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藍精靈的自述，鳳清歌笑的前仰後合。

“好好好，不錯，你那個主上也是個人才。”

“哼。”

藍精靈冷哼一聲，不再理會鳳清歌了。

鳳清歌也不打算理會它了，想知道的，該知道的，她都已經知道了。至於其他的，它想說，自然會說。

鳳清歌打了個哈欠，就要去睡覺，夜半三更，她明日還要去看北羽辰呢！

“哎哎，女人你……”在鳳清歌威脅的眼神下，小東西噶了噶小嘴巴，“主人，你等等，我告訴你件事。”

揚了揚下巴，示意它有屁快放。

“你雖然要幫助北羽辰奪得皇位，可是，你可千萬不能染指他。”小東西一臉嚴肅。

“為何？”鳳清歌皺眉，她要染指他嗎？

“不能，你想想看，上輩子你害他如此。這次，你要是染指於他，萬一又一次違背了天意該如何？”小東西說的頭頭是道。

“呵呵，該不會是你看上了他？”鳳清歌突然記起，那日在上空中的那一聲，不要碰他。

“嘻嘻，不錯，不過本精靈說的也是事實。”

聽了小東西大方的承認，鳳清歌心裏一時不知道是何滋味。

她聽到她自己說，“好，你幫我報仇，守護我要守護的人，北羽辰，我不會與他有任何牽連。”

“好，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

鳳清歌是渾渾噩噩的去睡得，這一夜，她睡得並不踏實。

“羽哥哥，長大了，我要娶你。”

“好。”面前的男孩，笑容和煦，點頭回答。

“嗚嗚嗚，羽哥哥我的風箏……”

高高的書上，一個風箏懸掛著。

完好的護著的風箏，還有摔到骨折的少年。

“羽哥哥，怎麽不讓下人去取呢！”事後，小小的女孩，睜著無辜的大眼，疑惑不解。

“清歌的事情，羽哥哥都會親力親為。”

淚眼朦朧，櫻花樹下，兩個孩童，許下了一個誓言。

一個嫁，一個娶。

後來，兩人都長大了，女孩喜歡上了他人。兒時的誓言，忘得一幹二凈，只有一個人還記得它。

畫面轉換，血流成河，大軍兵臨城下，她看著自己盜取兵符，看著自己出謀劃策，看著自己一次次利用那些愛她的人。

看著自己的孩兒化成血水，看著自己被百蛇撕咬，化為一堆白骨，看著那兩個人笑的一臉張狂。

疼，鳳清歌感到靈魂都在顫抖，她漂浮在空中，一聲聲呼喊，卻無人應答。她像是一個影子，飄過所有人。她想掐死馥苓，想掐死北璃夜，卻每每都只是穿過他們的身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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