家還真老實不客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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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一章 完顏仙兒：官家還真老實不客氣啊
…
國破家亡，對於一個國家的王室之女和宗室之女而言，絕對是一場浩劫，因為她們是勝利者必搶的戰利品。
這倒也不是說，王室之女和宗室之女真的就全部美艷如天仙一般，比那些從民間海選出來的女人漂亮。
而是王室之女和宗室之女的身份天然得讓勝利者有征服的快感。
至少李存是這樣的，的確有這種收集癖好。
這一點，天下人皆知。
羅城被乾軍攻破的那天晚上，完顏仙兒派人將王城中的所有高麗王朝的王室和宗室都捉了起來，又將所有高麗王朝的王室之女和宗室之女都叫到了宮城的城墻上。
高麗王朝的王室之女和宗室之女因此得以聽到了混亂的腳步聲、淒厲的哭喊聲、金屬的交擊聲，看到了大乾王朝那宛如流星雨一般的炮火以及那空中彌漫的塵土和絕望。
那一切的一切構成了這一幅末日的畫卷。
對於高麗王朝的王室之女和宗室之女而言，那是一場真實的噩夢。
這些被禁錮在王城高墻之內，被眾人敬仰，享盡了榮華富貴的妃嬪、公主、宗婦，她們的身份，曾給她們帶來了無盡的榮耀和不勞而獲的美好生活，如今卻成也蕭何敗也蕭何，她們的身份，也註定了她們將要淪為勝利者李存的玩物的下場。
更讓這些高麗王朝的王室之女和宗室之女沒想到的是，不僅李存要玩弄她們，她們的自己人王楷竟然還要殺光她們，而理由竟然是她們會成為王楷的恥辱。
完顏仙兒吟誦的花芯夫人的《述國亡詩》“君王城上豎降旗，妾在深宮那得知？十四萬人齊解甲，更無一個是男兒！”，不是完顏仙兒的心聲，卻真真實實是這些高麗王朝的王室之女和宗室之女的心聲。
或許，完顏仙兒其實就是為她們這些高麗王朝的王室之女和宗室之女吟誦的。
月光灑在高大的城墻上，照亮了那些聚集在城墻上的高麗王朝的王室之女和宗室之女身上，她們身穿精美優雅的華服，卻臉色蒼白，神情驚恐。
完顏仙兒站在城墻上，迎著微風，凝視著遠方。她的目光中充滿了決心和堅毅，仿佛她正在看著那個即將到來的未來。她的眼神深邃，仿佛藏著無盡的故事。
完顏仙兒轉向高麗王朝的王室之女和宗室之女，聲音清晰地說：“高麗亡了，你們的男人再也保護不了你們了，因為他們全會成為大乾皇帝陛下的階下之囚，自身難保。”
完顏仙兒的話，讓高麗王朝的王室之女和宗室之女無法不為之動容，她們的臉色更加蒼白，她們的身體顫抖著，她們的心中充滿了無盡的絕望，以及對完顏仙兒的深深怨恨。
是的。
高麗王朝的王室之女和宗室之女怨恨完顏仙兒。
要不是完顏仙兒派人將所有高麗王朝的王室和宗室全都捉了起來，將她們這些高麗王朝的王室之女和宗室之女的丈夫、父親、兒子下了關進王宮中，她們和她們最親的人不會失去逃走的最後一個機會。
可與此同時，很多高麗王朝的王室之女和宗室之女在聽完了王楷的心聲之後，又對完顏仙兒生出了一絲感激。
畢竟，如果沒有完顏仙兒先一步控制住了王城，她們可能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歷史上王俁的文貞王後王氏便是後者。
文貞王後王氏是王俁駕崩前幾個月被選入宮的，那時王俁的身體就已經不行了，她一天好日子都沒跟王俁過過，就住進了永貞宮為王俁守了十三年寡。
王俁當年迎娶她時承諾的，等她進宮以後，就會找機會封她為王後，根本就沒有實現。
是。
王俁臨終之前，特意交待過王楷，將來找機會封她為王後。
八年前，王楷也想起了這茬，又覺得她真的挺悲劇的，年紀輕輕的就為王俁守寡，還連個一兒半女都沒有生下過，加上她父親辰韓侯王愉是高麗文宗的兒子，認真論起來，她不僅是王楷的後媽，還是王楷的姑姑（王俁實際上是娶了他自己的堂妹），再加上王愉當時還擔任檢校戶部尚書、加檢校司徒、守司空、上柱國、晉康伯、食邑三百戶在高麗王朝中有一定的勢力，是王楷必須拉攏的對象，進而封了她貴妃。
而且，王楷當時承諾，將來會封她為王俁的王後。
可這些有什麽用，難道這些虛名就能彌補她從十六歲就獨守永貞宮至今的遭遇嗎？
這也就罷了，現在高麗亡國了，竟然還想讓她來殉國？
憑什麽？！
實際上，這十多年來，文貞王後王氏過得一直很郁結，她有心擺脫這種讓她窒息的生活，可封建的枷鎖又將她牢牢地束縛住，讓她半點反抗之力都沒有。
如今，高麗王朝亡了，文貞王後王氏身上的枷鎖消失了。
雖然文貞王後王氏也知道她很可能會進入喜歡收集各國皇室之女、王室之女和宗室之女的李存的後宮成為李存的玩物。
可文貞王後王氏不在乎，在她看來，這也比她現在過得獨守空房讓她窒息的生活要強。
而且，文貞王後王氏聽說李存好色無度，兒女數千個。
文貞王後王氏忍不住去想：“他肯定不想像王俁那個有心無力的家夥那樣不中用……”
所以，在完顏仙兒說“人還得靠自己，我將帶你們去大乾，接下來你們到底會有甚麽樣的命運，就只能靠你們自己了”的時候，文貞王後王氏小聲對她的好友也就是王俁的長信宮主淑妃崔氏說：“這回咱們不用再守寡了。”
還處於震驚與仿徨之中的長信宮主淑妃崔氏，聽到文貞王後王氏這話後，不禁就是一怔！
怔然過後，長信宮主淑妃崔氏看了一眼文貞王後王氏那雙沒有悲憤只有濃濃的期待的大眼睛，她很想說：“你怎麽能這麽想呢？！”
可想一想文貞王後王氏都已經二十九歲了還是一個沒有經歷過男人的老初女，長信宮主淑妃崔氏又有些理解文貞王後王氏了。
不管這些高麗王朝的王室之女和宗室之女到底是怎麽想的，都改變不了她們千裏迢迢的來到了李存的後宮中這個結果。
李存很熱情的招待了高麗王朝的王室之女和宗室之女。
不。
這麽說，其實不準確。
準確的說，應該是，李存很熱情的招待了完顏仙兒。
李存對完顏仙兒說：“王後深明大義，活人無數，真菩薩心腸，今日能見到王後，朕心甚喜，朕已為王後擺下延席，歡迎王後。”
李存只字不提完顏仙兒獻了羅城，保全了高麗王朝兩百多年的積累，讓大乾王朝得到充足的錢糧伐金、伐高麗，又給李存獻上了數百名高麗王朝的王室之女和宗室之女擴充了李存的後宮等功勞。
如此，聰穎的完顏仙兒哪能不知道，李存這是打了將她也收入後宮的主意？
完顏仙兒甚至能揣摩到李存的心理。
首先，肯定是李存那強烈的收集癖在作祟。
想想也是，李存滅了高麗王朝以後，要是沒能得到她這個高麗王後，在李存看來，肯定是缺點什麽，至少是不那麽完美。
如果沒有這個機會也就罷了，可偏偏她就在李存眼前，李存唾手可得。
這難免會讓李存抓心撓肝。
可問題是，她又是立過大功的人，李存也不好像強納其她高麗王朝的王室之女和宗室之女那樣，也強納了她。
這會有損李存的好名聲。
關鍵，開了這個不好的頭，會打消一些人投降大乾王朝的人的積極性，畢竟，主動投降大乾王朝，還立下了這麽多功勞，最後也逃脫不了被李存強上的命運，肯定會讓一些人對李存失望的。
再者，李存要是放完顏仙兒離開，勢必也要放完顏宗雅那猛安金人離開，他們要是回到金國，肯定要與大乾王朝為敵，這就等於是縱虎歸山了，而如果李存收了完顏仙兒，就可以讓對完顏仙兒言聽計從的完顏宗雅留在箕地跟趙立一塊為大乾王朝收覆箕地。
這可是此消彼長。
而一個人註重細節的程度，往往決定他是否能夠成事。
像李存這樣為了成事而不擇手段的人，肯定不會放過任何能成事的細節。
對於獻了高麗國都給大乾王朝已經走投無路的完顏仙兒來說，入李存的後宮，其實也不是不可以。
可完顏仙兒卻沒有一口就答應下來。
這倒不是說完顏仙兒在利用李存想得到她的心理拿捏李存，借她一萬個膽子，她也不敢這麽招惹一位千古一帝。
而是完顏仙兒得先搞清楚李存到底怎麽安置她、怎麽安置她哥哥完顏宗雅那猛安金人。
李存雖然性急，但完顏仙兒現在已經進入了李存的後宮，李存要是不想放完顏仙兒走，完顏仙兒肯定插翅難飛。
在這種情況下，李存還是有一些耐心的。
為了讓完顏仙兒主動留下來，也為了表示自己對完顏仙兒的歡迎，李存讓蕭普賢女、蕭貴哥、蕭塔不煙、耶律餘裏衍等遼國的公主、朱璉、邢秉懿、潘賢妃、王芍芬、趙福金等趙宋王朝的帝姬、完顏兀魯、唐括靚哥、完顏什古、完顏阇母的原配烏林答氏、完顏嘉祥、完顏玲姐、徒單氏、完顏蒲刺、完顏習撚、紇石烈氏、完顏納以及小腹已經挺起來了的貞懿皇後李洪願和昭德皇後烏林答氏等一大堆或是身份不在完顏仙兒之下或是跟完顏仙兒有故的女人前來作陪。
完顏什古非常熱情的招待她姑姑完顏仙兒，跟完顏仙兒講述李存後宮當中種種有趣的地方，就像當初完顏什古安撫貞懿皇後李洪願和昭德皇後烏林答氏等第二批金國的皇室之女和宗室之女那樣。
作為完顏仙兒姐姐的完顏兀魯和其她金國的皇室之女和宗室之女也很熱心跟完顏仙兒敘舊，讓完顏仙兒慢慢澹去了對李存後宮的陌生感。
看到這熟悉的一幕，貞懿皇後李洪願和昭德皇後烏林答氏不禁深深的看了完顏仙兒一眼，她們心想：“在你不知不覺間，你就會淪陷，等你反應過來，甚麽都晚了，這就是什古她們的厲害之處。”
如今已經珠胎暗結實在不知她們還該不該再刺殺李存的貞懿皇後李洪願和昭德皇後烏林答氏，終於知道李存為什麽會提拔完顏什古做侍寢女官了，實在是完顏什古真是李存的一個好狗腿子。
其實不只完顏什古，李存後宮中的其她女人，絕大多數也都甘為李存的鷹犬。
在這樣的環境下，除非李存對一個女人沒有性趣，否則，她絕不可能幸免。
果然！
延席過後，李存就離開了，改讓這些作陪的女人來招呼完顏什古以及高麗王朝的王室之女和宗室之女。
在沒有人跟完顏什古爭的情況下，完顏什麽故技重施的帶著完顏仙兒等高麗王朝的王室之女和宗室之女去了那座堪比後世一流體育館的超大型體育館……
閑言休贅。
完顏什古這套熟練的組合拳打完，包括完顏仙兒在內的所有高麗王朝的王室之女和宗室之女，跟當初的貞懿皇後李洪願、昭德皇後烏林答氏等第二批金國的皇室之女和宗室之女一樣，在震驚、震撼、感到不可思議的同時，也對好玩、相對自由、有煙火氣、有人情味的後宮生活期待起來。
而對於文貞王後王氏這樣早就過高麗王宮枯燥生活的女人來說，李存的後宮簡直就跟天堂一樣有趣。
對李存的後宮初步了解過後，完顏仙兒與其她高麗王朝的王室之女和宗室之女一塊被安排在了一片華麗的宮殿中。
這樣的暗示，讓完顏仙兒進一步體會到了李存想要得到她的執念。
完顏仙兒悠悠地一嘆，心道：“你還真老實不客氣啊。”
這片宮殿的一切都充滿了奢華與尊貴，讓哪怕是過慣了奢華生活的高麗王朝的王室之女和宗室之女，也仿佛置身於夢境之中。
然而，所有高麗王朝的王室之女和宗室之女都知道，這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她們未來的命運，將如同飄蕩在風中的羽毛，無法預測。
或許，她們很快就要經歷暴風驟雨也不一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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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王室之女和宗室之女的身份天然得讓勝利者有征服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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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城被乾軍攻破的那天晚上，完顏仙兒派人將王城中的所有高麗王朝的王室和宗室都捉了起來，又將所有高麗王朝的王室之女和宗室之女都叫到了宮城的城墻上。
高麗王朝的王室之女和宗室之女因此得以聽到了混亂的腳步聲、淒厲的哭喊聲、金屬的交擊聲，看到了大乾王朝那宛如流星雨一般的炮火以及那空中彌漫的塵土和絕望。
那一切的一切構成了這一幅末日的畫卷。
對於高麗王朝的王室之女和宗室之女而言，那是一場真實的噩夢。
這些被禁錮在王城高墻之內，被眾人敬仰，享盡了榮華富貴的妃嬪、公主、宗婦，她們的身份，曾給她們帶來了無盡的榮耀和不勞而獲的美好生活，如今卻成也蕭何敗也蕭何，她們的身份，也註定了她們將要淪為勝利者李存的玩物的下場。
更讓這些高麗王朝的王室之女和宗室之女沒想到的是，不僅李存要玩弄她們，她們的自己人王楷竟然還要殺光她們，而理由竟然是她們會成為王楷的恥辱。
完顏仙兒吟誦的花芯夫人的《述國亡詩》“君王城上豎降旗，妾在深宮那得知？十四萬人齊解甲，更無一個是男兒！”，不是完顏仙兒的心聲，卻真真實實是這些高麗王朝的王室之女和宗室之女的心聲。
或許，完顏仙兒其實就是為她們這些高麗王朝的王室之女和宗室之女吟誦的。
月光灑在高大的城墻上，照亮了那些聚集在城墻上的高麗王朝的王室之女和宗室之女身上，她們身穿精美優雅的華服，卻臉色蒼白，神情驚恐。
完顏仙兒站在城墻上，迎著微風，凝視著遠方。她的目光中充滿了決心和堅毅，仿佛她正在看著那個即將到來的未來。她的眼神深邃，仿佛藏著無盡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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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顏仙兒的話，讓高麗王朝的王室之女和宗室之女無法不為之動容，她們的臉色更加蒼白，她們的身體顫抖著，她們的心中充滿了無盡的絕望，以及對完顏仙兒的深深怨恨。
是的。
高麗王朝的王室之女和宗室之女怨恨完顏仙兒。
要不是完顏仙兒派人將所有高麗王朝的王室和宗室全都捉了起來，將她們這些高麗王朝的王室之女和宗室之女的丈夫、父親、兒子下了關進王宮中，她們和她們最親的人不會失去逃走的最後一個機會。
可與此同時，很多高麗王朝的王室之女和宗室之女在聽完了王楷的心聲之後，又對完顏仙兒生出了一絲感激。
畢竟，如果沒有完顏仙兒先一步控制住了王城，她們可能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歷史上王俁的文貞王後王氏便是後者。
文貞王後王氏是王俁駕崩前幾個月被選入宮的，那時王俁的身體就已經不行了，她一天好日子都沒跟王俁過過，就住進了永貞宮為王俁守了十三年寡。
王俁當年迎娶她時承諾的，等她進宮以後，就會找機會封她為王後，根本就沒有實現。
是。
王俁臨終之前，特意交待過王楷，將來找機會封她為王後。
八年前，王楷也想起了這茬，又覺得她真的挺悲劇的，年紀輕輕的就為王俁守寡，還連個一兒半女都沒有生下過，加上她父親辰韓侯王愉是高麗文宗的兒子，認真論起來，她不僅是王楷的後媽，還是王楷的姑姑（王俁實際上是娶了他自己的堂妹），再加上王愉當時還擔任檢校戶部尚書、加檢校司徒、守司空、上柱國、晉康伯、食邑三百戶在高麗王朝中有一定的勢力，是王楷必須拉攏的對象，進而封了她貴妃。
而且，王楷當時承諾，將來會封她為王俁的王後。
可這些有什麽用，難道這些虛名就能彌補她從十六歲就獨守永貞宮至今的遭遇嗎？
這也就罷了，現在高麗亡國了，竟然還想讓她來殉國？
憑什麽？！
實際上，這十多年來，文貞王後王氏過得一直很郁結，她有心擺脫這種讓她窒息的生活，可封建的枷鎖又將她牢牢地束縛住，讓她半點反抗之力都沒有。
如今，高麗王朝亡了，文貞王後王氏身上的枷鎖消失了。
雖然文貞王後王氏也知道她很可能會進入喜歡收集各國皇室之女、王室之女和宗室之女的李存的後宮成為李存的玩物。
可文貞王後王氏不在乎，在她看來，這也比她現在過得獨守空房讓她窒息的生活要強。
而且，文貞王後王氏聽說李存好色無度，兒女數千個。
文貞王後王氏忍不住去想：“他肯定不想像王俁那個有心無力的家夥那樣不中用……”
所以，在完顏仙兒說“人還得靠自己，我將帶你們去大乾，接下來你們到底會有甚麽樣的命運，就只能靠你們自己了”的時候，文貞王後王氏小聲對她的好友也就是王俁的長信宮主淑妃崔氏說：“這回咱們不用再守寡了。”
還處於震驚與仿徨之中的長信宮主淑妃崔氏，聽到文貞王後王氏這話後，不禁就是一怔！
怔然過後，長信宮主淑妃崔氏看了一眼文貞王後王氏那雙沒有悲憤只有濃濃的期待的大眼睛，她很想說：“你怎麽能這麽想呢？！”
可想一想文貞王後王氏都已經二十九歲了還是一個沒有經歷過男人的老初女，長信宮主淑妃崔氏又有些理解文貞王後王氏了。
不管這些高麗王朝的王室之女和宗室之女到底是怎麽想的，都改變不了她們千裏迢迢的來到了李存的後宮中這個結果。
李存很熱情的招待了高麗王朝的王室之女和宗室之女。
不。
這麽說，其實不準確。
準確的說，應該是，李存很熱情的招待了完顏仙兒。
李存對完顏仙兒說：“王後深明大義，活人無數，真菩薩心腸，今日能見到王後，朕心甚喜，朕已為王後擺下延席，歡迎王後。”
李存只字不提完顏仙兒獻了羅城，保全了高麗王朝兩百多年的積累，讓大乾王朝得到充足的錢糧伐金、伐高麗，又給李存獻上了數百名高麗王朝的王室之女和宗室之女擴充了李存的後宮等功勞。
如此，聰穎的完顏仙兒哪能不知道，李存這是打了將她也收入後宮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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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也是，李存滅了高麗王朝以後，要是沒能得到她這個高麗王後，在李存看來，肯定是缺點什麽，至少是不那麽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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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問題是，她又是立過大功的人，李存也不好像強納其她高麗王朝的王室之女和宗室之女那樣，也強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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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開了這個不好的頭，會打消一些人投降大乾王朝的人的積極性，畢竟，主動投降大乾王朝，還立下了這麽多功勞，最後也逃脫不了被李存強上的命運，肯定會讓一些人對李存失望的。
再者，李存要是放完顏仙兒離開，勢必也要放完顏宗雅那猛安金人離開，他們要是回到金國，肯定要與大乾王朝為敵，這就等於是縱虎歸山了，而如果李存收了完顏仙兒，就可以讓對完顏仙兒言聽計從的完顏宗雅留在箕地跟趙立一塊為大乾王朝收覆箕地。
這可是此消彼長。
而一個人註重細節的程度，往往決定他是否能夠成事。
像李存這樣為了成事而不擇手段的人，肯定不會放過任何能成事的細節。
對於獻了高麗國都給大乾王朝已經走投無路的完顏仙兒來說，入李存的後宮，其實也不是不可以。
可完顏仙兒卻沒有一口就答應下來。
這倒不是說完顏仙兒在利用李存想得到她的心理拿捏李存，借她一萬個膽子，她也不敢這麽招惹一位千古一帝。
而是完顏仙兒得先搞清楚李存到底怎麽安置她、怎麽安置她哥哥完顏宗雅那猛安金人。
李存雖然性急，但完顏仙兒現在已經進入了李存的後宮，李存要是不想放完顏仙兒走，完顏仙兒肯定插翅難飛。
在這種情況下，李存還是有一些耐心的。
為了讓完顏仙兒主動留下來，也為了表示自己對完顏仙兒的歡迎，李存讓蕭普賢女、蕭貴哥、蕭塔不煙、耶律餘裏衍等遼國的公主、朱璉、邢秉懿、潘賢妃、王芍芬、趙福金等趙宋王朝的帝姬、完顏兀魯、唐括靚哥、完顏什古、完顏阇母的原配烏林答氏、完顏嘉祥、完顏玲姐、徒單氏、完顏蒲刺、完顏習撚、紇石烈氏、完顏納以及小腹已經挺起來了的貞懿皇後李洪願和昭德皇後烏林答氏等一大堆或是身份不在完顏仙兒之下或是跟完顏仙兒有故的女人前來作陪。
完顏什古非常熱情的招待她姑姑完顏仙兒，跟完顏仙兒講述李存後宮當中種種有趣的地方，就像當初完顏什古安撫貞懿皇後李洪願和昭德皇後烏林答氏等第二批金國的皇室之女和宗室之女那樣。
作為完顏仙兒姐姐的完顏兀魯和其她金國的皇室之女和宗室之女也很熱心跟完顏仙兒敘舊，讓完顏仙兒慢慢澹去了對李存後宮的陌生感。
看到這熟悉的一幕，貞懿皇後李洪願和昭德皇後烏林答氏不禁深深的看了完顏仙兒一眼，她們心想：“在你不知不覺間，你就會淪陷，等你反應過來，甚麽都晚了，這就是什古她們的厲害之處。”
如今已經珠胎暗結實在不知她們還該不該再刺殺李存的貞懿皇後李洪願和昭德皇後烏林答氏，終於知道李存為什麽會提拔完顏什古做侍寢女官了，實在是完顏什古真是李存的一個好狗腿子。
其實不只完顏什古，李存後宮中的其她女人，絕大多數也都甘為李存的鷹犬。
在這樣的環境下，除非李存對一個女人沒有性趣，否則，她絕不可能幸免。
果然！
延席過後，李存就離開了，改讓這些作陪的女人來招呼完顏什古以及高麗王朝的王室之女和宗室之女。
在沒有人跟完顏什古爭的情況下，完顏什麽故技重施的帶著完顏仙兒等高麗王朝的王室之女和宗室之女去了那座堪比後世一流體育館的超大型體育館……
閑言休贅。
完顏什古這套熟練的組合拳打完，包括完顏仙兒在內的所有高麗王朝的王室之女和宗室之女，跟當初的貞懿皇後李洪願、昭德皇後烏林答氏等第二批金國的皇室之女和宗室之女一樣，在震驚、震撼、感到不可思議的同時，也對好玩、相對自由、有煙火氣、有人情味的後宮生活期待起來。
而對於文貞王後王氏這樣早就過高麗王宮枯燥生活的女人來說，李存的後宮簡直就跟天堂一樣有趣。
對李存的後宮初步了解過後，完顏仙兒與其她高麗王朝的王室之女和宗室之女一塊被安排在了一片華麗的宮殿中。
這樣的暗示，讓完顏仙兒進一步體會到了李存想要得到她的執念。
完顏仙兒悠悠地一嘆，心道：“你還真老實不客氣啊。”
這片宮殿的一切都充滿了奢華與尊貴，讓哪怕是過慣了奢華生活的高麗王朝的王室之女和宗室之女，也仿佛置身於夢境之中。
然而，所有高麗王朝的王室之女和宗室之女都知道，這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她們未來的命運，將如同飄蕩在風中的羽毛，無法預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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