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妹是苗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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幺妹是苗疆人
我們的到來引得半山村異常的熱鬧，阿爹在院子裏擺上桌子、茶水和點心，村裏的人都來湊熱鬧，大家圍著桌子或坐著或站著，磕著瓜子聊著家常，上次這麽熱鬧還是在過年的時候。而且我還得知了一個震驚的消息，原來幺妹並非張叔和張嬸所生，她跟我一樣，也是被收養的。
說起往事，阿爹先是回憶道：“當年念兒的生父還帶回來一個嬰兒，便是幺妹了。那時候北方剛太平下來，南方那邊還在打仗，亂得很！不僅是朝廷的軍隊在打仗，還有當地部落之間也在打仗。據念兒的生父講述，當時他收到消息便帶著人趕去支援一個曾經幫助過他們的苗疆村寨，但可惜還是晚了，等他們趕到時那裏已經是屍橫遍野，整個村寨的男女老少都無一幸免，全都遭了難，哎~~。念兒的生父只好讓手下的人四處查看還有沒有活著的人，最後就在一口缸裏發現了幺妹，想來是幺妹的親人將她放進了缸裏才逃過了一劫，於是將幺妹一同帶了回來。但是我一個大男人帶著兩個孩子著實有些吃力，只好將幺妹交給了張大哥夫妻倆幫忙撫養，這麽多年辛苦他們倆了。”
張嬸說道：“柳兄弟可別這麽說，我跟老張感激你還來不及，你也知道我跟老張成親多年但是一直沒有孩子，直到柳兄弟送來一個女娃娃給我們當孩子，可把我們高興壞了，心想著我跟老張也終於能有個孩子了。我現在都還記得當時柳兄弟把幺妹送過來的時候，她才那麽小，一看就是不足月就生出來的，看著就怪可憐的，讓人心疼啊。我跟老張都生怕這個孩子養不大就夭折了，就用家裏所有的積蓄買了一頭山羊回來，每天擠羊奶煮好了餵給她喝，看著她一天天地長大了，我跟老張這才總算放心了。”想起往日的艱辛，母女倆都淚眼婆娑，幺妹將頭輕輕靠在張嬸的身上，依偎著她的養母也是她的救命恩人。
有村民問道：“張大娘，我們也是這個村的，怎麽從來沒有聽說過這件事啊。”
“你們來得晚，這件事村裏的老人都知道，但是大家都為了護著這兩個娃娃，誰也從來不說閑話。所以後來進村的人並不知道這件事。本來我跟老張是想將這件事爛在肚子裏，但是這次遭了難，也算是劫後餘生，有事情我們也都想明白了，趁著我們都還活著就跟孩子說清楚，至少要讓她知道她自己的身世，去找找她的親人，也許她的親人還活著呢。”
幺妹用手比劃道：“阿娘，我哪兒也不去，就在半山村陪著阿爹和阿娘。”
張嬸感到欣慰之餘，勸道：“傻孩子，也許你的親人還活著呢。再說趁著你跟李達你們倆現在還沒有孩子而且還年輕，行動起來方便，還是去找找看看，這樣以後想起來也不留遺憾。就是不管能不能找到，都記得盡快回來，我跟你阿爹還指望著你們倆給我們養老送終呢。”
幺妹沒有表態，看得出來她還在猶豫，不過我這才明白原來是張嬸讓幺妹去尋找她的親生父母。而且我還有問題沒有搞清楚，於是就問阿爹：“阿爹，這麽說幺妹很可能是苗疆人？”
阿爹點頭應道：“嗯，這封信是你阿父讓人送過來的，上面有關於幺妹的身世描述，也是目前全部的線索，你們可以看看。”
我接過信仔細地讀了一遍，“...幺妹出生的村寨名曰老寨，屬於苗疆的一支：黑苗疆，其位於夜郎國的月亮山麓，當年一共有五個黑苗疆村寨共同生活在月亮山麓，以老寨實力最強，但因水源問題，村寨之間經常發生沖突，最後其他村寨聯合滅了老寨...”尋之戊坐在我身旁也看到了信中的內容。
讀完信以後，我問道：“我聽說過苗疆，但是從未聽說過黑苗疆，他們之間有什麽不同嗎？”
尋之戊回應：“據說這個部落無論男女老少都喜歡穿黑色的衣物，而且尤善射藝，崇拜樹木並且會以樹為神靈，主要分布在夜郎國內，他們因為戰亂隱居到深山裏面，並且在多年前突然銷聲匿跡，現在看來可能知道是為什麽了？”
“是因為內訌？”
“嗯。”
我說道：“不過難怪幺妹也喜歡黑色，看來是冥冥之中早就註定了。幺妹，你已經看過這封信了嗎？”
幺妹點頭回應。
“有了這封信，你跟李達找起來也就沒有那麽困難了。”
李達說道：“柳叔還...還給我們畫...畫好了地圖，我們就...按照地...地圖走。”
阿爹補充，“我也只是畫了一個大體的方位，至於具體的位置在哪裏，你們倆還是要一邊走一邊打聽著才好。”
“是，柳叔，我...我知道了。”
阿爹又說：“若是你們能晚走一個月，我倒是可以和你們一起，正好我也有出行的打算，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出去走走，感覺這把骨頭都快散架了，只是我手裏還有幾件應允別人的家具沒有打造好，要先完成了才能走。”
李達和幺妹，張叔和張嬸都十分高興。
張叔說：“那可太好了，柳老弟你見多識廣，這倆孩子若是跟著你一起出去，我們就能放心了。還有林老弟也一起去嗎？”因為村裏的人都知道阿爹每次都是跟林伯伯一起出去，當然還會帶上我，只是我現在已經成親便不作數了，想想還有點小失落。
林仙伯伯回應：“這次我就不跟著去了，我有個病人還需要醫治一段時日，暫時走不開。”
我跟尋之戊都明白，林伯伯是要給尋之戊的大伯治病。尋之戊問道：“晚輩也正想跟林神醫請教一下，我大伯最近的情況。”
“將軍請放心，你大伯暫時並無大礙。我已給他針灸了一段時日，再輔以藥物調理應該可以將病情控制住。”
“那就好，有勞林神醫，我大伯的病就拜托林神醫費心照顧了。”
“無妨，只是這個病沒有根治的辦法，目前也只能控制住不讓它繼續惡化下去。”
“晚輩明白了，若是神醫有任何需要，請盡管告訴晚輩。”
“好啊，若是有需要，我會讓念兒轉告將軍的。”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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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往事，阿爹先是回憶道：“當年念兒的生父還帶回來一個嬰兒，便是幺妹了。那時候北方剛太平下來，南方那邊還在打仗，亂得很！不僅是朝廷的軍隊在打仗，還有當地部落之間也在打仗。據念兒的生父講述，當時他收到消息便帶著人趕去支援一個曾經幫助過他們的苗疆村寨，但可惜還是晚了，等他們趕到時那裏已經是屍橫遍野，整個村寨的男女老少都無一幸免，全都遭了難，哎~~。念兒的生父只好讓手下的人四處查看還有沒有活著的人，最後就在一口缸裏發現了幺妹，想來是幺妹的親人將她放進了缸裏才逃過了一劫，於是將幺妹一同帶了回來。但是我一個大男人帶著兩個孩子著實有些吃力，只好將幺妹交給了張大哥夫妻倆幫忙撫養，這麽多年辛苦他們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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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來得晚，這件事村裏的老人都知道，但是大家都為了護著這兩個娃娃，誰也從來不說閑話。所以後來進村的人並不知道這件事。本來我跟老張是想將這件事爛在肚子裏，但是這次遭了難，也算是劫後餘生，有事情我們也都想明白了，趁著我們都還活著就跟孩子說清楚，至少要讓她知道她自己的身世，去找找她的親人，也許她的親人還活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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幺妹沒有表態，看得出來她還在猶豫，不過我這才明白原來是張嬸讓幺妹去尋找她的親生父母。而且我還有問題沒有搞清楚，於是就問阿爹：“阿爹，這麽說幺妹很可能是苗疆人？”
阿爹點頭應道：“嗯，這封信是你阿父讓人送過來的，上面有關於幺妹的身世描述，也是目前全部的線索，你們可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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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道：“不過難怪幺妹也喜歡黑色，看來是冥冥之中早就註定了。幺妹，你已經看過這封信了嗎？”
幺妹點頭回應。
“有了這封信，你跟李達找起來也就沒有那麽困難了。”
李達說道：“柳叔還...還給我們畫...畫好了地圖，我們就...按照地...地圖走。”
阿爹補充，“我也只是畫了一個大體的方位，至於具體的位置在哪裏，你們倆還是要一邊走一邊打聽著才好。”
“是，柳叔，我...我知道了。”
阿爹又說：“若是你們能晚走一個月，我倒是可以和你們一起，正好我也有出行的打算，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出去走走，感覺這把骨頭都快散架了，只是我手裏還有幾件應允別人的家具沒有打造好，要先完成了才能走。”
李達和幺妹，張叔和張嬸都十分高興。
張叔說：“那可太好了，柳老弟你見多識廣，這倆孩子若是跟著你一起出去，我們就能放心了。還有林老弟也一起去嗎？”因為村裏的人都知道阿爹每次都是跟林伯伯一起出去，當然還會帶上我，只是我現在已經成親便不作數了，想想還有點小失落。
林仙伯伯回應：“這次我就不跟著去了，我有個病人還需要醫治一段時日，暫時走不開。”
我跟尋之戊都明白，林伯伯是要給尋之戊的大伯治病。尋之戊問道：“晚輩也正想跟林神醫請教一下，我大伯最近的情況。”
“將軍請放心，你大伯暫時並無大礙。我已給他針灸了一段時日，再輔以藥物調理應該可以將病情控制住。”
“那就好，有勞林神醫，我大伯的病就拜托林神醫費心照顧了。”
“無妨，只是這個病沒有根治的辦法，目前也只能控制住不讓它繼續惡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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