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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二那年,林智羽參加全國大學生辯論賽得了第一名,從此一戰成名。

自後的各大高校論壇開啟對她的尋人啟事。也正是如此總有人從歪門邪道搜索情報,兜兜轉轉的打到了高素的頭上。

網絡上的林智羽處於不聞其身,只聞起聲的朦朧狀態中。

因此,高素就借著林智羽的名號私底下和幾個男人周旋,所以在那段時間她的禮物堆滿了書桌。

直到有天,一個女學生捧著一束嬌艷欲滴的玫瑰花花敲了她們的宿舍門,當時又恰好只有林智羽在寢室。

開門時,女學生就問,“是不是林智羽?”

“我是。”

“這是張總托我送給你的玫瑰,信是給你的,簽一下字。”

林智羽少有的皺眉,那眼裏的厭惡終於隱隱傳出,展開信封上面寫著:“林小姐,今晚老地方,不見不散,你要的包包已準備,包你滿意!”附帶一張房卡。

林智羽看完後趕緊追上要走的女學生,拉住她道“等一下!請幫我一個忙可以嗎?”

“你說。”

林智羽把花遞過去說,“請把這束花拿回去,再告訴張先生今晚十九點再送過來,對了!我還有一封信請幫我送給張先生。”

林智羽趕忙跑回宿舍倉促寫了幾句話遞過去。女學生接過東西走了,這林智羽才疏下一口氣,背起書包又朝圖書館去。

當晚十九點,不出意料只有高素在寢室。

咚咚咚……

她不耐煩的開門,“誰啊?”

“請問你是林小姐嗎?”

“嗯”

“這是張先生送來的。”

高素兩眼放光,“哎呀,真是讓張先生破費了,給我吧!”

女學生遞給她轉身走了,捧著花的高素從裏面拿出那封信看了看。心中盤算這老地方到底該不該去,去了要失身,不去要失錢,二者對她都重要,就這樣想了好一會兒,她的手機響了。

接通後,這是嬌嗔,“餵?誰啊?”

“是我,林小姐。今晚老地方不見不散,記住了。”

“哎呀,怪不好意思的,又讓張先生破費了。我都說了不要再送東西給我了,怎麽還在送啊,真討厭。”

“只要林小姐開心,送什麽都不是問題。”

電話這頭的高素很是開心。整個人笑開了花,又連連說是。

掛電話之後就忙著梳妝打扮,正好趕在二十點之前趕到所謂的老地方。

高素一出寢室公寓,就早早有輛豪車在外候著了。

在眾人嫌惡和猜測的眼神裏,高素驕傲的打開車門,一路揚長而去。

老地點是奢華的皇家大酒店,高檔餐廳裏,一個長桌的燭光晚餐坐著兩人。

高素的穿戴與這高雅的環境實在格格不入,甚至有些俗了。

令人意外的卻是高素對面的張先生並非是大腹便便的胖老頭,而是形體健壯,樣貌端正的成功人士。高素覺著自己撿了寶,心中有些感謝林智羽名號值錢。

她就這樣與張先生交往許多時日,毫無預兆的愛上了此人,心思也都在他身上離不開。

蜜意正濃的時光卻跑出一個叫陳輝的男人誤打誤撞找到了真身林智羽囔囔著叫她還錢,那天林智羽被陳輝扯著頭發,狼狽的在大庭廣眾下求助,沒人上去幫助,多是站在一旁幹著急,直到陳輝看清來人的長相,才嚇到松手。

“你他媽的是誰啊?”陳輝問。

林智羽忽然知道了什麽,回道:“應該是我問你吧!”

“媽的!你不是林智羽!他媽的賤人跑哪兒去了!騙老子的錢不還。”陳輝咂著煙,氣急敗壞的辱罵。

林智羽又問:“你找林智羽?”

“是的。”陳輝很不耐煩。

“那我是你要找的那個林智羽嗎?”

“不是!草他娘的賤人,給老子躲哪兒去了。”陳輝隨意看了眼林智羽。

林智羽在人群中提高音量又道:“那你找錯人了,我不是你要找的林智羽,只是同名同姓罷了。”這是提醒眾人,自己不是那種人,只是另有其人罷。

林智羽理了理頭發,心裏的憤怒攥緊在拳頭上無處施展,她臉色難看的撥開人群趕緊消失。

這一步的陳輝苦尋無果,正當焦灼無比卻林智羽找上了門。

“你好,認識一下。”

陳輝上下打量了林智羽,心裏的壞心思陡然而起。

“你好啊,美女。”

“我聽說,那位林智羽欠你的錢。”

“嗯,是這樣。”

“我可以幫你把錢要回來,如何?”

接下來的一周,高素住在張先生為她準備的酒店中。

幾日來除了日常上課就是吃喝玩樂,購物等等……

不知不覺中,高素陷入張先生的溫柔鄉。在那個周末,高素和張先生第一次發生了關系。

那天夜裏,高素本能著發揮自己的技巧將伺候的張先生甚是滿意。可就在第二天清晨時,張先生穿著浴袍看著潔白床上的高素許久,直到她帶著蜜意清醒,反被張先生質問,“林小姐,你不是處女!”

高素自覺現在的自己是魅惑人的尤物,她莞爾道,“和自己愛的人發生關系,永遠都是第一次,不是嗎張先生?”

“哼!賤人。”

張先生撿起地上的浴袍扔過去,臉上掩不住的惡心。“拿著你的東西趕緊走。”

高素一臉呆滯,回神時才披起浴袍緊緊抱住張先生的大腿,霎時間就是淚眼婆娑,我見猶憐的姿態解釋著,“張先生,你聽我說。那時我不懂,是被我前男友騙上床的。我只和他上過床,只有一次,除了他就再沒有其他人了,你相信我,再遇見你之前,我絕對絕對沒有和其他男人上過床,求你不要趕我走,好不好!我愛你!我真的愛你!我從來沒怎麽愛過一個人。你相信我,張先生。”

張先生將她踢開,解開浴袍,換上外套,側著臉心平氣和道:“昨晚在床上,林小姐可不像被騙的,我最不喜歡騙子,你好自為之。”張先生穿戴好就出了酒店。

那天,高素在酒店哭了一整天,直到酒店客服來退房時才發現自己身無分文,無奈之際她只好電話轟炸張先生,卻被拉入了黑名單。

慌亂間又撥通了陳輝的電話,那頭是陳輝又驚又喜的情緒,“餵,是羽羽嗎?”

一聽見羽羽二字,高素的情緒又崩潰至極點,破口大罵說:“別他娘的叫我羽羽,陳輝,我告訴你!我不叫林智羽,不要把我當做那個賤人!你他娘的給我記住了,蠢貨!”

陳輝不敢再問,只是不停的安撫說,“好的好的,我知道了。別生氣別生氣。”

高素又哭了,她說,“陳輝,你快來接我。我一個人好怕。”

“嗯嗯,你在哪兒?我馬上來接你。”

半小時後,陳輝帶著高素離開酒店來到了他狹窄淩亂的出租屋。

昏暗的燈光裏看不清高素的眼角的淚痕,只有□□的湧動。

高素臨走時只穿著浴袍,這時一見陳輝便將浴袍褪下與他坦誠相待,陳輝自然沒了意思,才給她披上外套,問道,“這半個月,你去哪兒了?”

高素掩面哭泣的哽咽說,“那個混蛋把我給睡了,一聲招呼不打就跑了,還說我是賤人,不是處女嫌我臟。”

陳輝心中難受,心愛的女人在他人哪兒和個玩物一樣隨便,他攥著拳頭坐在床沿邊氣不打一出來,“他娘的!那個混蛋是誰,你告訴我,老子把他給辦了。”

高素抱住陳輝瘋狂的親吻他的臉頰,一邊吻著一邊說,“你別沖動,那個人,你動不了他。他很有錢,是個能呼風喚雨的人物。”

這句話就在間接的告訴陳輝,那位張先生是個有本事且厲害的男人,她高素和這樣的男人睡覺並不虧,只是覺得傷心而已。

陳輝同是男人,他怎麽能聽不出來,此刻也只是回抱高素回應她的激吻。

昨夜二人殘留的荷爾蒙還留在高素的浴袍上,陳輝粗鄙的抽開浴袍,按住她肩膀將此撲倒。

看著下顎搖擺不定的高素,陳輝迷離的喊出羽羽二字,那知一個巴掌將他拍醒。

就看見高素面目猙獰的怒罵,“你是不長記性嗎!老娘叫高素,不叫林智羽,你他媽的還叫上癮了蠢貨!”

“好好好……我錯了我錯了,素素。”

二人在輝煌的燈光下,在角落閃爍的星光見證下產生了美好一夜。

高素心不在焉,場景在她腦海裏重疊,遇見張先生時她便想好了與他的未來。他想全身心的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面交付於他。

可現在算是破罐子破摔,無所謂了。

一切一切,黃粱一夢罷了。

就這樣到了兩個月之後,高素意料之內的懷孕了。

她先是出現孕吐,後是小腹微隆。畢竟是個大學生,基礎生理嘗試她都懂,為以防萬一,她買來驗孕棒。果不其然的中招了。

孩子是誰的?陳輝的?還是張先生的?怎麽辦?

一連串問題出現讓高素害怕,她的父母在農村種莊嫁,每天苦熬就等著她攀高枝回去光宗耀祖。

家裏那不爭氣的大哥也等著她的嫁妝娶媳婦。

這若是張先生的孩子,自然再好不過。但她記得那晚張先生做了保護措施,只有陳輝那個窮光蛋硬生生的做了。

這幾月沒有張先生養著的高素早已坐吃山空,父母沒打錢來已經夠難,反倒是他哥哥不停打電話借錢。

無法之際,高素賣了包,賺了幾千塊勉強維持生活,她盤算著還有兩千塊足夠做個B超和拿張化驗單去找張先生。

盤算好後,高素穿著最貴的衣裳拿著化驗單找到了張先生的公司裏。

她被保安攔住進不去,只好在外面可憐兮兮等。

兩小時後,張先生走出公司大門,這高素愉快的走上去,嘴裏嬌癡癡道:“張先生?是我羽羽。”

張先生身旁站著個高挑女人,樣貌身材等等不僅勝過高素,還很體面優雅。

高素不敢相信的看了幾眼女人,忽然化作弱女子哭了起來。

一口哭腔含化驗單遞到張先生面前,“我懷孕了,是你的孩子。”

張先生沒接,只是讓助理接過去後扔下一句,“你和我助理談吧。”隨後便開車走了。

“高小姐,這邊請!”助理道。

高素突然驚慌的質問,“你剛才我叫什麽!你再說一遍。”

“高小姐。”

“不可能!不可能!他什麽時候知道的,我沒給他說過,他不可能知道。”

助理道:“張老板兩個月前就找人調查過高小姐了。”

高素咬牙切齒的對著遠去的豪車大罵,“人渣!姓張的!你他媽的人渣!去死吧!……”

“高素身材好,學歷也不錯,對你來說的確是高攀了。男人喜歡她人之常情,正常不過。你也別擔心,不是所以男人都會喜歡高素這樣都女人,就像張先生那樣的人是不會喜歡高素,你相信我她遲早會來找你,只不過是時間問題,到時候你還愛著她也盡管去愛,人生不過幾十年,遇見愛的人很難,興許要花些財力和時間吃長久的虧,但你也別覺得自己憋屈,現在的付出指不定給你創造一個將來呢?當然,你可以選擇把過去吃的虧拿回來,也可以給未來賭一把。我不喜歡逼迫別人,很那樣沒意義。”

“謝謝你,我知道了。”

一盒錄像落到了張先生手裏,他打開DVD看見左下角的日期赫然在目,心裏犯了惡心,沒到一分鐘就按下關機鍵將遙控扔到一旁去。

他撥了一個電話吩咐道:“現在上來!”

助理拿著一份誹謗法律文件放到他面前提醒說:“老板您要是等不及,周日就可以開庭審理。”

張先生猶豫一刻道:“先見她一面。”

高素鮮有的素面朝天,撐著後腰微微笑著向張先生走來,聲音溫柔中含著嗔弱,“張先生,好久不見了,真是怪想你的。”

助理引她坐在對面後便將文件展開給她看,高素愈看愈氣的粗喘起來,眉頭快皺成一條絲,“你什麽意思!告我?我看你們男人是下半身思考慣了,連腦子都不用了!我懷孕,你是看不出來嗎!這是你的孩子,時間是那天!你不清楚嗎!告我?居然告我?真是無情,還虧我哭了好久都沒緩過來。”高素從氣憤到不解再到傷心。

張先生無動於衷,靠在皮椅上看著她演戲,他嘴角諷笑一下,扔出一疊錢道:“一萬塊夠你做人流了。”

高素雖受了這般羞辱,竟也不生氣,只是漲紅的兩頰很人她難堪,她強忍哭腔才說出幾句沒用的話出來。“你難道忘了我們在一起的美好時光嗎?你就這麽在意我是不是第一次嗎?你…”

“嗯……阿~”這時,顯示屏忽然亮起了羞恥的畫面與聲音。

高素近乎全身冷顫,他那晚和陳輝顛鸞倒鳳的景象如法炮制的在她面前,□□、惡心、不用臉、□□、低賤、醜陋、這些詞一個一個從她鬧海裏閃過去,她覺得張先生肯定也是用這些名詞來形容她。

這下子,她真是成了跳梁小醜!心底沒撤了,只好默默的留著眼淚,一副惹人憐愛的表情望著張先生,試圖辯駁道:“萬一這孩子真是你的呢?你也不願意試一試嗎?”

張先生冷笑一聲道:“是不是我的,你心裏很清楚。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如果你再來鬧事,我不得不走法律途徑了。”張先生將一萬塊錢推過去又道:“我看你也是個學生,還掙不了錢,這一萬塊錢就當是行人道主義。”

張先生向助理使去一個眼神,高素就被趕著送客,她被助理推著雙臂時還依依不舍的往回瞧,卻只見張先生低頭玩手機的畫面,心中萬般不甘,掙脫的又跑到張先生面前哭著問他要答案,“你告訴我,為什麽那個人不是我?我不相信你是因為我不是處女不要我!你告訴我為什麽不選擇我,明明我們很相愛的,那幾天你對我是那樣的好,肯定是有人從中作梗,你告訴我那人…”

助理拉著她往後跩時,張先生的衣袖已經扯出一塊,他冷漠無情的把她的手扳開,做阻止助理拉扯的手勢後,放下手機說:“我對所有女人都那樣,因為我有錢,對你只是圖個新鮮,就比如,玫瑰花捧久了,我也想摘幾朵野花聞聞。”張先生聳肩撇了一下嘴,語氣就像是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樣無所謂。

高素徹底死心,原來她從小缺乏的東西在別人眼裏和一朵野花沒區別。

出了酒店,她立馬打電話給陳輝,叫他和著她一起去醫院。

這一路,二人都會心的沒提哪些事情。流產後的高素,身子已經虛榮的站不穩,陳輝很貼心的攙扶她出醫院,打車、買營養品再送她回賓館。

到了賓館,高素才開口問他,“你為什麽要這樣做!你告訴我!陳輝!你為什麽要毀了我,你知道我離開那個垃圾一樣的家有多難嗎!你為什麽…為什麽!到底是為什麽!”她失了理智般掐著陳輝的脖子,哭的撕心裂肺,鼻涕眼淚一同留在她的領子上。

陳輝緊緊抱著她,向他哭訴忠腸。“因為,我愛你!高素!我愛你,你知道嗎?每次聽你笑著提到他我都難受,心裏難受得不行,你明明知道他在玩你,你還是要陷進去,我不想再看你陷進去了,你知道嗎!我也是沒辦法了,才聽她說的去做,只有這樣做我才能得到你!”

高素聽出來玄機,揪著陳輝的領子惡狠狠的質問:“她是誰!你快告訴我,那個賤人是誰。”

陳輝從未聽見林智羽要他保證隱瞞這件事,在面對質問就說出來林智羽。

高素急了,各種難聽的話不停的說出口,好一會兒找不到詞罵了才問他:“你有沒有睡過她!”

陳輝連連搖頭,“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一點兒也沒碰她,你相信我。”

高素一巴掌扇上去,破口罵道:“蠢貨!你為什麽不幹她!為什麽不讓那個賤人和我一樣,蠢貨!”

陳輝急口道:“林小姐她……”

沒說完,高素不停的向他扇嘴巴子,“林小姐!我不準你們叫她林小姐,她是賤人,裝模作樣的賤人,是biao子她是biao子……”

從那以後,高素和林智羽更是水火不相容,她處處找機會給林智羽難堪,對她也是態度極差,可這些林智羽都當做沒看見,反而是其餘室友都為林智羽打抱不平。

直到有一天,林智羽和著一個美男子說說笑笑的迎面向她走來,那時的林智羽一眼也沒看她,招呼也是沒打一句就於她擦肩而過,身旁的男人幾乎都把視線按在林智羽的臉上,高素也不知道吃了什麽火藥,轉身就扯著林智羽質問,“林智羽你裝什麽裝阿?連句招呼都不打,拽什麽拽!”

林智羽臉上極其平淡,甚至隱含著嘲諷,但也語氣平和道:“我沒帶眼鏡,抱歉。”

就這樣,林智羽和男人幾乎不搭理的轉身走了。

事情的轉機就在當天二人回寢室後,高素見她一進門二話不說一巴掌甩了上去,她罵道:“臭biao子!”罵完還想在扇去一巴掌時,林智羽躲開了,反而是說,“我想你的身體應該能承受的住了。”

就在高素有些疑惑的時候,林智羽一腳蹬在高素的膝蓋上,將她打趴在地上後揪住領子不停的給高素扇巴掌,甚至一點還手的機會也不給高素。

林智羽像換了個人似的,力氣大的驚人,打人的動作手法竟不生疏,只聽林智羽道:“高素,你真是給臉不要臉!我不搭理你,你還覺得自己是個人了!告訴你!老子來這兒以前收拾你這種渣子多的數不完,你那些下三賤的手段我玩的比你多,別他媽找死!”

林智羽最後朝她肚子踹了一腳後,拍拍手掌做回自己位置上默默的看書。反而是高素害怕的瑟瑟發抖,而林智羽的力度恰好使人疼痛但又不出事,而越是這樣高素愈是覺得她讓人不寒而栗。

忽然,她想起張先生和陳輝明明都見過她,卻沒對她下手,愈想愈害怕。

在這之後沒多久,高素又搬離了寢室。

大學尾聲時,林智羽考上了一流的法碩學府,而高素讀完大學之後又交了有錢的富二代四處游玩。

林智羽研究生畢業一年不到,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而高素又再一次被甩,她在這幾年時光裏過慣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一時間適應不了,也就那樣渾渾噩噩沒多久又找了一門閑職,恰巧她的頂層上司便是林智羽的老公唐李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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