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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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章
村裏的衛生室只有一個大夫，是個剛過了六十歲大壽的老頭，先前是中醫，後來被村裏舉薦，到縣裏培訓過，成了衛生室的大夫。
說起來還跟喬雲滿有親戚呢，跟她爺爺是親兄弟，她要叫一聲四爺爺。
“四爺爺在不在？”
喬雲滿在門口喊了兩聲，沒回應，就前往屋裏看看，可能年紀大了，聽力不怎麽好。
結果幾個屋子都看過來，也沒看見四爺爺的身影，正洩氣，就聽見院子裏傳來聲音。
“程家小子怎麽來了？”
“四爺爺，你快看看他的手臂，被蛇咬了一口，你看有沒有事？”
喬雲滿連忙從屋裏出來，高聲說道。
“被火赤蛇咬了一口，沒什麽事，她太擔心了。”
程書光看了一眼喬雲滿，一臉寵溺的說道。
喬雲滿一臉期盼的看著四爺爺，忍不住催促道：“四爺爺，請你快給他看看！”
四爺爺見狀哈哈一笑，示意程書光伸出手臂，隨後說道：“滿丫頭別擔心，就是被火赤咬了一口，一會兒用水沖洗一下，再抹點紅藥水就行。”
“那就好，謝謝四爺爺。”
聽到四爺爺說真的沒有大礙，喬雲滿這才把心放肚子裏。
“東屋裏有水，你去洗洗，我上屋裏給你拿紅藥水。”
四爺爺笑瞇瞇的，背著手就去了西屋，該騰地方就得騰地方。
兩個孩子都算是他看著長大的，一個是他孫女兒，另一個也是好小夥子，兩人能成他是沒什意見。
“我幫你，你一個人也不方便。”
喬雲滿見程書光往東屋走，連忙跟上去。
心上人主動提出幫忙，程書光完全拒絕不了，雖然過程痛並快樂著，但為了快樂他可以忍痛。
紅腫的傷口看著格外滲人，喬雲滿哪見過這樣的傷，沖水的時候手止不住的顫，只能強行給自己洗腦。
她可以的，這是因為她受得傷，她要穩住，快點沖洗好。
“嘶！”
因為心思根本沒在傷上，由於水流沖到了傷口深處，程書光無意識發出痛呼。
“怎麽了，是不是疼了，我輕點。”
喬雲滿立刻緊張起來，趕忙說道。
“沒事兒，你繼續！”
被心上人緊張，程書光心裏美滋滋的，面上卻是一點都不顯露。
“哦好，我輕點。”
喬雲滿連連點頭，手上的動作也更穩了。
一個小時前自己還在擔心兩人接下來可能要形同陌路，這一刻她卻在給他溫柔的沖洗傷口，程書光心裏被巨大的喜悅包圍。
大概是先前的恐懼作祟，程書光特別想看喬雲滿緊張自己，又故意發出兩聲痛呼。
“不會是，你看錯了蛇的種類吧，怎麽還疼，我再去找四爺爺給你看看。”
喬雲滿當即站起身，說著就要往西屋去。
“別別別，不疼了不疼了，你快再給我沖沖。”
知道自己玩砸了，程書光飛快地攔住喬雲，臉上滿堆著笑說道。
到底疼不疼，四爺爺肯定最清楚，要是把他喊來，自己那點小心思肯定藏不住，在長輩面前他還想要點臉。
喬雲滿這才看出來，他是故意的，也沒有非要去找四爺爺，又蹲下來繼續給程書光沖洗傷口，只是嘴角彎彎的弧度沒了。
“我錯了，我錯了，我就是想讓你緊張緊張我，你要是生氣就打我兩下解解氣。”
程書光小心翼翼的瞅了一眼喬雲滿，覺得自己還有補救的機會，老實的認錯挨打。
“你明知道我擔心你，還故意嚇我，你好好反省吧，我去看看四爺爺怎麽還沒找到紅藥水。”
喬雲滿有些埋怨似的的說道，正好傷口沖洗好了，去找四爺爺。
看著喬雲滿的背影，程書光突然不敢追上去，他真的要反省一下了。
明明他在確定心意後就下定決心，要好好對她，努力把最好的給她，不讓她傷心，讓她一直幸福。
現在卻因為自己的無理的小情緒故意惹她擔憂，實在有違自己的初心，程書光越想越喪氣。
自己這麽不成熟真的可以給她幸福嗎？
“桌子上那瓶就是，抹一點就行，一會兒給我送來。”
四爺爺閑適地躺在屋裏的藤椅上，見喬雲滿進來，瞇著眼說道。
本以為紅藥水不好找，四爺爺才這麽久沒出聲，結果看他悠哉的狀態，藥又在桌子上，明顯藥一早就找到了。
這讓喬雲滿不得不猜測，四爺爺是故意不出聲，給她和程書光留獨處的空間呢。
“哎，謝謝四爺爺！”
喬雲滿紅著臉，謝了一聲，就拿著藥回了東屋。
聽到謝，四爺爺心情美極了，感慨的想，真是個有禮貌的好姑娘。
一進屋就看到，渾身散發著低落氣息的程書光，還蹲在原地，低著頭，像一條喪氣的小狗。
見此，喬雲滿心裏有點悶，沒好氣的說道：“還蹲在那裏做什麽，我拿藥水回來了。”
“哎哎哎。”
程書光立刻精神煥發，唰的一下站起來，把胳膊伸到喬雲滿眼皮底下。
傷口不大，喬雲滿很快就塗好了，正要去給四爺爺送回去，就聽見程書光說話了。
“不生氣了？”
程書光試探的問道，心跳時速瞬間飆升。
“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程書光的表現，喬雲滿都一一看在眼裏，其實氣早就消了，只是他這種做法一定要消滅掉。
“嗯嗯嗯，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
程書光瘋狂點頭，知道喬雲滿氣消了，心情好到飛起。
喬雲滿突然想起要給醫藥費，摸遍了身上幾個口袋，發現根本沒帶錢，瞬間呆住。
程書光一臉茫然的看著喬雲滿一連串的動作，看著喬雲滿呆住的臉，疑惑地問道：“怎麽了？”
“對，還有你，你帶錢了，要給醫藥費的。”
喬雲滿反應過來，急切地問道。
“不用給的，這種小傷，四爺爺是不收錢的。”
程書光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喬雲滿是因為沒錢交醫藥費。
“不用給錢？”
喬雲滿驚訝的說道，這好像跟她以前的認知不大一樣。
“給你，你拿給四爺爺，看他收不收。”
程書光從兜裏掏出一塊錢紙幣遞給喬雲滿，示意她去給四爺爺。
喬雲滿遲疑的看向程書光，還是接過了錢，覺得醫藥費是要給的。
“去吧！”
程書光擡了擡頭，語氣縱容至極。
由於認知問題，喬雲滿真的轉身去找四爺爺。
“四爺爺，醫藥費，一塊夠不夠？”
“要什麽錢，不收錢，不收錢，你把藥水瓶放桌上就行，錢給我收回去。”
四爺爺擺擺手，虎著臉說道。
“四爺爺，那我們先走了！”
程書光將藥水瓶從呆楞的喬雲滿手上拿過來，放在桌上，跟四爺爺打了聲招呼，就拉著喬雲滿離開了。
看著兩人一同離去的背影，一高一矮，分外和諧。
之前都是喬爺爺，喬爺爺的叫，這會兒就改口喊四爺爺了。
直到走出大門，喬雲滿空白的大腦才開始運轉，也意識到，八十年代跟現代真的有不一樣的地方。
“還給你！”
“拿著吧，給你買糖吃。”
程書光搖搖頭，並不接。
“拿著，我該回家了，先走一步。”
將錢一把塞進程書光手裏，喬雲滿轉身就跑。
她倆現在啥關系都沒有，上次收雞純粹是她對程書光有救人濾鏡，被忽悠了，這次她說什麽也不會收。
重點是，她有了解過，八十年代的物價，一斤雞蛋都要不了一塊錢，掙錢不容易。
知道喬雲滿真的不會收，程書光也沒追上去，現在給錢確實早了點。
不過，在繼手絹之後，他隨身應該帶點糖，據王新國說，他那新進的糖，小姑娘都愛吃。
一路小跑回家，剛喘勻氣，喬雲滿突然覺得臉要燒起來了，拿鏡子一瞅，好紅。
她不會已經要墜入愛河了吧，喬雲滿驚恐的想。
現代的時候，因為身體不好，她壓根沒想過會找對象，一來指不定哪天就見上帝了，招惹別人不太好，二來，好對象真的太難找了。
她那幾個發小，戀愛都談過，個個都是渣男，不知道是發小都是吸渣體質，還是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這幾率都高達百分百了。
吐槽怒罵前男友的，她可聽到的太多了，渣男渣的角度一個比一個新奇。
突然想起這一段，喬雲滿的心立馬就平靜下來了，臉上的熱度也降了。
再看看，不著急，著急容易出問題。
看了看太陽高度，時間差不多了，晚飯又該做了。
喬雲滿一邊歡快地唱著小曲兒，一邊燒火做飯，動作輕快又靈巧。
而在地裏幹活的喬家人的心情就不那麽美妙了，喬雲滿和程書光一塊下山的事兒已經在村裏人中間傳開了。
雖然不會當著人面大肆議論，但喬家人對喬雲滿三個字多敏感啊，一聽這隱約穿出的字眼就知道跟自己閨女/姐姐有關。
尤其是非要趴到人家耳邊說，也不是全是那能完全控制音量的人，一看一聽就明白了。
當即將手上的活停下來，往家趕，見喬家人都往家走，那議論聲不自覺的就大了。
一場家庭堂審不可避免的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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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裏的衛生室只有一個大夫，是個剛過了六十歲大壽的老頭，先前是中醫，後來被村裏舉薦，到縣裏培訓過，成了衛生室的大夫。
說起來還跟喬雲滿有親戚呢，跟她爺爺是親兄弟，她要叫一聲四爺爺。
“四爺爺在不在？”
喬雲滿在門口喊了兩聲，沒回應，就前往屋裏看看，可能年紀大了，聽力不怎麽好。
結果幾個屋子都看過來，也沒看見四爺爺的身影，正洩氣，就聽見院子裏傳來聲音。
“程家小子怎麽來了？”
“四爺爺，你快看看他的手臂，被蛇咬了一口，你看有沒有事？”
喬雲滿連忙從屋裏出來，高聲說道。
“被火赤蛇咬了一口，沒什麽事，她太擔心了。”
程書光看了一眼喬雲滿，一臉寵溺的說道。
喬雲滿一臉期盼的看著四爺爺，忍不住催促道：“四爺爺，請你快給他看看！”
四爺爺見狀哈哈一笑，示意程書光伸出手臂，隨後說道：“滿丫頭別擔心，就是被火赤咬了一口，一會兒用水沖洗一下，再抹點紅藥水就行。”
“那就好，謝謝四爺爺。”
聽到四爺爺說真的沒有大礙，喬雲滿這才把心放肚子裏。
“東屋裏有水，你去洗洗，我上屋裏給你拿紅藥水。”
四爺爺笑瞇瞇的，背著手就去了西屋，該騰地方就得騰地方。
兩個孩子都算是他看著長大的，一個是他孫女兒，另一個也是好小夥子，兩人能成他是沒什意見。
“我幫你，你一個人也不方便。”
喬雲滿見程書光往東屋走，連忙跟上去。
心上人主動提出幫忙，程書光完全拒絕不了，雖然過程痛並快樂著，但為了快樂他可以忍痛。
紅腫的傷口看著格外滲人，喬雲滿哪見過這樣的傷，沖水的時候手止不住的顫，只能強行給自己洗腦。
她可以的，這是因為她受得傷，她要穩住，快點沖洗好。
“嘶！”
因為心思根本沒在傷上，由於水流沖到了傷口深處，程書光無意識發出痛呼。
“怎麽了，是不是疼了，我輕點。”
喬雲滿立刻緊張起來，趕忙說道。
“沒事兒，你繼續！”
被心上人緊張，程書光心裏美滋滋的，面上卻是一點都不顯露。
“哦好，我輕點。”
喬雲滿連連點頭，手上的動作也更穩了。
一個小時前自己還在擔心兩人接下來可能要形同陌路，這一刻她卻在給他溫柔的沖洗傷口，程書光心裏被巨大的喜悅包圍。
大概是先前的恐懼作祟，程書光特別想看喬雲滿緊張自己，又故意發出兩聲痛呼。
“不會是，你看錯了蛇的種類吧，怎麽還疼，我再去找四爺爺給你看看。”
喬雲滿當即站起身，說著就要往西屋去。
“別別別，不疼了不疼了，你快再給我沖沖。”
知道自己玩砸了，程書光飛快地攔住喬雲，臉上滿堆著笑說道。
到底疼不疼，四爺爺肯定最清楚，要是把他喊來，自己那點小心思肯定藏不住，在長輩面前他還想要點臉。
喬雲滿這才看出來，他是故意的，也沒有非要去找四爺爺，又蹲下來繼續給程書光沖洗傷口，只是嘴角彎彎的弧度沒了。
“我錯了，我錯了，我就是想讓你緊張緊張我，你要是生氣就打我兩下解解氣。”
程書光小心翼翼的瞅了一眼喬雲滿，覺得自己還有補救的機會，老實的認錯挨打。
“你明知道我擔心你，還故意嚇我，你好好反省吧，我去看看四爺爺怎麽還沒找到紅藥水。”
喬雲滿有些埋怨似的的說道，正好傷口沖洗好了，去找四爺爺。
看著喬雲滿的背影，程書光突然不敢追上去，他真的要反省一下了。
明明他在確定心意後就下定決心，要好好對她，努力把最好的給她，不讓她傷心，讓她一直幸福。
現在卻因為自己的無理的小情緒故意惹她擔憂，實在有違自己的初心，程書光越想越喪氣。
自己這麽不成熟真的可以給她幸福嗎？
“桌子上那瓶就是，抹一點就行，一會兒給我送來。”
四爺爺閑適地躺在屋裏的藤椅上，見喬雲滿進來，瞇著眼說道。
本以為紅藥水不好找，四爺爺才這麽久沒出聲，結果看他悠哉的狀態，藥又在桌子上，明顯藥一早就找到了。
這讓喬雲滿不得不猜測，四爺爺是故意不出聲，給她和程書光留獨處的空間呢。
“哎，謝謝四爺爺！”
喬雲滿紅著臉，謝了一聲，就拿著藥回了東屋。
聽到謝，四爺爺心情美極了，感慨的想，真是個有禮貌的好姑娘。
一進屋就看到，渾身散發著低落氣息的程書光，還蹲在原地，低著頭，像一條喪氣的小狗。
見此，喬雲滿心裏有點悶，沒好氣的說道：“還蹲在那裏做什麽，我拿藥水回來了。”
“哎哎哎。”
程書光立刻精神煥發，唰的一下站起來，把胳膊伸到喬雲滿眼皮底下。
傷口不大，喬雲滿很快就塗好了，正要去給四爺爺送回去，就聽見程書光說話了。
“不生氣了？”
程書光試探的問道，心跳時速瞬間飆升。
“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程書光的表現，喬雲滿都一一看在眼裏，其實氣早就消了，只是他這種做法一定要消滅掉。
“嗯嗯嗯，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
程書光瘋狂點頭，知道喬雲滿氣消了，心情好到飛起。
喬雲滿突然想起要給醫藥費，摸遍了身上幾個口袋，發現根本沒帶錢，瞬間呆住。
程書光一臉茫然的看著喬雲滿一連串的動作，看著喬雲滿呆住的臉，疑惑地問道：“怎麽了？”
“對，還有你，你帶錢了，要給醫藥費的。”
喬雲滿反應過來，急切地問道。
“不用給的，這種小傷，四爺爺是不收錢的。”
程書光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喬雲滿是因為沒錢交醫藥費。
“不用給錢？”
喬雲滿驚訝的說道，這好像跟她以前的認知不大一樣。
“給你，你拿給四爺爺，看他收不收。”
程書光從兜裏掏出一塊錢紙幣遞給喬雲滿，示意她去給四爺爺。
喬雲滿遲疑的看向程書光，還是接過了錢，覺得醫藥費是要給的。
“去吧！”
程書光擡了擡頭，語氣縱容至極。
由於認知問題，喬雲滿真的轉身去找四爺爺。
“四爺爺，醫藥費，一塊夠不夠？”
“要什麽錢，不收錢，不收錢，你把藥水瓶放桌上就行，錢給我收回去。”
四爺爺擺擺手，虎著臉說道。
“四爺爺，那我們先走了！”
程書光將藥水瓶從呆楞的喬雲滿手上拿過來，放在桌上，跟四爺爺打了聲招呼，就拉著喬雲滿離開了。
看著兩人一同離去的背影，一高一矮，分外和諧。
之前都是喬爺爺，喬爺爺的叫，這會兒就改口喊四爺爺了。
直到走出大門，喬雲滿空白的大腦才開始運轉，也意識到，八十年代跟現代真的有不一樣的地方。
“還給你！”
“拿著吧，給你買糖吃。”
程書光搖搖頭，並不接。
“拿著，我該回家了，先走一步。”
將錢一把塞進程書光手裏，喬雲滿轉身就跑。
她倆現在啥關系都沒有，上次收雞純粹是她對程書光有救人濾鏡，被忽悠了，這次她說什麽也不會收。
重點是，她有了解過，八十年代的物價，一斤雞蛋都要不了一塊錢，掙錢不容易。
知道喬雲滿真的不會收，程書光也沒追上去，現在給錢確實早了點。
不過，在繼手絹之後，他隨身應該帶點糖，據王新國說，他那新進的糖，小姑娘都愛吃。
一路小跑回家，剛喘勻氣，喬雲滿突然覺得臉要燒起來了，拿鏡子一瞅，好紅。
她不會已經要墜入愛河了吧，喬雲滿驚恐的想。
現代的時候，因為身體不好，她壓根沒想過會找對象，一來指不定哪天就見上帝了，招惹別人不太好，二來，好對象真的太難找了。
她那幾個發小，戀愛都談過，個個都是渣男，不知道是發小都是吸渣體質，還是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這幾率都高達百分百了。
吐槽怒罵前男友的，她可聽到的太多了，渣男渣的角度一個比一個新奇。
突然想起這一段，喬雲滿的心立馬就平靜下來了，臉上的熱度也降了。
再看看，不著急，著急容易出問題。
看了看太陽高度，時間差不多了，晚飯又該做了。
喬雲滿一邊歡快地唱著小曲兒，一邊燒火做飯，動作輕快又靈巧。
而在地裏幹活的喬家人的心情就不那麽美妙了，喬雲滿和程書光一塊下山的事兒已經在村裏人中間傳開了。
雖然不會當著人面大肆議論，但喬家人對喬雲滿三個字多敏感啊，一聽這隱約穿出的字眼就知道跟自己閨女/姐姐有關。
尤其是非要趴到人家耳邊說，也不是全是那能完全控制音量的人，一看一聽就明白了。
當即將手上的活停下來，往家趕，見喬家人都往家走，那議論聲不自覺的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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