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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只是說等波風水門正式就任火影後,就離開忍界的。

結果一道去鳴人家吃飯時,恰巧有人提起櫻的生日是在月底,此話一出,桌上便開始如應斯響地就此挽留要不要多待幾天,大家熱熱鬧鬧地給過了。

玖辛奈問: “有要緊的急事嗎”

“沒有……吧”

“沒有。”

語氣可謂是斬釘截鐵的那句,是出自甚爾之口。

不論現代人,亦或是來自咒術世家的身份,都讓他對年齡有些許敏感,何況這還是……

遂與投來視線的櫻,再次確認道: “我沒有其他的事。”

“那就留在這邊過生日咯。”櫻戳到一塊兔子蘋果放進嘴裏,看向眾人說。

甚爾也是後來才知道,像三五七或元服禮[1]這些活動和儀式,在這個沒有神道信仰的世界裏都是不存在的。說的慶祝,也不過是親朋好友們聚到一塊吃頓飯而已。

現代法律意義上代表著成年的十八歲[2]就此度過,而在櫻得知盡管如此她的年紀依舊是不被允許喝酒的之後,還是撇嘴郁悶了好半晌。

她不理解,真的不理解。

回到現代時,正巧趕上了雨天。

在含糊的天氣下,有些感知不清楚在他們離開的這近三周的時間中,東京圈的氣溫究竟有沒有升高,又具體有發生多少變化

留不住佐助和鳴人,尤其是後者,其自打聽了櫻決定結婚的消息後,就一直絮絮叨叨說要準備出發去各地游行,增長見識。或許婚姻的價值在他們眼中,好比是瞬間會讓人脫離“少年人”稱呼的飛躍式新征途,而後便會漸漸地貼近年長,可靠的前輩們。

他只是因此而單純地認為:如果再不付出行動,會趕不上櫻成長為大人的步伐。

終於下定決心的佐助也打算一同上路。

雨淅淅瀝瀝地還在下著,被打開的電視機中播放著晨間劇,偶爾穿插過一二gg,聲音並不大,只是剛剛好傳到公寓中的每個角落,被當作了消遣似的背景音。

櫻推開廚房與衛生間的窗戶開始通風,夾帶著潮濕的水汽迎面而來,是涼意浸人的,不過陽臺外側的那扇不行,此時風吹來的方向會讓雨絲落到裏面的地板上。

在去往忍界前,因歸期未定,他們擔心放在冰箱冷藏室中的食物會腐壞,所以在當時就有打理過留在其中的食材。如今看,裏面只留下了兩袋烏冬面,一些腌菜和裝在瓶瓶罐罐裏的醬料,而經常會用到的雞蛋,大蔥和圓白菜都沒有了。

冷凍層裏倒是還有些速凍食品和與切塊保留的生肉,以及幾包蔬菜凍幹。

上個月紀真送的那些東西,也早就都被甚爾挑著撿著地吃完了。

還要出門去趟超市和便利店啊……

闔上冰箱,櫻走出隔斷,在連通著玄關的洋室與陽臺間繞過兩圈。

她其實看著甚爾的那套可折疊榻榻米有些發愁,近來那人格外地會粘人,在忍界的春野宅倒是還好,至少在地面上鋪開的兩人被褥還是能擠下的。

但這套公寓可沒那麽理想的空間讓兩個人再去一起睡榻榻米。

睡床

那是起先專門為櫻挑選的尺寸,另一位肩寬體大的在上面可躺不開。

把床賣掉……這個提案剛開口就在甚爾那裏被直接否決,最後說來說去就成了“還是等搬到新居後再說吧”。

而說到那個兩人連影都沒見到過的新家——

-

孔時雨在近一個月的時間中,都在反覆把禪院甚爾這個名字拖出來展開謾罵和詆毀。

短信和電話都聯系不上,甚至在登門春野櫻的公寓後還是沒有成功地找到人。

見鬼!

單是甚爾玩失蹤也就算了,反正這人以往都是讓他不省心的那貨,一年的十二個月裏恨不得有十個月都在展示其糟糕透頂的個性,但這次把春野小姐拐走是幾個意思!

在某次去碰運氣尋人的時候,他撞見了負責那棟公寓業務的鄰居阿婆,老人家說最近都沒見到過這對兄妹,隨後跟孔時雨猜測他們也許是趁著櫻放春假,所以一起出門玩了吧。

等跟這位笑呵呵的老人道別後,還站在公寓門口卻倏然意識到不對勁的孔時雨:

不是,這倆人對外自稱兄妹的啊

又是看家貓,又是兄妹……

不太能搞清楚你們日本人的性癖下限到底在哪。

再次的碰壁讓一言難盡的孔時雨決定放棄,自認已窺探到背後的真相,且狗血劇看多的韓國人僅能想到的可能——

唯有私奔。

真是刺激的人生。

不過罵歸罵,猜歸猜,甚爾委托他去挑選的房子還是在這期間給買下來了,位於茨城縣築波市的全款無貸一戶建,是開發商建好的成品——建殼住宅,尚無軟裝。

用是的完成有馬集團的委托後,打在他賬戶上的那部份屬於甚爾的酬金。順便說下,找他幫忙的手續費提成一並被囊括在其中,現在那筆錢已是一無所有。

有錢的生意不做白不做,賺甚爾的錢可不會讓孔時雨覺得有負罪感。

簽下的購房合同放手裏掐了小半個月,就在房產證都快被辦理妥善的時候,於孔時雨眼前消失頗久的甚爾終於是有了回信。

「房子弄好了」

打開手機後所顯示的來信方姓名,讓孔時雨虎軀一震,隨後他疾首蹙額地邊罵邊編輯信息發過去。

「原來你還活著啊」

「只是跟櫻出趟門而已。你在哪,把合同和印章給我」

孔時雨翻個白眼。

嘴臉,要不是看在這麽些年的交情和錢的份上,誰稀得給他處理保管這些東西。

「別做夢有人會把你的東西隨時都帶在身上,今天沒空,臭小子」

「那明天」

對面馬上發來了不容分說的新消息。

“——”

短短幾個字,就惹得孔時雨當即道出了句不雅的家鄉話。

手機的按鍵被他按得直作響: 「所以這段日子你帶著春野小姐去哪了」

總不能真是私奔吧,那還回來惦記著房子幹什麽,用甚爾本人姓名和個人印章簽下的房產合同,不得被查得河落海幹。

「糾正下你的話,是她帶我出去」

緩緩打出個問號。

「」

「見她家裏人」

孔時雨:……

仿佛有那麽一瞬間,他看到了禪院甚爾在囂張與炫耀的表情。

-

雨是在晨間劇播放結束時一並停下的。

穿戴整齊的櫻站在玄關,手中拿的是剛充滿電量恢覆工作的手機,慢條斯理地給接收到的各路未讀信息回消息,同時等待著正在啟動洗衣機洗衣服的甚爾,準備出門。

沒過幾秒,手腳麻利的甚爾很快就從衛生間裏面走了出來,而機械運轉的聲音也跟著隆隆響起,他三兩下地穿上外套,敞著懷。在拿起鑰匙放進口袋後,便伸手去牽住櫻閑置的另一只手,兩人一前一後地離開公寓。

甚爾漫步在前面,給身後仍在埋頭關註手機的櫻領路。

不忘出聲提醒: “要下臺階了,等會兒再聊。”

非常聽勸的少女聞言就把手機揣到衣兜裏,快速地向前多邁出兩腳來拉近雙方間的距離,等與他並肩,再一道踩住公寓的樓梯。

十幾級高度的臺階下得很快,到了平緩的街道上後,櫻再次掏出手機低頭敲字。

倒是清楚她的人緣不錯,但這來來回回發不完的短信是不是有些多了

聽著嗡嗡嗡毫不間斷,沒有疲憊可言的收信提示音,甚爾問道: “在和誰發消息”

“悟君。”

原來是那個玩心極大的六眼小鬼,聽到這個名字他倒是一點也不意外。

櫻如數家珍地又說: “紀真說神社在四月會有例祭舉辦,要去嗎”

“聽你的就好。”

“可能會被悟君拉著繼續玩棋牌游戲哦,要做好傾家蕩產的準備。”

“反正輸的只是游戲代幣。”甚爾無動於中。

這反倒讓櫻有些驚訝,從手機屏幕前轉移出視線望過來: “我還以為你會不滿跟悟君玩的,比如埋怨說是在哄孩子。”

“當作成陪你玩不就不一樣了。”

“……”

片刻的沈默讓甚爾稍有困惑,於是他問道: “怎麽”

“真是有一套啊,甚爾。”

有股不妙的預感,憑借他某種既往的經驗而言,當女性這麽說話時,常是以反諷或抱怨居多的,所以在猶豫一下了後,追詢過去: “我——”

可沒想到,去捕捉對方面容的動作會兀的怔住。

因為進入在視野中的並不是想象之中櫻憤怒的表情,而是其閃躲的眼神,以及受到註視後在越發緋紅潤澤的臉頰。

不是吧

春野櫻究竟是什麽可愛到讓他需要去用“不可思議”評價的人。

明明更加親密的事情都做過,此刻卻會為一句隨口而談的話感到羞澀。

被用手推開,氣呼呼的人恫嚇道: “不許看了!”

好,反正模樣他已經記住,不看就不看。

甚爾聽話地別開臉。

-

也沒想到自己會那麽輕易地感到害羞,發生的太過突然,以至於在超市裏轉大半圈後,櫻的大腦還在宕機。

“有那麽不能接受嗎”

始作俑者拎著買下的蔬菜鮮果,帶著她來到人流湧動的便利店附近,站在一旁問道。

稍作停頓後繼續說: “人生總會出現一點始料未及的事情的。”

這樣去安慰應該可以起到效果吧。開始編造毫無根據的言論的甚爾謹慎地想著,不過說出的話沒有他內心活動中的那般慎重就是了。

“甚爾是指‘猝不及防’”

為什麽要換種說辭來重覆他說的話

甚爾捉摸不透櫻此時的想法,只能如履如臨地看過去: “大概是這個意思。”

“總會嗎……”

“”

“我決定以牙還牙!”櫻突然宣布。

她指向近在咫尺的便利店,字句分明道: “去裏面打印婚姻屆吧,回家就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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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元服禮:奈良時代之後的男子成人禮

[2]為保命再強調:本文現代社會以新更改的《民法修正案》為準,即男女適婚,成人年齡統一為18歲(喝酒,吸煙和賭博等20歲)。甚爾私設1980年,櫻84年

房子是以小新家作參照,土地加房屋全部下來的費用似乎是150萬人民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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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會比較晚,可以等明早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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