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賢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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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賢後
…
極品！
床下貴婦，床上蕩婦。
關鍵還是原裝的。
爽！
李存抱著王慧娘，稍稍有些遺憾的想：“要是有根煙就更爽了。”
王慧娘摟著李存的虎腰，小女人氣十足的說：“適才選我，叫我未在人前顏面掃地，我銘感五內。”
李存邊摩挲著王慧娘挺翹的屁股、邊說：“從前少不更事，與你分別後，方知你之好。”
王慧娘的心忍不住一蕩，但她還是強裝鎮定的擡頭看了李存一眼：“大都督不愧有妻妾百餘，花言巧語信手拈來，此前大都督可說不出這般話來。”
李存悠悠地說：“離開王家，我一路向西，後逢方臘起義，率眾一並而起，數月間，轉戰數州之地，所見之人何止十萬，所經之事，窮常人一生，怕也未及我萬一，如何不變。”
只聽李存說，王慧娘就能感覺到，李存這七八個月過得到底有多驚心動魄，進而不無心疼道：“那日你若不慌，何來任地多事。”
李存也不無唏噓道：“當時不知如何想的，一心一走了之。”
王慧娘撇撇嘴：“我不知你？你分明怕被秀娘撞到與我在一起，若旁人進來，你怕不是先想殺人滅口罷，何來慌不擇路。”
讓王慧娘略感詫異的是，李存竟然很光棍的承認了：“對極，我確是因為怕見到二小姐，才落荒而逃，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大小姐也。”
接著不等王慧娘問起，李存就自己主動說道：“你不知，二小姐溫柔、善良、十分美麗，曾是我最向往之妻。”
王慧娘不無吃醋的問：“現今如何？”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言畢，李存就又把王慧娘壓在了身下……
……
這世間永遠都不缺那些拎不清的人，他們就是舍命不舍財，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就是以為虎賁軍跟他們客氣就是真客氣。
結果自然不用多說，虎賁軍當然得讓他們清楚什麽叫做先禮後兵。
等到大禍臨頭之時，這些人再後悔莫及，再想乞求之前的條件。
對不起，晚了。
不殺殺雞，怎麽敬猴？
關鍵，虎賁軍哪有必要跟這些無關緊要的小人物客氣。
關鍵的關鍵，虎賁軍哪有時間浪費在這些無關緊要的小人物身上。
所以，盡管李存真心不想在福建這裏大開殺戒，但還是有一些不開眼的死硬份子，被虎賁軍公審抄家……
不過整體來說，因為福建這裏山多地少，使得大地主階級也比較少，進而使得這些大地主階級根本無法做到抱團壯膽，加上又有王家等投效虎賁軍的世家大族的人規勸，虎賁軍在泉州，乃至在整個福建，都少了不少殺戮。
不過，這一點也沒有影響虎賁軍的收入。
多了不敢說，來福建一趟，虎賁軍至少賺足了三年的軍費。
值得一提的是，虎賁軍用從福建豪紳貴胃巨賈那裏搶來的田地和錢糧，在福建各地開設招兵點，招了不少新兵，並立即就地政治教育和訓練。
與此同時，虎賁軍也在福建四處攻城略地。
北線，在攻占了福州以後，留下五千人馬和水軍在福州這裏攻打福州下屬的縣城和那些負隅頑抗的地主武裝，張狗蛋部繼續向建州挺進，目標仙霞關和北分水關……
中線，在攻打下來了興化軍以後，留下五千人馬和水軍在興化軍這裏攻打興化軍下屬的縣城和那些負隅頑抗的地主武裝以及各處零散軍寨，孔楞子部繼續向南劍州挺進，目標彬關和西分水關……
南線，攻占了泉州以後，晏孝廣和曹成又各率領五千人馬前去攻占漳州，目標南分水關……
……
歙州。
方臘皺著眉頭道：“李存率領至少二十萬大軍消失了？”
方七佛派回來的方瓊，詳細說道：“大敗宋軍，奪了宋軍的船只不久，李存便率領數千艘大船順江而下，而後不知所蹤，七哥讓我回來提醒聖公，我永樂朝莫要被李存那廝給偷襲了。”
方肥道：“那廝應是偷偷回杭州了。”
方臘點點頭：“我與叔公不謀而合，必是他怕我打他杭州，而率大軍回防了。”
說到這裏，方臘又不禁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宋軍真日薄西山也，五十萬大軍竟過不得一江，害我白失良機。”
汪公老佛想了想說：“既知李存離開江寧府，我軍可否北上去奪取江寧府？”
不等方臘和方肥說話，方瓊就先一步說道：“不可。”
汪公老佛看向方瓊：“為何不可？”
方瓊解釋道：“蘇東駐守廣德軍後，不聲不響間於廣德軍中屯兵五萬，每日操演，磨刀霍霍直指我軍，近來七哥一日不敢松懈，生怕蘇東率大軍過鴉山來攻我軍。”
“蘇東？”
方臘腦中閃過了一個他以前經常會遇到的長大的青年。
在方臘的印象當中，蘇東每次見到他，都為很熱情的跟他叫一聲十三哥，是一個謙恭有禮的後生。
方臘也很好奇，自家的鄰居怎麽會去投李存沒來投自己？
與此同時，方臘有感而發：“不想蘇大郎竟也成了氣候，能統五萬大軍！”
方肥也感慨：“何止蘇大郎，趙憨兒、孫和、孔楞子、張狗蛋、二桿子，皆我七賢村人，現今至少亦統兩萬兵，不想，我七賢村竟任地多人才。”
汪公老佛道：“時勢造英雄也，外人未必不如他等，只因無他等之機耳。”
方肥讚成道：“不錯，我永樂朝這裏亦有方七佛、方五相公、八大王，不多輸虎賁軍也。”
這時，方臘面沈似水的說：“你們還少算了那個吃裏扒外的死丫頭。”
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方臘口中的“那個吃裏扒外的死丫頭”是指方百花。
話說，也真不怪方臘罵方百花吃裏扒外。
方臘父母早亡，方百花是被方臘和邵氏一手帶大的。
與其說方百花是方臘的妹妹，倒不如說方百花是方臘和邵氏的女兒。
不沖別的，只沖方百花被方臘和邵氏給養得這麽高大，就足可以看得出來，方臘和邵氏肯定沒有虧待過方百花。
可方百花倒好，方臘讓方百花去看著點李存，遏制李存的發展，方百花卻跑去跟李存鬼混，結果，被李存拐走了方臘不少錢糧不說，還拐走了方臘數千人馬。
那可是起義初期，錢糧、兵馬多寶貴啊。
這些也就算了。
方臘想讓邵氏去看看方百花，跟方百花一塊回憶回憶過往的親情，以便將來方臘打到杭州城時，方百花能率眾投降。
誰想，方百花竟然連考慮都沒考慮就以“兵荒馬亂一個女人出行不便”為由直接拒絕了邵氏去看她。
雖說事後方百花讓人給邵氏送來了不少禮物。
可問題是，方臘現在缺這點破東西嗎？
這也就算了，方臘還聽說，方百花現在雖然已經成了李存的正妻，但依舊過著樸實無華的生活，舊的衣服也舍不得扔掉，吃得也是尋常老百姓的家常便飯，李存的小妾懷孕，換別人肯定要宮鬥，可方百花不僅不吃醋，還倍加照顧她們，甚至她還帶著李存的小妾們組建了“好媳婦學習班”，帶頭學習趙宋妃嬪的優良品質，帶領她們過緊日子，把賢良淑德勤儉持家發揮到了極致。
對於留守的呂將等虎賁軍官吏，方百花從不去幹政，並且在他們施政遇到困難時，還會盡力去幫他們。
而對於那些犯了錯，要被李存治罪的人，只要是情有可原的，方百花都會為他們求情。
現如今，方百花在虎賁軍中的聲望非常高，虎賁軍的人都說，方百花將來必會是一個賢後。
可以說，李存之所以能放心在前線與宋軍一連周旋數月，很大程度都是因為有方百花為李存坐鎮大本營，並幫李存穩住了大本營這裏的軍民之心。
得知了這些以後，方臘更氣憤。
在方臘想來，方百花不幫自己這個親哥哥也就算了，竟然還那麽幫李存，這不誠心跟自己這個親哥哥作對到底嗎？
方臘甚至都動過把方百花從方家除名的念頭。
可方臘一想，方百花嫁出去了以後，本來就不是方家的人了，除名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但話又說回來，方百花做得再過分，也是方臘唯一的妹妹，還是方臘從小養到大的妹妹，他罵也好，恨也罷，心裏還是忍不住惦記方百花，嘴上也忍不住提方百花。
晃了晃頭，方臘將方百花從腦中驅除，然後問方瓊：“你等招降過蘇大郎麽？我與蘇大郎乃鄰居，蘇大郎最是敬我，提我名，蘇大郎或可率眾而降。”
方瓊對方臘這迷之自信都有些無語了。
可方瓊又不能直說你方臘的名字在蘇東那裏根本不管用。
方瓊斟酌了一下，然後換了個說法：“蘇東冥頑不靈，認準了李存那廝，將七哥派去招降之人，全部砍了頭，吊起來示眾，還言，蘇東若背叛他家大都督，天厭人棄，滿門皆卒。”
方臘一聽，大怒，隨即就習慣性的想去拔劍亂砍東西。
好在，手一觸碰到劍柄，方臘就反應過來，這樣與他如今的身份不附，便又將手拿開了。
方肥道：“此乃常理，若蘇東非可靠之人，李存那廝也不會以他防備我軍，及為江寧府之援。”
方瓊道：“除蘇東外，虎賁軍還於鎮江駐有數萬大軍、蜀鎮駐有數千馬軍，蘇州駐有數萬大軍、秀州駐有數萬大軍，若我軍攻打江寧府，此四軍皆可西進助拳，加上江寧府那數萬大軍，只七哥與八大王兩部，必難勝之。”
一聽，李存率領所謂的二十萬大軍離開了，長江沿線竟然還有十幾甚至是二十幾萬人馬，汪公老佛絕口不再提攻打江寧府一事了。
——這種情況下，除非方臘將浙南的兵馬移到浙北去，否則真的很難打下江寧府，再者說，萬一他們永樂軍跟虎賁軍開戰，叫宋軍趁機渡過長江，那可就麻煩了。
更重要的是，李存如今消失了，很可能是率兵回到杭州來找他們永樂朝麻煩的，他們永樂朝的大軍要是敢輕舉妄動，說不準正好就給了李存擊敗他們永樂朝的機會。
不能動！
絕不能動！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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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存悠悠地說：“離開王家，我一路向西，後逢方臘起義，率眾一並而起，數月間，轉戰數州之地，所見之人何止十萬，所經之事，窮常人一生，怕也未及我萬一，如何不變。”
只聽李存說，王慧娘就能感覺到，李存這七八個月過得到底有多驚心動魄，進而不無心疼道：“那日你若不慌，何來任地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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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不等王慧娘問起，李存就自己主動說道：“你不知，二小姐溫柔、善良、十分美麗，曾是我最向往之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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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大禍臨頭之時，這些人再後悔莫及，再想乞求之前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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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的關鍵，虎賁軍哪有時間浪費在這些無關緊要的小人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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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整體來說，因為福建這裏山多地少，使得大地主階級也比較少，進而使得這些大地主階級根本無法做到抱團壯膽，加上又有王家等投效虎賁軍的世家大族的人規勸，虎賁軍在泉州，乃至在整個福建，都少了不少殺戮。
不過，這一點也沒有影響虎賁軍的收入。
多了不敢說，來福建一趟，虎賁軍至少賺足了三年的軍費。
值得一提的是，虎賁軍用從福建豪紳貴胃巨賈那裏搶來的田地和錢糧，在福建各地開設招兵點，招了不少新兵，並立即就地政治教育和訓練。
與此同時，虎賁軍也在福建四處攻城略地。
北線，在攻占了福州以後，留下五千人馬和水軍在福州這裏攻打福州下屬的縣城和那些負隅頑抗的地主武裝，張狗蛋部繼續向建州挺進，目標仙霞關和北分水關……
中線，在攻打下來了興化軍以後，留下五千人馬和水軍在興化軍這裏攻打興化軍下屬的縣城和那些負隅頑抗的地主武裝以及各處零散軍寨，孔楞子部繼續向南劍州挺進，目標彬關和西分水關……
南線，攻占了泉州以後，晏孝廣和曹成又各率領五千人馬前去攻占漳州，目標南分水關……
……
歙州。
方臘皺著眉頭道：“李存率領至少二十萬大軍消失了？”
方七佛派回來的方瓊，詳細說道：“大敗宋軍，奪了宋軍的船只不久，李存便率領數千艘大船順江而下，而後不知所蹤，七哥讓我回來提醒聖公，我永樂朝莫要被李存那廝給偷襲了。”
方肥道：“那廝應是偷偷回杭州了。”
方臘點點頭：“我與叔公不謀而合，必是他怕我打他杭州，而率大軍回防了。”
說到這裏，方臘又不禁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宋軍真日薄西山也，五十萬大軍竟過不得一江，害我白失良機。”
汪公老佛想了想說：“既知李存離開江寧府，我軍可否北上去奪取江寧府？”
不等方臘和方肥說話，方瓊就先一步說道：“不可。”
汪公老佛看向方瓊：“為何不可？”
方瓊解釋道：“蘇東駐守廣德軍後，不聲不響間於廣德軍中屯兵五萬，每日操演，磨刀霍霍直指我軍，近來七哥一日不敢松懈，生怕蘇東率大軍過鴉山來攻我軍。”
“蘇東？”
方臘腦中閃過了一個他以前經常會遇到的長大的青年。
在方臘的印象當中，蘇東每次見到他，都為很熱情的跟他叫一聲十三哥，是一個謙恭有禮的後生。
方臘也很好奇，自家的鄰居怎麽會去投李存沒來投自己？
與此同時，方臘有感而發：“不想蘇大郎竟也成了氣候，能統五萬大軍！”
方肥也感慨：“何止蘇大郎，趙憨兒、孫和、孔楞子、張狗蛋、二桿子，皆我七賢村人，現今至少亦統兩萬兵，不想，我七賢村竟任地多人才。”
汪公老佛道：“時勢造英雄也，外人未必不如他等，只因無他等之機耳。”
方肥讚成道：“不錯，我永樂朝這裏亦有方七佛、方五相公、八大王，不多輸虎賁軍也。”
這時，方臘面沈似水的說：“你們還少算了那個吃裏扒外的死丫頭。”
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方臘口中的“那個吃裏扒外的死丫頭”是指方百花。
話說，也真不怪方臘罵方百花吃裏扒外。
方臘父母早亡，方百花是被方臘和邵氏一手帶大的。
與其說方百花是方臘的妹妹，倒不如說方百花是方臘和邵氏的女兒。
不沖別的，只沖方百花被方臘和邵氏給養得這麽高大，就足可以看得出來，方臘和邵氏肯定沒有虧待過方百花。
可方百花倒好，方臘讓方百花去看著點李存，遏制李存的發展，方百花卻跑去跟李存鬼混，結果，被李存拐走了方臘不少錢糧不說，還拐走了方臘數千人馬。
那可是起義初期，錢糧、兵馬多寶貴啊。
這些也就算了。
方臘想讓邵氏去看看方百花，跟方百花一塊回憶回憶過往的親情，以便將來方臘打到杭州城時，方百花能率眾投降。
誰想，方百花竟然連考慮都沒考慮就以“兵荒馬亂一個女人出行不便”為由直接拒絕了邵氏去看她。
雖說事後方百花讓人給邵氏送來了不少禮物。
可問題是，方臘現在缺這點破東西嗎？
這也就算了，方臘還聽說，方百花現在雖然已經成了李存的正妻，但依舊過著樸實無華的生活，舊的衣服也舍不得扔掉，吃得也是尋常老百姓的家常便飯，李存的小妾懷孕，換別人肯定要宮鬥，可方百花不僅不吃醋，還倍加照顧她們，甚至她還帶著李存的小妾們組建了“好媳婦學習班”，帶頭學習趙宋妃嬪的優良品質，帶領她們過緊日子，把賢良淑德勤儉持家發揮到了極致。
對於留守的呂將等虎賁軍官吏，方百花從不去幹政，並且在他們施政遇到困難時，還會盡力去幫他們。
而對於那些犯了錯，要被李存治罪的人，只要是情有可原的，方百花都會為他們求情。
現如今，方百花在虎賁軍中的聲望非常高，虎賁軍的人都說，方百花將來必會是一個賢後。
可以說，李存之所以能放心在前線與宋軍一連周旋數月，很大程度都是因為有方百花為李存坐鎮大本營，並幫李存穩住了大本營這裏的軍民之心。
得知了這些以後，方臘更氣憤。
在方臘想來，方百花不幫自己這個親哥哥也就算了，竟然還那麽幫李存，這不誠心跟自己這個親哥哥作對到底嗎？
方臘甚至都動過把方百花從方家除名的念頭。
可方臘一想，方百花嫁出去了以後，本來就不是方家的人了，除名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但話又說回來，方百花做得再過分，也是方臘唯一的妹妹，還是方臘從小養到大的妹妹，他罵也好，恨也罷，心裏還是忍不住惦記方百花，嘴上也忍不住提方百花。
晃了晃頭，方臘將方百花從腦中驅除，然後問方瓊：“你等招降過蘇大郎麽？我與蘇大郎乃鄰居，蘇大郎最是敬我，提我名，蘇大郎或可率眾而降。”
方瓊對方臘這迷之自信都有些無語了。
可方瓊又不能直說你方臘的名字在蘇東那裏根本不管用。
方瓊斟酌了一下，然後換了個說法：“蘇東冥頑不靈，認準了李存那廝，將七哥派去招降之人，全部砍了頭，吊起來示眾，還言，蘇東若背叛他家大都督，天厭人棄，滿門皆卒。”
方臘一聽，大怒，隨即就習慣性的想去拔劍亂砍東西。
好在，手一觸碰到劍柄，方臘就反應過來，這樣與他如今的身份不附，便又將手拿開了。
方肥道：“此乃常理，若蘇東非可靠之人，李存那廝也不會以他防備我軍，及為江寧府之援。”
方瓊道：“除蘇東外，虎賁軍還於鎮江駐有數萬大軍、蜀鎮駐有數千馬軍，蘇州駐有數萬大軍、秀州駐有數萬大軍，若我軍攻打江寧府，此四軍皆可西進助拳，加上江寧府那數萬大軍，只七哥與八大王兩部，必難勝之。”
一聽，李存率領所謂的二十萬大軍離開了，長江沿線竟然還有十幾甚至是二十幾萬人馬，汪公老佛絕口不再提攻打江寧府一事了。
——這種情況下，除非方臘將浙南的兵馬移到浙北去，否則真的很難打下江寧府，再者說，萬一他們永樂軍跟虎賁軍開戰，叫宋軍趁機渡過長江，那可就麻煩了。
更重要的是，李存如今消失了，很可能是率兵回到杭州來找他們永樂朝麻煩的，他們永樂朝的大軍要是敢輕舉妄動，說不準正好就給了李存擊敗他們永樂朝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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