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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鬥毆傷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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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鬥毆傷腿

晏君初將簸籮迅速地放到拐角處別人看不到的地方,然後走到蘇辛夷面前,“走吧,四處逛逛,今日還有很多好玩的。”

蘇辛夷滿臉的笑容,倆人並肩往外走,還沒走出去就聽到有人喊道:“上當了,有人上了頭柱香了!”

聽到這一嗓子,來人對視一眼,同時加快腳步跑了出去,等出了神保觀這才大笑起來。

出了神保觀,這才發現前來上香的香客已經越來越多,準備表演雜耍和雜劇的藝人們已經開始在準備了,今日會安排表演百戲,據說有一百種,有沒有不知道,但是確實有很多藝人們輪番表演。

晏君初跟蘇辛夷說起這個,見她一臉不明的神色,喉頭不由一緊,生長在村落的人,又哪裏能知道繁華府縣的生活是什麽樣子的。

他收回自己自己有些異樣的神色,笑著說道:“民間鼓樂,謂之社火,多以滑稽取笑。社火,就是今日你看到的二郎真君生辰,也就是迎神賽會所扮演的雜劇和雜耍。他們表演的地方大多就是今日殿前所搭的露臺上,而且還有獻納的供品,供品之多動輒成千上萬,所以很是可觀。”

蘇辛夷不由咋舌,真是沒看出來會有這樣大的排場。

“那表演的百戲都有什麽?”蘇辛夷以前在鄉下趕過廟會,廟會上也會有藝人表演雜耍。

“那可就多了,上桿、跳索、相撲、鼓板、小唱、鬥雞、合笙、裝鬼……”

聽到裝鬼蘇辛夷就笑了起來,“真是夠膽大的,在道觀裏裝鬼。”

晏君初也笑,“說的也是,還真沒有人說過這個問題。”

倆人說笑著在神保觀外繞了一圈,找了個人多的食攤吃了早飯,吃的是煎魚飯,配了一壺涼茶,夏日的清晨涼茶下肚分外舒爽。

吃完飯,神保觀第一波的香客也燒的差不多了,晏君初與蘇辛夷又折了回去看百戲,兩根幡竿頂端安了一根橫木,就見藝人們站在橫木上各出神技,口吐煙火,看上去特別的精彩,叫好聲不絕於耳。

今日這一場盛會要一直持續到傍晚才會結束,楊津帶著人守在觀外,聽著觀內的熱鬧向往不已,可惜他不能去,也只能在觀外等著了。

他們殿下什麽時候有這樣的雅興陪著姑娘逛街吃飯看百戲的?

楊津不得不佩服蘇六姑娘,這都讓他們殿下破了幾回例了?

得虧是宮裏的皇後娘娘不知道,不然傳到她耳朵裏,不知道又要鬧出什麽是非呢。

楊津的思緒越飛越遠,這一等就從半夜二更天出門一直到日落西山,大戲散場。

晏君初與蘇辛夷出了神保觀,此時滿天的紅霞將半邊天都照紅了,街上行人往來歡聲笑語不絕於耳。

“馬汝德已經落網,我在旌安府也沒別的事情,明日便要啟程回淮寧,就在此與士元哥辭別。”蘇辛夷笑著說道。

晏君初看著她輕快的笑容,就點點頭說道:“史仲謙的來意審出來後,若是與令姐有關。我會令人與你知會一聲。”

蘇辛夷聽懂這話的意思,若是與蘇白薇母女無關,就不會特意讓人跑一趟淮寧了,她自然鄭重道謝。蘇辛夷轉身離開,兩位哥哥只怕已經在民居等著她了。

晏君初等人走遠了,放在袖袋中的折扇也沒拿出來。

扇子便是兩人那日一起看中的那個,錯過當日的時機,現在再拿出來送人,晏君初總覺得有點奇奇怪怪的。

罷了。

楊津此時終於等到機會忙上前來,“爺,該回去了。”

這一天在外溜達,耽誤多少事兒啊。

晏君初點點頭,目光幽深平靜,“回吧。”

一行人從神保觀快速離開,將這滿街繁華棄於背後,馬汝德落網,李紀鹽引案也即將正式收網,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蘇辛夷與兩位哥哥匯合,就見他們也是買了一堆堆的東西,三人說笑著回了蘇府,當天晚上蘇翼抽空過來一趟,與倆弟弟還有妹妹見一面說說話,因為有差事在身不能回淮寧,特意準備了禮物讓他們捎帶回去。

蘇翼最後看著蘇辛夷說到:“六妹妹,你身邊的穆邢借我用幾天。馬汝德那邊的事情怕是要他幫忙。”

蘇辛夷琢磨著馬汝德事情還沒結案,穆邢估摸著也不會跟自己走,他雖然對馬汝德失望,但是該報的恩還是要報的。

她把穆邢叫來一問,果然穆邢願意留下,蘇辛夷就讓他跟著大哥,叮囑幾句後,就讓他跟著大哥走了。

第二天一早,三兄妹踏上了回淮寧的路,又過兩日抵達淮寧,一家人見面自然是歡喜不已。

接風宴上簡單地講了在淮寧的事情,聽得蘇蒙玉、蘇西華還有蘇芷珍幾個向往不已,不停地問神保觀的事情,沒想到會那麽熱鬧。

三人笑聲商量著,等到明年的時候,就讓家裏人帶著她們去走一趟,反正淮寧不算遠,就當去游玩嘛。

等三叔祖等人聽到史仲謙也出現在淮寧的時候,臉色就有些不好看,蘇白薇也是眉心緊皺。

不過好在史仲謙現在還不能脫身前來淮寧,如此一來,蘇白薇的婚事怕是要提上日程,就怕史仲謙從牢裏出來前來糾纏,畢竟現在秦國公府已經沒有了,筠姐兒又在蘇白薇身邊,作為父親前來探望女兒是正理。

但是若是史仲謙借此糾纏不休,這對蘇白薇的名聲可不是什麽好事情。

只不過四夫人不能在這邊久呆,高穆華與王策的婚事快要到了,她這個做姑姑的怎麽也得趕回去。

蘇辛夷等人就要開始收拾行李準備回京城,蘇白薇自然不舍,看著蘇辛夷就笑著說道:“這回程辛夷你可要悠著些。”

蘇辛夷:……

淮寧老家知道她們要走,又擺了送行宴,走的那一天,蘇登三兄弟一早就起來,蘇祁跟蘇辛夷跟在四夫人身邊,三老太爺夫妻年紀大了便沒出面,蘇召與蘇善兩兄弟前來送行,李氏與周氏對著四夫人也是依依不舍。

蘇蒙玉看著蘇辛夷說道:“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再見面,等有機會我去京城看你。”

蘇辛夷爽快的答應下來,與眾人惜別,坐上了馬車迎著清晨的日光踏上了歸程。

蘇辛夷沒等到太子的信,但是留話給了蘇白薇,若是有淮寧的人來讓她見了便是。

蘇辛夷前腳走,後腳送信的人便到了,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順路’的解指揮使。

因為怕趕不上高穆華的嫁人的好日子,因此路上她們不敢耽擱,一路疾奔回去,蘇祁這次沒有騎馬,而是乖乖坐在馬車裏。

等到京城的城門出現在眾人的眼前時,大家不由得同時松口氣,長途跋涉確實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

提前送了消息回府,城外已經有國公府的人等著,見到她們的馬車就迎上來。

沒想到是蘇雎。

蘇祁見到蘇雎笑著打招呼,“四弟,你怎麽來了?”

蘇雎笑了笑,“二哥,這一路可還好?本來三哥與我一起來的,不過三哥把腿摔了,不太方便行動,只能在家等著了。”

蘇祁一楞,好端端的怎麽摔了腿?

但是在城外也不是說話的地方,蘇雎先去給四夫人見禮,又跟蘇辛夷打過招呼。

蘇辛夷掀起簾子叫了一聲,“四哥。”

蘇雎點點頭,笑著說道:“一路辛苦了,咱們先回家再說。”

蘇辛夷笑著應了,一行人繼續前行。

落下車簾後,蘇辛夷靠著母親,“三哥腿摔了,不知道出了什麽事兒。”

四夫人想起三夫人的性子,看著辛夷說道:“回府後你少說話,等問清楚事情再說。”

蘇辛夷知道母親提醒自己,三伯母的性子擺在那裏,先弄清楚是非再做打算,免得裏外不是人。

“我知道了,娘你放心。”蘇辛夷點頭。

四夫人應了一聲,“瞧著你四哥的樣子,這事情應該不是意外。”

蘇辛夷知道三哥蘇北,與三夫人這個母親還有蘇京墨這個妹妹不同,更不像三伯父行事爽朗肆意,是個性子溫和的人,以他的性子也很難與人發生沖突導致傷了腿。

大家心裏都有些擔心,馬車進了城直奔國公府而去。

進了府便先去太夫人那裏請安問好,太夫人帶著府裏的人已經等著了。

蘇四夫人一進門就帶著蘇辛夷與蘇祁上前行禮,“兒媳給母親請安。”

太夫人打量著三人風塵仆仆的樣子,臉上的神色都緩和了,“一路辛苦了,坐下說話。”

蘇辛夷與蘇祁就給在座的長輩見禮,跟蘇京墨幾個人眼神對了對,大家相視一笑,在太夫人面前這會兒也沒人敢失禮放肆,只能打個眼神再說。

四夫人與太夫人先回這一趟去淮寧的事情,將辛夷去旌安府的事情壓下沒有當眾提起,回頭再與長輩細說。

又把淮寧老家給帶來的禮單送上,全都是當地土儀,東西不貴重是老家人的心意。

太夫人就有些感念的說道:“我與你們三叔祖母多年未見,心中很是想念,只是我們年歲漸長,想見一面也難了。”

這話一出大家不免也有些傷感,大夫人立刻笑著說道:“若是娘想念三嬸娘,等明年開了春,天氣暖和了,看看能不能接她老人家來京城小住,想來爹也很想念三叔呢。”

太夫人知道大夫人這話是寬她的心,只笑著點點頭,並沒有應下這話,這麽遠的路程一把年紀了,路上太折騰人。

大夫人知道白薇母女在淮寧安置好了,滿臉笑容對著四夫人道謝。

二夫人一向是溫和的性子,到是看不出如何,蘇辛夷註意到三夫人的神色確實有些不太好。

等到晚飯時,家裏的男人都回來了,老太爺帶著兒子們來太夫人這裏大家高高興興的吃了團圓宴。

也就是這個時候,蘇辛夷挨著蘇京墨坐了,才有機會問她蘇北的事情。

蘇京墨看著蘇辛夷就說道:“也不是多大的事情,就是我哥與朋友們去書局買書,沒想到就遇上了姜墨州與晏從嘉一行人,三言兩語就吵了起來,不小心動了手,我哥的腿撞在了墻角上蹭了下,問題不大,養兩天就好了。”

蘇京墨說的太雲淡風輕,以她的性子這麽護短,肯定是早就跳起來了。

而且這裏頭還有晏從嘉跟姜墨州,晏從嘉就不說了紈絝一個,但是姜墨州跟鹽引案可是有很大的關系,等到旌安府的案子落地,東黎王府的安側妃兄妹還有姜墨州這個兒子只怕都討不了好。

現在這個關頭蘇北受傷,又跟他們有關系,很難說他們不是沖著她來的,可能蘇北是受她牽連。

畢竟當初鹽引案這麽快爆發,她是在其中出了大力的,別人可能不清楚,但是姜墨州一定會清楚。

蘇辛夷又看著蘇京墨故意說得這麽輕松,就肯定一定跟她有關系。

不過,蘇京墨這麽費勁瞞著她,她現在也不好追問,等回頭自己把展橋叫來問一問就知道了。

蘇京墨看著蘇辛夷沒有追問心裏頭也松口氣,旁邊的蘇希仙瞧著她這樣子心裏翻個白眼,就替她把話頭接過去,對著蘇辛夷問起淮寧的事情轉移她的註意力。

蘇辛夷看著蘇希仙都肯給蘇京墨打配合,心頭微微發沈,看來事情可能比她想象的更嚴重一些。

一頓飯吃完,大家歡歡喜喜的散了,蘇辛夷察覺到有幾次三夫人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但是最終三夫人什麽都沒說。

相比起來三爺就鎮定從容多了,對著蘇祁詢問老家的事情心情看上去還不錯的樣子。

蘇辛夷跟著母親回了自己的院子,越想越覺得事情不對勁,就讓人去把展橋叫來。

她得問清楚到底怎麽回事。

展橋來得很快,後頭還跟著田早跟包大同,倆小子這段日子不見個頭都長高了些,在府裏的飯食再加上展橋對他們的訓練,自然要比做小乞丐時強多了,一眼看去倆人身上的氣息都發生了變化,就連包大同都沒當初來的時候畏畏縮縮的樣子。

蘇辛夷很滿意,看著二人笑著問道:“這段日子在府裏可還適應?”

田早就道:“展大哥對我們照顧有加,一切都適應,多謝六姑娘。”

蘇辛夷看著田早,初來時那雙眼睛裏還滿是鋒銳,即便是沈穩,也藏不住少年人的心性,但是不知道展橋怎麽訓的他們,現在看上去田早可比當初更加……怎麽說,就不只是沈穩,多了幾分厚重的感覺。

包大同在一旁忙跟著點點頭,臉上帶著憨憨的笑容,看上去就很好欺負的樣子。

與他倆敘完舊,這才看向展橋問道:“三少爺的事情到底怎麽回事你知道嗎?”

展橋顯然早就預料到姑娘會問這件事情,立刻就說道:“三少爺出事之後,屬下就去查,”說著就看了田早與包大同一眼,“這倆小子想要報姑娘的恩情非要跟著一起去,沒想到他們倆還真有些本事,大同憨憨的打聽消息有一手,確實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蘇辛夷很驚訝的看了包大同一眼,也是,如果不是有特殊的本事,也不會跟田早一起來到京城。

聽展橋說完,蘇辛夷便知道自己猜得不錯,因為鹽引案東黎王府現在就像是風雨中漂泊的大橋,東黎王妃倒是穩得住,畢竟她沒摻和,但是覆巢之下無完卵,這段日子也是在積極奔走。

除此之外,最焦急不安的便是安側妃,他的兄長因為試藥人一案已經被抓入獄,遲遲沒有定罪判決就是因為鹽引案還沒查清。

如此一來,安側妃現在的情形可想而知,簡直是在烙鐵上跳舞。

姜墨州現在也不敢在做什麽出格的事情,但是出口惡氣還是可以的,尤其是鹽引案與試藥人案都有蘇辛夷的影子在裏頭,而且東黎王妃當初能在武順手下安然脫身也是因為蘇辛夷。

姜墨州不敢輕易對蘇辛夷下手,畢竟這個太兇悍一不小心就被反噬,於是知道蘇北與同窗前往書局時,便動了故意尋釁打架的心思。

蘇辛夷聽完之後便知道這件事情家裏頭為什麽壓下來,一來沒有證據能證明這件事情是故意挑釁,二來姜墨州這人狡猾至極,他躲在幕後並未親自動手,便是查到他他也能推得幹幹凈凈。

田早看了一眼六姑娘,見她神色鎮定,臉上沒有動怒的樣子,著實猜不出來她是生氣還是沒生氣。

思來想去,他還是開口說道:“姑娘,這段日子我跟大同一直盯著姜墨州,姑娘若是找他,我們能幫上忙。”

蘇辛夷知道田早聰明,便看著他,“你這麽盯著人,萬一我什麽也不做,豈不是白費功夫?”

“不過是費些腿,與姑娘的大恩比起來算什麽。”田早搖搖頭說道。

蘇辛夷輕笑一聲,“姜墨州最近在忙什麽?”

田早的神色怪異了一下,這才說道:“他最近總是約李太師府上的一位姑娘出來,那位姑娘在家中排行第六,人稱李六姑娘。”

蘇辛夷沒在乎排行,第一反應便是姜墨州這是要攀上李貴妃這顆大樹,想要聯姻?

“這位李六姑娘是嫡是庶?”蘇辛夷問道,李六姑娘……記憶中她不太記得這個人,好像沒什麽存在感。

“李六姑娘的母親是李三爺的發妻,嫡出。”田早回道。

蘇辛夷輕輕點頭,“我知道了,你做的不錯,查的挺仔細,辛苦了。”

聽著蘇辛夷誇讚,田早稍微有一點點別扭,這次沒再說什麽。

展橋覺得姑娘不是善罷甘休的人,他想了想問道:“姑娘,你有什麽打算?”

蘇辛夷輕笑一聲,別人只知道她逞兇鬥狠,卻不知道她其實也會別的。

她看著展橋說道:“不打算做什麽,就是不好看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摔進泥坑罷了。”

姜墨州想要巴上李家這顆大樹,也得看她同意不同意。

李紀在鹽政上就算是貪腐查出來,李貴妃深得帝寵,李太師聲名卓著,最後陛下很有可能也只會處置李紀不會牽連李貴妃與李太師。

若是姜墨州快刀斬亂麻,搶在事發之前與李六姑娘成親,那麽最後為了李六姑娘,李家也得捏著鼻子保姜墨州。

蘇辛夷本來不想理會姜墨州,但是他打了三哥,這可是自己送上門來的。

展橋幾個人面面相覷,都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六姑娘不打人了,他們倒是有點更害怕了啊。

三夫人都能忍著不找蘇辛夷的麻煩,可見這件事情肯定是祖父與祖母發話了,但是蘇辛夷不能真的視而不見。

蘇辛夷也沒歇著,看著田早說道:“你們兩個這兩天辛苦點,幫我盯著李六姑娘,她出現在哪裏就,來告訴我。”

田早答應下來帶著包大同就出了府。

蘇辛夷這回沒去找蘇京墨,去了蘇希仙那裏打聽這位李六姑娘的事情。

蘇希仙挺意外的看著蘇辛夷,“小六,你不能因為人家也排行六就找人家晦氣。”

蘇辛夷:……

知道蘇希仙故意打趣她,她就反將一軍,“原來五姐也不知道,那我去問四姐。”

蘇希仙就被氣樂了,“好大的氣性,你打聽李婉華做什麽?”

原來李六姑娘叫李婉華,蘇辛夷看著蘇希仙,特別誠懇的說道:“我有事情請教李六姑娘,想知道她是什麽品行,免得見了面惹人不快。”

蘇希仙越發覺得事情詭異,但是小六嘴巴緊的很,她不想說的一個字也別想掏出來,想了想就說道:“李六姑娘聽說小時候是跟在她祖母膝下長大的,因此就連李太師都很喜愛她,別看她行六,在李家是最得寵的那個,就是這人不太愛交際,很少出來參加宴席。”

蘇辛夷聽到這裏眉頭微微一皺,這樣的性子都能讓姜墨州接二連三約出來,事情怕是不簡單。

一個不喜愛出門做客的人,卻願意三番兩次與一個男子私下約了見面,看來姜墨州很有些手段,至少能哄得這位李六姑娘對他印象極佳,感官極好,願意與他見面。

所以,這位李六姑娘對姜墨州一定有極大地好感,這就有點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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