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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八章一夜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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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八章 一夜逃亡

有人問,為什麽會爆炸?這個問題問的好,為啥會爆炸呢,雖然這個解釋起來有點費勁兒,不過我覺得還是最好跟你們解釋一下,其實早就想給你麽解釋了。言*情*首*發

咱先用科學的方法來解釋吧,這樣容易理解,都學過化學吧,雖然我只有初中的化學知識,而且上學的時候化學學的最差勁兒,每次考試分數都沒超過個位數的,不過,就這我也知道,有些化學原料湊到一塊兒就會產生能量,甚至是爆炸,這是為啥呢?學化學的可能會給出一大堆像天書一樣聽不懂的科學理論。

反過來說,下煞的物件兒,跟破煞的物件,雖然不是啥化學原料,在科學上也不給承認,但是它們本身其實也像化學原料一樣,都帶著一種能量,一旦兩種敵對能量湊一塊兒,就像兩種化學原料湊一塊兒一樣,會產生出另一種意想不到的能量,這就是為啥會爆炸的原因。當然了,也不見得真像炸彈似的炸的天崩地裂,爆炸悶響,只是這種異能量表現出來的一種形式。

我們這次遇上的是一聲悶響,這就是兩種敵對能量碰撞後產生出來的一種能量形式,假如說,我這次用的不是童子尿,用的是另一種破煞的物件兒,這可能就會出現另一種能量形式,說不準第二天醒來一壇裏的菊花全死光了,最厲害可能會引起天氣變化,比如晴天打雷刮風下雨下雪等等。這可不是啥玄幻,玄幻都是胡說八道的,各位別往玄幻那方面想,用科學的解釋,就是一種磁場能量變化影響了天氣。

打破那些所謂的科學理論的約束,你們會發現世間萬物原來是很微妙的。

正所謂:道可道,非常道……

言歸正傳。

幾個保安聽到響聲紛紛調頭,亂成一團,那個保安頭目大喊,“你們兩個,跟我到鄉政府你們三個,把那倆小子追回來。”

一聽這話,我們兩個跑的更快了,認清路以後,鉆進了一條朝南的胡同。

在胡同裏跑了沒多遠,朝右手邊一拐,又鉆進了一條朝西的胡同裏,這時候,就聽身後南北那條胡同裏劈裏啪啦傳來了跑步聲。

南北胡同和這條東西胡同,是我們之前就選好的逃跑路線,這是一片很老舊的胡同,兩邊墻上都畫著圓圈,圓圈裏寫著個“拆”字,估計是要拆遷,還沒來得及拆,不過裏面大部分的住戶大已經搬出去了。

在胡同裏跑了沒多遠,我一拉強順,兩個人一搭手,翻進了一個院子裏。

所幸這家院子裏沒住人,打眼朝房子那裏一瞅,房門沒上鎖,門虛掩著,我們兩個停都沒停,跑到門口推門鉆了進去。

屋子裏空蕩蕩的漆黑一片,把門關上以後,來到窗戶邊,一邊一個貼著墻,一邊呼哧呼哧喘著氣,一邊豎起耳朵聽外面的動靜。

沒一會兒,外面胡同裏傳來了腳步聲,跟著,傳來了說話聲,“那倆兔崽子喝那麽多酒還跑這麽快。”

“他們跑不了那麽快,說不定跳進那家院子裏了。”

“那怎麽辦,總不能挨家挨戶搜吧,咱們當保安的沒資格進人家家裏搜人。”

又一個說道:“管他們呢,跑就跑了唄,咱一個月工資才多少錢,犯不著得罪人。”

“就是,今天晚上叫咱們加班跟公安一起巡邏,一分錢不給咱們,管他呢!”

說著話,外面的腳步明顯放慢了,停了一會兒,又說道:“咱們找地方歇會兒吧,抽根煙,待會兒頭兒問起來,咱就說沒攆上,跑沒影兒了……”

腳步聲漸漸遠了,三個保安好像朝胡同深處走去。

等徹底沒聲音以後,強順一閃身,從窗戶另一邊閃到了我這邊,小聲問道:“黃河,咱現在咋辦咧?”

這時候酒勁兒也沒了,冒了一身的汗,我想了想說道:“今天晚上必須離開這裏,天一亮恐怕咱就走不了了。”

強順說道:“你這不是廢話麽,天一亮那幾個保安跟警車裏的公安,一眼就能把咱們認出來。”

我說道:“認出來是小事兒,還有更嚴重的呢。”

“啥更嚴重的?”

“先離開這兒再說吧。”我一指外面的院墻,“咱現在爬上院前往外胡同裏要是沒人,原路回去,再找條胡同離開。”

出了門,爬上院前朝外面一瞅,胡同裏雖然黑漆漆的,不過可以確定裏面沒人,那仨保安不知道躲哪兒抽煙偷懶去了。

翻過院墻跳回胡同裏,我們兩個輕手輕腳往回跑,所幸一路沒遇上人。再次回到之前那條南北胡同,我順著胡同朝北邊鄉政府的方向眼,就見那一片燈火通明,亂七八糟的警燈更是一閃一閃的。

沒敢在南北胡同裏多停,立馬兒又鉆進了朝東的一條胡同裏,加快腳步,一口氣跑出胡同。

出了胡同一個大廣場,四下開闊,廣場裏面還亮著那種球狀的白色乳燈,所幸這時候已經是後半夜,廣場上一個人也沒有。不過,我們不敢往有亮光的燈底下走,溜著廣場旁邊的黑墻根一路又往南跑,跑到南邊盡頭,出現一扇小鐵門,兩邊是高墻,像是住家戶,小門不算大,只有個門框。

這裏我們白天可沒來過,不過這時候也只能往這裏走了,鉆進小門,往裏面一像是條胡同,兩邊的房子蓋的不錯,全是二層小樓建築,而且像是新蓋起來的,搞不好那些拆遷住戶就是搬到了這裏,當然了,我們這時候沒空研究這個。

順著胡同繼續往南跑,這條胡同的盡頭是一堵高墻,跑墻根兒沒路了,停下來朝兩邊瞅瞅,整個兒這裏好像是個小區,我們跑到了小區最南邊的院前跟前。

強順小聲問我,“沒路咧,咱該往哪兒跑呢?”

我又朝兩邊瞅了瞅,說道:“你往東我往西,找找這墻上有沒有門,要不就找找哪裏院墻低,咱跳過去,對了,這裏可能是個小區,小心這裏也有保安。”

強順點了點頭,他往東我往西,我往西跑了能有二十幾米遠,身後傳來了腳步聲,趕忙回頭一條人影,是強順,調頭朝他跑了過去,兩個人一碰頭,強順說道:“東邊有一段墻還沒壘上,咱能從哪兒出去。”

我頓時松了口氣,跟著強順朝東跑了幾十米,果然有一段半截墻,只有不到一米五左右的高度,我們兩個立馬兒翻了過去。

墻外,是一片楊樹林,我這時候又松了口氣,只要往樹林裏一鉆,就安全了一半兒了,兩個人停都沒停,悶頭鉆進了樹林裏。

就這麽的,惶惶如喪家之犬,在樹林裏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豁然開朗,眼前整個成了莊稼地,地裏的小麥能有腳脖子深。

回頭朝身後黑壓壓的樹林把視線遮擋的嚴嚴實實,四下裏,更是一點聲音都沒有。

“累死我咧……”強順這時候松懈了下來,一屁股要像上次那樣往地上坐,沒等他坐下我一把拉住了他,“咱還不能歇呢,趕緊走,一會兒要是出大事兒了,咱倆可就真麻煩了。”

強順沒動地方,不解的問我,“還能出啥大事兒?”

我拉他胳膊硬往前走,一邊走一邊問他:“你想想咱今天為啥要到他們鄉政府花壇裏撒尿?”

強順回道:“這還用想,破花壇裏的東西呀。”

“那咱為啥要破花壇裏的東西?”

“為了她爺爺呀,他爺爺說還有個東西護著陸二喜,肯定就是花壇裏那東西了。”

我又問道:“花壇裏的東西破了以後呢?”

強順頓時一楞,似乎在想啥,停了一會兒,似乎想明白了,嘴裏磕巴起來,“爺爺要找找陸二喜索命,陸二喜要是要是……”

我說道:“陸二喜要是今天夜裏不明不白的死了,那他小媳婦肯定會報案,最快的話,現在已經報案了,最慢,也是明天早上。”

強順一眼,隨即後怕道:“你說的沒錯,陸二喜的小媳婦要是真的報了案,咱倆今天在路燈桿子底下喝酒,還把鄉政府花壇裏弄出了爆炸,公安局的人肯定會懷疑陸二喜的死是咱倆幹的。”

我點了點頭,“就算不懷疑是咱倆幹的,他們也會認為咱倆有重大嫌疑,咱現在要是給他們逮著了,弄公安局裏一審,你覺得你能挨得住他們的電棍嗎?要是挨不住說了實話,說是爺爺的鬼魂幹的,他們能相信嗎?”

強順立馬兒把臉哭喪了起來,“他們要是不相信,肯定會說是咱倆幹的,要不槍斃要不坐牢,是不是?”

我一擺手,“別想那麽多了,趕緊走,只要離開這裏回到他們村子沒事兒了。”兩個人當即加快了腳步。

一路上,走的戰戰兢兢跑的跌跌撞撞,所幸沒人追來,天快亮的時候,總算是平平安安回到了他們村子。

翻過院前進屋往床上一躺,想想這一夜,咋這麽驚魂動魄呢,明天,明天該咋辦呢?要是陸二喜死了,他小媳婦真的報了案,公安局的人再一合計,昨天晚上有啥異常沒有?有!有倆人在陸二喜商店旁邊的路燈桿子底下喝酒,後來還到鄉政府花壇裏撒尿,還給花壇裏放了炸彈啥的,我的老天爺呀,那我們倆……

不敢再往下想了,躺床上翻來覆去的,雖然又困又累,就是睡不著!

第二天一大早,剛迷糊著,就聽咣咣咣咣!

我和強順頓時跟倆只驚弓之鳥似的,騰一下從床上跳了起來,面面相覷。

誰在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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