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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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尋藥
“霏開，你說什麽？”
真是晴天一聲雷，嚇得霏開原地蹦了兩丈高，活像是煎鍋裏的鯉魚。
“沒......沒什麽，我是說您老人家上次做的那鍋肉......對，上次那鍋看起來跟鍋底融為一體的肉，味道卻異常可口。”霏開忙狗腿道。
“那是我發明的一種烹飪方式，我願稱之為紅燒。”
這......這是重點麽？
“一會你倆別走了，嘗嘗我新做的菜，你倆也是有口福，今日我新得了一些蘑菇，我做了蘑菇炒肉，蘑菇湯，涼拌蘑菇，蘑菇燉小雞。”
小白蛇嘴角抽了抽：“有酒麽？”
山王楞了一下，顯然沒想到她會忽然問這個問題：“有是有的，只是我釀的那好酒還不到日子，倒是現在的那酒也是不差。怎麽你想喝酒？”
“嗯......我只是想敬那蘑菇兩杯。”
“噗......”霏開當場便噴了。
這話也便是小白蛇說的，這要是別的任何一個人，怕是這山王洞府收拾茅廁的小妖，最少可以休息一個月了。
山王皺眉，看了看小白蛇，還是沒忍心生氣。她這才看了一眼石床上躺著的東皇逸。
“你可知這是何人？”
小白蛇，霏開：山王，這思維跳躍能力，您是有的。
“猜......猜到了一點。”
“你可知道他中的是上古兇獸的隕體毒靈？除非是那兇獸的心頭血方可解毒。”
山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她，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第一次看到小白蛇，就想跟她在一起，現在得知她是女妖，還是想助她。
小白蛇忽然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了，先不說這仙官是不是什麽大人物，就單單是他現在這個狀況是自己的造成的，如果他救不回來了，自己這輩子也心中難安。
“可是那麅鸮已經灰飛煙滅了，去哪裏找他的心頭血？我的行不行？”
山王差點被小白蛇氣笑：“你去問問那麅鸮，認不認你這閨女。”
就在這時，東皇逸的身體劇烈的抖動起來，人尚未恢覆神志，便一口血噴了霏開一身。
本來坐在凳子上的霏開，一個鯉魚打挺蹦了起來：“冤有頭債有主，要吐你吐她啊！”
誰也沒有在意，東皇逸那吐到鯉魚精身上的鮮血，卻兀自消失了大半，仿佛滲入了他身體內。
山王呵止住拉扯小白蛇的鯉魚精，一臉嚴肅的說：“不要在這裏浪費時間了，看他這副樣子撐不了太久了，你們快些去玄冰洞，尋一下那個麅鸮可否留下些什麽。”
嘴上嘟囔著不願意，鯉魚精還是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就跟小白蛇去了。
此時鯉魚精忽然意識到，跟小白蛇青梅竹馬這麽多年，心裏對她的感情早已超越了普通朋友了，這要是別的小妖，這一去不知能不能回來的營生，他是不會做的。
玄冰洞外，霏開一幅馬上要昏過去的樣子：“真是上輩子欠你了，我感覺我進不去就要死在這裏了。”
上一次，是小白蛇召喚霏開進了那洞中，這次讓他一步步走進去，確實有點為難他。
......小白蛇欲言又止，霏開看她是想說點啥的，便顫抖著用眼神詢問她。
“都說寒冷的環境能讓人變年輕，真是誠不欺我。”
霏開一下子沒明白她這句話的意思，下意識的摸著自己的臉：“我看起來更嫩了？”
“你凍的像孫子似的。”
“......”他有一個巴掌，不知該打不該打。
小白蛇逗了逗他，看氣氛沒那麽僵硬了，她想到一會要通過那陰風不斷的長廊，心理就沒底，她默默的咬了一下嘴唇，下了決心：“鯉魚精，你在這裏等我，如果我能過了這長廊，進了那洞中，我將你招過去便是，如果一個時辰我還不出來，你就趕緊離開這裏，我這條命本來就是那個仙官救的，如果我不小心......我也算還了他了。”
鯉魚精翻了個白眼：“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我有名字，我叫霏開！”
說著他拿起小白蛇的手張嘴就咬。
小白蛇嚇得趕緊往回縮手，難不成鯉魚精惱羞成怒要咬人？
“什麽霏開，水開的，男女授受不親你要幹什麽？”
“我還能幹什麽，我吸一口你的精血，試試會不會好一些。”
霏開懶得跟她浪費時間，因為實在是太冷了，凍到骨頭的涼。
這一路讓她自己走，他是不放心的。
沒等小白蛇反抗，手就被他抓了過去，毫不憐香惜玉的就哢嚓咬了一口。
小白蛇忽然就這麽失神了一下，她從變幻人身之後，這是第一次跟異性有身體接觸。
蛇血入肚，霏開感覺身體內忽然冒出一股強大的熱流，明明是冰冷的血，卻有這麽大的能量，心中不免嘖嘖佩服。
擡頭看了一眼小白蛇還一副失神的樣子：“你還等什麽？趕緊走，山王洞府裏頭還有個快嗝屁的。”
不容她多想，霏開推著她就往殿裏走去。
收拾好心情，小白蛇也提高了註意力，畢竟上次自己有恃無恐，這次跟前跟著霏開這個三腳貓功夫的小妖，可不能掉以輕心。
有驚無險的通過了唬人的長廊，小白蛇再一次進入了這個氣勢恢宏的內殿。
這裏剛剛來了一趟，所以沒有之前那麽好奇，不管瞪大眼睛的霏開，快步往之前的洞口方向走去。
可是這裏已經恢覆了原來的樣子，奇怪神秘的密文刻在光滑如冰面的墻面上，絲毫沒有破損的痕跡。
小白蛇指了指這裏：“我就是不小心觸發了這裏的機關掉下去的。”一邊說著一邊對著墻面摸摸索索的。
霏開也收回了自己的好奇心，幫助她尋找機關。
一遍一遍的摸著墻面，在這麽寒冷的空氣中，小白蛇甚至感覺有一絲急躁的汗水掛在了鼻尖上。
“對了，玄冰洞，玄冰洞！”小白蛇忽然喊出來。
“當時，正是他開啟了玄冰洞剛好關閉的時候，會不會跟那個有關系？”
霏開心裏納悶，這裏不就是玄冰洞，沒有過多思索，就見小白蛇沖寶座沖過去。
她沖的很猛，所以被東皇逸得結界彈回來的就更猛，只見她的身體像拖了線的風箏一樣，噌的飛了出去，撞到了墻上，撞破了額頭，忽然墻體仿佛承受不住她的沖擊開始劇烈的晃動，鯉魚精也不禁抓住了眼前的柱子。
“嘩啦”一切恢覆了原樣，仿佛剛才的震動並不存在一樣。
然而，不是這樣的，小白蛇看了看光滑的墻面，明明自己額頭傷勢不輕，為什麽墻面卻絲毫沒有痕跡。
鯉魚精趕緊上前查看她的傷勢，在確認沒有大礙之後才重新起來查看周邊。
看來寶座那邊是過不去了，還是得從剛剛墻上的紋理下手。
他細細的一個字一個字的摸索，忽然石壁晃動了一下，沒有任何防備的他哎呀一聲掉了下去。
小白蛇看到後二話沒說，趕忙跟著蹦了下去。
仿佛時間倒流了一樣，除了身邊的人換成了鯉魚精。
小白蛇看了看這裏，竟完全沒有打鬥過的痕跡。
整個石室顯現出一副萬年沒人來過的狀態，而自己的眼前，一模一樣的立了一只兇獸。
只是這兇獸卻不是麅鸮，而是窫窳，這窫窳長得跟麅鸮有幾分相似，人面牛身，卻長著馬的蹄子，全身赤紅，一樣的張牙舞爪的發出了嬰兒似的尖銳的嘶吼聲。
小白蛇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霏開上前了一步，跪下就拜：“小妖霏開，見過山神。”
小白蛇感覺自己腦子有點跟不上節奏，什麽山神。
這窫窳確實本來是北山之中諸餘山的山神，可是她卻在遠古之時由於撞破了一個秘密，被一個叫貳負的天神殺死。
可惜這天神還是心慈手軟了一些，留了她一縷魂魄，化作了這兇獸蟄伏在這玄冰洞內，雖然表面上將功贖罪鎮守這玄冰洞，但是萬年來，她一直修煉自身，希望有一天能恢覆本身，尋機覆仇。
霏開不知哪裏聽來的消息，但是他這馬屁算是拍到馬腿上了，窫窳一聽山神二字忽然暴怒，細長的尾巴沖鯉魚精就擺去。
小白蛇見狀，一閃身掠走了還跪在地上的鯉魚精。
然而，此時她心中難免訝異。
怎麽自己的靈力感覺如此充沛？
這在她在石洞中醒來以後就有這種感覺，只是忙於救助東皇逸，沒有太過在意，她咬了咬牙，手上做了個結印，便對窫窳攻去。
窫窳沒有太在意這小妖的攻擊，而是硬生生的接了這一招。
洞中猛然晃動起來，窫窳在受到這個看似簡單的招式後，腹部出現了一個肉眼可見的大窟窿。
更為奇特的是，這個大窟窿內沒有一絲鮮血溢出，反而幽幽的冒著藍色的寒氣。
窫窳臉上一寒，心知遇上了高手，無心戀戰，對著兩個小妖使出了自己的絕招滅神吼，洞內的天地一下子變得渾濁至寒，絲絲尖銳的啼哭此刻也有了形狀，瘋狂的削割著兩人的身體。
同時窫窳一個轉身，沒入了洞內機關當中。
洞內漸漸平靜，小白蛇體內受到了劇烈的震動，加之之前額頭的重創，漸漸的意識模糊起來，在她意識失去之前，看到了已經遍體鱗傷的霏開。
眼前漸漸模糊，小白蛇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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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霏開，你說什麽？”
真是晴天一聲雷，嚇得霏開原地蹦了兩丈高，活像是煎鍋裏的鯉魚。
“沒......沒什麽，我是說您老人家上次做的那鍋肉......對，上次那鍋看起來跟鍋底融為一體的肉，味道卻異常可口。”霏開忙狗腿道。
“那是我發明的一種烹飪方式，我願稱之為紅燒。”
這......這是重點麽？
“一會你倆別走了，嘗嘗我新做的菜，你倆也是有口福，今日我新得了一些蘑菇，我做了蘑菇炒肉，蘑菇湯，涼拌蘑菇，蘑菇燉小雞。”
小白蛇嘴角抽了抽：“有酒麽？”
山王楞了一下，顯然沒想到她會忽然問這個問題：“有是有的，只是我釀的那好酒還不到日子，倒是現在的那酒也是不差。怎麽你想喝酒？”
“嗯......我只是想敬那蘑菇兩杯。”
“噗......”霏開當場便噴了。
這話也便是小白蛇說的，這要是別的任何一個人，怕是這山王洞府收拾茅廁的小妖，最少可以休息一個月了。
山王皺眉，看了看小白蛇，還是沒忍心生氣。她這才看了一眼石床上躺著的東皇逸。
“你可知這是何人？”
小白蛇，霏開：山王，這思維跳躍能力，您是有的。
“猜......猜到了一點。”
“你可知道他中的是上古兇獸的隕體毒靈？除非是那兇獸的心頭血方可解毒。”
山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她，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第一次看到小白蛇，就想跟她在一起，現在得知她是女妖，還是想助她。
小白蛇忽然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了，先不說這仙官是不是什麽大人物，就單單是他現在這個狀況是自己的造成的，如果他救不回來了，自己這輩子也心中難安。
“可是那麅鸮已經灰飛煙滅了，去哪裏找他的心頭血？我的行不行？”
山王差點被小白蛇氣笑：“你去問問那麅鸮，認不認你這閨女。”
就在這時，東皇逸的身體劇烈的抖動起來，人尚未恢覆神志，便一口血噴了霏開一身。
本來坐在凳子上的霏開，一個鯉魚打挺蹦了起來：“冤有頭債有主，要吐你吐她啊！”
誰也沒有在意，東皇逸那吐到鯉魚精身上的鮮血，卻兀自消失了大半，仿佛滲入了他身體內。
山王呵止住拉扯小白蛇的鯉魚精，一臉嚴肅的說：“不要在這裏浪費時間了，看他這副樣子撐不了太久了，你們快些去玄冰洞，尋一下那個麅鸮可否留下些什麽。”
嘴上嘟囔著不願意，鯉魚精還是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就跟小白蛇去了。
此時鯉魚精忽然意識到，跟小白蛇青梅竹馬這麽多年，心裏對她的感情早已超越了普通朋友了，這要是別的小妖，這一去不知能不能回來的營生，他是不會做的。
玄冰洞外，霏開一幅馬上要昏過去的樣子：“真是上輩子欠你了，我感覺我進不去就要死在這裏了。”
上一次，是小白蛇召喚霏開進了那洞中，這次讓他一步步走進去，確實有點為難他。
......小白蛇欲言又止，霏開看她是想說點啥的，便顫抖著用眼神詢問她。
“都說寒冷的環境能讓人變年輕，真是誠不欺我。”
霏開一下子沒明白她這句話的意思，下意識的摸著自己的臉：“我看起來更嫩了？”
“你凍的像孫子似的。”
“......”他有一個巴掌，不知該打不該打。
小白蛇逗了逗他，看氣氛沒那麽僵硬了，她想到一會要通過那陰風不斷的長廊，心理就沒底，她默默的咬了一下嘴唇，下了決心：“鯉魚精，你在這裏等我，如果我能過了這長廊，進了那洞中，我將你招過去便是，如果一個時辰我還不出來，你就趕緊離開這裏，我這條命本來就是那個仙官救的，如果我不小心......我也算還了他了。”
鯉魚精翻了個白眼：“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我有名字，我叫霏開！”
說著他拿起小白蛇的手張嘴就咬。
小白蛇嚇得趕緊往回縮手，難不成鯉魚精惱羞成怒要咬人？
“什麽霏開，水開的，男女授受不親你要幹什麽？”
“我還能幹什麽，我吸一口你的精血，試試會不會好一些。”
霏開懶得跟她浪費時間，因為實在是太冷了，凍到骨頭的涼。
這一路讓她自己走，他是不放心的。
沒等小白蛇反抗，手就被他抓了過去，毫不憐香惜玉的就哢嚓咬了一口。
小白蛇忽然就這麽失神了一下，她從變幻人身之後，這是第一次跟異性有身體接觸。
蛇血入肚，霏開感覺身體內忽然冒出一股強大的熱流，明明是冰冷的血，卻有這麽大的能量，心中不免嘖嘖佩服。
擡頭看了一眼小白蛇還一副失神的樣子：“你還等什麽？趕緊走，山王洞府裏頭還有個快嗝屁的。”
不容她多想，霏開推著她就往殿裏走去。
收拾好心情，小白蛇也提高了註意力，畢竟上次自己有恃無恐，這次跟前跟著霏開這個三腳貓功夫的小妖，可不能掉以輕心。
有驚無險的通過了唬人的長廊，小白蛇再一次進入了這個氣勢恢宏的內殿。
這裏剛剛來了一趟，所以沒有之前那麽好奇，不管瞪大眼睛的霏開，快步往之前的洞口方向走去。
可是這裏已經恢覆了原來的樣子，奇怪神秘的密文刻在光滑如冰面的墻面上，絲毫沒有破損的痕跡。
小白蛇指了指這裏：“我就是不小心觸發了這裏的機關掉下去的。”一邊說著一邊對著墻面摸摸索索的。
霏開也收回了自己的好奇心，幫助她尋找機關。
一遍一遍的摸著墻面，在這麽寒冷的空氣中，小白蛇甚至感覺有一絲急躁的汗水掛在了鼻尖上。
“對了，玄冰洞，玄冰洞！”小白蛇忽然喊出來。
“當時，正是他開啟了玄冰洞剛好關閉的時候，會不會跟那個有關系？”
霏開心裏納悶，這裏不就是玄冰洞，沒有過多思索，就見小白蛇沖寶座沖過去。
她沖的很猛，所以被東皇逸得結界彈回來的就更猛，只見她的身體像拖了線的風箏一樣，噌的飛了出去，撞到了墻上，撞破了額頭，忽然墻體仿佛承受不住她的沖擊開始劇烈的晃動，鯉魚精也不禁抓住了眼前的柱子。
“嘩啦”一切恢覆了原樣，仿佛剛才的震動並不存在一樣。
然而，不是這樣的，小白蛇看了看光滑的墻面，明明自己額頭傷勢不輕，為什麽墻面卻絲毫沒有痕跡。
鯉魚精趕緊上前查看她的傷勢，在確認沒有大礙之後才重新起來查看周邊。
看來寶座那邊是過不去了，還是得從剛剛墻上的紋理下手。
他細細的一個字一個字的摸索，忽然石壁晃動了一下，沒有任何防備的他哎呀一聲掉了下去。
小白蛇看到後二話沒說，趕忙跟著蹦了下去。
仿佛時間倒流了一樣，除了身邊的人換成了鯉魚精。
小白蛇看了看這裏，竟完全沒有打鬥過的痕跡。
整個石室顯現出一副萬年沒人來過的狀態，而自己的眼前，一模一樣的立了一只兇獸。
只是這兇獸卻不是麅鸮，而是窫窳，這窫窳長得跟麅鸮有幾分相似，人面牛身，卻長著馬的蹄子，全身赤紅，一樣的張牙舞爪的發出了嬰兒似的尖銳的嘶吼聲。
小白蛇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霏開上前了一步，跪下就拜：“小妖霏開，見過山神。”
小白蛇感覺自己腦子有點跟不上節奏，什麽山神。
這窫窳確實本來是北山之中諸餘山的山神，可是她卻在遠古之時由於撞破了一個秘密，被一個叫貳負的天神殺死。
可惜這天神還是心慈手軟了一些，留了她一縷魂魄，化作了這兇獸蟄伏在這玄冰洞內，雖然表面上將功贖罪鎮守這玄冰洞，但是萬年來，她一直修煉自身，希望有一天能恢覆本身，尋機覆仇。
霏開不知哪裏聽來的消息，但是他這馬屁算是拍到馬腿上了，窫窳一聽山神二字忽然暴怒，細長的尾巴沖鯉魚精就擺去。
小白蛇見狀，一閃身掠走了還跪在地上的鯉魚精。
然而，此時她心中難免訝異。
怎麽自己的靈力感覺如此充沛？
這在她在石洞中醒來以後就有這種感覺，只是忙於救助東皇逸，沒有太過在意，她咬了咬牙，手上做了個結印，便對窫窳攻去。
窫窳沒有太在意這小妖的攻擊，而是硬生生的接了這一招。
洞中猛然晃動起來，窫窳在受到這個看似簡單的招式後，腹部出現了一個肉眼可見的大窟窿。
更為奇特的是，這個大窟窿內沒有一絲鮮血溢出，反而幽幽的冒著藍色的寒氣。
窫窳臉上一寒，心知遇上了高手，無心戀戰，對著兩個小妖使出了自己的絕招滅神吼，洞內的天地一下子變得渾濁至寒，絲絲尖銳的啼哭此刻也有了形狀，瘋狂的削割著兩人的身體。
同時窫窳一個轉身，沒入了洞內機關當中。
洞內漸漸平靜，小白蛇體內受到了劇烈的震動，加之之前額頭的重創，漸漸的意識模糊起來，在她意識失去之前，看到了已經遍體鱗傷的霏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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