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我是你們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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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我是你們的底牌？
“沈沐晨？”桑喬見到她坐下來問，“你這麽多年都去哪了？”
“我去魔界。不過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沈沐晨想到更重要的事情“聽我說，離蘇漁遠一點。他可不像你我想的那麽簡單。”
“為什麽？”
“先帶我去見齊遷明。我有更重要的事和他說。”
在前往齊遷明住處的路上沈沐晨和她說了自己在魔界見到的魔王是蘇漁的臉。
“你確定不是你眼花或者是那個叫敖英的魅魔用了些幻術？”
想到自己曾經差點中了敖英的幻術，沈沐晨道：“應該不是，但魔族的人我們不能輕易相信。我們身上擔負著的全人類的生死。馬虎不得。”
“寧可錯殺不可放過？”桑喬停下腳步。
“我不會把他怎麽樣的。我知道你相信他。”沈沐晨只是想把他放到不那麽重要的地方去。
“我不知道你到底經歷了什麽，但蘇漁他本身是不會做害我們的事。”
“如果他體內的魔王蘇醒了呢？”沈沐晨指指她曾經被魔王刺傷的傷口。
“我感覺他不像。”一向會說話的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她似乎沒有辦法證明把一顆定時炸彈放在自己身邊的好處。
“好了，我也不想這樣。”沈沐晨也不想因為這件事和她吵架。
桑喬敲門來開門的是蘇漁，蘇漁看到她身後的沈沐晨留出驚喜的表情。
“你回來了？”
“嗯。”沈沐晨點點頭就和他擦肩而過去找在看地圖的齊遷明。
齊遷明見到他也是很震驚，“你回來了？”
“是的。”沈沐晨眼神示意齊遷明屋內兩人。
“你們先去忙吧，我和她說兩句。”
兩人出去後沈沐晨才開始和齊遷明講述自己在魔界的見聞。
“你說你和魔族做了交易！”齊遷明大為震驚。
“為了關閉善惡門，我沒有辦法。”沈沐晨拿出那本書。“這是關閉善惡門的方法。我還要履行和他的承諾。”
“但我們需要你。”
“和他的承諾也對我們有益。如果魔界更換一位君主對他們在人界的行動肯定會有影響。”沈沐晨還想再勸勸他。
“這太冒險了。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說不定還有其他辦法。”
“沒有時間了。外面的雪你也看到了。我們堅持不了多久。”
齊遷明嘆氣道：“我知道，但是如今我們太缺人了。你不能去送死知道嗎？”
“你說蘇漁危險。這點我可以答應你，我會把他送到後方。但你要是離開這一點我是不會同意的。”
被齊遷明從屋裏趕出來後被桑喬帶著去外面剿滅魔物。
在消滅一隊魔物後桑喬和她在樹下歇息。
“沈沐晨，你說等善惡門關上這雪會停嗎？”桑喬抖落身上的雪花。
“或許吧。”沈沐晨知道這雪和善惡門有一點關系。但是善惡門關上天上的雲也不會散去。
“你說我們關上了善惡門是不是就算是改變了歷史呢？”
桑喬這話又讓沈沐晨想起來之前蘇漁和她說命運不可改變的話。
“我們一定能。”沈沐晨心中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帶著這個計劃他找到了齊遷明。
齊遷明聽後撐著桌子問她道：“你確定要這樣做？你有想過失敗的代價嗎？”
“這是最小代價的方案。如果成功我們就不會再困於風雪之中。”
“讓我再想想。”齊遷明坐下捂著自己的額頭。
在幾天的思考時間內雪越來越大，時間似乎並不想給他們思考的機會。
當沈沐晨再次敲響他的門後，齊遷明道：“去讓他們準備吧。把人都集中到你說的那片空地上。”
“好。”沈沐晨領了命令讓桑喬他們把幸存者們都集中到外面那片空地上。
當齊遷明的演講開始時桑喬卻是找不帶沈沐晨她的影子。
“我們困在這片風雪中已經四年了。這四年裏我們似乎只有冬季。和冬季一樣枯竭的食物，和冬天一樣來自死亡的威脅，和冬天一樣讓人感到絕望。”齊遷明的聲音在風雪中也被吹走了幾分，但他依舊扯著嗓子在喊。
“但我們不能放棄。我們會在山上戰鬥，我們會在湖面上戰鬥，我們會在樹林裏戰鬥。但是我們絕不會放棄，絕不會向魔族投降。”齊遷明振臂一呼，眾人紛紛跟隨他。
在一片決不投降中桑喬還在尋找沈沐晨的身影。
在呼聲漸漸弱下去的時候，桑喬聽到有人說出太陽了。
桑喬轉身看到覆蓋在頭頂整整四年的烏雲終於裂開了一條縫隙，陽光從中間露出來。像是一道利刃斬破了四年以來的黑暗。
眾人沖向那一道光，桑喬看到齊遷明激動的眼淚，她上前問：“是她嗎？”
“是她。”桑喬聽到了自己最不想聽到的答案。
遠處的雲層如同被點燃的棉花，在天空中燃燒。
沈沐晨覺得自己也快要被這樣的熱浪融化了，沒想到灌了魔氣的人類心臟也能燃燒整片天空。
那把應該插在魔族身上的匕首如今插在她自己的胸口上，順著匕首流下的不是鮮血而是火焰。
意識在逐漸消散，頭腦開始變得笨拙，視線也開始模糊，但她似乎還能聽到有人在地上歡呼。還能聽到魔物的嘶吼。
然後她什麽也聽不到了。
“沈沐晨，欺師滅祖，外逃至今，擅闖禁地，打傷弟子。你可知罪？”恍惚間沈沐晨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費力睜開眼睛，刺眼的陽光刺痛了她。用手擋住那些陽光，她這才適應下來。再看清眼前眾人的臉。
是魏凈塘和榮冰妍他們。
“我……”灼燒感還在自己身上揮之不去，連聲音都是沙啞的，“知罪。”
迷糊間不知道是誰引導她或者說是操控著她說了知罪二字。
然後她就不省人事倒在眾人面前，她感覺到榮冰妍跑過來探她的鼻息。把她擡走，然後她也不知道了。
沈沐晨再醒來只覺得頭疼欲裂，周身是刺骨的濕冷。雙手被鐵鏈吊在兩旁，跪著的姿勢讓她意識到自己還活著。睜眼只能看到眼前窗子透出一絲陽光。
這是在哪裏？她好像是被魏凈塘他們判了欺師滅祖的罪名。
確實，自己殺了晏景華，不知道他們要怎麽處罰她。殺了她？反正她也死過一次了，也不怕這個了。
沈沐晨就在這陰冷的牢房裏等著自己的死期。
但預期的死亡遲遲沒有來。終於意識到不對的沈沐晨用魔氣掙脫了捆仙繩。
她想起身因為長期沒有動腳，剛掙開繩索就直楞楞摔在地上。
從地上狼狽的爬起來，沈沐晨坐在原地歇了一會兒收拾好自己起身動動手腕。還好還能使出些魔氣。
她摸黑找到一扇門將門推開一條縫隙，看到外面沒有人後才從裏面出來。
“果然把你關在裏面也困不住你。”一道聲音從門後面傳來。
沈沐晨朝聲音望去，魏凈塘正坐著書桌前低頭處理公文。聽到她出來也沒有擡頭。
“哦。打擾了。”沈沐晨把門關上又回到地牢裏自己想辦法。
在沈沐晨跳上那扇小窗嘗試把欄桿鋸開時，魏凈塘站在窗子下面道，“你先下來，我有話和你說。”
沈沐晨從窗子上跳下來。魏凈塘帶了兩個蒲團來，沈沐晨不情不願坐在蒲團上。
“我知道你心裏有氣。”
“桑喬他們呢？”比起自己突然被定罪她更想知道桑喬他們去了哪裏。
“先聽我說。”魏凈塘心平氣靜的說，“他們去關閉善惡門了。”
“蘇漁也跟著去了？”沈沐晨還是信不過他。
“蘇漁他都和我說了。什麽被魔王附身那都是假的。”
“我就知道。”
“簡單來說他是魔王的一部分。當年魔王為登上王位把自己良善到一部分出來，就成了蘇漁。”
有點離譜，“你相信這話？”
“不然你怎麽解釋他會和前任魔王一樣呢？”
“魔族不是會易容嗎？”
“先聽我說，別擡杠。”魏凈塘以前怎麽沒發現沈沐晨這麽會說話呢？
“哦，你繼續。”
“他們去關閉善惡門，此時一定會引起敖英的註意。”
“你就放任他們去送死？”
“想要徹底結束這一切必須要有人犧牲，對吧。”
想到自己的做法沈沐晨不得不承認他這話沒錯。但她也不想看他們去送死。
“那我要在這裏幹什麽呢？”沈沐晨不明白他的安排。
“在外人看來沈沐晨已經死了。”
好嘛，她又死了。
“什麽意思？”沈沐晨察覺到他語氣中的算計。
“簡而言之，你是我們的底牌。”魏凈塘看向她。
“我可真沒想到有一天我會這麽重要。”
“現在你是了。”魏凈塘接著說，“桑喬他們是第一，我們是第二，當我們都沒有辦法關閉善惡門的時候就輪到你了。”
“他們知道你這麽幹？”沈沐晨不是很相信，畢竟仙盟盟主私通魔族已經是千年的事情了。他魏凈塘估計也有。
魏凈塘聽出她話裏有話，道：“我再怎麽說都是個人，和魔族交易我早就想過我的後果。但是我不可能出賣所有人類的利益。這是底線。”
“你就不怕他們報覆你？”沈沐晨想到林晚澄的結局。
“我早就知道。不過是一死，有什麽好怕的？”魏凈塘表現的很輕松。
“再給我點時間考慮。我還沒有做好當你們底牌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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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沐晨？”桑喬見到她坐下來問，“你這麽多年都去哪了？”
“我去魔界。不過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沈沐晨想到更重要的事情“聽我說，離蘇漁遠一點。他可不像你我想的那麽簡單。”
“為什麽？”
“先帶我去見齊遷明。我有更重要的事和他說。”
在前往齊遷明住處的路上沈沐晨和她說了自己在魔界見到的魔王是蘇漁的臉。
“你確定不是你眼花或者是那個叫敖英的魅魔用了些幻術？”
想到自己曾經差點中了敖英的幻術，沈沐晨道：“應該不是，但魔族的人我們不能輕易相信。我們身上擔負著的全人類的生死。馬虎不得。”
“寧可錯殺不可放過？”桑喬停下腳步。
“我不會把他怎麽樣的。我知道你相信他。”沈沐晨只是想把他放到不那麽重要的地方去。
“我不知道你到底經歷了什麽，但蘇漁他本身是不會做害我們的事。”
“如果他體內的魔王蘇醒了呢？”沈沐晨指指她曾經被魔王刺傷的傷口。
“我感覺他不像。”一向會說話的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她似乎沒有辦法證明把一顆定時炸彈放在自己身邊的好處。
“好了，我也不想這樣。”沈沐晨也不想因為這件事和她吵架。
桑喬敲門來開門的是蘇漁，蘇漁看到她身後的沈沐晨留出驚喜的表情。
“你回來了？”
“嗯。”沈沐晨點點頭就和他擦肩而過去找在看地圖的齊遷明。
齊遷明見到他也是很震驚，“你回來了？”
“是的。”沈沐晨眼神示意齊遷明屋內兩人。
“你們先去忙吧，我和她說兩句。”
兩人出去後沈沐晨才開始和齊遷明講述自己在魔界的見聞。
“你說你和魔族做了交易！”齊遷明大為震驚。
“為了關閉善惡門，我沒有辦法。”沈沐晨拿出那本書。“這是關閉善惡門的方法。我還要履行和他的承諾。”
“但我們需要你。”
“和他的承諾也對我們有益。如果魔界更換一位君主對他們在人界的行動肯定會有影響。”沈沐晨還想再勸勸他。
“這太冒險了。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說不定還有其他辦法。”
“沒有時間了。外面的雪你也看到了。我們堅持不了多久。”
齊遷明嘆氣道：“我知道，但是如今我們太缺人了。你不能去送死知道嗎？”
“你說蘇漁危險。這點我可以答應你，我會把他送到後方。但你要是離開這一點我是不會同意的。”
被齊遷明從屋裏趕出來後被桑喬帶著去外面剿滅魔物。
在消滅一隊魔物後桑喬和她在樹下歇息。
“沈沐晨，你說等善惡門關上這雪會停嗎？”桑喬抖落身上的雪花。
“或許吧。”沈沐晨知道這雪和善惡門有一點關系。但是善惡門關上天上的雲也不會散去。
“你說我們關上了善惡門是不是就算是改變了歷史呢？”
桑喬這話又讓沈沐晨想起來之前蘇漁和她說命運不可改變的話。
“我們一定能。”沈沐晨心中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帶著這個計劃他找到了齊遷明。
齊遷明聽後撐著桌子問她道：“你確定要這樣做？你有想過失敗的代價嗎？”
“這是最小代價的方案。如果成功我們就不會再困於風雪之中。”
“讓我再想想。”齊遷明坐下捂著自己的額頭。
在幾天的思考時間內雪越來越大，時間似乎並不想給他們思考的機會。
當沈沐晨再次敲響他的門後，齊遷明道：“去讓他們準備吧。把人都集中到你說的那片空地上。”
“好。”沈沐晨領了命令讓桑喬他們把幸存者們都集中到外面那片空地上。
當齊遷明的演講開始時桑喬卻是找不帶沈沐晨她的影子。
“我們困在這片風雪中已經四年了。這四年裏我們似乎只有冬季。和冬季一樣枯竭的食物，和冬天一樣來自死亡的威脅，和冬天一樣讓人感到絕望。”齊遷明的聲音在風雪中也被吹走了幾分，但他依舊扯著嗓子在喊。
“但我們不能放棄。我們會在山上戰鬥，我們會在湖面上戰鬥，我們會在樹林裏戰鬥。但是我們絕不會放棄，絕不會向魔族投降。”齊遷明振臂一呼，眾人紛紛跟隨他。
在一片決不投降中桑喬還在尋找沈沐晨的身影。
在呼聲漸漸弱下去的時候，桑喬聽到有人說出太陽了。
桑喬轉身看到覆蓋在頭頂整整四年的烏雲終於裂開了一條縫隙，陽光從中間露出來。像是一道利刃斬破了四年以來的黑暗。
眾人沖向那一道光，桑喬看到齊遷明激動的眼淚，她上前問：“是她嗎？”
“是她。”桑喬聽到了自己最不想聽到的答案。
遠處的雲層如同被點燃的棉花，在天空中燃燒。
沈沐晨覺得自己也快要被這樣的熱浪融化了，沒想到灌了魔氣的人類心臟也能燃燒整片天空。
那把應該插在魔族身上的匕首如今插在她自己的胸口上，順著匕首流下的不是鮮血而是火焰。
意識在逐漸消散，頭腦開始變得笨拙，視線也開始模糊，但她似乎還能聽到有人在地上歡呼。還能聽到魔物的嘶吼。
然後她什麽也聽不到了。
“沈沐晨，欺師滅祖，外逃至今，擅闖禁地，打傷弟子。你可知罪？”恍惚間沈沐晨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費力睜開眼睛，刺眼的陽光刺痛了她。用手擋住那些陽光，她這才適應下來。再看清眼前眾人的臉。
是魏凈塘和榮冰妍他們。
“我……”灼燒感還在自己身上揮之不去，連聲音都是沙啞的，“知罪。”
迷糊間不知道是誰引導她或者說是操控著她說了知罪二字。
然後她就不省人事倒在眾人面前，她感覺到榮冰妍跑過來探她的鼻息。把她擡走，然後她也不知道了。
沈沐晨再醒來只覺得頭疼欲裂，周身是刺骨的濕冷。雙手被鐵鏈吊在兩旁，跪著的姿勢讓她意識到自己還活著。睜眼只能看到眼前窗子透出一絲陽光。
這是在哪裏？她好像是被魏凈塘他們判了欺師滅祖的罪名。
確實，自己殺了晏景華，不知道他們要怎麽處罰她。殺了她？反正她也死過一次了，也不怕這個了。
沈沐晨就在這陰冷的牢房裏等著自己的死期。
但預期的死亡遲遲沒有來。終於意識到不對的沈沐晨用魔氣掙脫了捆仙繩。
她想起身因為長期沒有動腳，剛掙開繩索就直楞楞摔在地上。
從地上狼狽的爬起來，沈沐晨坐在原地歇了一會兒收拾好自己起身動動手腕。還好還能使出些魔氣。
她摸黑找到一扇門將門推開一條縫隙，看到外面沒有人後才從裏面出來。
“果然把你關在裏面也困不住你。”一道聲音從門後面傳來。
沈沐晨朝聲音望去，魏凈塘正坐著書桌前低頭處理公文。聽到她出來也沒有擡頭。
“哦。打擾了。”沈沐晨把門關上又回到地牢裏自己想辦法。
在沈沐晨跳上那扇小窗嘗試把欄桿鋸開時，魏凈塘站在窗子下面道，“你先下來，我有話和你說。”
沈沐晨從窗子上跳下來。魏凈塘帶了兩個蒲團來，沈沐晨不情不願坐在蒲團上。
“我知道你心裏有氣。”
“桑喬他們呢？”比起自己突然被定罪她更想知道桑喬他們去了哪裏。
“先聽我說。”魏凈塘心平氣靜的說，“他們去關閉善惡門了。”
“蘇漁也跟著去了？”沈沐晨還是信不過他。
“蘇漁他都和我說了。什麽被魔王附身那都是假的。”
“我就知道。”
“簡單來說他是魔王的一部分。當年魔王為登上王位把自己良善到一部分出來，就成了蘇漁。”
有點離譜，“你相信這話？”
“不然你怎麽解釋他會和前任魔王一樣呢？”
“魔族不是會易容嗎？”
“先聽我說，別擡杠。”魏凈塘以前怎麽沒發現沈沐晨這麽會說話呢？
“哦，你繼續。”
“他們去關閉善惡門，此時一定會引起敖英的註意。”
“你就放任他們去送死？”
“想要徹底結束這一切必須要有人犧牲，對吧。”
想到自己的做法沈沐晨不得不承認他這話沒錯。但她也不想看他們去送死。
“那我要在這裏幹什麽呢？”沈沐晨不明白他的安排。
“在外人看來沈沐晨已經死了。”
好嘛，她又死了。
“什麽意思？”沈沐晨察覺到他語氣中的算計。
“簡而言之，你是我們的底牌。”魏凈塘看向她。
“我可真沒想到有一天我會這麽重要。”
“現在你是了。”魏凈塘接著說，“桑喬他們是第一，我們是第二，當我們都沒有辦法關閉善惡門的時候就輪到你了。”
“他們知道你這麽幹？”沈沐晨不是很相信，畢竟仙盟盟主私通魔族已經是千年的事情了。他魏凈塘估計也有。
魏凈塘聽出她話裏有話，道：“我再怎麽說都是個人，和魔族交易我早就想過我的後果。但是我不可能出賣所有人類的利益。這是底線。”
“你就不怕他們報覆你？”沈沐晨想到林晚澄的結局。
“我早就知道。不過是一死，有什麽好怕的？”魏凈塘表現的很輕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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