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會有人偷聽我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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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會有人偷聽我打電話？
沈白間微微張著嘴，楞了好一會。
“白間，白間你聽見我說的話了嗎？”季青讓在電話那頭焦急不已。
沈白間被喚回了些許理智：“你別著急，先回去，有消息我通知你。”
“怎麽了？”羅宏見他臉色不對，上前問。
沈白間強忍著：“聽雨和阿田都不見了。”
羅宏一怔：“不見了？怎麽會，早上關聽雨還給我打電話……”
羅宏發覺自己說錯了話，心虛地視線飄向沈白間。
沈白間眼神微沈：“師父，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究竟有什麽秘密不能告訴我，我現在也沒有心思去追問，我只問您，您知不知道她和您打電話的時候人在哪裏？”
“知道，知道，”羅宏忙不疊地點頭，“我可以帶你去。”
沈白間抓了車鑰匙邊拉著羅宏往外走邊對紀黎說：“定位關聽雨和阿田的手機信號最後出現的位置，查到以後立刻發給我。”
“是，間哥。”
晚高峰還沒散去，路上車水馬龍依舊擁擠不堪。
沈白間一身的車技無處施展，暴躁地從儲物箱中拿出警燈放在車頂上。
一陣紅藍交織的燈光閃過，並沒有起到實際性的大作用，不過好歹再沒有車子搶道加塞，很快便上了繞城高速。
沈白間一騎絕塵地將所有車輛甩在身後。
“白間。”羅宏囁嚅了半晌想說些什麽。
沈白間制止他：“師父，我現在什麽都不想聽，也不想知道，所有的事情等找到了聽雨，我自然會問個明白。”
羅宏訕訕地閉上了嘴。
不一會，沈白間手機上收到兩條信息，分別是關聽雨和阿田手機信號最後出現的地方。
關聽雨手機信號的地址正和羅宏說的一樣。
半個小時後，天漸黑，車子駛離了高速，開進一片荒地。
這裏沒有路燈，靠著車頭的大燈隱隱可見空地遠處有一棟房子。
“在這？”沈白間側頭問羅宏。
羅宏點頭：“就是這裏。”
沈白間前後看了一圈：“這裏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她來著幹什麽？”
羅宏不知道該怎麽解釋，指了指前方：“還是先找人再說吧。”
沈白間狐疑地看了羅宏一眼提步向房子走去。
越靠近房子，他越有一種熟悉感，這種感覺不知道從何而來，卻在心頭越發濃烈。
站在門口，沈白間擡手準備推門，手在半空中停住，他的目光看向了一側的窗戶。
好像有什麽在召喚他，鬼使神差地，沈白間走到窗戶面前，透過玻璃上厚厚的灰塵往裏看，模模糊糊好像看見裏面有個人影站著……
羅宏一把將他拽過去：“看什麽呢，趕緊找人。”
羅宏一腳踢開大門，搖搖欲墜的門轟然往後倒去。
一陣塵土卷著撲面而來，二人被嗆得連連後退，卻聽見裏面出來一陣咳嗽聲。
“聽雨，”沈白間大喊一聲顧不上捂嘴往裏面沖，“聽雨，是不是你在裏面？”
揚土漸落，咳聲漸止。
“白間？”
這一聲對沈白間來說猶如久旱中的甘霖，懸著一路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沈白間三兩步上前一把將關聽雨摟緊懷裏，聞到了她身上熟悉的味道才算真正放下心來。
直到羅宏在一旁輕咳了幾聲，沈白間才放開手，上下打量了關聽雨一番。
“你怎麽在這？手機是怎麽回事？”
關聽雨拿出手機按了按：“沒電了，我睡著了，”她偷偷瞥了眼羅宏，“那個……”
沈白間說：“阿田失蹤了。”
關聽雨驀地睜大了眼睛：“你說什麽，什麽叫阿田失蹤了？”
沈白間沈聲道：“青讓和阿田約了晚上吃飯，可是到了時間怎麽也不見阿田，他打阿田電話接不通，又打電話給你，也接不通，於是報了警。”
關聽雨慌了神：“手，手機給我，快。”
她嘗試撥阿田的電話，對面傳來冰冷的女聲：“對不起，您撥打的號碼暫時無法接通……”
沈白間說：“我們都試過了，打不通，我讓人定位了信號最後出現的地方，在你家當鋪，有一組人已經去了當鋪，裏面沒人，人失蹤不滿四十八小時，無法立案，只能先私下查著。”
關聽雨腿發軟：“回，回家，我要自己去看。”
沈白間扶著她：“會不會和上次一樣，她手機壞了？”
關聽雨紅著眼睛：“手機壞了她也不會失約，她那麽喜歡季醫生。”
沈白間把車鑰匙扔給羅宏：“師父，麻煩您把市局的車開回去，我先送聽雨回家。”
“行，路上慢點，隨時聯系。”
回程暢通無阻，一路無言，不到半個小時，車子穩穩停在巷口。
關聽雨跌跌撞撞地往當鋪跑，高跟鞋在青石板上一個不慎，摔倒在地，腳踝處一陣鉆心的疼。
她顧不上疼痛，脫了鞋扔在一邊爬起來又摔下去，被沈白間接住，打橫抱起來抱進了當鋪。
當鋪裏空空蕩蕩，無論關聽雨怎麽喊也得不到阿田的回應。
沈白間將關聽雨抱回臥室放在床上：“我已經安排了人去找，你先別著急，說不定過一會她就自己回來了。”
關聽雨垂淚，沈白間兩次見關聽雨哭都是為了阿田，他知道對於一個孤兒來說，家人有多重要，他感同身受。
關聽雨對他勉強露了個笑：“我沒事，不用擔心我，你回去忙吧，我在家裏等著。”
案子到了最緊要的關頭，沈白間確實該走，但他又實在放心不下，兩難之際聽見關聽雨說：“白間，我有好多話想跟你說，也要等著阿田回來，所以我一定會好好照顧自己，你不用擔心我。”
沈白間又深深地看了關聽雨一眼，傾身在她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個吻：“記住你說的話，等我回來。”
關聽雨不知道該怎麽找阿田，阿田平時不常出去玩，也沒有常去的地方，她絲毫沒有頭緒，只能一遍一遍地撥著電話，然後一遍一遍地聽著電話裏冰冷的聲音，心越來越沈。
“阿田。”她喃喃著。
忽地，電話鈴聲大響，關聽雨忙抓起來看，又失望地看著屏幕上的名字，季青讓。
“季醫生。”
“有阿田的消息嗎？”季青讓急切地問。
關聽雨搖著頭，帶著鼻音答道：“還沒有，白間的人已經在查了，季醫生，你們當時怎麽約的？”
季青讓想了想說：“我在食堂吃完午飯，想到最近兩次阿田約我我都失了約，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就打電話問她晚上有沒有空，算我給她道個歉。”
“她怎麽說？”
“她說，道歉就不用了，但是我能約她出去，她很高興，於是我們倆定了晚上6點半在萬匯商場見……”
關聽雨突然打斷他問：“你約她的時候身邊有別人聽見了嗎？”
季青讓頓了頓：“有，有好多人，食堂裏，那會正是午飯時間，醫生、護士都在。”
“有人刻意聽你打電話了嗎？”
“沒有吧，”季青讓猶豫道，“我沒在意，怎麽會有人偷聽我打電話？”
“你們食堂有監控吧？讓白間調監控查一查。”
“不是，”季青讓說，“查這些做什麽，就算有人聽到，難道你懷疑我們醫院的人綁了阿田？”
關聽雨說：“我也不知道，就是有了這麽一個想法，季醫生，你來當鋪當記憶的事，你身邊有人知道嗎？還記得你的記憶瓶被潛進當鋪的小偷打翻了嗎？我不知道這些有沒有聯系，只是有種隱隱的感覺。”
季青讓：“我知道了，這就告訴白間。”
沈白間聽完季青讓的話也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他琢磨了半晌，漸漸地好像有些理解了關聽雨的意思。
最近的案子圍繞著明升醫院裏的人，而仇白羽和高宏奇都曾經在記憶當鋪典當過記憶，季青讓也曾經去過記憶當鋪，這些人怕當鋪裏還留有一些對他們不利的記憶，所以綁了阿田。
如果他們的目的是找到並且銷毀這些記憶，那麽現在他們還沒有得手，看起來至少目前阿田是安全的。
張堃很快把明升醫院中午食堂用餐的監控拷了回來。
沈白間直接將時間拖至十二點三十六分。
季青讓告訴他，電話是十二點三十六分打的。
視頻中季青讓一個人坐在長條桌上邊吃飯邊打電話，身邊的人來來往往，不乏和他打招呼的同事。
這時，有個護士端著飯盤坐在了季青讓的旁邊。
食堂很大，已經陸陸續續有很多人吃完飯離開，季青讓周圍空著不少桌子，這個護士哪張空桌都沒坐，徑直坐在了季青讓旁邊，那個距離可以清楚地聽到他在說什麽。
除非這個護士對季青讓有好感，否則這個舉動屬實不正常。
監控拍到的是背影，看不見臉，這時，監控裏的季青讓吃完了飯，端起盤子對旁邊那人打了個招呼，轉身離開。
那人隨著季青讓離開的身影轉頭，側臉暴露在監控中。
“有些眼熟。”江宇指著監控裏的人。
沈白間瞇起眼睛：“是仇文靜。”
只憑這段監控不能說明問題，江宇自告奮勇道：“間哥，我去查仇文靜下午的行蹤和她的通訊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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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白間微微張著嘴，楞了好一會。
“白間，白間你聽見我說的話了嗎？”季青讓在電話那頭焦急不已。
沈白間被喚回了些許理智：“你別著急，先回去，有消息我通知你。”
“怎麽了？”羅宏見他臉色不對，上前問。
沈白間強忍著：“聽雨和阿田都不見了。”
羅宏一怔：“不見了？怎麽會，早上關聽雨還給我打電話……”
羅宏發覺自己說錯了話，心虛地視線飄向沈白間。
沈白間眼神微沈：“師父，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究竟有什麽秘密不能告訴我，我現在也沒有心思去追問，我只問您，您知不知道她和您打電話的時候人在哪裏？”
“知道，知道，”羅宏忙不疊地點頭，“我可以帶你去。”
沈白間抓了車鑰匙邊拉著羅宏往外走邊對紀黎說：“定位關聽雨和阿田的手機信號最後出現的位置，查到以後立刻發給我。”
“是，間哥。”
晚高峰還沒散去，路上車水馬龍依舊擁擠不堪。
沈白間一身的車技無處施展，暴躁地從儲物箱中拿出警燈放在車頂上。
一陣紅藍交織的燈光閃過，並沒有起到實際性的大作用，不過好歹再沒有車子搶道加塞，很快便上了繞城高速。
沈白間一騎絕塵地將所有車輛甩在身後。
“白間。”羅宏囁嚅了半晌想說些什麽。
沈白間制止他：“師父，我現在什麽都不想聽，也不想知道，所有的事情等找到了聽雨，我自然會問個明白。”
羅宏訕訕地閉上了嘴。
不一會，沈白間手機上收到兩條信息，分別是關聽雨和阿田手機信號最後出現的地方。
關聽雨手機信號的地址正和羅宏說的一樣。
半個小時後，天漸黑，車子駛離了高速，開進一片荒地。
這裏沒有路燈，靠著車頭的大燈隱隱可見空地遠處有一棟房子。
“在這？”沈白間側頭問羅宏。
羅宏點頭：“就是這裏。”
沈白間前後看了一圈：“這裏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她來著幹什麽？”
羅宏不知道該怎麽解釋，指了指前方：“還是先找人再說吧。”
沈白間狐疑地看了羅宏一眼提步向房子走去。
越靠近房子，他越有一種熟悉感，這種感覺不知道從何而來，卻在心頭越發濃烈。
站在門口，沈白間擡手準備推門，手在半空中停住，他的目光看向了一側的窗戶。
好像有什麽在召喚他，鬼使神差地，沈白間走到窗戶面前，透過玻璃上厚厚的灰塵往裏看，模模糊糊好像看見裏面有個人影站著……
羅宏一把將他拽過去：“看什麽呢，趕緊找人。”
羅宏一腳踢開大門，搖搖欲墜的門轟然往後倒去。
一陣塵土卷著撲面而來，二人被嗆得連連後退，卻聽見裏面出來一陣咳嗽聲。
“聽雨，”沈白間大喊一聲顧不上捂嘴往裏面沖，“聽雨，是不是你在裏面？”
揚土漸落，咳聲漸止。
“白間？”
這一聲對沈白間來說猶如久旱中的甘霖，懸著一路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沈白間三兩步上前一把將關聽雨摟緊懷裏，聞到了她身上熟悉的味道才算真正放下心來。
直到羅宏在一旁輕咳了幾聲，沈白間才放開手，上下打量了關聽雨一番。
“你怎麽在這？手機是怎麽回事？”
關聽雨拿出手機按了按：“沒電了，我睡著了，”她偷偷瞥了眼羅宏，“那個……”
沈白間說：“阿田失蹤了。”
關聽雨驀地睜大了眼睛：“你說什麽，什麽叫阿田失蹤了？”
沈白間沈聲道：“青讓和阿田約了晚上吃飯，可是到了時間怎麽也不見阿田，他打阿田電話接不通，又打電話給你，也接不通，於是報了警。”
關聽雨慌了神：“手，手機給我，快。”
她嘗試撥阿田的電話，對面傳來冰冷的女聲：“對不起，您撥打的號碼暫時無法接通……”
沈白間說：“我們都試過了，打不通，我讓人定位了信號最後出現的地方，在你家當鋪，有一組人已經去了當鋪，裏面沒人，人失蹤不滿四十八小時，無法立案，只能先私下查著。”
關聽雨腿發軟：“回，回家，我要自己去看。”
沈白間扶著她：“會不會和上次一樣，她手機壞了？”
關聽雨紅著眼睛：“手機壞了她也不會失約，她那麽喜歡季醫生。”
沈白間把車鑰匙扔給羅宏：“師父，麻煩您把市局的車開回去，我先送聽雨回家。”
“行，路上慢點，隨時聯系。”
回程暢通無阻，一路無言，不到半個小時，車子穩穩停在巷口。
關聽雨跌跌撞撞地往當鋪跑，高跟鞋在青石板上一個不慎，摔倒在地，腳踝處一陣鉆心的疼。
她顧不上疼痛，脫了鞋扔在一邊爬起來又摔下去，被沈白間接住，打橫抱起來抱進了當鋪。
當鋪裏空空蕩蕩，無論關聽雨怎麽喊也得不到阿田的回應。
沈白間將關聽雨抱回臥室放在床上：“我已經安排了人去找，你先別著急，說不定過一會她就自己回來了。”
關聽雨垂淚，沈白間兩次見關聽雨哭都是為了阿田，他知道對於一個孤兒來說，家人有多重要，他感同身受。
關聽雨對他勉強露了個笑：“我沒事，不用擔心我，你回去忙吧，我在家裏等著。”
案子到了最緊要的關頭，沈白間確實該走，但他又實在放心不下，兩難之際聽見關聽雨說：“白間，我有好多話想跟你說，也要等著阿田回來，所以我一定會好好照顧自己，你不用擔心我。”
沈白間又深深地看了關聽雨一眼，傾身在她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個吻：“記住你說的話，等我回來。”
關聽雨不知道該怎麽找阿田，阿田平時不常出去玩，也沒有常去的地方，她絲毫沒有頭緒，只能一遍一遍地撥著電話，然後一遍一遍地聽著電話裏冰冷的聲音，心越來越沈。
“阿田。”她喃喃著。
忽地，電話鈴聲大響，關聽雨忙抓起來看，又失望地看著屏幕上的名字，季青讓。
“季醫生。”
“有阿田的消息嗎？”季青讓急切地問。
關聽雨搖著頭，帶著鼻音答道：“還沒有，白間的人已經在查了，季醫生，你們當時怎麽約的？”
季青讓想了想說：“我在食堂吃完午飯，想到最近兩次阿田約我我都失了約，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就打電話問她晚上有沒有空，算我給她道個歉。”
“她怎麽說？”
“她說，道歉就不用了，但是我能約她出去，她很高興，於是我們倆定了晚上6點半在萬匯商場見……”
關聽雨突然打斷他問：“你約她的時候身邊有別人聽見了嗎？”
季青讓頓了頓：“有，有好多人，食堂裏，那會正是午飯時間，醫生、護士都在。”
“有人刻意聽你打電話了嗎？”
“沒有吧，”季青讓猶豫道，“我沒在意，怎麽會有人偷聽我打電話？”
“你們食堂有監控吧？讓白間調監控查一查。”
“不是，”季青讓說，“查這些做什麽，就算有人聽到，難道你懷疑我們醫院的人綁了阿田？”
關聽雨說：“我也不知道，就是有了這麽一個想法，季醫生，你來當鋪當記憶的事，你身邊有人知道嗎？還記得你的記憶瓶被潛進當鋪的小偷打翻了嗎？我不知道這些有沒有聯系，只是有種隱隱的感覺。”
季青讓：“我知道了，這就告訴白間。”
沈白間聽完季青讓的話也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他琢磨了半晌，漸漸地好像有些理解了關聽雨的意思。
最近的案子圍繞著明升醫院裏的人，而仇白羽和高宏奇都曾經在記憶當鋪典當過記憶，季青讓也曾經去過記憶當鋪，這些人怕當鋪裏還留有一些對他們不利的記憶，所以綁了阿田。
如果他們的目的是找到並且銷毀這些記憶，那麽現在他們還沒有得手，看起來至少目前阿田是安全的。
張堃很快把明升醫院中午食堂用餐的監控拷了回來。
沈白間直接將時間拖至十二點三十六分。
季青讓告訴他，電話是十二點三十六分打的。
視頻中季青讓一個人坐在長條桌上邊吃飯邊打電話，身邊的人來來往往，不乏和他打招呼的同事。
這時，有個護士端著飯盤坐在了季青讓的旁邊。
食堂很大，已經陸陸續續有很多人吃完飯離開，季青讓周圍空著不少桌子，這個護士哪張空桌都沒坐，徑直坐在了季青讓旁邊，那個距離可以清楚地聽到他在說什麽。
除非這個護士對季青讓有好感，否則這個舉動屬實不正常。
監控拍到的是背影，看不見臉，這時，監控裏的季青讓吃完了飯，端起盤子對旁邊那人打了個招呼，轉身離開。
那人隨著季青讓離開的身影轉頭，側臉暴露在監控中。
“有些眼熟。”江宇指著監控裏的人。
沈白間瞇起眼睛：“是仇文靜。”
只憑這段監控不能說明問題，江宇自告奮勇道：“間哥，我去查仇文靜下午的行蹤和她的通訊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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