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女神的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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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女神的制裁
終於，妮安等人跟著法爾多默默前進，雖說法爾多不在針對相向，妮安還是覺得這個魔法師還是有些令人害怕。現在是看不出來，但想到這沼澤裏有那麽多的屍體，妮安就覺得心裏不自在，這難道是法爾多殺死的人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哪裏像恩伯斯說的那樣是個心地善良的人了？？說是個反派大惡魔也不為過了。妮安不禁有些擔心，哈爾在這裏修習魔法，真的不要緊嗎？
經過了一段水路之後，就在以為沒路的時候，透過迷霧，妮安等人發現面前出現了一塊非常寬廣的平地，平地四周長滿了水草和雜木，而平地中央是一座奇怪的木制建築，說是木屋有些太含糊了，與其說是木屋式的宮殿更貼切一些。宮殿四周是布滿了藤蔓和荊棘，看起來已經建在這裏很久了。
“我可以你們去和哈爾見面，但是相對的……有一個條件……”法爾多看向了妮安，眼神顯得激動，好奇而貪婪。
“什，什麽條件啊？”妮安打了個哆嗦，渾身有些不自在，不由得護住胸前，這家夥不會是要對我做什麽無禮的事情吧。
“……”艾克一把攔在了妮安面前。
“額……”法爾多一楞，恢覆了些神色道，“沒什麽大不了的，你，你叫妮安吧，只要你在這陪我聊一會”說到這法爾多宛如乞求一般眼神可憐地看著妮安道，“如果可以的話，能夠回答我的疑問是最好的……關於古魔法語的事情，我有一些無論如何都必須解決的問題。如果這一點能同意的，不管你有什麽願望要求，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全部答應！”
“什麽，是這個啊……”妮安松了口氣，現在反倒像變成法爾多求自己了，不過妮安想了想道，“不過現在我並沒什麽想要你答應的啊。”
“……也不是非得現在想出來啊……”法爾多見不妙道，笑了笑道，“我一定以後會履行諾言的。”
“好吧，你有什麽問題就問我把”妮安頓時理直氣壯起來。“但是相對的，你可要遵守承諾啊！”
“非常，非常感謝！”法爾多感激涕零，“哈爾他現在就在中央最裏面的房間，你們可以去見他了。”
稍加考慮後，莉艾露道，“那讓我去吧，艾克和伊莎貝拉你們就和妮安在這稍等一下，我去帶哈爾出來。”
“嗯……”艾克點了點頭，這是最好的決定了。因為剛才的事情，實在無法完全降低對法爾多的警惕啊。
…………
“你……真的是女神米斯特的轉世？神之語的古魔法語中，預示的ghumuahrah，dyuheumurheh，shuayukuhom是什麽魔法？說到底，人類為什麽能夠使用魔法呢？神為什麽將魔法刻印留給了人類，但是卻沒有傳授咒語的真義給人類這個世界，還有其他能夠使用古魔法語的人嗎？”法爾多如同一個求知欲極強的孩童一樣，不停的提問道。
“額，稍，稍等一下！！”妮安見到法爾多嘴巴不停，這真讓人頭疼了，妮安訕笑了下道，“問題一個個來好嗎？我不會跑掉的。”
“失禮了！”法爾多整理了下情緒道，“你真的是女神米斯特？”
“魔法女神米斯特？我想不是吧……”妮安不好意思地用手指刮了刮臉龐，“那只是莉艾露和大家擅自這麽……”
“你那能夠消除魔法的能力，確實不是一般人類能夠擁有的力量。”法爾多不過還是有疑惑，“可是為什麽，你好像並不能使用魔法什麽的吧……”
“那是因為……”艾克站上前一步，道，“那是因為妮安在以前的戰鬥中，受了傷而已，暫時力量被封印了而已。”說著，艾克想起因自己的緣故才導致妮安……不禁握緊了拳頭，煞是自責。
“妮安的話，是現在的光之艾斯米亞王國的貨真價實的女神大人哦”伊莎貝拉同樣上前道。“她的魔法曾一瞬間擊潰了敵人上萬的大軍，保護了大家。”
“……”我怎麽沒印象啊，妮安楞了楞，覺得伊莎貝拉有些誇張了。
一瞬間擊潰上萬的軍隊？？世間有這類魔法？法爾多一點也不相信。但看了看艾克和伊莎貝拉，憑氣息就知道，兩人均是突破了鬥氣武者極限的霸者，而且眉宇之間絲毫無任何動搖，不太可能是說謊者。“那你們就是，女神大人的親衛隊，神之護佑者嗎？”
“嗯？”被法爾多這麽一問，艾克和伊莎貝拉倒是楞了一下，艾克這麽一想著，倒是有些自喜問道，“妮安，我們是你的親衛隊嗎？”
“我，我怎麽知道啊……”妮安臉上害羞道，果然被人冠冕堂皇稱為女神什麽的……妮安咳了咳轉移話題正色道，“我是不是女神，他們是不是護佑者，信則信，不信則不信，全憑個人哈，這個問題暫且打住，你不是還有其他問題嗎？”
“額……那第二個問題”法爾多準備說道。
“你剛才第二個問題，ghumuahrah，dyuheumurheh，shuayukuhom，”妮安說道，“那是古魔法語中的時空幻三系魔法的總稱，魔法刻印的魔法陣中也提到過，不過表達方式不一樣。”
“時、空、幻？？！！”法爾多一臉震驚。“相傳那是神才能使用的魔法，那是真的存在的嗎？”
“存在是存在的啦，不過因為使用方式與七大自然元素魔法相差太多，就算看到了一般人也不會了解把……比如”妮安隨口吟誦起，時空幻境魔法的咒語。“ruhhaeduh……”
“發生了什麽？！”妮安純正的魔法咒語發音，讓法爾多絲毫不懷疑妮安念動的是魔法咒語，只要是魔法師，古魔法語一旦念咒形成，魔法必定發動。不過法爾多瞧了瞧自己四周好像沒什麽變化。“發生了什麽嗎？”
“哈哈哈，不……我只是打了個比方而已。”妮安純粹只是想開個玩笑，笑了笑道，“不是說過，我現在沒法使用魔法嗎……”
“實際發動的話是什麽效果呢？”法爾多在意道。
“凍結時間，掌控空間，然後再創造無限精神幻境……這就是時空幻境魔法”妮安解釋說。
“十分符合神的力量，是神才有的方式的魔法啊”法爾多心中經久不平，比起神的魔法，人類的魔法實在是太渺小了，法爾多仿佛就像沙中一粒，在仰望無限宇宙一樣。
而艾克和伊莎貝拉也是第一次有幸聽到這樣的解說，不禁對視了一下，心中更是對妮安女神的形象加深了認識。
“魔法是神創造的東西，而人類是從遠古遺留下來的魔法刻印中，獲得了使用魔法的能力，神為什麽將魔法刻印留給了人類呢？但是又為什麽，不告訴人類魔法的真義……”法爾多問道，看著妮安仿佛在看自己的在生父母一樣。
“額……這個……古魔法語中的真義牽扯到這個世界的真理與運行，魔法的刻印，也許是神有意而為之，也許又是神無意創造的東西……就仿佛數字中的一二三，是人刻意創造了數字，但是就算人不創造數字，數字、數學這個真理就不存在了嗎。古魔法語只不過是把這種真理具象化了出來，所以古魔法語的真義就必定對應的有實在存在的魔法……”妮安想了想道，“但是你可別問我為什麽知道這些，這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知道了……”
“這是何等的……何等的令人震驚的真相……”法爾多神情激動，手上不禁顫抖，“也就是說，神可以為所欲為的吟誦出想象中的魔法，而只需要理解其真義？！”
“額，差不多吧，也就是像言語與魔法之間的契約一樣的東西，僅僅只需要言語的運作，就能夠簡單帶動魔法的力量”妮安笑了笑解釋道，實際上就算不吟誦，意念裏詠讀咒語也是能發動魔法的呢……不過為了不再刺激法爾多還是不說了。
“我知道了，您確實是貨真價實的女神大人……情原諒我的先前的無禮”法爾多一把跪倒在妮安的面前……
哦餵，瞬間稱呼都改了啊。妮安一楞，不過沒有想去扶他，因為法爾多可是個暗黑魔法師啊剛才還讓我們吃了那麽大苦頭。
“在最後之前，可以問最後一個問題嗎？”跪在地上的法爾多神情安寧了許多，已經遠沒有了剛開始的陰沈和邪意，“除了您以外，這個世界上還有其他的……神嗎？”
“額……我不知道啊，大概沒有了把。”妮安也是實話實話。
“是嗎……那麽”法爾多尊重地向妮安磕了個頭，道，“我已經準備好了，女神大人可以對我下達神的制裁了……”
“哎？”妮安一楞，下達制裁？我？“為什麽？”
“嗯？”反倒法爾多也是一楞，“女神大人不會制裁我嗎？！”
“為什麽你說制裁我就得制裁啊？”妮安反問道，“剛才那事情確實有些過分，但是大家也沒事就沒必要真制裁你什麽的”
“不，雖說出於無奈，我也曾經因為仇恨而親手將路拉裏克千人以上給殺死了，我深知自己的罪孽，就算是下地獄也是罪有應得。您是貨真價實的女神，那麽不是應該對我下達應有的懲罰嗎？”法爾多顯得異常吃驚。
“啊，這麽回事啊……”妮安想了想，估計是這些人都認為曾經幹了壞事都會被神處罰制裁吧。“那是你為了防止惡病傳染而迫不得已吧。”
“一半以上也是因為仇恨吧……”法爾多搖了搖頭道，“很久很久之前時候，我曾相信人為了幫助其他人而努力，就一定會得到尊重和幫助；就算是黑魔法師，我也研究了世界的魔法和藥理，決心做一個拯救世人的醫生……直到我愛上了路拉裏克的伯爵女兒，在我將一切都發誓獻給她之後，卻被這個自己曾經最信任的愛人給漂亮的背叛了。……失去了感情，失去了家，名聲被汙蔑唾棄，在我即將失去在路拉裏克的容身之處之時，路拉裏克的瘟疫大爆發了，這個時候，我已經沒有了任何慈悲憐憫之心，甚至讓我覺得這個上天對我無盡怨恨的回應。於是我改變了……現實將我變成了如人們想象中的暗黑魔法師……而路拉裏克的人便是我的實驗體……”
“……”妮安不禁心中嘆氣，所以現在才他變成了現在這樣誰也不再相信的，冷酷無情的暗黑魔法師。但是相對的，法爾多也已經足夠好了把，至少選擇了隱居而不是出去報覆社會。“那沼澤裏面的這些死人難道是……”
“大部分都是原來路拉裏克的亡靈……”法爾多坦言道。“當然也有不少無禮的侵入者……”
“原來如此……”妮安比較吃驚的是，過了這麽多年，這些屍體，還保養的這麽好沒有完全腐壞，果然是搞研究的。“我已經夠清楚了……你也請起來吧……我也不會擅自說什麽制裁不制裁的。”
這才法爾多終於站了起來，臉神滿是激動。
“說起來，好慢啊，莉艾露和哈爾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呢？”妮安說道，莉艾露自從走進房間裏去，已經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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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了一段水路之後，就在以為沒路的時候，透過迷霧，妮安等人發現面前出現了一塊非常寬廣的平地，平地四周長滿了水草和雜木，而平地中央是一座奇怪的木制建築，說是木屋有些太含糊了，與其說是木屋式的宮殿更貼切一些。宮殿四周是布滿了藤蔓和荊棘，看起來已經建在這裏很久了。
“我可以你們去和哈爾見面，但是相對的……有一個條件……”法爾多看向了妮安，眼神顯得激動，好奇而貪婪。
“什，什麽條件啊？”妮安打了個哆嗦，渾身有些不自在，不由得護住胸前，這家夥不會是要對我做什麽無禮的事情吧。
“……”艾克一把攔在了妮安面前。
“額……”法爾多一楞，恢覆了些神色道，“沒什麽大不了的，你，你叫妮安吧，只要你在這陪我聊一會”說到這法爾多宛如乞求一般眼神可憐地看著妮安道，“如果可以的話，能夠回答我的疑問是最好的……關於古魔法語的事情，我有一些無論如何都必須解決的問題。如果這一點能同意的，不管你有什麽願望要求，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全部答應！”
“什麽，是這個啊……”妮安松了口氣，現在反倒像變成法爾多求自己了，不過妮安想了想道，“不過現在我並沒什麽想要你答應的啊。”
“……也不是非得現在想出來啊……”法爾多見不妙道，笑了笑道，“我一定以後會履行諾言的。”
“好吧，你有什麽問題就問我把”妮安頓時理直氣壯起來。“但是相對的，你可要遵守承諾啊！”
“非常，非常感謝！”法爾多感激涕零，“哈爾他現在就在中央最裏面的房間，你們可以去見他了。”
稍加考慮後，莉艾露道，“那讓我去吧，艾克和伊莎貝拉你們就和妮安在這稍等一下，我去帶哈爾出來。”
“嗯……”艾克點了點頭，這是最好的決定了。因為剛才的事情，實在無法完全降低對法爾多的警惕啊。
…………
“你……真的是女神米斯特的轉世？神之語的古魔法語中，預示的ghumuahrah，dyuheumurheh，shuayukuhom是什麽魔法？說到底，人類為什麽能夠使用魔法呢？神為什麽將魔法刻印留給了人類，但是卻沒有傳授咒語的真義給人類這個世界，還有其他能夠使用古魔法語的人嗎？”法爾多如同一個求知欲極強的孩童一樣，不停的提問道。
“額，稍，稍等一下！！”妮安見到法爾多嘴巴不停，這真讓人頭疼了，妮安訕笑了下道，“問題一個個來好嗎？我不會跑掉的。”
“失禮了！”法爾多整理了下情緒道，“你真的是女神米斯特？”
“魔法女神米斯特？我想不是吧……”妮安不好意思地用手指刮了刮臉龐，“那只是莉艾露和大家擅自這麽……”
“你那能夠消除魔法的能力，確實不是一般人類能夠擁有的力量。”法爾多不過還是有疑惑，“可是為什麽，你好像並不能使用魔法什麽的吧……”
“那是因為……”艾克站上前一步，道，“那是因為妮安在以前的戰鬥中，受了傷而已，暫時力量被封印了而已。”說著，艾克想起因自己的緣故才導致妮安……不禁握緊了拳頭，煞是自責。
“妮安的話，是現在的光之艾斯米亞王國的貨真價實的女神大人哦”伊莎貝拉同樣上前道。“她的魔法曾一瞬間擊潰了敵人上萬的大軍，保護了大家。”
“……”我怎麽沒印象啊，妮安楞了楞，覺得伊莎貝拉有些誇張了。
一瞬間擊潰上萬的軍隊？？世間有這類魔法？法爾多一點也不相信。但看了看艾克和伊莎貝拉，憑氣息就知道，兩人均是突破了鬥氣武者極限的霸者，而且眉宇之間絲毫無任何動搖，不太可能是說謊者。“那你們就是，女神大人的親衛隊，神之護佑者嗎？”
“嗯？”被法爾多這麽一問，艾克和伊莎貝拉倒是楞了一下，艾克這麽一想著，倒是有些自喜問道，“妮安，我們是你的親衛隊嗎？”
“我，我怎麽知道啊……”妮安臉上害羞道，果然被人冠冕堂皇稱為女神什麽的……妮安咳了咳轉移話題正色道，“我是不是女神，他們是不是護佑者，信則信，不信則不信，全憑個人哈，這個問題暫且打住，你不是還有其他問題嗎？”
“額……那第二個問題”法爾多準備說道。
“你剛才第二個問題，ghumuahrah，dyuheumurheh，shuayukuhom，”妮安說道，“那是古魔法語中的時空幻三系魔法的總稱，魔法刻印的魔法陣中也提到過，不過表達方式不一樣。”
“時、空、幻？？！！”法爾多一臉震驚。“相傳那是神才能使用的魔法，那是真的存在的嗎？”
“存在是存在的啦，不過因為使用方式與七大自然元素魔法相差太多，就算看到了一般人也不會了解把……比如”妮安隨口吟誦起，時空幻境魔法的咒語。“ruhhaeduh……”
“發生了什麽？！”妮安純正的魔法咒語發音，讓法爾多絲毫不懷疑妮安念動的是魔法咒語，只要是魔法師，古魔法語一旦念咒形成，魔法必定發動。不過法爾多瞧了瞧自己四周好像沒什麽變化。“發生了什麽嗎？”
“哈哈哈，不……我只是打了個比方而已。”妮安純粹只是想開個玩笑，笑了笑道，“不是說過，我現在沒法使用魔法嗎……”
“實際發動的話是什麽效果呢？”法爾多在意道。
“凍結時間，掌控空間，然後再創造無限精神幻境……這就是時空幻境魔法”妮安解釋說。
“十分符合神的力量，是神才有的方式的魔法啊”法爾多心中經久不平，比起神的魔法，人類的魔法實在是太渺小了，法爾多仿佛就像沙中一粒，在仰望無限宇宙一樣。
而艾克和伊莎貝拉也是第一次有幸聽到這樣的解說，不禁對視了一下，心中更是對妮安女神的形象加深了認識。
“魔法是神創造的東西，而人類是從遠古遺留下來的魔法刻印中，獲得了使用魔法的能力，神為什麽將魔法刻印留給了人類呢？但是又為什麽，不告訴人類魔法的真義……”法爾多問道，看著妮安仿佛在看自己的在生父母一樣。
“額……這個……古魔法語中的真義牽扯到這個世界的真理與運行，魔法的刻印，也許是神有意而為之，也許又是神無意創造的東西……就仿佛數字中的一二三，是人刻意創造了數字，但是就算人不創造數字，數字、數學這個真理就不存在了嗎。古魔法語只不過是把這種真理具象化了出來，所以古魔法語的真義就必定對應的有實在存在的魔法……”妮安想了想道，“但是你可別問我為什麽知道這些，這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知道了……”
“這是何等的……何等的令人震驚的真相……”法爾多神情激動，手上不禁顫抖，“也就是說，神可以為所欲為的吟誦出想象中的魔法，而只需要理解其真義？！”
“額，差不多吧，也就是像言語與魔法之間的契約一樣的東西，僅僅只需要言語的運作，就能夠簡單帶動魔法的力量”妮安笑了笑解釋道，實際上就算不吟誦，意念裏詠讀咒語也是能發動魔法的呢……不過為了不再刺激法爾多還是不說了。
“我知道了，您確實是貨真價實的女神大人……情原諒我的先前的無禮”法爾多一把跪倒在妮安的面前……
哦餵，瞬間稱呼都改了啊。妮安一楞，不過沒有想去扶他，因為法爾多可是個暗黑魔法師啊剛才還讓我們吃了那麽大苦頭。
“在最後之前，可以問最後一個問題嗎？”跪在地上的法爾多神情安寧了許多，已經遠沒有了剛開始的陰沈和邪意，“除了您以外，這個世界上還有其他的……神嗎？”
“額……我不知道啊，大概沒有了把。”妮安也是實話實話。
“是嗎……那麽”法爾多尊重地向妮安磕了個頭，道，“我已經準備好了，女神大人可以對我下達神的制裁了……”
“哎？”妮安一楞，下達制裁？我？“為什麽？”
“嗯？”反倒法爾多也是一楞，“女神大人不會制裁我嗎？！”
“為什麽你說制裁我就得制裁啊？”妮安反問道，“剛才那事情確實有些過分，但是大家也沒事就沒必要真制裁你什麽的”
“不，雖說出於無奈，我也曾經因為仇恨而親手將路拉裏克千人以上給殺死了，我深知自己的罪孽，就算是下地獄也是罪有應得。您是貨真價實的女神，那麽不是應該對我下達應有的懲罰嗎？”法爾多顯得異常吃驚。
“啊，這麽回事啊……”妮安想了想，估計是這些人都認為曾經幹了壞事都會被神處罰制裁吧。“那是你為了防止惡病傳染而迫不得已吧。”
“一半以上也是因為仇恨吧……”法爾多搖了搖頭道，“很久很久之前時候，我曾相信人為了幫助其他人而努力，就一定會得到尊重和幫助；就算是黑魔法師，我也研究了世界的魔法和藥理，決心做一個拯救世人的醫生……直到我愛上了路拉裏克的伯爵女兒，在我將一切都發誓獻給她之後，卻被這個自己曾經最信任的愛人給漂亮的背叛了。……失去了感情，失去了家，名聲被汙蔑唾棄，在我即將失去在路拉裏克的容身之處之時，路拉裏克的瘟疫大爆發了，這個時候，我已經沒有了任何慈悲憐憫之心，甚至讓我覺得這個上天對我無盡怨恨的回應。於是我改變了……現實將我變成了如人們想象中的暗黑魔法師……而路拉裏克的人便是我的實驗體……”
“……”妮安不禁心中嘆氣，所以現在才他變成了現在這樣誰也不再相信的，冷酷無情的暗黑魔法師。但是相對的，法爾多也已經足夠好了把，至少選擇了隱居而不是出去報覆社會。“那沼澤裏面的這些死人難道是……”
“大部分都是原來路拉裏克的亡靈……”法爾多坦言道。“當然也有不少無禮的侵入者……”
“原來如此……”妮安比較吃驚的是，過了這麽多年，這些屍體，還保養的這麽好沒有完全腐壞，果然是搞研究的。“我已經夠清楚了……你也請起來吧……我也不會擅自說什麽制裁不制裁的。”
這才法爾多終於站了起來，臉神滿是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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