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送 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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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7章 送 到
遠方的雷劫剛歇,天地之間流轉著別樣的靈風,婁曉口含風蘊果,卻忍住了沒有馬上咬破。
似乎,可能……
這時的天地更利於她的修煉呢。
可惜!
婁曉在心裏嘆了一口氣,迅速傳音回去,“師兄,問問大家,如果各自地方還算隱蔽,讓所有人出來轉一圈,迎一下天地之變會不會好些。”
啥?
老賈心頭巨跳。
他出去過,當然明白師妹的意思。
可是讓大家都出去……
一直以來,大家的生命安全都壓在他的心頭。
這方宇宙最強大的戰力,在他們這裏,若他們出事……,哪怕三十三界最終守住了,所有修者,也再無成仙的可能。
但不讓大家出去……
一處有異可以說是意外,兩處三處四處,俱都有異,那絕對就有問題了。
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呢。
老賈迅速開口,朝大家道:“婁曉說,你們那裏都還安全的話,是不是讓所有人都出去轉一圈,迎接天地之變?”
什麽?
鏡中的三人面色跟著一變。
能讓大家出去嗎?
出去是冒險,不出去……
“九方機樞陣不都分給你們了嗎?你們布下沒?”
分嶺山這裏,師妹婁曉一早就把大陣布下了,只是他並沒有動用而已。
但是現在,老賈想要試一試。
“說起來,就我所知,只顧成姝一人殺的月詭,便近九萬之數了。”
以前月詭對他們有極大威脅,但現在不一樣了。
老賈的心跳在加快,身上的熱血在激蕩,“分嶺山這裏,我認為很安全,諸位,我要把大家叫出來迎一迎天地之變了。就沒算有天地之變,今天也是個好日子,讓大家放個風也行的。”
說完這句話,老頭轉身就去喊門了。
“我這邊也還算安全。”
青袍女修側耳傾聽老賈的喊門後,嘴角微扯,“今天也確實是個好日子,我去給大家放個風。”
“那就一起吧!”
剩下的兩個對視一眼,一齊轉身。
沒一會,以特別之法,紮堆傳送進來沒多久,連秘界的天都沒看到一個時辰的仙人們,好像出籠的鳥,全都飛了出去。
……
妖風林裏,顧成姝看著最後一瓶精純靈氣團發愁。
雖然陰陽雙魚吃精純靈氣團的速度慢了下來,可是它們真的還在吃呢。
而且,這一會的吃,已經不光是吃了,它們好像還有回饋。
兩條歡快的魚兒不知她的愁,它們似乎玩得特別開心,不時還吐上幾個小泡泡。
小泡泡大都在陰陽圓盤中炸開,偶爾飄上來兩個,每次炸開時,都好像升騰著一股子讓人非常舒服的生之氣息。
它們似乎在不知不覺中,滋養她的身體。
雖然因為百年禁制看不出身體的變化,但顧成姝知道,等能夠看到的時候,一定是驚喜。
但……吃完這一瓶可就沒了呀!
如果改變的機會只剩這最後一次,幾萬的精純靈氣團於整個秘界而言算什麽呢?
把十六萬月詭大軍全都填進來,或許能有一點改變。
顧成姝躊躕,在想她是不是還要爆靈石、晶核、仙石等等。
如果那樣……
“團團,你扶著這個瓶子。”顧成姝無法下定決心,想到外面去瞅一下,再考慮接下來的行動,“慢慢倒,我到外面看看。”
現在到外面去?
柳仙子眉頭擰了擰,“屏障好似把這裏獨立於妖風林之外了,你——未必能走出去!”
“試試吧!”
顧成姝不死心,身形一閃站到薄薄的屏障前,手上用力,看著隨時可破的屏障,卻彈過一股更強的力量。
也幸好她沒有直接以身體撞,要不然現在肯定很慘。
“魚前輩,精純靈氣團都在這裏,您就讓我出去看看吧!”
顧成姝迅速閃回,對著還在歡快游動的兩條魚求懇。
可惜回應她的只是陰陽雙魚吐出來的一連串小泡泡。
怎麽辦?
“大成若缺,其用不弊。大盈若沖,其用不窮……”
柳仙子在心裏嘆了一口氣,“天道演化自有其規律,我們只是推手,盡力便可。”
把天道扛在身上,那是要活活累死的。
也許還不止是累死自己。
“所有在秘界的修士,不管是三十三界的,還是仙界的,到了這裏,哪怕見識廣博之輩,知道‘它’對秘界有多重要,也不會有人比你做得更好了。”
有幾個人能像成姝這麽舍得?
就算能舍得,他們有成姝的戰力高嗎?戰力不高,手上能有多少精純靈氣團?
柳仙子安慰顧成姝:“當然,你要是覺得,再送點靈石或者晶核、仙石什麽的也可以。前提是你舍得這些,不影響你以後的修行,而陰陽圓盤同樣喜歡才行。”
顧成姝在餵陰陽魚,同時,陰陽魚也在以它的方式回饋著她們。
柳仙子就站在陰陽圓盤邊上,她沒有低頭貼向陰陽圓盤,近距離的搶‘生之氣泡’的生之氣息。
當然,她沒有這麽做,成姝也沒有這麽做。
沒有做,卻不代表她們的收獲就少了。
今天的收獲,也許只是一個開始。
“那……等用完了,我再爆些靈石和月詭的晶核吧!”
她在這裏拖了不少時間了,肖盟主此時應該就在天休山,他若親眼見證天休山的變化,可能還會想盡辦法,往她這裏支援些。
不過,這想法很快就被顧成姝自己掐滅了。
妖風林不好進。
現在的妖風林可能更不好進。
不管誰到這裏,都不太容易能進得來,更何況還要找到這裏。
哪怕婁前輩親至呢,這一會,恐怕也進不來。
顧成姝嘆了一口氣,做好再次大出血的準備時,卻不知道婁曉就要到了,而宛玲瓏也在同一時間趕了過來。
兩道遁光都以極快的速度沖來。
不過,在此見到陌生人……
不管是婁曉還是宛玲瓏都戒備的很。
“你是什麽人?”
婁曉先開口,“此來所謂何事?”
此女身上沒有風靈之氣,敢到妖風林來,那就是有特別能防風的法寶嘍?
“在下宛玲瓏。”
因為太歲師叔,死在西傳界的師父,帶她報仇的師祖,以及成姝師妹,宛玲瓏在三十三界也是有名之人。
可是,她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對方似乎並不認識。
宛玲瓏心中驚疑的很,“不知道仙子是……”
“你無須知道我。”
婁曉止住她的話頭,“現在我只問你,到此何事?”
“……”
宛玲瓏沈默了一瞬。
她的玲瓏寶塔蠢蠢欲動。
下意識裏,她感覺真用動玲瓏寶塔,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危險發生。
此女給她的感覺非常危險。
真要動塔,勝負可能只在五五之數。
師妹在裏面等著她呢。
她已經耽擱了好長一段時間。
一旦錯過……
“我找我家師妹顧成姝。”
宛玲瓏一邊做好拼死一戰的準備,一邊說出顧成姝的名字,希冀再借師妹之名,讓此人有所顧忌,“她就在這妖風林,仙子想要進去,當然也是可以的,不過……”
“宛玲瓏?”
婁曉聽顧成姝說過喬雁。
這位宛玲瓏倒是提也不曾提過。
不過……
此女給她的感覺很危險啊!
“你說顧成姝是你師妹,可有證據?”
“……仙子認識我家師妹?”
翻遍三十三界的所有有名人物,宛玲瓏也沒找到跟婁曉相像的。
不過,她肯定是認識師妹的,說起師妹時,語氣和表情都很放松。
“這是我的身份牌。”
宛玲瓏笑著摸出了淩雲宗的身份牌,“仙子既然認識我家師妹,當知道,她出身浮元界淩雲宗。”
“……”
婁曉仔細看了一眼身份牌。
這東西應該被特別煉過,不是隨便什麽人都能拿來用的。
打過印記的主人若是隕落,那身份牌亦會自動裂開。
“知道。”
婁曉不動聲色的看了眼風口,“今天的風有點大啊!”
“確實挺大的,敢問仙子到此,也是來找我家師妹嗎?”
聽說妖風林像迷宮。
找師妹也不知道要用多長時間。
宛玲瓏直接道:“如果順路我們一起啊!”
“……好啊!”
婁曉也急著進去呢。
進了妖風林,哪怕有特別法寶,在她主場的地方,也別想翻出任何花樣來。
婁曉一腳踏入。
雖然走在前面,可是,她更關註於後面。
卻沒想,只轉個眼,摳摳的宛玲瓏就摸出了一個晶瑩如玉般的小塔。
“仙子放心,我不會掉隊的。我有急事找我家師妹,麻煩您動作快點行嗎?”
“……行!”
婁曉加快速度。
“就是這裏。”
可是,怎麽進不去了?
婁曉看著這個長滿石柱的地方,心甚奇怪,“難不成有迷陣?”
她在這裏研究大大小小的石柱,可是研究了很長一段時間呢。
婁曉也沒別的廢話,“成姝,你在這裏嗎?”帶著靈力的聲音,被風吹得七零八落,“我和淩雲宗宛道友在一起,我給你帶了好些東西,你趕快放我們進去啊!”
顧成姝聽到了,也看到了。
婁前輩來了,師姐也來了,她們……
“它不聽我的呀!”
顧成姝也在聲音裏加持了靈力,“”試著這裏。”
顧成姝一拳搗向護罩。
緊跟著身體一閃,避向一旁。
外面的兩個人同時動了,不過,她們的動作再快,也沒有護罩修覆的快。
柳仙子看她們裏應外合,急急動手,可是護罩始終不破,不由在手上掐算起來,“成姝,讓外面的兩個人拿精純靈氣團觸碰護罩。”
什麽?
顧成姝微呆一瞬,不過反應過來後,迅速開口,“婁前輩,以精純靈氣團觸碰護罩。”
婁曉雖然不明白這樣做的意義,但是,宛玲瓏已經這樣幹了。
只是讓大家都沒想到的是,裏應外合都打不開的護罩,真的在閃了一下後,給她們裂開一條縫隙。
宛玲瓏先行閃入,緊跟著婁曉也沖了進來,“婁前輩,師姐,外面怎麽樣了?”
顧成姝有無數的問題想要問她們倆,“你們怎麽會往這裏來的?”
尤其是婁曉前輩。
“我給你帶精純靈氣團來了。”
婁曉道:“我們那裏下雨了,電閃雷鳴的,靈氣都感覺有所加持。”
是嗎?
顧成姝眼睛大亮。
縮回隨身靈園的柳仙子也忍不住笑了。
“而今天又是你餵陰陽魚的時間,我們一合計,就帶了四千個精純靈氣團過來,看看能不能幫上忙。”
“能!”
顧成姝太驚喜了,“前輩,您來得太及時了。”
她的精純靈氣團就要沒了。
沒想到……
顧成姝感覺她的仙石應該保住了,“師姐你呢?”
“肖前輩叫我來的。”
現場的情況,讓宛玲瓏忍不住懷疑肖盟主想到的事,她家師妹也想到了。
所以……
“不過,我感覺他多慮了。”
宛玲瓏笑著上前,也摸了兩瓶精純靈氣團,“他想到的,你也想到了。”
“師姐,肖盟主怎麽還有這麽多?”
顧成姝接過的時候,感覺自己打下的那麽多晶核也保住了,“他上次是跟我藏私了嗎?”
“不是啊,這是我的。”
宛玲瓏笑,“天休山現在特別好。我在那裏守了那麽長時間,借著那裏,又殺了好些月詭,現在……送出來也沒什麽。”
師妹都能送呢。
她送的這一點,實在不算什麽。
“喜歡嗎?”
“喜歡!太喜歡了。”
顧成姝擁抱自家師姐,“師姐,你這裏有多少,回頭我給你打個欠條,你找肖盟主要債去。”
啊?
宛玲瓏忍不住擡手,在她額頭點了一下,“肖盟主窮的很。你打欠條,最後他肯定要賴到你身上的。”
這丫頭一段時間沒見,怎麽感覺有點傻了呢?
“不是啊,他不窮。”
顧成姝可怕自家師姐吃虧了,“婁前輩,回頭我也給您打一張欠條,他沒有精純靈氣團還,您可以拿其他的抵賬,比如說,置換加料天雷子,走傳送陣,甚至朝天門的某些寶物,應該都可以的。”
“好!”
婁曉心動,“你寫四張各一千的欠條,我們是四處湊的四千。”
感覺湊少了。
不過也是大家咬牙擠出來的。
“你呢?你以前的存貨……”
“現在都是欠條。”
顧成姝也給自己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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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可能……
這時的天地更利於她的修煉呢。
可惜!
婁曉在心裏嘆了一口氣,迅速傳音回去,“師兄,問問大家,如果各自地方還算隱蔽,讓所有人出來轉一圈,迎一下天地之變會不會好些。”
啥?
老賈心頭巨跳。
他出去過,當然明白師妹的意思。
可是讓大家都出去……
一直以來,大家的生命安全都壓在他的心頭。
這方宇宙最強大的戰力,在他們這裏,若他們出事……,哪怕三十三界最終守住了,所有修者,也再無成仙的可能。
但不讓大家出去……
一處有異可以說是意外,兩處三處四處,俱都有異,那絕對就有問題了。
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呢。
老賈迅速開口,朝大家道:“婁曉說,你們那裏都還安全的話,是不是讓所有人都出去轉一圈,迎接天地之變?”
什麽?
鏡中的三人面色跟著一變。
能讓大家出去嗎?
出去是冒險,不出去……
“九方機樞陣不都分給你們了嗎?你們布下沒?”
分嶺山這裏,師妹婁曉一早就把大陣布下了,只是他並沒有動用而已。
但是現在,老賈想要試一試。
“說起來,就我所知,只顧成姝一人殺的月詭,便近九萬之數了。”
以前月詭對他們有極大威脅,但現在不一樣了。
老賈的心跳在加快,身上的熱血在激蕩,“分嶺山這裏,我認為很安全,諸位,我要把大家叫出來迎一迎天地之變了。就沒算有天地之變,今天也是個好日子,讓大家放個風也行的。”
說完這句話,老頭轉身就去喊門了。
“我這邊也還算安全。”
青袍女修側耳傾聽老賈的喊門後,嘴角微扯,“今天也確實是個好日子,我去給大家放個風。”
“那就一起吧!”
剩下的兩個對視一眼,一齊轉身。
沒一會,以特別之法,紮堆傳送進來沒多久,連秘界的天都沒看到一個時辰的仙人們,好像出籠的鳥,全都飛了出去。
……
妖風林裏,顧成姝看著最後一瓶精純靈氣團發愁。
雖然陰陽雙魚吃精純靈氣團的速度慢了下來,可是它們真的還在吃呢。
而且,這一會的吃,已經不光是吃了,它們好像還有回饋。
兩條歡快的魚兒不知她的愁,它們似乎玩得特別開心,不時還吐上幾個小泡泡。
小泡泡大都在陰陽圓盤中炸開,偶爾飄上來兩個,每次炸開時,都好像升騰著一股子讓人非常舒服的生之氣息。
它們似乎在不知不覺中,滋養她的身體。
雖然因為百年禁制看不出身體的變化,但顧成姝知道,等能夠看到的時候,一定是驚喜。
但……吃完這一瓶可就沒了呀!
如果改變的機會只剩這最後一次,幾萬的精純靈氣團於整個秘界而言算什麽呢?
把十六萬月詭大軍全都填進來,或許能有一點改變。
顧成姝躊躕,在想她是不是還要爆靈石、晶核、仙石等等。
如果那樣……
“團團,你扶著這個瓶子。”顧成姝無法下定決心,想到外面去瞅一下,再考慮接下來的行動,“慢慢倒,我到外面看看。”
現在到外面去?
柳仙子眉頭擰了擰,“屏障好似把這裏獨立於妖風林之外了,你——未必能走出去!”
“試試吧!”
顧成姝不死心,身形一閃站到薄薄的屏障前,手上用力,看著隨時可破的屏障,卻彈過一股更強的力量。
也幸好她沒有直接以身體撞,要不然現在肯定很慘。
“魚前輩,精純靈氣團都在這裏,您就讓我出去看看吧!”
顧成姝迅速閃回,對著還在歡快游動的兩條魚求懇。
可惜回應她的只是陰陽雙魚吐出來的一連串小泡泡。
怎麽辦?
“大成若缺,其用不弊。大盈若沖,其用不窮……”
柳仙子在心裏嘆了一口氣,“天道演化自有其規律,我們只是推手,盡力便可。”
把天道扛在身上,那是要活活累死的。
也許還不止是累死自己。
“所有在秘界的修士,不管是三十三界的,還是仙界的,到了這裏,哪怕見識廣博之輩,知道‘它’對秘界有多重要,也不會有人比你做得更好了。”
有幾個人能像成姝這麽舍得?
就算能舍得,他們有成姝的戰力高嗎?戰力不高,手上能有多少精純靈氣團?
柳仙子安慰顧成姝:“當然,你要是覺得,再送點靈石或者晶核、仙石什麽的也可以。前提是你舍得這些,不影響你以後的修行,而陰陽圓盤同樣喜歡才行。”
顧成姝在餵陰陽魚,同時,陰陽魚也在以它的方式回饋著她們。
柳仙子就站在陰陽圓盤邊上,她沒有低頭貼向陰陽圓盤,近距離的搶‘生之氣泡’的生之氣息。
當然,她沒有這麽做,成姝也沒有這麽做。
沒有做,卻不代表她們的收獲就少了。
今天的收獲,也許只是一個開始。
“那……等用完了,我再爆些靈石和月詭的晶核吧!”
她在這裏拖了不少時間了,肖盟主此時應該就在天休山,他若親眼見證天休山的變化,可能還會想盡辦法,往她這裏支援些。
不過,這想法很快就被顧成姝自己掐滅了。
妖風林不好進。
現在的妖風林可能更不好進。
不管誰到這裏,都不太容易能進得來,更何況還要找到這裏。
哪怕婁前輩親至呢,這一會,恐怕也進不來。
顧成姝嘆了一口氣,做好再次大出血的準備時,卻不知道婁曉就要到了,而宛玲瓏也在同一時間趕了過來。
兩道遁光都以極快的速度沖來。
不過,在此見到陌生人……
不管是婁曉還是宛玲瓏都戒備的很。
“你是什麽人?”
婁曉先開口,“此來所謂何事?”
此女身上沒有風靈之氣,敢到妖風林來,那就是有特別能防風的法寶嘍?
“在下宛玲瓏。”
因為太歲師叔,死在西傳界的師父,帶她報仇的師祖,以及成姝師妹,宛玲瓏在三十三界也是有名之人。
可是,她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對方似乎並不認識。
宛玲瓏心中驚疑的很,“不知道仙子是……”
“你無須知道我。”
婁曉止住她的話頭,“現在我只問你,到此何事?”
“……”
宛玲瓏沈默了一瞬。
她的玲瓏寶塔蠢蠢欲動。
下意識裏,她感覺真用動玲瓏寶塔,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危險發生。
此女給她的感覺非常危險。
真要動塔,勝負可能只在五五之數。
師妹在裏面等著她呢。
她已經耽擱了好長一段時間。
一旦錯過……
“我找我家師妹顧成姝。”
宛玲瓏一邊做好拼死一戰的準備,一邊說出顧成姝的名字,希冀再借師妹之名,讓此人有所顧忌,“她就在這妖風林,仙子想要進去,當然也是可以的,不過……”
“宛玲瓏?”
婁曉聽顧成姝說過喬雁。
這位宛玲瓏倒是提也不曾提過。
不過……
此女給她的感覺很危險啊!
“你說顧成姝是你師妹,可有證據?”
“……仙子認識我家師妹?”
翻遍三十三界的所有有名人物,宛玲瓏也沒找到跟婁曉相像的。
不過,她肯定是認識師妹的,說起師妹時,語氣和表情都很放松。
“這是我的身份牌。”
宛玲瓏笑著摸出了淩雲宗的身份牌,“仙子既然認識我家師妹,當知道,她出身浮元界淩雲宗。”
“……”
婁曉仔細看了一眼身份牌。
這東西應該被特別煉過,不是隨便什麽人都能拿來用的。
打過印記的主人若是隕落,那身份牌亦會自動裂開。
“知道。”
婁曉不動聲色的看了眼風口,“今天的風有點大啊!”
“確實挺大的,敢問仙子到此,也是來找我家師妹嗎?”
聽說妖風林像迷宮。
找師妹也不知道要用多長時間。
宛玲瓏直接道:“如果順路我們一起啊!”
“……好啊!”
婁曉也急著進去呢。
進了妖風林,哪怕有特別法寶,在她主場的地方,也別想翻出任何花樣來。
婁曉一腳踏入。
雖然走在前面,可是,她更關註於後面。
卻沒想,只轉個眼,摳摳的宛玲瓏就摸出了一個晶瑩如玉般的小塔。
“仙子放心,我不會掉隊的。我有急事找我家師妹,麻煩您動作快點行嗎?”
“……行!”
婁曉加快速度。
“就是這裏。”
可是,怎麽進不去了?
婁曉看著這個長滿石柱的地方,心甚奇怪,“難不成有迷陣?”
她在這裏研究大大小小的石柱,可是研究了很長一段時間呢。
婁曉也沒別的廢話,“成姝,你在這裏嗎?”帶著靈力的聲音,被風吹得七零八落,“我和淩雲宗宛道友在一起,我給你帶了好些東西,你趕快放我們進去啊!”
顧成姝聽到了,也看到了。
婁前輩來了,師姐也來了,她們……
“它不聽我的呀!”
顧成姝也在聲音裏加持了靈力,“”試著這裏。”
顧成姝一拳搗向護罩。
緊跟著身體一閃,避向一旁。
外面的兩個人同時動了,不過,她們的動作再快,也沒有護罩修覆的快。
柳仙子看她們裏應外合,急急動手,可是護罩始終不破,不由在手上掐算起來,“成姝,讓外面的兩個人拿精純靈氣團觸碰護罩。”
什麽?
顧成姝微呆一瞬,不過反應過來後,迅速開口,“婁前輩,以精純靈氣團觸碰護罩。”
婁曉雖然不明白這樣做的意義,但是,宛玲瓏已經這樣幹了。
只是讓大家都沒想到的是,裏應外合都打不開的護罩,真的在閃了一下後,給她們裂開一條縫隙。
宛玲瓏先行閃入,緊跟著婁曉也沖了進來,“婁前輩,師姐,外面怎麽樣了?”
顧成姝有無數的問題想要問她們倆,“你們怎麽會往這裏來的?”
尤其是婁曉前輩。
“我給你帶精純靈氣團來了。”
婁曉道:“我們那裏下雨了,電閃雷鳴的,靈氣都感覺有所加持。”
是嗎?
顧成姝眼睛大亮。
縮回隨身靈園的柳仙子也忍不住笑了。
“而今天又是你餵陰陽魚的時間,我們一合計,就帶了四千個精純靈氣團過來,看看能不能幫上忙。”
“能!”
顧成姝太驚喜了,“前輩,您來得太及時了。”
她的精純靈氣團就要沒了。
沒想到……
顧成姝感覺她的仙石應該保住了,“師姐你呢?”
“肖前輩叫我來的。”
現場的情況,讓宛玲瓏忍不住懷疑肖盟主想到的事,她家師妹也想到了。
所以……
“不過,我感覺他多慮了。”
宛玲瓏笑著上前,也摸了兩瓶精純靈氣團,“他想到的,你也想到了。”
“師姐,肖盟主怎麽還有這麽多?”
顧成姝接過的時候,感覺自己打下的那麽多晶核也保住了,“他上次是跟我藏私了嗎?”
“不是啊,這是我的。”
宛玲瓏笑,“天休山現在特別好。我在那裏守了那麽長時間,借著那裏,又殺了好些月詭,現在……送出來也沒什麽。”
師妹都能送呢。
她送的這一點,實在不算什麽。
“喜歡嗎?”
“喜歡!太喜歡了。”
顧成姝擁抱自家師姐,“師姐,你這裏有多少,回頭我給你打個欠條,你找肖盟主要債去。”
啊?
宛玲瓏忍不住擡手,在她額頭點了一下,“肖盟主窮的很。你打欠條,最後他肯定要賴到你身上的。”
這丫頭一段時間沒見,怎麽感覺有點傻了呢?
“不是啊,他不窮。”
顧成姝可怕自家師姐吃虧了,“婁前輩,回頭我也給您打一張欠條,他沒有精純靈氣團還,您可以拿其他的抵賬,比如說,置換加料天雷子,走傳送陣,甚至朝天門的某些寶物,應該都可以的。”
“好!”
婁曉心動,“你寫四張各一千的欠條,我們是四處湊的四千。”
感覺湊少了。
不過也是大家咬牙擠出來的。
“你呢?你以前的存貨……”
“現在都是欠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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