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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麽不知道我還會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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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麽不知道我還會這個?

當晚桑喬守著蕭瑤坐了一晚上,蘇漁自己回家去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桑喬便接到沈寒的來信叫她回家去替班。

“沈前輩的信嗎?”蕭瑤運轉體內靈力和魔氣身上前所未有的輕松。

“嗯,她有事要我回家去。”

“那你快回去吧,我感覺挺好的,而且現在榮前輩和師父他們都在,我不會有事的。”

“好吧,下次我去橫斷峰找你。”

“好,我等你來。”

蕭瑤把桑喬送到樓下,榮冰妍他們在樓下討論這次忘神山魔物出現的原因,桑喬一眼就看出來多了一個人,那人眼神一直在榮冰妍身上。

“那個人是誰?”桑喬眼神示意蕭瑤。

“那個是有琴師伯,有琴弈真。”蕭瑤遠遠給有琴弈真打招呼。

有琴弈真跟兩人點點頭,繼續聽眾人講話。

“她們兩個怎麽了?”有琴弈真見榮冰妍看兩人的眼神不對問道。

“你仔細看瑤兒身上的靈力。”榮冰妍不理解一個晚上的時間蕭瑤身上的魔氣就幾乎看不出來了。

“還真是,看著臉色也好看了不少。”有琴弈真看著這孩子精神氣都不一樣了,“等一會兒她回來你再給她看看?”

“嗯,情況突然好轉很不對勁。”

“旁邊那個女孩是誰?蕭瑤的新朋友?”

“安濟堂的小姑娘叫桑喬,和顧硯溪關系挺好。”榮冰妍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你要是有時間我給你也檢查一下。”

“我又沒病。”有琴弈真哭笑不得。

“沒病也要預防,有的時候修行陷入瓶頸說不定和身體疾病有關。”

“行吧,聽你的。”有琴弈真無奈只能順著她。

兩人其實幾天前就見過面了,兩人本來不在一隊的,結果蕭君山提出和有琴弈真交換兩人便在一起除魔。

等蕭瑤回來眾人已經散場了,只有榮冰妍和蕭君山還有有琴弈真等著她回來。

“師伯早。”

“早,今天心情不錯?”有琴弈真看著她長大一起看她每天病懨懨的,現在精神不少確實比較奇怪。

蕭君山也看出來這一點,讓她坐到榮冰妍身邊。

將手遞給榮冰妍,片刻之後榮冰妍問道:“現在還會胸悶嗎?”

蕭瑤搖頭,“不會了,昨天晚上桑喬和蘇漁來找我,教我一套調理靈力的功法,我感覺挺有用的。”

“蘇漁是?”有琴弈真覺得這個名字有點熟悉。

“劍宗魏前輩的弟子,他和桑喬前兩天認識的,聽桑喬說我靈力阻滯他知道這門功法有用就教我了。”

“你沒有告訴他們你的身份?”蕭君山問道。

“沒有,我擔心嚇到他們。”

“他們倒是挺好的,連劍宗不外傳的功法都教給你。”有琴弈真總覺得不對勁。

“蘇漁他們這樣仗義,他們這樣幫我我也沒有什麽能幫上忙的。”蕭瑤低頭小聲道。

“你回頭告訴他們就當時我蕭君山欠他們一個人情,有什麽事情就來找我。”蕭君山道。

“不行,這是我和他們事,用不著師父你插手,我有我自己的方法。”

有琴弈真瞧她認真的模樣笑道:“君山,我看你還是別管了,蕭瑤都長大了,日後這天下都是他們的。”

話說這邊桑喬剛到家,沈寒就披著蓑衣準備出門。

“這雨真大,還好我機智出門帶了把傘。”桑喬抖抖身上沾上的雨水。

“沈寒你先別著急走,有一件事我想跟你說。”

沈寒停下手上的動作問道:“什麽事?”

“你相信重生嗎?”桑喬眼神比平時還要嚴肅。

“你以後少看點畫本。”沈寒只當她又在和自己開玩笑繼續穿蓑衣。

“我不是再和你開玩笑,我這幾天認識一個叫蘇漁的人,他是個魔族變成人以後現在在劍宗當魏凈塘的弟子。他說當年有個女人和魏凈塘救了他,他在找那個女人,那個女人會做炸藥,還給他一把鏟子。那個人是不是你?”

“你看我像是認識魏凈塘的嗎?”沈寒已經穿好蓑衣提劍要往外走。

“那你知道人魔的邊界嗎?他說在未來你會將兩界之間的通道徹底封印。”

“不知道,從來沒聽說過。而且我修為平平怎麽會做這麽偉大的事?”沈寒苦笑搖頭道,“我頂多幫費庭修修東西,這種事情我還真不會。”

說完不等桑喬挽留沈寒就消失在雨幕裏。

被沈寒幾句話打發的桑喬趴在桌子上生悶氣,下樓找零件費庭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又和沈寒慪氣了。

“怎麽不高興了嗎?”費庭坐到她旁邊的凳子上。

“我感覺那個女人就是沈寒她不承認,而且她還看輕她自己。”桑喬心裏想,一副自己不值錢的樣子。

“那你就去找證據呀。”費庭提出自己的解決辦法。

“對呀,我可以找證據讓她無話可說。”桑喬一拍桌子站起來,又坐下沮喪道,“可是我去哪裏找證據,安濟堂是我帶她去的,在這之前的事我就知道她是個游俠。”

“我們可以嘗試從其他地方入手。你給我講講那個女人的事。”費庭沒有聽到兩人剛才的對話。

桑喬給費庭把蘇漁的話精簡一下覆述一遍,費庭從不出門也不怕他到處亂傳。

“嗯,這個女人和魏凈塘認識,你可以從魏凈塘身邊的人入手。”

“蘇漁是魏凈塘的弟子這麽多年都沒有消息。”

“那你可以嘗試去那座被他們炸掉的洞裏去找找線索。”

“可是蘇漁說他也記不清了,只記得附近有桂花。”

“你聽說過白雲教嗎?”

“那是什麽?”桑喬表示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

“白雲教是一個情報組織,大家族的消息來源都是他們。”

“那我們這些大家族之外的人怎麽和他們聯系?”

“我也不確定這樣能不能行,你可以把你的需求混在大家族的信中,比如盛家的信一般都會放在後面的燕子窩裏面。一個月後在送往盛家的白菜框裏面能找到回信。”

“還能這樣?”桑喬早就猜到費庭盛家少爺的身份對此沒有多驚奇。

“不過每個問題十兩黃金要一同放在信件裏面。”

一聽這個桑喬又趴到桌子上,“費庭你知道嗎?這次我出去去一個朋友的父母家路上買了一棵山參,現在全身上下四個銅板。”

“錢這個問題好解決。”費庭起身搬出一箱自己用剩邊角料,“盛家有一門生意是機關首飾,其實這些東西的原理都很簡單。我恰好也會一點,你拿這些首飾去買錢,註意不要和盛家沾邊。”

“我說是我師父教我的。”桑喬覺得此事可行,擼起袖子打算現在就開幹。

沈寒回來就看見桑喬在火爐前面敲敲打打,“你這是幹什麽呢?這麽多年第一次見你幹這個。”

桑喬醞釀出兩滴眼淚委屈道:“我把人家蕭瑤當朋友,和人家出去玩連個首飾都買不起,求人不如求己,我自己打兩套出來。”

“你要是缺首飾,去我放在樓上的箱子裏去拿,除了那對銀鐲子以外隨便。”沈寒心想就算是買不起首飾也不該拿這些不值錢的銅鐵做首飾吧。

“真的?”桑喬剛好缺個外形參考。

“當然了,那些東西都是安濟堂大姐們送的我又用不上,她們說給我當嫁妝攢著。我感覺我沒什麽希望,就給你留著當嫁妝了。”

“嘶,別提嫁人了,上次去朋友家他們爹娘還想撮合我們兩個,我們兩個才認識兩天。”

“那個銀鐲,你要是有空幫我除除銹,都放了好幾年了。”銀鐲是榮冰妍送她的及笄禮,之後怕被人認出來就沒有再戴過。

桑喬頂著頭巾到閣樓上找沈寒說的箱子,翻找時無意間從一件衣服裏掉出來一個小牌,上面寫著沈木什麽字,像是一個人的名字。

小牌被遺忘在閣樓好久,上面的字似乎是被人故意劃花的。莫非是沈寒的東西?桑喬把木牌收起來回頭自己嘗試能不能覆原。

找到那箱首飾,裏面只有銀鐲單另放在小首飾盒裏被絲巾仔細包裹,這些年也沒有生銹拿紙筆把銀鐲的花紋畫下來,桑喬把一大箱首飾搬下樓。

下樓時碰到費庭,見她一身灰費庭問道,“你這是幹什麽去了?”

“搬首飾,我不知道有什麽樣式,沈寒說她有一箱首飾都送給我。”桑喬想起那個木牌,“對了費庭你知道怎麽覆原被毀壞的木頭東西嗎?”

“這得看是什麽。”具體情況具體分析。

“這個。”桑喬把木牌遞給費庭。“我感覺上面有一點點靈力的殘留。”

費庭接過木牌,木牌損壞的挺嚴重勉強能看出沈木兩字。

“我總感覺在哪裏見過這個,你給我點時間,最近事情比較多。”

“不著急,我也是在樓上看見的,我感覺和沈寒有關系,你別告訴她。”

“嗯。”這些天被桑喬的情緒感染,他也有點好奇沈寒的身份了。

沈寒在家幾天也被桑喬拉著描花紋,不過沈寒的畫功實在是拉胯,畫費了幾張後沈寒選擇去山上給費庭摘蘑菇。

桑喬的首飾終於在一個月出了第一批成品。

沈寒給出自己的評價,“糊弄小孩還行。”

桑喬帶著這些首飾去橫斷峰找蕭瑤,看門弟子沒有見過她,但還是把蕭瑤找來了。

蕭瑤帶著她進橫斷峰內部,橫斷峰內不像是修真門派更像是書院,弟子都是一副書生打扮,大家看到蕭瑤帶著桑喬各處參觀有人上來詢問。

“蕭師妹,這位是?”

“這位是桑喬,她是從安濟堂來找我的。”蕭瑤很熱情的向眾人介紹桑喬。

“大家好,叫我桑喬就好了。初次見面沒有帶見面禮還請大家見諒。”

和眾人隨便聊了幾句蕭瑤就把她拉到一處僻靜的涼亭。

“你能出去嗎?”桑喬問蕭瑤。

“幹嘛?”

“咱們去找蘇漁去,我這有我自己打的機關首飾,我想找個賣家幫我賣出去。市場太大我想你們幫我找找。到時候我把錢分給你們。”桑喬把首飾擺在桌子上展示給蕭瑤看。

蕭瑤拿起首飾仔細打量一番問道:“這是你自己打的?”

“有點粗糙是吧,但我也是最近才學的。我想先試試有沒有市場和賣家。”桑喬拿起首飾給蕭瑤展示他們的用法。

“雖然有點粗糙,不過這個功能應該是有商家收的。”蕭瑤道,“這種機關首飾我記得只有盛家能做,你從哪裏學的?”

“我在安濟堂的機巧門裏,機巧門的師傅教我的。”

“俗話說高手在民間,機巧門的師傅手藝應該也不下盛家的工匠,你才初學就能做出這樣的成品出來。”

“你怎麽不說是我聰明呢?而且你還沒有說你能不能出去?”

“我去問問師祖他老人家,之前我一直不舒服他們都不放心我出門。”

“好,我在這裏等你還是跟你一起去?”

“一起去吧,這樣師祖才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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