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5章 大結局：他只是個當爹又當媽的普通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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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門外，肖小昂的一雙大眼睛瞪的都要凸出來了……
蘇小萌……就是肖小昂的親生媽媽……
肖小昂百分百確定自己沒有聽錯，蒲楊說蘇小萌是他的媽媽！蘇小萌……真的是他的媽媽！
單純的小昂此刻心裏什麽雜念都沒有，滿心的都是激動，都是歡喜！
他沒有見過自己的親生母親，談不上對那個已經逝世的沈喚有什麽特別的母子情誼，但是對蘇小萌不一樣，他做夢都希望蘇小萌能成為自己的媽媽！
可能是肖小昂震驚中又夾著驚喜的表情讓一旁的小虎看到了，小虎似乎也想跟著高興，於是嘴一張就叫了一聲。
肖小昂忙瞪了小虎一眼，而後趕緊溜走了。
臥室裏對峙著的兩個人聽到了門外的犬吠聲，蒲楊眉頭皺了一下，走到門邊上開門往外張望了一下，沒見著什麽人，就見著小虎從過道轉角處跑開了，不用想也知道……方才有誰可能在這裏。
蒲楊關上門，肖言忙問，“是小昂？”
“不是，是小虎。”
肖言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天知道剛才那一剎那，他的心臟提的有多高。
蒲楊看著肖言煞白的臉色，淡淡道，“我還以為你會繼續沈著氣呢。”
肖言看向蒲楊，拳頭莫名的攥緊。
“你是上哪兒來的自信，讓肖小昂和蘇小萌碰到一起卻還能裝作這麽無所謂，還能讓他們一起出去玩兒，還能讓他們培養出感情來……肖言，我在想，你該不會是想著直接從殷時修那兒把他老婆的墻腳給挖了吧。”
“你小聲一點。”肖言壓著聲音對蒲楊道。
蒲楊輕哼了一聲，這麽看來，她的猜想就沒有錯了，肖小昂的確是他們的兒子。
“你什麽時候做的這個親子鑒定。”
“就是上個禮拜。”
“蒲楊，你想要什麽。”
“肖言，到了現在，你還在問這個問題，如果不是你今天表現出你要毀諾，我根本就不可能把這份親子鑒定甩在你面前。”
蒲楊手裏握著的真相只是會成為她永遠的一個籌碼，對肖言是，對蘇小萌也是。
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她不會讓這顆不定時炸彈爆炸的。
“你還是要結婚，是吧？”
“不然呢？”
“好，結婚。”
肖言一口答應了下來。
“我還能信你說的話麽？”
蒲楊好笑的看著肖言，肖言深吸口氣，倒是不慌不忙的先問了蒲楊一句，“除了你和蒲薇，還有誰知道？”
肖言直接把話放了出來，蒲楊也是楞了一下，他是怎麽知道蒲薇知道的。
“我在停車場等你的時候看到蒲薇開車離開，她的眼睛已經治好了，對吧？也沒有什麽失心瘋。”
蒲楊深吸口氣，
“不錯，一開始她的確是傷到了眼睛，不過後來並不是沒有配合治療，而是配合了治療。當時我只是為了取得蘇小萌的信任和同情，讓她不再細究蒲薇抄襲她論文以及誹謗殷時修故意傷害的事情。”
“蘇小萌是不是很好騙？”
肖言輕笑。
“肖言，你不用為她打抱不平，至少到現在為止，我也並沒有騙她什麽。”
“呵……”
肖言依舊只是冷冷的笑了笑，到了這一刻，肖言恍然明了，為何小昂無論如何對蒲楊都沒有好感，為何小昂寧願絕食也不同意他和蒲楊結婚。
他沒有小昂的眼睛看人來的透徹。
他知道蒲楊有心機，也知道蒲楊嫁給他的目的不單純，只是沒有想到……
威脅人的伎倆，她是用了一次又一次，私下裏把別人的隱私翻上一遍又一遍，她可真是個擅長戳人軟肋的角色。
眼下，她已經知道小昂是蘇小萌的兒子……
一旦蘇小萌知道這一點，五年前醫院裏的事情很快就會被查出來，dna鑒定一做，肖小昂將永遠和他沒有關系，如果殷時修和蘇小萌願意，他們身子可以起訴他偷竊拐賣兒童。
哪怕……他和沈喚救活了當時已經休克的肖小昂。
那麽小的一個早產兒，就那樣捧在他的手心裏……
當時為蘇小萌做手術的醫生護士那麽多，就連院長都被驚動了。
他只是聽爺爺的命令在醫院裏實習的一個實習醫生，醫院裏很多人甚至都不知道他和老院長是爺孫關系。
“不過我現在總算是明白為什麽你看蘇小萌的眼神是那樣的了……”
“……”
“肖言，我真的很好奇，依照時間來算的話，當時你和沈喚在一起，蘇小萌也已經嫁給了殷時修，你們兩個人到底是什麽時候在一起的？”
肖言揚了下眉，他看著蒲楊手裏拿著那張親自鑒定的報告單喃喃自語著……
“但我又有些疑惑，你看蘇小萌的眼神那麽眷戀，可蘇小萌看你似乎沒有那麽多的情誼……是她隱藏的太好，還是她對你已經沒有感覺了？”
她兀自揣測著，就圍著肖言“叨叨”個不停。
“我就覺得奇怪，明明是一個撿來的孩子，你怎麽就當成了舍不下的稀世珍寶，為了他放棄自己的大好前途，放棄了進國家科學研究所的機會……原來……是你親生的。”
“肖言，你和蘇小萌未免也太能裝了吧？竟是裝的一點痕跡不留……可既然要這麽努力的裝，那又何必讓蘇小萌和肖小昂碰頭？還三番兩次的邀請蘇小萌來家裏……”
肖言聽到這裏，他便明白了……
蒲楊做的親子鑒定是蘇小萌和肖小昂的，她理所當然的認為自己這麽用心的對小昂，是因為小昂是他和蘇小萌的兒子。
她的心裏沒有多餘的選項，她不認為他會有什麽理由去撫養別人的兒子。
也對，他心裏頭知道姓蒲的一家就是充滿了算計的一家子，但心想蒲楊是這一家子裏算比較好的，她的那些小心機尚且還在他能接受的範圍內。
只要蒲楊答應會對肖小昂好，和她結婚，他也不覺得有什麽問題，大家各取所需。
可現在看來，蒲家這一家子裏面心思最為細膩的就是蒲楊，所以……手段最狠最準的也是蒲楊。
肖言就是個普通男人，還是一個又當爹又當媽的普通男人，在醫院裏要救治病人，回家要照看兒子，他沒有那麽多的心思放在蒲楊身上，所以……他也察覺不出來蒲楊的內心，這樣殘酷和黑暗。
他察覺不出來的，肖小昂卻察覺出來了。
“我對蘇小萌的感覺還好，但我姐姐真的是恨死了蘇小萌，我估計她現在在家，腦子裏已經有了一百種方法讓這個消息在京城的上空滿天飛。”
“不結婚，你是不是覺得我爺爺和我父親手裏的醫學領域資源就沒法為你所用？”
肖言完全沒有手段去應付蒲楊的威脅。
他不懂怎麽傷人，也不懂怎麽與人勾心鬥角，他只會用這一雙手救人，只會用一顆心去愛人。
所以，邪惡面前，他只能低頭，任憑蒲楊予取予求。
“對。”
肖言腦子轉的快，那蒲楊也就不再掩飾。
“那你能保證把你姐姐腦子裏的那一百種手段給消滅掉麽？”
“能。”
“你能保證讓這個秘密一直跟著你們姐妹進地獄麽？”
“能。”
“蒲楊，我要你記住，你可以要求我做任何事情，但關系到小昂的利益，我是半步不讓，大不了魚死網破，誰也撈不到好處。”
這大概就是這個沒有手段，沒有籌碼，沒有陰險毒辣的心的肖言能對蒲楊說出的最狠的話，最具威脅力的話了吧。
“我記住了。”
蒲楊仰頭看著他……她就知道，有的人他不愛你，那麽你多年的陪伴就只是一場空，他不愛你，你就是可以被隨時放棄的那一個。
只有牢牢的抓住一個人的把柄，找到他的把柄，戳中他的軟肋，那麽你才能成為他無論如何都不敢忽視的那一個，成為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的那一個。
“肖小昂是肖言和沈喚的兒子。”
肖言盯著蒲楊的眼睛，認真的說了一遍。
“明天去領證。”蒲楊回看著他，目光炯炯有神，篤定的說了五個字。
“……好。”
肖言應下。
他一直都在努力著，想要給肖小昂最好的，蒲家的人是永遠不可能明白，也不會理解為何他將肖小昂視如己出，為何不惜以自己的婚姻作為代價也要留下小昂。
蒲家的人不會明白，這世上並非只有利益關系，只有血緣關系，還有很多的東西比生命重要。
當然……這和每個人的信仰有關，和每個人的家庭，處事態度有關。
肖言不求蒲楊能懂，但求蒲楊和他能各取所需，但求蒲楊不要毀了他的。
“咚咚”……
敲門聲又響了起來，肖言去開了門，劉嫂恭恭敬敬問道，“少爺，不早了，還不吃晚飯麽？”
“這就吃了，我爸呢？還沒回來？”
“少爺，您瞧您這性子，我不是剛和您說過，老爺今天晚上不會來吃飯嘛。”
“……哦，對。”
肖言人到飯廳，肖小昂還坐在餐桌上一粒一粒米的往嘴裏扒，看到肖言過來依舊沒有說話。
“劉嫂不是早就叫你吃飯了麽？怎麽吃到現在，這碗裏的飯還剩這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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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萌……就是肖小昂的親生媽媽……
肖小昂百分百確定自己沒有聽錯，蒲楊說蘇小萌是他的媽媽！蘇小萌……真的是他的媽媽！
單純的小昂此刻心裏什麽雜念都沒有，滿心的都是激動，都是歡喜！
他沒有見過自己的親生母親，談不上對那個已經逝世的沈喚有什麽特別的母子情誼，但是對蘇小萌不一樣，他做夢都希望蘇小萌能成為自己的媽媽！
可能是肖小昂震驚中又夾著驚喜的表情讓一旁的小虎看到了，小虎似乎也想跟著高興，於是嘴一張就叫了一聲。
肖小昂忙瞪了小虎一眼，而後趕緊溜走了。
臥室裏對峙著的兩個人聽到了門外的犬吠聲，蒲楊眉頭皺了一下，走到門邊上開門往外張望了一下，沒見著什麽人，就見著小虎從過道轉角處跑開了，不用想也知道……方才有誰可能在這裏。
蒲楊關上門，肖言忙問，“是小昂？”
“不是，是小虎。”
肖言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天知道剛才那一剎那，他的心臟提的有多高。
蒲楊看著肖言煞白的臉色，淡淡道，“我還以為你會繼續沈著氣呢。”
肖言看向蒲楊，拳頭莫名的攥緊。
“你是上哪兒來的自信，讓肖小昂和蘇小萌碰到一起卻還能裝作這麽無所謂，還能讓他們一起出去玩兒，還能讓他們培養出感情來……肖言，我在想，你該不會是想著直接從殷時修那兒把他老婆的墻腳給挖了吧。”
“你小聲一點。”肖言壓著聲音對蒲楊道。
蒲楊輕哼了一聲，這麽看來，她的猜想就沒有錯了，肖小昂的確是他們的兒子。
“你什麽時候做的這個親子鑒定。”
“就是上個禮拜。”
“蒲楊，你想要什麽。”
“肖言，到了現在，你還在問這個問題，如果不是你今天表現出你要毀諾，我根本就不可能把這份親子鑒定甩在你面前。”
蒲楊手裏握著的真相只是會成為她永遠的一個籌碼，對肖言是，對蘇小萌也是。
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她不會讓這顆不定時炸彈爆炸的。
“你還是要結婚，是吧？”
“不然呢？”
“好，結婚。”
肖言一口答應了下來。
“我還能信你說的話麽？”
蒲楊好笑的看著肖言，肖言深吸口氣，倒是不慌不忙的先問了蒲楊一句，“除了你和蒲薇，還有誰知道？”
肖言直接把話放了出來，蒲楊也是楞了一下，他是怎麽知道蒲薇知道的。
“我在停車場等你的時候看到蒲薇開車離開，她的眼睛已經治好了，對吧？也沒有什麽失心瘋。”
蒲楊深吸口氣，
“不錯，一開始她的確是傷到了眼睛，不過後來並不是沒有配合治療，而是配合了治療。當時我只是為了取得蘇小萌的信任和同情，讓她不再細究蒲薇抄襲她論文以及誹謗殷時修故意傷害的事情。”
“蘇小萌是不是很好騙？”
肖言輕笑。
“肖言，你不用為她打抱不平，至少到現在為止，我也並沒有騙她什麽。”
“呵……”
肖言依舊只是冷冷的笑了笑，到了這一刻，肖言恍然明了，為何小昂無論如何對蒲楊都沒有好感，為何小昂寧願絕食也不同意他和蒲楊結婚。
他沒有小昂的眼睛看人來的透徹。
他知道蒲楊有心機，也知道蒲楊嫁給他的目的不單純，只是沒有想到……
威脅人的伎倆，她是用了一次又一次，私下裏把別人的隱私翻上一遍又一遍，她可真是個擅長戳人軟肋的角色。
眼下，她已經知道小昂是蘇小萌的兒子……
一旦蘇小萌知道這一點，五年前醫院裏的事情很快就會被查出來，dna鑒定一做，肖小昂將永遠和他沒有關系，如果殷時修和蘇小萌願意，他們身子可以起訴他偷竊拐賣兒童。
哪怕……他和沈喚救活了當時已經休克的肖小昂。
那麽小的一個早產兒，就那樣捧在他的手心裏……
當時為蘇小萌做手術的醫生護士那麽多，就連院長都被驚動了。
他只是聽爺爺的命令在醫院裏實習的一個實習醫生，醫院裏很多人甚至都不知道他和老院長是爺孫關系。
“不過我現在總算是明白為什麽你看蘇小萌的眼神是那樣的了……”
“……”
“肖言，我真的很好奇，依照時間來算的話，當時你和沈喚在一起，蘇小萌也已經嫁給了殷時修，你們兩個人到底是什麽時候在一起的？”
肖言揚了下眉，他看著蒲楊手裏拿著那張親自鑒定的報告單喃喃自語著……
“但我又有些疑惑，你看蘇小萌的眼神那麽眷戀，可蘇小萌看你似乎沒有那麽多的情誼……是她隱藏的太好，還是她對你已經沒有感覺了？”
她兀自揣測著，就圍著肖言“叨叨”個不停。
“我就覺得奇怪，明明是一個撿來的孩子，你怎麽就當成了舍不下的稀世珍寶，為了他放棄自己的大好前途，放棄了進國家科學研究所的機會……原來……是你親生的。”
“肖言，你和蘇小萌未免也太能裝了吧？竟是裝的一點痕跡不留……可既然要這麽努力的裝，那又何必讓蘇小萌和肖小昂碰頭？還三番兩次的邀請蘇小萌來家裏……”
肖言聽到這裏，他便明白了……
蒲楊做的親子鑒定是蘇小萌和肖小昂的，她理所當然的認為自己這麽用心的對小昂，是因為小昂是他和蘇小萌的兒子。
她的心裏沒有多餘的選項，她不認為他會有什麽理由去撫養別人的兒子。
也對，他心裏頭知道姓蒲的一家就是充滿了算計的一家子，但心想蒲楊是這一家子裏算比較好的，她的那些小心機尚且還在他能接受的範圍內。
只要蒲楊答應會對肖小昂好，和她結婚，他也不覺得有什麽問題，大家各取所需。
可現在看來，蒲家這一家子裏面心思最為細膩的就是蒲楊，所以……手段最狠最準的也是蒲楊。
肖言就是個普通男人，還是一個又當爹又當媽的普通男人，在醫院裏要救治病人，回家要照看兒子，他沒有那麽多的心思放在蒲楊身上，所以……他也察覺不出來蒲楊的內心，這樣殘酷和黑暗。
他察覺不出來的，肖小昂卻察覺出來了。
“我對蘇小萌的感覺還好，但我姐姐真的是恨死了蘇小萌，我估計她現在在家，腦子裏已經有了一百種方法讓這個消息在京城的上空滿天飛。”
“不結婚，你是不是覺得我爺爺和我父親手裏的醫學領域資源就沒法為你所用？”
肖言完全沒有手段去應付蒲楊的威脅。
他不懂怎麽傷人，也不懂怎麽與人勾心鬥角，他只會用這一雙手救人，只會用一顆心去愛人。
所以，邪惡面前，他只能低頭，任憑蒲楊予取予求。
“對。”
肖言腦子轉的快，那蒲楊也就不再掩飾。
“那你能保證把你姐姐腦子裏的那一百種手段給消滅掉麽？”
“能。”
“你能保證讓這個秘密一直跟著你們姐妹進地獄麽？”
“能。”
“蒲楊，我要你記住，你可以要求我做任何事情，但關系到小昂的利益，我是半步不讓，大不了魚死網破，誰也撈不到好處。”
這大概就是這個沒有手段，沒有籌碼，沒有陰險毒辣的心的肖言能對蒲楊說出的最狠的話，最具威脅力的話了吧。
“我記住了。”
蒲楊仰頭看著他……她就知道，有的人他不愛你，那麽你多年的陪伴就只是一場空，他不愛你，你就是可以被隨時放棄的那一個。
只有牢牢的抓住一個人的把柄，找到他的把柄，戳中他的軟肋，那麽你才能成為他無論如何都不敢忽視的那一個，成為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的那一個。
“肖小昂是肖言和沈喚的兒子。”
肖言盯著蒲楊的眼睛，認真的說了一遍。
“明天去領證。”蒲楊回看著他，目光炯炯有神，篤定的說了五個字。
“……好。”
肖言應下。
他一直都在努力著，想要給肖小昂最好的，蒲家的人是永遠不可能明白，也不會理解為何他將肖小昂視如己出，為何不惜以自己的婚姻作為代價也要留下小昂。
蒲家的人不會明白，這世上並非只有利益關系，只有血緣關系，還有很多的東西比生命重要。
當然……這和每個人的信仰有關，和每個人的家庭，處事態度有關。
肖言不求蒲楊能懂，但求蒲楊和他能各取所需，但求蒲楊不要毀了他的。
“咚咚”……
敲門聲又響了起來，肖言去開了門，劉嫂恭恭敬敬問道，“少爺，不早了，還不吃晚飯麽？”
“這就吃了，我爸呢？還沒回來？”
“少爺，您瞧您這性子，我不是剛和您說過，老爺今天晚上不會來吃飯嘛。”
“……哦，對。”
肖言人到飯廳，肖小昂還坐在餐桌上一粒一粒米的往嘴裏扒，看到肖言過來依舊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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