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7章 公主始終是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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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7章 公主始終是公主
一群人不管怎麽百思不得其解, 都跟陳瑾沒關系。
陳瑾的公主府在順帝的叮囑下，一群工匠用了半個月的時間將公主府修繕妥當。
難得府邸終於修好了，陳瑾第一時間見到公主府, 想要仔細查看，可有不妥之處。
這也是自從在陳衍府上出事後, 陳瑾第一次離開皇宮。
沒想到在公主府門口, 陳瑾下車之時, 遠遠便看到身著一身淡紫色衣裳的司徒晉立在一旁，見到陳瑾作一揖見禮。
陳瑾的確不怎麽高興見到司徒晉，就算事實證明, 一切並不是都是司徒晉的過錯。也並不能夠抹去上輩司徒晉在最後滅了大齊的事兒。
“公主。”陳瑾看到司徒晉，隨侍在陳瑾身邊的人又怎麽會看不見。小聲的詢問陳瑾的意願, 是否讓司徒晉過來。
“去請司徒公子。”陳瑾知道司徒晉等了這許久，今日既然早早的在此等著她, 即是聽到了她出宮的消息, 也是打定主意一定要見到陳瑾。
兩人之間的確有些事情需要好好的聊一聊, 無論是對司徒晉，或者是陳瑾來說，很多事情隨著陳衍被奪爵，並不意味著已經結束。
甚至在這京城之內有一位病了這些日子的人，也是時候該請對方出面了。
陳瑾踏入公主府。工匠們在修繕公主府的時候，問過陳瑾的喜好，陳瑾要的是素凈, 溫馨。故而，府內並沒有過多的奢華之物, 多是純樸低調內斂之物，乍然一看不起眼, 可這其中有多少是稀世珍寶。
緩緩的行到花園中的一處涼亭，自有人端上案幾茶水，蒲團安放於案幾前，伺候的人都退出亭外，不曾隨入涼亭之中。
“請。”陳瑾走得不緊不慢，跟在她身後的司徒晉，大略看了看公主府。
的確是陳瑾的喜好，簡單大方，溫暖素雅。
陳瑾坐下，也請著司徒晉用不著客氣，坐吧。
“公主這般讓臣有些無所適從。”司徒晉看著平和的陳瑾，和先前剛回來的時候充滿怨恨有些不同，這樣的陳瑾讓司徒晉有種抓不住的感覺。
“既然有些事是我選擇去發現，去面對的，你以為我既然將所有的事實都披露在父皇的面前，我還會為此難過傷心，懊惱懺悔？”陳瑾從來不會後悔所做的事情。
上輩子這一段記憶是陳瑾選擇忘記的，為此陳瑾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陳瑾不怕任何苦，不怕受任何罪，只怕沒有一個人給她選擇的機會，擅自為她的人生做下決定。
所謂的為她好，都是為她著想，在陳瑾看來就是最大的笑話。
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以你一己之思想，便將你所求扣在一個人的身上，一旦這個人不願意按照你為他鋪墊的路往前走，你便認為那是背叛，那是對你的無視，這難道不可笑嗎？
司徒晉笑了。是啊，陳瑾自來如此，不會傷春悲秋，發生的事情已經無法改變，能掌握的是未來。
“能看到公主不再耿耿於懷，貴妃和齊王做下的事，我很高興。接下來公主想好了嗎？”過去的事情已然過去，要考慮的是將來。
來找陳瑾的司徒晉，就是希望能跟陳瑾好好的商量商量，怎麽樣才能讓他們各自得利。
“這一局我並沒有輸。”陳瑾沒有忘記跟司徒晉打賭的事情。提醒著司徒晉，別想利用這件事讓她答應他之前說過的事。
“公主只要有所防備，斷然不可能像上輩子一樣落入旁人的彀中。我跟公主打這個賭，只是為了讓公主看清楚了，從來算計公主的並不僅僅只是我。公主在處處防備我的時候，最該防備的人卻從來沒有防備過。”
司徒晉比誰都更清楚，陳瑾究竟有多相信朱嬪和陳衍。
因為相信，所以從來沒有防備過。誰也沒想到，就是因為這一份全心全意的付出，沒有任何防備的心意，陳瑾最終卻被這些人傷得最重。
司徒晉的眼神變得幽深，顯然也是想起了一些不好的記憶。
“這麽說來，我還應該謝謝你？”陳瑾擰緊眉頭，面對司徒晉所謂的歡喜，總覺得有些不妥當。
明明他們相互之間除了算計就是算計，彼此都是為了自己的家族，不斷的和對方抗衡，為了庇護身後的族人，也為了天下權勢。
搖搖頭司徒晉道：“公主是否相信司徒家並無反意。”
此言，在經歷過上輩子司徒晉帶兵圍困京城，以清君側的名頭行事後，陳瑾怎麽可能相信。
“若是換了你，你會相信我從未謀劃過殺你？”陳瑾都不知道，司徒晉為何突然說出，這樣彼此都不可能相信的話。
可隨著她的話音落下，司徒晉卻重重的點頭，“我相信。”
擲地有聲的回答，流露出的是對陳瑾的信任。這份信任，卻恰恰使他們相互之間不該擁有。
“或許公主對我沒有多少濃情蜜意，可公主的心中有大齊的江山，因此公主比誰都更清楚，絕對不可以讓我死，一旦我死了，大齊的半壁江山也就倒了。”司徒晉對陳瑾的信任並不是因為所謂的情義，而是因為陳瑾是大齊皇室中最聰明的一個人。
作為一個聰明人，清楚的分開，所謂的怨恨和朝堂。
公是公，私是私，再多的算計，他們不過是想在大齊的朝堂，爭得一席之地，也是為了握住話語權。
可是自古以來，皇權和氏族之間的較量從來沒有停止過。
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從來沒有間斷過。
作為一個皇帝，既要遏制手中的權勢，同樣也要保證權力相互之間的平衡，也更要考慮天下百姓。
作為權臣，想要權傾天下，想要天下的人都正視他，必須也得有一份為國為民之心。
如果司徒晉沒有一顆為國為民的心，就不會有那麽多的氏族追隨在他的身後，為他前仆後繼的效命。
天下世族，世族之所以能夠壟斷天下，最多依靠的更是他們的才華和一腔熱血。
陳瑾很清楚殺了一個司徒晉，必然還會有另外的人出現。
權臣是殺不盡的，與其費盡心思去殺一個司徒晉，陳瑾更願意用自己的本事，讓司徒晉清清楚楚的知道，他是臣。
為臣就應該盡中盡責，權利可以給到他，但不要想著他手中握著的權利可以淩駕於皇帝之上。
“公主或許並不知道，我相信公主，比相信我自己還要相信。”司徒晉在這個時候竟然繼續說出這樣的一番話。
陳瑾嗤之以鼻，“我一直以為你誰都不信，我當然也不可能是例外。”
司徒晉看著陳瑾，很多話想說卻又說不出口。因為他知道縱然脫口而出，也不意味著陳瑾就會相信。
在陳瑾的心裏，他是一個機關算盡的人，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也不惜舍棄至親骨肉。
“公主殺不了我，也清楚如今大齊的天下並不是殺一個我就能解決問題的。雖然我和公主因為立場不同有所對峙，我相信公主跟我一樣，都希望這個天下能夠更好。大齊的朝廷只要有我司徒家立足之地，我並無意謀反。”
到了如今這個地步，司徒晉想跟陳瑾好好的說道說道，如果能夠盡所能的得到陳瑾的認可最好。
“公主不相信我，可公主就沒有想過要用什麽樣的辦法才能盯緊我，讓我沒有機會做出損及大齊的事？況且今日的齊王雖然敗了，被奪去爵位，卻不代表他就此放棄。”
一個又一個的問題丟出來，司徒晉的目的只有一個，那是引導陳瑾思考究竟應該怎麽樣才能做出雙方共贏的事。
“齊王生性多疑，不能容人。公主應該比誰都更清楚。一旦給齊王機會讓他翻身，接下來迎接公主的將會是生不如死。陛下的身體每況愈下，公主總不希望大齊的天下毀了。”
這些問題一直都困擾在陳瑾的心間，讓陳瑾寢食難安。
可是這些話，陳瑾又沒有辦法跟任何人說，說的多了，就算是順帝可能都會心生困惑，陳瑾究竟想做什麽。
“我們現在應該做的事，公主心中有數。”司徒晉帶著蠱惑的語氣，似在一步一步的引導陳瑾走進他設下的陷阱。
一個獵人想要捕捉到鎖定的獵物，就得給對方想要的，心動的。
“和你謀劃，等同於與虎謀皮。”陳瑾很清醒，所以就算司徒晉如今把話說的再漂亮，也不等於陳瑾會選擇跟他合作。
縱然要合作，也必須要讓司徒晉以為，一切都是他算計得來的。
順帝提醒陳瑾的話，陳瑾亦明白，要大齊安定，司徒晉可用。
用的辦法，面對聰明人，就應該讓他以為一切都是在他的掌握之中。
“公主以為如今大齊的天下，哪一個人有值得公主信任，公主和誰不一樣是與虎謀皮？至少我和公主之間，相互了解你我之間的底線還有軟肋，各有各的把柄。”
“從前，既然我們能夠在針鋒相對的情況下，還能夠無法置對方於死地，我想現在的局面不會比從前更難。公主要的是挽救大齊的江山，想要做到這一點，憑公主一人之力絕無可能。就算公主被賜下公主府，終究你只是公主。”
作為一個公主，絕對不可能成為群臣支持的對象；更不可能在皇帝有子的情況下更進一步。
司徒晉之所以會提醒，無非是希望陳瑾可以清醒一些，不要生出不該有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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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不管怎麽百思不得其解, 都跟陳瑾沒關系。
陳瑾的公主府在順帝的叮囑下，一群工匠用了半個月的時間將公主府修繕妥當。
難得府邸終於修好了，陳瑾第一時間見到公主府, 想要仔細查看，可有不妥之處。
這也是自從在陳衍府上出事後, 陳瑾第一次離開皇宮。
沒想到在公主府門口, 陳瑾下車之時, 遠遠便看到身著一身淡紫色衣裳的司徒晉立在一旁，見到陳瑾作一揖見禮。
陳瑾的確不怎麽高興見到司徒晉，就算事實證明, 一切並不是都是司徒晉的過錯。也並不能夠抹去上輩司徒晉在最後滅了大齊的事兒。
“公主。”陳瑾看到司徒晉，隨侍在陳瑾身邊的人又怎麽會看不見。小聲的詢問陳瑾的意願, 是否讓司徒晉過來。
“去請司徒公子。”陳瑾知道司徒晉等了這許久，今日既然早早的在此等著她, 即是聽到了她出宮的消息, 也是打定主意一定要見到陳瑾。
兩人之間的確有些事情需要好好的聊一聊, 無論是對司徒晉，或者是陳瑾來說，很多事情隨著陳衍被奪爵，並不意味著已經結束。
甚至在這京城之內有一位病了這些日子的人，也是時候該請對方出面了。
陳瑾踏入公主府。工匠們在修繕公主府的時候，問過陳瑾的喜好，陳瑾要的是素凈, 溫馨。故而，府內並沒有過多的奢華之物, 多是純樸低調內斂之物，乍然一看不起眼, 可這其中有多少是稀世珍寶。
緩緩的行到花園中的一處涼亭，自有人端上案幾茶水，蒲團安放於案幾前，伺候的人都退出亭外，不曾隨入涼亭之中。
“請。”陳瑾走得不緊不慢，跟在她身後的司徒晉，大略看了看公主府。
的確是陳瑾的喜好，簡單大方，溫暖素雅。
陳瑾坐下，也請著司徒晉用不著客氣，坐吧。
“公主這般讓臣有些無所適從。”司徒晉看著平和的陳瑾，和先前剛回來的時候充滿怨恨有些不同，這樣的陳瑾讓司徒晉有種抓不住的感覺。
“既然有些事是我選擇去發現，去面對的，你以為我既然將所有的事實都披露在父皇的面前，我還會為此難過傷心，懊惱懺悔？”陳瑾從來不會後悔所做的事情。
上輩子這一段記憶是陳瑾選擇忘記的，為此陳瑾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陳瑾不怕任何苦，不怕受任何罪，只怕沒有一個人給她選擇的機會，擅自為她的人生做下決定。
所謂的為她好，都是為她著想，在陳瑾看來就是最大的笑話。
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以你一己之思想，便將你所求扣在一個人的身上，一旦這個人不願意按照你為他鋪墊的路往前走，你便認為那是背叛，那是對你的無視，這難道不可笑嗎？
司徒晉笑了。是啊，陳瑾自來如此，不會傷春悲秋，發生的事情已經無法改變，能掌握的是未來。
“能看到公主不再耿耿於懷，貴妃和齊王做下的事，我很高興。接下來公主想好了嗎？”過去的事情已然過去，要考慮的是將來。
來找陳瑾的司徒晉，就是希望能跟陳瑾好好的商量商量，怎麽樣才能讓他們各自得利。
“這一局我並沒有輸。”陳瑾沒有忘記跟司徒晉打賭的事情。提醒著司徒晉，別想利用這件事讓她答應他之前說過的事。
“公主只要有所防備，斷然不可能像上輩子一樣落入旁人的彀中。我跟公主打這個賭，只是為了讓公主看清楚了，從來算計公主的並不僅僅只是我。公主在處處防備我的時候，最該防備的人卻從來沒有防備過。”
司徒晉比誰都更清楚，陳瑾究竟有多相信朱嬪和陳衍。
因為相信，所以從來沒有防備過。誰也沒想到，就是因為這一份全心全意的付出，沒有任何防備的心意，陳瑾最終卻被這些人傷得最重。
司徒晉的眼神變得幽深，顯然也是想起了一些不好的記憶。
“這麽說來，我還應該謝謝你？”陳瑾擰緊眉頭，面對司徒晉所謂的歡喜，總覺得有些不妥當。
明明他們相互之間除了算計就是算計，彼此都是為了自己的家族，不斷的和對方抗衡，為了庇護身後的族人，也為了天下權勢。
搖搖頭司徒晉道：“公主是否相信司徒家並無反意。”
此言，在經歷過上輩子司徒晉帶兵圍困京城，以清君側的名頭行事後，陳瑾怎麽可能相信。
“若是換了你，你會相信我從未謀劃過殺你？”陳瑾都不知道，司徒晉為何突然說出，這樣彼此都不可能相信的話。
可隨著她的話音落下，司徒晉卻重重的點頭，“我相信。”
擲地有聲的回答，流露出的是對陳瑾的信任。這份信任，卻恰恰使他們相互之間不該擁有。
“或許公主對我沒有多少濃情蜜意，可公主的心中有大齊的江山，因此公主比誰都更清楚，絕對不可以讓我死，一旦我死了，大齊的半壁江山也就倒了。”司徒晉對陳瑾的信任並不是因為所謂的情義，而是因為陳瑾是大齊皇室中最聰明的一個人。
作為一個聰明人，清楚的分開，所謂的怨恨和朝堂。
公是公，私是私，再多的算計，他們不過是想在大齊的朝堂，爭得一席之地，也是為了握住話語權。
可是自古以來，皇權和氏族之間的較量從來沒有停止過。
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從來沒有間斷過。
作為一個皇帝，既要遏制手中的權勢，同樣也要保證權力相互之間的平衡，也更要考慮天下百姓。
作為權臣，想要權傾天下，想要天下的人都正視他，必須也得有一份為國為民之心。
如果司徒晉沒有一顆為國為民的心，就不會有那麽多的氏族追隨在他的身後，為他前仆後繼的效命。
天下世族，世族之所以能夠壟斷天下，最多依靠的更是他們的才華和一腔熱血。
陳瑾很清楚殺了一個司徒晉，必然還會有另外的人出現。
權臣是殺不盡的，與其費盡心思去殺一個司徒晉，陳瑾更願意用自己的本事，讓司徒晉清清楚楚的知道，他是臣。
為臣就應該盡中盡責，權利可以給到他，但不要想著他手中握著的權利可以淩駕於皇帝之上。
“公主或許並不知道，我相信公主，比相信我自己還要相信。”司徒晉在這個時候竟然繼續說出這樣的一番話。
陳瑾嗤之以鼻，“我一直以為你誰都不信，我當然也不可能是例外。”
司徒晉看著陳瑾，很多話想說卻又說不出口。因為他知道縱然脫口而出，也不意味著陳瑾就會相信。
在陳瑾的心裏，他是一個機關算盡的人，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也不惜舍棄至親骨肉。
“公主殺不了我，也清楚如今大齊的天下並不是殺一個我就能解決問題的。雖然我和公主因為立場不同有所對峙，我相信公主跟我一樣，都希望這個天下能夠更好。大齊的朝廷只要有我司徒家立足之地，我並無意謀反。”
到了如今這個地步，司徒晉想跟陳瑾好好的說道說道，如果能夠盡所能的得到陳瑾的認可最好。
“公主不相信我，可公主就沒有想過要用什麽樣的辦法才能盯緊我，讓我沒有機會做出損及大齊的事？況且今日的齊王雖然敗了，被奪去爵位，卻不代表他就此放棄。”
一個又一個的問題丟出來，司徒晉的目的只有一個，那是引導陳瑾思考究竟應該怎麽樣才能做出雙方共贏的事。
“齊王生性多疑，不能容人。公主應該比誰都更清楚。一旦給齊王機會讓他翻身，接下來迎接公主的將會是生不如死。陛下的身體每況愈下，公主總不希望大齊的天下毀了。”
這些問題一直都困擾在陳瑾的心間，讓陳瑾寢食難安。
可是這些話，陳瑾又沒有辦法跟任何人說，說的多了，就算是順帝可能都會心生困惑，陳瑾究竟想做什麽。
“我們現在應該做的事，公主心中有數。”司徒晉帶著蠱惑的語氣，似在一步一步的引導陳瑾走進他設下的陷阱。
一個獵人想要捕捉到鎖定的獵物，就得給對方想要的，心動的。
“和你謀劃，等同於與虎謀皮。”陳瑾很清醒，所以就算司徒晉如今把話說的再漂亮，也不等於陳瑾會選擇跟他合作。
縱然要合作，也必須要讓司徒晉以為，一切都是他算計得來的。
順帝提醒陳瑾的話，陳瑾亦明白，要大齊安定，司徒晉可用。
用的辦法，面對聰明人，就應該讓他以為一切都是在他的掌握之中。
“公主以為如今大齊的天下，哪一個人有值得公主信任，公主和誰不一樣是與虎謀皮？至少我和公主之間，相互了解你我之間的底線還有軟肋，各有各的把柄。”
“從前，既然我們能夠在針鋒相對的情況下，還能夠無法置對方於死地，我想現在的局面不會比從前更難。公主要的是挽救大齊的江山，想要做到這一點，憑公主一人之力絕無可能。就算公主被賜下公主府，終究你只是公主。”
作為一個公主，絕對不可能成為群臣支持的對象；更不可能在皇帝有子的情況下更進一步。
司徒晉之所以會提醒，無非是希望陳瑾可以清醒一些，不要生出不該有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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