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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斬草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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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斬草除根

駱擎蒼聽過王楚河這麽一個老人懷古傷今的感嘆,卻不由的笑了起來,那模樣,好似一點都不在乎有一直深藏在暗處的餓狼盯住了他。請百度搜索

一邊笑著駱擎蒼一邊說道:“如果等到那麽一天,你見到了他,可能你會失望,因為那麽一個家夥,遠遠沒有你所想象的出彩。”

王楚河聽過這麽一句,沒由的感覺駱擎蒼有幾分自負了,當然駱擎蒼也許只是在陳述的事實,他有些犯犟的說道:“不管怎樣,他仍然是陳天師最後一個徒弟。”

駱擎蒼微微瞇起眼睛,似乎對於旁人提起陳天師格外的反感,但片刻表情便釋然的說道:“如果我敗在了這一頭孤狼手,那麽只能夠說當年他什麽都做對了,而如果這一頭孤狼再一次死在了我的手,那麽便完全可以證明,當年他做錯了,而且錯的很徹底。”

王楚河聽著,知道這一場大戰是絕對避免不了的東西,而其規模完全可怕到讓老道的王楚河都後背發涼,他不由說道:“真的這麽有信心拿在這家夥?”

“算不多麽有信心,是他距離我,還有著很長很長的路要走,不過這麽一條路,我想讓他走下去,便會讓他走,想要讓他此打住,他便要給我此打住。”駱擎蒼一臉輕笑的說著,那風輕雲淡的模樣,完全不像是在吹噓什麽。

他是在陳述事實,王楚河很清楚,因為那個年輕人只要是來了京城,便等於站在了駱擎蒼的手心之,隨著駱擎蒼去*。

駱擎蒼放下車座,摸出黑色的手機撥給了一個人,然後關車窗打開免提,這樣放在了胸前,微微閉著眼睛等著對方接通。

一直響到最後,都沒有人接通,駱擎蒼一點都不意外,因為他很清楚電話對面那個男人的脾氣,然後這樣默默等著,王楚河當然也在一言不發,他大體才能夠猜出幾分,駱擎蒼究竟把這一通電話打給了誰。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最終電話再次想起,他才默默掃過屏幕接通,然後仰著頭說道:“有麻煩了、”

而電話那邊只是沈默著,沒有一點的動靜,讓人覺得詭異,駱擎蒼則繼續說道:“還記得兩年前那檔子事不?你在小興安嶺做的那點事,沒有處理幹凈,他活了下來,你知道我所說的人到底是誰。”

“沒有這個可能性。”對面終於開口,只不過這聲音很是特殊,辨識度高的可怕,好似公雞被卡住了嗓子才會發出的腔調,很是怪異,雖然乍一聽讓人想發笑,但如果能夠嗅到其的殺氣,恐怕絕對會連後背都豎起汗毛來。

“你怎麽知道沒有這個可能性?不妨告訴你,他現在已經來了京城,不過也不用擔心什麽,這一次他為了一個女人而來,不是沖我們而來的,但下一次他踏入到這一座城市,會為了什麽而來,說不準了,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駱擎蒼說著,最後默默點燃一根煙,等著電話對面男人的回應。

“那麽讓他沒有下一次不行了?”男人說著,很懂得駱擎蒼的心思。

駱擎蒼的嘴角微微揚起,然後說道:“這一次,我可以相信你嗎?”

“可以相信,也可以一點都不信。”男人說著,語氣之滿是不善。

駱擎蒼卻已經會意,繼續說道:“現在你在這一座城市之,找到他,然後把當年所留下的後患處理幹凈,如果他沒有死,那麽死的人一定會是你,你覺得有這個可能嗎?周暗花。”

對面並沒有給予駱擎蒼任何回應,已經默默掛掉了電話。

駱擎蒼聽著胸口手機的忙音,然後慢慢收回車座,對一直聽著這一通電話的王楚河說道:“斬草除根,並不是因為我多麽怕這i小子,我是怕他壞的事。”

“如果這草真的有那麽容易斬幹凈,他現在不會活著,兩年半前周暗花或許可以輕松滅掉他,但是現在,還真不好說。”王楚河並沒有得意的太早,而是一臉擔憂的說著。

雖然這一份擔憂,常常會被駱擎蒼說為杞人憂天,但是這一次,王楚河還是認為這有點根據。

駱擎蒼微微的笑了,不由說道:“你的意思是周暗花抵不過這麽一個毛頭小子?”

王楚河搖了搖頭說道:“我並不是這麽一個意思,周暗花到底有著怎樣的實力,我太過清楚了,他這一生都沒有任何敗績,但是這小子背後,有能人,而且可能不止一個,因為光憑他,即便是再怎麽出彩,也做不出這麽一番事來,因為年紀擺在哪裏。”

駱擎蒼撐起腦袋,笑了,似乎覺得王楚河的嗅覺很是變態,稍微有一絲差異都能夠瞬間感覺到,說道:“既然如此,那麽讓周暗花去試試這麽一個水,我倒是想要看看,他背後還站著三個武師不成,如果僅僅只是一個劉傲陽,說實話,我還真不把他看在眼裏。”

或許這整個京城再也找不出一號人敢這般說話,這便是駱擎蒼,一個懂得隱忍心態早已經沈浮於老僧,但是野心到大到可怕的存在,或許這也是為什麽駱擎蒼攀爬的如此之迅速的原因。

王楚河聽著,覺得跟這樣的駱擎蒼溝通下去,只會證明他也只是一個瘋子,所以扯開話題問道:“我是說假設,如果你真的跟這個家夥再次碰面,會不會因為多年前的情分而手下留情?”

駱擎蒼好似聽到了什麽笑話,他說道:“如果我真的會對他手下留情,兩年半年不會讓周暗花過去了。”

王楚河卻很是懷疑駱擎蒼那有恃無恐的表情,說道:“讓周暗花過去,還不是你的手下留情?如果你真的想要要了他的命,會親自過去了。”

駱擎蒼的表情漸漸微妙起來,也許是早已經習慣了這聰明到讓人不待見的王楚河,似乎總能夠在某些時候一針見血的看透他的心思,而他最終只是伸了一個懶腰不再狡辯的說道。

“想讓他死的,不是我,是段家,又或是這個時勢,所以,他必須得死,不死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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