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心中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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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心中的戰鬥
牧野仿佛毫無重量一般，和格蕾西亞一起漂浮在半空之中，俯視著整個世界，那是心防外的的廣闊意識世界。
那是一片看不到盡頭的大草原，就如牧野現在肉體所在的沿江平原一樣，無邊無際，延伸到遠方。一道七彩的光幕將世界分為兩段，牧野所在的一邊沐浴在溫柔與祥和的陽光下，而在另一邊，詭異的紅色光芒覆蓋著那裏，就像置身於璀璨到不可思議的火燒雲之下。那邊大地被鮮血所覆蓋，各種恐怖魔獸與奇怪生物的屍體鋪滿了整個大地，很難想象，在那裏，曾經發生過一場多麽恐怖的戰鬥。
“好吧，這都是我幹的。”格蕾西亞毫無所謂的擺擺手，看著牧野驚訝的表情解釋道：“剛開始你昏厥的時候，這意識空間就是一片無主之地，哪時只有盡情廝殺，才有可能獲得你身體的控制權，很顯然，這並不容易。”格蕾西亞指了指地上那無數的屍體繼續說道：“惡靈之所以難以對付，就是他理論上可以幻化成任何他所見到過的最強的怪物，即使只是在外形上，而非真正的實力上。越是強大的惡靈，幻化的就越真實，而且，他們往往傾向於幻化成殺死他們的那個家夥。”
“額，好吧。”牧野拍了一下腦門，頗為得意的說到：“不過我是真沒想到，我的意識世界這麽巨大。對了，我心防破碎前聽到的那些撓墻的家夥呢，怎麽不見了？”
“你倒是真的好自信。”格蕾西亞沒有好氣的說道：“這已經不完全是你的意志世界了，也不知道是福是禍，這事情，比我想像的要覆雜。”
“沒明白。”牧野不好意思的撓著頭說道。
“很簡單，每個靈魂都有自己的意識世界，但意識世界存在必須架構在肉體上，寄生在你身體內的這些惡靈，理論上沒有也無法擁有這樣的空間。但不知道為什麽，他們卻成功的展開了自己的意識空間，並與你的意識世界鏈接，這就使得你的意識世界被極大的拓展了，這是好事，可以這麽說吧，你現在的意識世界，已經可以與一個大魔法師相媲美了。但可惜的是，由於不明意志的存在，新擴展出的意識世界並不能自然的被你所支配，所以，在支配權上你並不占優勢，而是平分秋色，好理解一些，伯哈特的雙重人格也是類似的情況。至於你說的心防破碎前聽到的那些撓墻的家夥，他們你不用擔心了，那些只是些最低級的亡靈和游魂，在你完全控制你這一部分意識世界的時候，就已經不經意消滅掉了他們，之所以看不到屍骨，那是因為他們只是靈體，所謂的屍骨，也不過是幻化而來的一股能量而已。靈魂一旦雕亡，就是神形俱滅。”
“那那些呢？”牧野指了指光幕另一邊紅色光芒下的累累屍骨。
“這也是我想知道，照理說，在意識的空間，是不會屍骨存在的，除非是意志決定將其留下？唉，誰知道呢。”格蕾西亞略略的思索了一下，便放棄了，換了個話題繼續說道：“那些強大的惡靈還帶著他們的仆從在這周圍，所以，你馬上就不得不面對他們了。”
正說著，格蕾西亞的表情突然就嚴肅了起來。
“它們來了。”格蕾西亞緊盯著天邊，緊鎖眉頭說道：“你一定要堅定，但也要隨機應變，我會把所有能量集結起來，在虛空之中隨時準備協助你。”隨即，便化作一陣能量的波動消失了。牧野隨即也緩緩的落回了地面，落在了擁有民媚陽光的自己一側，離光幕不遠的地方。
遠處天的邊，傳來了一陣陣讓人躁動不安的振動，牧野向著那個方向看去，雖然隔著光幕，卻依舊能感覺到鋪天蓋地的野獸與怪物正如潮水般的撲將而來。
“放松一些，你依舊占有優勢，不要被自己的恐懼嚇倒，在意識世界，你最大的敵人，就是你自己。”格蕾西亞雖然不見了蹤影，但聲音卻在牧野的耳邊緩緩的發出。
“明白。”牧野直勾勾的盯著天邊壓來的敵人，開始輕輕的調節起了呼吸。雖然這呼吸毫無意義，但卻很好的平覆了牧野焦灼的心態。
終於，敵人出現在了可以清晰看清一切的視線範圍內了，那是無數的可怕魔獸與恐怖怪物組成的獸群，其中甚至還摻雜著大量人形的武士，有精靈，有矮人，有獸人，甚至還有人類。
“我去…”牧野小聲嘀咕著，壓制著內心的不安，終於，第一只魔獸充過了光幕，進入了牧野所在的這一半空間中。
“來呀！”牧野終於是再也忍不住了，心中的恐懼讓他大吼一聲，幻化出一把寒氣逼人的長劍，猛的沖了出去，對著眼前的一只食屍鬼模樣的敵人就是狠狠地一劍。
牧野幻化出的長劍，可並非是普通的長劍，而是那把他在燕歸城侯爵府時使用過的附魔長劍的翻版，堅不可摧地附魔長劍極為容易的刺穿了敵人的胸口，鮮血順著湛藍色的長劍向外噴湧而出，但這只持續了瞬間，便停止了。
那所附的寒冰魔法極為暴虐與猛烈，它使得整個劍鋒表面都覆蓋著濃烈的寒冰之力，特別是在意識空間，這種力量，似乎也在牧野意志的加持下，更為強大了，甚至都不用去匯聚周圍的魔法力量，就散發出陣陣強烈的魔法波紋。一道湛藍色寒冰魔法能量隨著劍影閃過，瞬間，就將牧野眼前那已經被洞穿的敵人整個的凍成了一個結實的大冰坨子。
“這裏是我的意識世界，是我的主場。只需要我的一個念頭，所有的敵人都會在極度的恐懼中灰飛煙面。”這樣的想法給牧野帶來了不少的勇氣與力量，他一腳踹碎了面前凍成冰塊的屍體。四分五裂的屍體碎片，撞向了不遠處的敵人。這種暴虐的感覺瞬間讓牧野興奮無比，他毫不遲疑，又撲向了下一個的敵人，這是一只化身為強壯野獸人的惡靈，但也只是一個回合，他便將那野獸人斬成兩段。牧野的長劍異常的鋒利，游走劈砍之間，如入無人之境。他的攻擊的速度越來越快。眼前的的敵人雖然千變萬化，但牧野卻全然不在乎。他的身體逐漸化作一道黑影，一次次向著敵人最為密集的地方猛撲過去，他雙手瘋狂的揮舞著鋒利的附魔長劍，帶起了一蓬蓬血紅色的冰霧與一地死相頗為慘烈的冰凍屍塊。
“糟糕！牧野，快住手，我感覺有問題！”格蕾西亞的聲音突然在牧野的腦海中大聲的咆哮了起來。
“不，絕不留情！”牧野陰冷的回覆到，他的身體卻仿佛不受控制一般，盡情的沈浸在殺戮帶來的快感中。
“不好！”格蕾西亞驚呼著，卻毫無辦法。他既擔心牧野此時的狂躁狀態，又不敢貿然打斷牧野的戰鬥，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紅了眼睛的牧野，揮舞著鋒利的長劍，如同割麥子一般，沒有絲毫停頓的收割著敵人的靈魂，他沒有一絲的憐憫，沒有絲毫的猶豫，如同黑色的死神一般行走於戰場之上，附魔的寒冰長劍總是精準而又快速的消滅敵人，甚至招式也越發的直接和暴虐了起來。直到最後，一名身穿白色鎧甲的人類騎士被他一劍斬首，那飛起的腦袋與他擦肩而過，這才讓牧野在驚嚇中冷靜了下來。
那被梟首的騎士不是別人，而是一名白色修女會的女騎士，那腦袋與頭盔脫離的一瞬間，在格蕾西亞的控制下，一雙堅毅果敢的眼睛狠狠地與牧野對視在了一起。
“你！為什麽要殺死我！”
“不！”驚嚇中的牧野大喊一聲，脫離了那暴虐的拘束，重重的仰摔到了地上，如同經歷了恐怖的噩夢一般，大口的喘著粗氣。
“一定不要沈溺於殺戮！即使是敵人也一樣！”格蕾西亞緊張的高聲勸說道：“一旦你被那殺戮的欲望所支配，你就只能淪落為欲望的奴隸！”
“明，明白。”牧野逐漸冷靜了下來，繼續大口的喘著粗氣，小聲的回覆到。
格蕾西亞見牧野恢覆了正常，這才放下心來，繼續小聲的教導到：“你們人類很容易被欲望支配，欲望一旦失控，你所有的一切都會被影響，包括你的記憶力，專註力，戰鬥技巧的使用，都會被影響。很幸運，你清醒了過來。戰鬥還沒有結束，現在我要求你必須在清醒的狀態下戰鬥，你要明白，戰鬥意志並不等同於殺戮的欲望。戰鬥，並非為了殺戮而是守護，為了不得不去戰鬥的理由，為了信仰，為了榮譽，為了保護家人，甚至最為單純的，為了保護自己的生命，這才是戰鬥意志產生的原因。我已經洞悉了一切，而敵人的下一波攻擊，也馬上就要到了，你必須堅定的明白這一點。否則，在最後的敵人面前，你必敗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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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野仿佛毫無重量一般，和格蕾西亞一起漂浮在半空之中，俯視著整個世界，那是心防外的的廣闊意識世界。
那是一片看不到盡頭的大草原，就如牧野現在肉體所在的沿江平原一樣，無邊無際，延伸到遠方。一道七彩的光幕將世界分為兩段，牧野所在的一邊沐浴在溫柔與祥和的陽光下，而在另一邊，詭異的紅色光芒覆蓋著那裏，就像置身於璀璨到不可思議的火燒雲之下。那邊大地被鮮血所覆蓋，各種恐怖魔獸與奇怪生物的屍體鋪滿了整個大地，很難想象，在那裏，曾經發生過一場多麽恐怖的戰鬥。
“好吧，這都是我幹的。”格蕾西亞毫無所謂的擺擺手，看著牧野驚訝的表情解釋道：“剛開始你昏厥的時候，這意識空間就是一片無主之地，哪時只有盡情廝殺，才有可能獲得你身體的控制權，很顯然，這並不容易。”格蕾西亞指了指地上那無數的屍體繼續說道：“惡靈之所以難以對付，就是他理論上可以幻化成任何他所見到過的最強的怪物，即使只是在外形上，而非真正的實力上。越是強大的惡靈，幻化的就越真實，而且，他們往往傾向於幻化成殺死他們的那個家夥。”
“額，好吧。”牧野拍了一下腦門，頗為得意的說到：“不過我是真沒想到，我的意識世界這麽巨大。對了，我心防破碎前聽到的那些撓墻的家夥呢，怎麽不見了？”
“你倒是真的好自信。”格蕾西亞沒有好氣的說道：“這已經不完全是你的意志世界了，也不知道是福是禍，這事情，比我想像的要覆雜。”
“沒明白。”牧野不好意思的撓著頭說道。
“很簡單，每個靈魂都有自己的意識世界，但意識世界存在必須架構在肉體上，寄生在你身體內的這些惡靈，理論上沒有也無法擁有這樣的空間。但不知道為什麽，他們卻成功的展開了自己的意識空間，並與你的意識世界鏈接，這就使得你的意識世界被極大的拓展了，這是好事，可以這麽說吧，你現在的意識世界，已經可以與一個大魔法師相媲美了。但可惜的是，由於不明意志的存在，新擴展出的意識世界並不能自然的被你所支配，所以，在支配權上你並不占優勢，而是平分秋色，好理解一些，伯哈特的雙重人格也是類似的情況。至於你說的心防破碎前聽到的那些撓墻的家夥，他們你不用擔心了，那些只是些最低級的亡靈和游魂，在你完全控制你這一部分意識世界的時候，就已經不經意消滅掉了他們，之所以看不到屍骨，那是因為他們只是靈體，所謂的屍骨，也不過是幻化而來的一股能量而已。靈魂一旦雕亡，就是神形俱滅。”
“那那些呢？”牧野指了指光幕另一邊紅色光芒下的累累屍骨。
“這也是我想知道，照理說，在意識的空間，是不會屍骨存在的，除非是意志決定將其留下？唉，誰知道呢。”格蕾西亞略略的思索了一下，便放棄了，換了個話題繼續說道：“那些強大的惡靈還帶著他們的仆從在這周圍，所以，你馬上就不得不面對他們了。”
正說著，格蕾西亞的表情突然就嚴肅了起來。
“它們來了。”格蕾西亞緊盯著天邊，緊鎖眉頭說道：“你一定要堅定，但也要隨機應變，我會把所有能量集結起來，在虛空之中隨時準備協助你。”隨即，便化作一陣能量的波動消失了。牧野隨即也緩緩的落回了地面，落在了擁有民媚陽光的自己一側，離光幕不遠的地方。
遠處天的邊，傳來了一陣陣讓人躁動不安的振動，牧野向著那個方向看去，雖然隔著光幕，卻依舊能感覺到鋪天蓋地的野獸與怪物正如潮水般的撲將而來。
“放松一些，你依舊占有優勢，不要被自己的恐懼嚇倒，在意識世界，你最大的敵人，就是你自己。”格蕾西亞雖然不見了蹤影，但聲音卻在牧野的耳邊緩緩的發出。
“明白。”牧野直勾勾的盯著天邊壓來的敵人，開始輕輕的調節起了呼吸。雖然這呼吸毫無意義，但卻很好的平覆了牧野焦灼的心態。
終於，敵人出現在了可以清晰看清一切的視線範圍內了，那是無數的可怕魔獸與恐怖怪物組成的獸群，其中甚至還摻雜著大量人形的武士，有精靈，有矮人，有獸人，甚至還有人類。
“我去…”牧野小聲嘀咕著，壓制著內心的不安，終於，第一只魔獸充過了光幕，進入了牧野所在的這一半空間中。
“來呀！”牧野終於是再也忍不住了，心中的恐懼讓他大吼一聲，幻化出一把寒氣逼人的長劍，猛的沖了出去，對著眼前的一只食屍鬼模樣的敵人就是狠狠地一劍。
牧野幻化出的長劍，可並非是普通的長劍，而是那把他在燕歸城侯爵府時使用過的附魔長劍的翻版，堅不可摧地附魔長劍極為容易的刺穿了敵人的胸口，鮮血順著湛藍色的長劍向外噴湧而出，但這只持續了瞬間，便停止了。
那所附的寒冰魔法極為暴虐與猛烈，它使得整個劍鋒表面都覆蓋著濃烈的寒冰之力，特別是在意識空間，這種力量，似乎也在牧野意志的加持下，更為強大了，甚至都不用去匯聚周圍的魔法力量，就散發出陣陣強烈的魔法波紋。一道湛藍色寒冰魔法能量隨著劍影閃過，瞬間，就將牧野眼前那已經被洞穿的敵人整個的凍成了一個結實的大冰坨子。
“這裏是我的意識世界，是我的主場。只需要我的一個念頭，所有的敵人都會在極度的恐懼中灰飛煙面。”這樣的想法給牧野帶來了不少的勇氣與力量，他一腳踹碎了面前凍成冰塊的屍體。四分五裂的屍體碎片，撞向了不遠處的敵人。這種暴虐的感覺瞬間讓牧野興奮無比，他毫不遲疑，又撲向了下一個的敵人，這是一只化身為強壯野獸人的惡靈，但也只是一個回合，他便將那野獸人斬成兩段。牧野的長劍異常的鋒利，游走劈砍之間，如入無人之境。他的攻擊的速度越來越快。眼前的的敵人雖然千變萬化，但牧野卻全然不在乎。他的身體逐漸化作一道黑影，一次次向著敵人最為密集的地方猛撲過去，他雙手瘋狂的揮舞著鋒利的附魔長劍，帶起了一蓬蓬血紅色的冰霧與一地死相頗為慘烈的冰凍屍塊。
“糟糕！牧野，快住手，我感覺有問題！”格蕾西亞的聲音突然在牧野的腦海中大聲的咆哮了起來。
“不，絕不留情！”牧野陰冷的回覆到，他的身體卻仿佛不受控制一般，盡情的沈浸在殺戮帶來的快感中。
“不好！”格蕾西亞驚呼著，卻毫無辦法。他既擔心牧野此時的狂躁狀態，又不敢貿然打斷牧野的戰鬥，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紅了眼睛的牧野，揮舞著鋒利的長劍，如同割麥子一般，沒有絲毫停頓的收割著敵人的靈魂，他沒有一絲的憐憫，沒有絲毫的猶豫，如同黑色的死神一般行走於戰場之上，附魔的寒冰長劍總是精準而又快速的消滅敵人，甚至招式也越發的直接和暴虐了起來。直到最後，一名身穿白色鎧甲的人類騎士被他一劍斬首，那飛起的腦袋與他擦肩而過，這才讓牧野在驚嚇中冷靜了下來。
那被梟首的騎士不是別人，而是一名白色修女會的女騎士，那腦袋與頭盔脫離的一瞬間，在格蕾西亞的控制下，一雙堅毅果敢的眼睛狠狠地與牧野對視在了一起。
“你！為什麽要殺死我！”
“不！”驚嚇中的牧野大喊一聲，脫離了那暴虐的拘束，重重的仰摔到了地上，如同經歷了恐怖的噩夢一般，大口的喘著粗氣。
“一定不要沈溺於殺戮！即使是敵人也一樣！”格蕾西亞緊張的高聲勸說道：“一旦你被那殺戮的欲望所支配，你就只能淪落為欲望的奴隸！”
“明，明白。”牧野逐漸冷靜了下來，繼續大口的喘著粗氣，小聲的回覆到。
格蕾西亞見牧野恢覆了正常，這才放下心來，繼續小聲的教導到：“你們人類很容易被欲望支配，欲望一旦失控，你所有的一切都會被影響，包括你的記憶力，專註力，戰鬥技巧的使用，都會被影響。很幸運，你清醒了過來。戰鬥還沒有結束，現在我要求你必須在清醒的狀態下戰鬥，你要明白，戰鬥意志並不等同於殺戮的欲望。戰鬥，並非為了殺戮而是守護，為了不得不去戰鬥的理由，為了信仰，為了榮譽，為了保護家人，甚至最為單純的，為了保護自己的生命，這才是戰鬥意志產生的原因。我已經洞悉了一切，而敵人的下一波攻擊，也馬上就要到了，你必須堅定的明白這一點。否則，在最後的敵人面前，你必敗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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