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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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章
整整一天，股票都被巨額拋盤牢牢按在跌停板價位上。香港兩只股票下午繼續下跌，到兩點半的時候跌幅接近40%。按照香港這兩只股票做參照，明天冷靜系股票在滬深兩市還會繼續跌停。
一切順利。
下午三點，陸一鳴陪同程嬌到刑警隊詢問案件進展。刑警隊的同志說目前看，對王華敏的調查，他們認為王華敏沒有嫌疑。
程嬌當場爆發，說王華敏就是在謀財害命！這有什麽疑問！你們把她抓起來就行了！
刑警隊的領導勸說程嬌保持冷靜，說他們正在努力尋找線索，爭取早日找到程任天的下落。
程嬌出來後，問陸一鳴公安系統會不會已經被王華敏收買？然後草菅人命？
陸一鳴知道這種大案，公安系統會極為審慎的去辦理，不可能徇私枉法，更沒有人敢掙這個刀口錢。這點上，好多老百姓愛用陰謀論來想公安機關，實際上是誤解。
但現在，早已經被王華敏控制隔離的程任天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陸一鳴想過另一種可能，那就是程任天實際上是趁王華敏不備，主動悄悄溜走。但他溜走的目的肯定是為了徹底將王華敏踩死，重新奪回自己對“冷靜系”的控制權。那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程任天就應該已經再次現身，控制大局了？！
但他還沒有出現！
陸一鳴心中隱隱有一種感覺。程任天，現在應該，已經兇多吉少。
從派出所出來後，程嬌情緒明顯低落。上車的時候，本來是四個人坐陸一鳴公司的奔馳維亞諾。但出來後，程嬌說：“我想出去走走。”
陸一鳴看程嬌可憐的樣子，再想到自己的推測，再加上程嬌的美貌，陸一鳴心裏還是有些心疼程嬌，就說：“也好。那我們先回公司，Finny，你陪程嬌先……”
“我不要Finny陪。”
“你自己走……那不安全……”
“我要你陪。”
“誰？”
“你……正好，晚上我們還能一起回家。”
“這個，我們晚上不是還有個會嗎？”陸一鳴瞬間想要撒個謊，話語卻有些慌亂，連忙向律師求援。
“陸總！你陪陪程小姐吧。晚上你記錯了，沒有會！”
“你個王八犢子。”陸一鳴心裏罵。
這時候，程嬌已經一把把自己胳膊套到了陸一鳴胳膊上，擡頭，說：“大叔……我現在這麽可憐，你要還有點人味的話，你是不會好意思拒絕陪我的。”
“我把我身上人味都吹散行嗎？”
程嬌突然發怒，一搖陸一鳴胳膊：“就讓你陪我呆一會，有這麽難嗎！”
“哦沒有沒有，沒有沒有。”陸一鳴心裏，其實有點怕程嬌，嘿嘿笑了一下。
“這還差不多。你倆快走吧。我們開始散步。走嘍！”
程嬌扯著陸一鳴走出了刑警隊大院，陸一鳴問：“我們去哪啊？”
“我不知道。”
“找個咖啡店坐一會吧。”
“我們就在街邊坐一會吧。你看，那邊有個花園，還有小朋友跳繩呢，我也要跳。”
“女人二十以後，骨頭就開始發沈了，你還能跳動嗎？”
“閉嘴！討厭。”
程嬌白了陸一鳴一眼，臉上重新浮現出笑容，往小公園裏跑過去，然後笑瞇瞇地彎下身子對在跳繩的小朋友說：“小朋友們，姐姐也想玩和你們一起玩跳繩，行不行啊？”
一個小女孩看著程嬌，臉上讚嘆的表情說：“哇，姐姐，你長得好漂亮啊！”
“是嗎？”程嬌用手捂自己的臉頰，“一般漂亮吧，那姐姐就和你們一起玩了。好不好？”
幾個小朋友齊聲說：“不好！我們不帶大人玩。”
陸一鳴在旁邊哈哈笑了起來。
程嬌瞪眼睛看陸一鳴，然後故意做出氣哼哼地表情走到陸一鳴身旁：“氣死我了！連小朋友都欺負我。”
“怪不到人家小孩，他們搖繩子搖的那麽低，你蹲下用大便的姿勢還差不多能跳。”
“討厭，你能不能閉嘴，能不能閉嘴！少說幾句行不行！”
陸一鳴笑著在旁邊的長椅上坐下，掏出煙來，點著了，剛抽一口，剛才那個誇程嬌漂亮的小女孩立即跑過來，敬了個少先隊禮，說：“叔叔，這裏不可以抽煙，你抽煙，我們小朋友們會受到汙染，我們這些祖國的花朵，就枯萎了。請自重。”說完，又敬了個少先隊禮。
程嬌哈哈笑起來。陸一鳴很尷尬，左右看了看，看到旁邊有個垃圾桶，過去扔煙頭。
小姑娘轉身對程嬌說：“漂亮的姐姐，他抽煙，是壞人，你別跟他一起玩了，和我們一起玩吧。”
程嬌更開心了，哈哈笑著說：“對！那個叔叔是壞人。姐姐和你們一起玩，姐姐給你們搖繩子好不好？”
“好！”小姑娘認真地拉住程嬌，往小朋友們那邊跑去，程嬌回頭看了陸一鳴一眼。陸一鳴露出無奈的表情，搖了搖頭。
陸一鳴坐在臺階上，看著程嬌和小朋友們玩跳繩，看了一會，突然有一種輕松和幸福的感覺。
一種自己生活的圈子裏，自己整天接觸的那些事情，都缺少的，那種讓人放松和舒服的輕松和幸福的感覺。
程嬌搖了一會繩子，又彎下腰跳了一會，嘻嘻哈哈，不時回頭看陸一鳴一眼。又過了一會，小朋友的家長紛紛帶著孩子回家吃晚飯。程嬌和小朋友們擺手告別，然後才走回到陸一鳴這邊。
陸一鳴看小朋友走遠了，掏出一根煙來抽了起來。
“小朋友都不讓你抽了。你還抽。”
“不是都走遠了嗎？”
“不自覺。”
“你心情好點了？”
“本來心情也沒不好……”程嬌坐到陸一鳴身旁，嘆了一口氣，“說起來，可能又老套，又酸。我爸在我小時候，就和那些小朋友們差不多大的時候，也曾經陪著我玩跳繩，現在想想，還真美好。”
“恩……”
“你爸呢？大叔？爺爺也陪大叔留下過什麽美好的回憶嗎？”
“什麽爺爺，亂用輩分。”陸一鳴低頭狠狠抽了一口煙。
“上次你不是說過，你媽媽……你父母的關系，也和我父母一樣，美好的時候不多嗎？”
“他們……其實我從小，基本沒怎麽見過我父親。”
“為什麽？他經常出差？”
“……名不正言不順。我不太見得光。”
程嬌疑惑的看著陸一鳴：“不太見得光？這是什麽意思？孩子要見父親，有什麽不太見得光的？難道還能是私生子？”
陸一鳴心裏一震，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但很快就恢覆了正常，陸一鳴嘿嘿笑了一下，又抽了一口煙，抽的急了，狠狠咳嗽起來，咳嗽了幾聲，說：“越說越離譜了。你也不用說我，我感覺你這幾天，對你父親失蹤，好像也不太上心，也沒看出來多難受。”
程嬌看著陸一鳴，說：“其實我感覺很覆雜……我要說了，你可能會覺得我沒感情……但有時候，我也覺得我爸就這麽消失了，其實也蠻好……”
“對你爸，你又愛又恨？”
程嬌嘆了一口氣，說：“有時候覺得他可憐，有時候，我一想起往事又好恨他……孩子對父母的感情，都和我們兩個一樣，都這麽覆雜嗎？”
陸一鳴轉頭看程嬌一眼，把煙頭扔到地上，馬上又從煙盒裏掏出一根煙來，剛要叼到嘴裏，程嬌立即攔住陸一鳴：“你有沒有點自覺？我這麽漂亮的女孩，這麽好的皮膚，你好意思一根接一根讓我抽二手煙嗎？”
陸一鳴說：“你不是也會抽嗎？”
“我？我戒了啊！”
“開什麽玩笑？昨天不還抽了嗎？”
“那不就一口嗎。就是抽那一口的時候，我決定戒煙。”
陸一鳴嘿嘿一笑，說：“這也行？”
“當然！我爸要是真不在了，程家就只能靠我自己了，我要鍛煉我的意志。”
“扯淡……”陸一鳴哼了一聲。
“我不像你，就知道往死了抽。”
“我也不會一直抽，我也有戒煙計劃。”
“嗯？什麽計劃？”
陸一鳴笑了一下，說：“我說了你別笑我。”
“說吧，不會。”
“將來結婚後，我和老婆開始備孕的時候，我就戒煙。”
“哇！”程嬌猛地提高了聲音。
“幹什麽這麽吃驚？！嚇了我一跳。”
“聽著好幸福啊！我還以為你是個花花公子型的大叔呢！原來你還有聽起來這麽溫馨的計劃！”
“這……我這麽想很少見嗎？”
“很少見！我那幫男同學，好像都是想著怎麽多玩，多單身，多交女朋友，多不負責任，怎麽做個帥氣的渣男，你竟然有未來的家庭計劃！好另類好酷哦！”
陸一鳴搖了搖頭：“你這是在誇我嗎？”
“當然了！我聽著就溫暖。那你有目標了嗎？大叔？”
“什麽目標？”
“孩子他媽啊。”
“沒有。”
“哦……那也沒事，你不也有幾千萬資產嗎？雖然沒有我這麽有錢，一般女孩不太挑剔的應該也不太難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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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天，股票都被巨額拋盤牢牢按在跌停板價位上。香港兩只股票下午繼續下跌，到兩點半的時候跌幅接近40%。按照香港這兩只股票做參照，明天冷靜系股票在滬深兩市還會繼續跌停。
一切順利。
下午三點，陸一鳴陪同程嬌到刑警隊詢問案件進展。刑警隊的同志說目前看，對王華敏的調查，他們認為王華敏沒有嫌疑。
程嬌當場爆發，說王華敏就是在謀財害命！這有什麽疑問！你們把她抓起來就行了！
刑警隊的領導勸說程嬌保持冷靜，說他們正在努力尋找線索，爭取早日找到程任天的下落。
程嬌出來後，問陸一鳴公安系統會不會已經被王華敏收買？然後草菅人命？
陸一鳴知道這種大案，公安系統會極為審慎的去辦理，不可能徇私枉法，更沒有人敢掙這個刀口錢。這點上，好多老百姓愛用陰謀論來想公安機關，實際上是誤解。
但現在，早已經被王華敏控制隔離的程任天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陸一鳴想過另一種可能，那就是程任天實際上是趁王華敏不備，主動悄悄溜走。但他溜走的目的肯定是為了徹底將王華敏踩死，重新奪回自己對“冷靜系”的控制權。那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程任天就應該已經再次現身，控制大局了？！
但他還沒有出現！
陸一鳴心中隱隱有一種感覺。程任天，現在應該，已經兇多吉少。
從派出所出來後，程嬌情緒明顯低落。上車的時候，本來是四個人坐陸一鳴公司的奔馳維亞諾。但出來後，程嬌說：“我想出去走走。”
陸一鳴看程嬌可憐的樣子，再想到自己的推測，再加上程嬌的美貌，陸一鳴心裏還是有些心疼程嬌，就說：“也好。那我們先回公司，Finny，你陪程嬌先……”
“我不要Finny陪。”
“你自己走……那不安全……”
“我要你陪。”
“誰？”
“你……正好，晚上我們還能一起回家。”
“這個，我們晚上不是還有個會嗎？”陸一鳴瞬間想要撒個謊，話語卻有些慌亂，連忙向律師求援。
“陸總！你陪陪程小姐吧。晚上你記錯了，沒有會！”
“你個王八犢子。”陸一鳴心裏罵。
這時候，程嬌已經一把把自己胳膊套到了陸一鳴胳膊上，擡頭，說：“大叔……我現在這麽可憐，你要還有點人味的話，你是不會好意思拒絕陪我的。”
“我把我身上人味都吹散行嗎？”
程嬌突然發怒，一搖陸一鳴胳膊：“就讓你陪我呆一會，有這麽難嗎！”
“哦沒有沒有，沒有沒有。”陸一鳴心裏，其實有點怕程嬌，嘿嘿笑了一下。
“這還差不多。你倆快走吧。我們開始散步。走嘍！”
程嬌扯著陸一鳴走出了刑警隊大院，陸一鳴問：“我們去哪啊？”
“我不知道。”
“找個咖啡店坐一會吧。”
“我們就在街邊坐一會吧。你看，那邊有個花園，還有小朋友跳繩呢，我也要跳。”
“女人二十以後，骨頭就開始發沈了，你還能跳動嗎？”
“閉嘴！討厭。”
程嬌白了陸一鳴一眼，臉上重新浮現出笑容，往小公園裏跑過去，然後笑瞇瞇地彎下身子對在跳繩的小朋友說：“小朋友們，姐姐也想玩和你們一起玩跳繩，行不行啊？”
一個小女孩看著程嬌，臉上讚嘆的表情說：“哇，姐姐，你長得好漂亮啊！”
“是嗎？”程嬌用手捂自己的臉頰，“一般漂亮吧，那姐姐就和你們一起玩了。好不好？”
幾個小朋友齊聲說：“不好！我們不帶大人玩。”
陸一鳴在旁邊哈哈笑了起來。
程嬌瞪眼睛看陸一鳴，然後故意做出氣哼哼地表情走到陸一鳴身旁：“氣死我了！連小朋友都欺負我。”
“怪不到人家小孩，他們搖繩子搖的那麽低，你蹲下用大便的姿勢還差不多能跳。”
“討厭，你能不能閉嘴，能不能閉嘴！少說幾句行不行！”
陸一鳴笑著在旁邊的長椅上坐下，掏出煙來，點著了，剛抽一口，剛才那個誇程嬌漂亮的小女孩立即跑過來，敬了個少先隊禮，說：“叔叔，這裏不可以抽煙，你抽煙，我們小朋友們會受到汙染，我們這些祖國的花朵，就枯萎了。請自重。”說完，又敬了個少先隊禮。
程嬌哈哈笑起來。陸一鳴很尷尬，左右看了看，看到旁邊有個垃圾桶，過去扔煙頭。
小姑娘轉身對程嬌說：“漂亮的姐姐，他抽煙，是壞人，你別跟他一起玩了，和我們一起玩吧。”
程嬌更開心了，哈哈笑著說：“對！那個叔叔是壞人。姐姐和你們一起玩，姐姐給你們搖繩子好不好？”
“好！”小姑娘認真地拉住程嬌，往小朋友們那邊跑去，程嬌回頭看了陸一鳴一眼。陸一鳴露出無奈的表情，搖了搖頭。
陸一鳴坐在臺階上，看著程嬌和小朋友們玩跳繩，看了一會，突然有一種輕松和幸福的感覺。
一種自己生活的圈子裏，自己整天接觸的那些事情，都缺少的，那種讓人放松和舒服的輕松和幸福的感覺。
程嬌搖了一會繩子，又彎下腰跳了一會，嘻嘻哈哈，不時回頭看陸一鳴一眼。又過了一會，小朋友的家長紛紛帶著孩子回家吃晚飯。程嬌和小朋友們擺手告別，然後才走回到陸一鳴這邊。
陸一鳴看小朋友走遠了，掏出一根煙來抽了起來。
“小朋友都不讓你抽了。你還抽。”
“不是都走遠了嗎？”
“不自覺。”
“你心情好點了？”
“本來心情也沒不好……”程嬌坐到陸一鳴身旁，嘆了一口氣，“說起來，可能又老套，又酸。我爸在我小時候，就和那些小朋友們差不多大的時候，也曾經陪著我玩跳繩，現在想想，還真美好。”
“恩……”
“你爸呢？大叔？爺爺也陪大叔留下過什麽美好的回憶嗎？”
“什麽爺爺，亂用輩分。”陸一鳴低頭狠狠抽了一口煙。
“上次你不是說過，你媽媽……你父母的關系，也和我父母一樣，美好的時候不多嗎？”
“他們……其實我從小，基本沒怎麽見過我父親。”
“為什麽？他經常出差？”
“……名不正言不順。我不太見得光。”
程嬌疑惑的看著陸一鳴：“不太見得光？這是什麽意思？孩子要見父親，有什麽不太見得光的？難道還能是私生子？”
陸一鳴心裏一震，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但很快就恢覆了正常，陸一鳴嘿嘿笑了一下，又抽了一口煙，抽的急了，狠狠咳嗽起來，咳嗽了幾聲，說：“越說越離譜了。你也不用說我，我感覺你這幾天，對你父親失蹤，好像也不太上心，也沒看出來多難受。”
程嬌看著陸一鳴，說：“其實我感覺很覆雜……我要說了，你可能會覺得我沒感情……但有時候，我也覺得我爸就這麽消失了，其實也蠻好……”
“對你爸，你又愛又恨？”
程嬌嘆了一口氣，說：“有時候覺得他可憐，有時候，我一想起往事又好恨他……孩子對父母的感情，都和我們兩個一樣，都這麽覆雜嗎？”
陸一鳴轉頭看程嬌一眼，把煙頭扔到地上，馬上又從煙盒裏掏出一根煙來，剛要叼到嘴裏，程嬌立即攔住陸一鳴：“你有沒有點自覺？我這麽漂亮的女孩，這麽好的皮膚，你好意思一根接一根讓我抽二手煙嗎？”
陸一鳴說：“你不是也會抽嗎？”
“我？我戒了啊！”
“開什麽玩笑？昨天不還抽了嗎？”
“那不就一口嗎。就是抽那一口的時候，我決定戒煙。”
陸一鳴嘿嘿一笑，說：“這也行？”
“當然！我爸要是真不在了，程家就只能靠我自己了，我要鍛煉我的意志。”
“扯淡……”陸一鳴哼了一聲。
“我不像你，就知道往死了抽。”
“我也不會一直抽，我也有戒煙計劃。”
“嗯？什麽計劃？”
陸一鳴笑了一下，說：“我說了你別笑我。”
“說吧，不會。”
“將來結婚後，我和老婆開始備孕的時候，我就戒煙。”
“哇！”程嬌猛地提高了聲音。
“幹什麽這麽吃驚？！嚇了我一跳。”
“聽著好幸福啊！我還以為你是個花花公子型的大叔呢！原來你還有聽起來這麽溫馨的計劃！”
“這……我這麽想很少見嗎？”
“很少見！我那幫男同學，好像都是想著怎麽多玩，多單身，多交女朋友，多不負責任，怎麽做個帥氣的渣男，你竟然有未來的家庭計劃！好另類好酷哦！”
陸一鳴搖了搖頭：“你這是在誇我嗎？”
“當然了！我聽著就溫暖。那你有目標了嗎？大叔？”
“什麽目標？”
“孩子他媽啊。”
“沒有。”
“哦……那也沒事，你不也有幾千萬資產嗎？雖然沒有我這麽有錢，一般女孩不太挑剔的應該也不太難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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