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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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自從上次趙鑫帶著許青光顧了朱立娟家的小攤位，許青從此就愛上了朱立娟家的吃食，帶著妹妹許紅幾乎是天天照顧生意一天三頓吃不膩的。
也是打那時候起，許青許紅姐妹倆感覺她們的生活水準快速提高，每天最開心的事情就是幹飯了。
本來以為朱立娟家的攤位上吃的已經很多樣化了，沒想到許青那次成為預備常客四五天後的早晨，她發現朱立娟家的攤子又增加了好多品種的好吃的。
除了炒飯炒粉，現在賣的還多了炒年糕、炒米粉、炒面，這幾樣新加的東西雖然都只有搭配青菜豬肉的，但是也很好吃，一點也不輸給炒飯還有炒河粉。
許青現在和妹妹可以每樣換著吃，比以前一天三頓都吃白粥強太多了。
和許青許紅一樣感受的還有很多附近的工人，因此一時間朱立娟幾人的攤位熱度不減反增。
現在朱立娟幾人的小攤位多了很多常客，常客又帶新客，客人只多不少，生意差不多慢慢步上正軌了。
就這麽經營了一段時間，朱立娟幾人見廠區門口的生意上手了，開始琢磨著在其他地方加個攤位，準備擴大他們的經營範圍。
經過一番商議，他們決定在出租房所在的街道上再擺個攤位。
那裏平時的人流量也比較多，但是沒有廠區這麽集中。不過每到趕集日的時候，除了城裏本地人，附近鄉鎮的人也會來這逛逛，那時候人流量就很集中了。
朱立娟幾人認為在這擺攤有可為，商量著到時候由陳跖兩口子負責街道集市上的攤子，朱立娟和陳荀則繼續負責廠區門口的攤子。
這廠區門口的攤子，少了兩個人以後效率自然會低一些，不過朱立娟陳荀兩人覺得也能忙得過來，頂多收攤的時間會比以往晚一些。
幾個人在商定了這件事後，陳荀就往村裏打了電話，讓征子這兩天幫忙找人再做個木板車還有幾個新木桶。
然後幾人就把這事暫時放下了，等著順子把工具送進城後他們再把這事給做起來。
順子接過電話後就找了鄰村的手藝人把陳荀要的東西給定做了，然後在陳荀打電話後的第五天把東西送上門的，也沒來得及嘮嗑就急匆匆趕回去了。
新的工具已經準備就緒，陳荀幾人就把新攤位的開張給提上日程了，他們準備在下次趕集日就把新攤位給支起來。
到了趕集日的這天，像往常一樣把食物準備好，陳荀朱立娟就和陳跖兩口子分開行動了。
街道上的占攤位規則和廠區門口那邊不太一樣，廠區門口那邊地方大，足夠現在的幾個攤販任意擺放了。
但是街道上擺攤的人多，得去的早才能占下一個好位置，去晚了就只能在犄角旮旯裏，可能路人反覆路過你的攤位都很難註意到的。
因此，雖然理論上陳跖兩口子距離攤位應該是離得近一些，出發也可以晚一些，但是為了占個好位置，也是和陳荀朱立娟兩人差不多的時間出發的。
到了地方，陳跖把木板車停好，把板凳拿下來給自己和老婆坐，然後就等著趕集的高峰期到來了。
現在天還只是微微亮，集市上只有三三兩兩的小販聊天打發時間，又或是商鋪開了門正在準備活計的。
陳跖四處張望了幾下，很快就覺著無聊，又拿著木勺開始敲木桶的邊沿玩弄著打發時間，發出“嘟嘟嘟”的聲音。
很快，在陳跖的翹首期盼中，天大亮了，集市也開始逐漸熱鬧起來了。
從街口陸陸續續地走來了行人，陳跖一掃困頓，開始和其他商販爭先恐後地吆喝著。
小胖就是被他的大嗓門給吸引過來的。
作為一個愛吃也會吃的小孩，這裏的大街小巷他都吃了個遍，有什麽好吃的東西那是如數家珍。
突然間新冒出來了一個賣吃食的攤子，他被好奇心驅使著想來嘗嘗。
於是小胖牽著奶奶的手就過來了。
小胖奶奶其實有點不情願，孫子愛吃是好事，這年頭能吃愛吃的小孩大多數都長得圓潤有福氣，小胖的奶奶沒少為此感到驕傲。
但是能吃不代表要硬撐吧，小胖在出門前可是吃了兩碗面了。這攤子上賣的還是頂飽的主食，她怕把孫子的胃撐壞了。
而且要小胖奶奶來說的話，她覺得給孫子買一點零嘴解解饞就夠了。
不過小胖不太樂意，在陳跖楊麗雲兩人的攤位前向奶奶撒嬌，又加上旁邊的陳跖也一直在不停地鼓吹，小胖奶奶在兩方的攻勢下沒多久就繳械了。
聽了小胖的話，給他買了一份。
因著第一個客戶是個可愛的小朋友，而且剛剛孩子的奶奶也說小孩是吃飽了出門的，陳跖為了滿足小胖每一樣都想吃的心理，給他裝了一份混合裝的，粉、面、年糕各裝一點。
“謝謝叔叔！”小胖可高興了，原本只能吃一樣東西有些失落，現在奶奶花了一份錢可以吃好多種不同的東西。
小胖拎著飯盒，連街也不想逛了，拉著奶奶就要回家開吃。反正街上有的零食家裏都有，沒什麽好再逛的了。
陳跖看到小胖這猴急樣有些忍不住想笑，他和楊麗雲結婚不過半年，現在又忙著做生意，短時間內是不會要小孩了。
他先前就打算好了，準備像堂哥一樣，等家裏起好了房子再要孩子，這樣的話到時候大人小孩都住的舒服。
不過現在還是幹正事要緊，其他的沒空想那麽多。陳跖回過神來，又繼續叫賣著。
另一邊，在廠區門口，朱立娟和陳荀兩個人初時還忙的有些無措，但是很快就調整過來了。
工人從原先的三隊排成了兩隊，隊伍比原來長了不少，不過隊伍向前推進的速度倒是沒慢多少。
朱立娟和陳荀兩人一邊給工人打飯，一邊算帳收錢，等到東西都賣完了的時候，也就比平時晚了差不多不到一個小時就收攤回家了。
兩人回到家裏，陳跖兩口子還沒回來，朱立娟和陳荀把東西放下了就打算去看看陳跖兩人的情況。
到了地方，攤位前有零星幾個的客人，陳跖兩口子正招呼著。
朱立娟兩人站定，等客人走了再上前。
“哥，嫂，你們來了。”楊麗雲首先看到了朱立娟兩人。
“這裏的情況怎麽樣，好賣不？”朱立娟好奇道。
“還行，也就那樣吧。”陳跖把桶蓋揭開給朱立娟兩人看。
朱立娟和陳荀低頭一看，木桶裏準備的量賣了還不過半，看來這裏售賣的情況不是很理想。
不過也能理解，這裏畢竟是集市，到處賣吃食的不少，競爭大。加上他們是新來的，還沒積攢到熟客，有些人不會輕易嘗試新東西。這年頭大家花錢都謹慎，生怕自己的錢沒花到實處。
陳荀拍了拍陳跖的肩：“不礙事，咱們慢慢來就行。”
做生意不能只看一朝一夕，不能因為他們先前那麽順利就理所當然的以為接下去的每一次都是那麽容易，做生意哪能那麽好做呢，放平心態踏實幹才是正道。
陳跖點了點頭，道路他也是明白的。
陳跖又讓楊麗雲先跟著朱立娟陳荀兩個人先回去，他一個人留在這兒繼續賣。現在剛剛過了早高峰，他還要再等等中午的那波人流高峰期，看看東西能不能賣完。
楊麗雲也沒推遲，這攤位統共就這麽點大，這麽點人來買，他們確實沒必要留兩個人守著，因此和朱立娟陳荀就結伴回去了。
到了快中午的時候，在家的楊麗雲把午飯做好了。
她把飯菜都留在鍋裏，也不熄掉柴火，用餘溫熱著她和堂哥堂嫂的飯菜，楊麗雲就把陳跖的午飯裝好，出門給他送去了。
楊麗雲到的時候，陳跖被熱的有點難受。今天的太陽太毒烈了，在太陽底下曬了一上午，陳跖的臉紅通通的。
“阿跖，還剩下多少沒賣完？換我來吧，你也在這一上午了，回去歇歇。”楊麗雲站在陳跖身前，給他擋住陽光。
“沒事，就剩下一點底，一會兒就能賣完，沒必要連你也折騰了。你先回去，我賣完就回家。”陳跖嗓子有點啞，早上喊的太過了，這會兒說話嗓子眼幹疼，咽飯也是小心翼翼的。
楊麗雲拗不過他，想了想還不如回家拿傘過來，撐著擋一擋也好，所以沒等陳跖吃完飯就先走了。
結果拿了傘回程的路上，夫妻倆就在拐角處碰見了。
陳跖看到楊麗雲手上拿著傘哭笑不得：“不是告訴你我馬上就賣完了嘛，你還來回跑兩趟。走吧，咱們回家。”
“就賣完了？”楊麗雲走的時候都沒什麽沒客人呢。
“是啊，早上的回頭客唄。吃著好吃，又回來買了回家給家裏人嘗嘗的，連桶底都摳幹凈了。”陳跖有些得意。
“這麽說，咱們這攤子還是能賺的，這才第一天，表現還不錯。”生意總體超出預期，楊麗雲也開心。
“那可不，你且看著吧，在這街上很快我們也有回頭客了。”陳跖推著木板車和楊麗雲一起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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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次趙鑫帶著許青光顧了朱立娟家的小攤位，許青從此就愛上了朱立娟家的吃食，帶著妹妹許紅幾乎是天天照顧生意一天三頓吃不膩的。
也是打那時候起，許青許紅姐妹倆感覺她們的生活水準快速提高，每天最開心的事情就是幹飯了。
本來以為朱立娟家的攤位上吃的已經很多樣化了，沒想到許青那次成為預備常客四五天後的早晨，她發現朱立娟家的攤子又增加了好多品種的好吃的。
除了炒飯炒粉，現在賣的還多了炒年糕、炒米粉、炒面，這幾樣新加的東西雖然都只有搭配青菜豬肉的，但是也很好吃，一點也不輸給炒飯還有炒河粉。
許青現在和妹妹可以每樣換著吃，比以前一天三頓都吃白粥強太多了。
和許青許紅一樣感受的還有很多附近的工人，因此一時間朱立娟幾人的攤位熱度不減反增。
現在朱立娟幾人的小攤位多了很多常客，常客又帶新客，客人只多不少，生意差不多慢慢步上正軌了。
就這麽經營了一段時間，朱立娟幾人見廠區門口的生意上手了，開始琢磨著在其他地方加個攤位，準備擴大他們的經營範圍。
經過一番商議，他們決定在出租房所在的街道上再擺個攤位。
那裏平時的人流量也比較多，但是沒有廠區這麽集中。不過每到趕集日的時候，除了城裏本地人，附近鄉鎮的人也會來這逛逛，那時候人流量就很集中了。
朱立娟幾人認為在這擺攤有可為，商量著到時候由陳跖兩口子負責街道集市上的攤子，朱立娟和陳荀則繼續負責廠區門口的攤子。
這廠區門口的攤子，少了兩個人以後效率自然會低一些，不過朱立娟陳荀兩人覺得也能忙得過來，頂多收攤的時間會比以往晚一些。
幾個人在商定了這件事後，陳荀就往村裏打了電話，讓征子這兩天幫忙找人再做個木板車還有幾個新木桶。
然後幾人就把這事暫時放下了，等著順子把工具送進城後他們再把這事給做起來。
順子接過電話後就找了鄰村的手藝人把陳荀要的東西給定做了，然後在陳荀打電話後的第五天把東西送上門的，也沒來得及嘮嗑就急匆匆趕回去了。
新的工具已經準備就緒，陳荀幾人就把新攤位的開張給提上日程了，他們準備在下次趕集日就把新攤位給支起來。
到了趕集日的這天，像往常一樣把食物準備好，陳荀朱立娟就和陳跖兩口子分開行動了。
街道上的占攤位規則和廠區門口那邊不太一樣，廠區門口那邊地方大，足夠現在的幾個攤販任意擺放了。
但是街道上擺攤的人多，得去的早才能占下一個好位置，去晚了就只能在犄角旮旯裏，可能路人反覆路過你的攤位都很難註意到的。
因此，雖然理論上陳跖兩口子距離攤位應該是離得近一些，出發也可以晚一些，但是為了占個好位置，也是和陳荀朱立娟兩人差不多的時間出發的。
到了地方，陳跖把木板車停好，把板凳拿下來給自己和老婆坐，然後就等著趕集的高峰期到來了。
現在天還只是微微亮，集市上只有三三兩兩的小販聊天打發時間，又或是商鋪開了門正在準備活計的。
陳跖四處張望了幾下，很快就覺著無聊，又拿著木勺開始敲木桶的邊沿玩弄著打發時間，發出“嘟嘟嘟”的聲音。
很快，在陳跖的翹首期盼中，天大亮了，集市也開始逐漸熱鬧起來了。
從街口陸陸續續地走來了行人，陳跖一掃困頓，開始和其他商販爭先恐後地吆喝著。
小胖就是被他的大嗓門給吸引過來的。
作為一個愛吃也會吃的小孩，這裏的大街小巷他都吃了個遍，有什麽好吃的東西那是如數家珍。
突然間新冒出來了一個賣吃食的攤子，他被好奇心驅使著想來嘗嘗。
於是小胖牽著奶奶的手就過來了。
小胖奶奶其實有點不情願，孫子愛吃是好事，這年頭能吃愛吃的小孩大多數都長得圓潤有福氣，小胖的奶奶沒少為此感到驕傲。
但是能吃不代表要硬撐吧，小胖在出門前可是吃了兩碗面了。這攤子上賣的還是頂飽的主食，她怕把孫子的胃撐壞了。
而且要小胖奶奶來說的話，她覺得給孫子買一點零嘴解解饞就夠了。
不過小胖不太樂意，在陳跖楊麗雲兩人的攤位前向奶奶撒嬌，又加上旁邊的陳跖也一直在不停地鼓吹，小胖奶奶在兩方的攻勢下沒多久就繳械了。
聽了小胖的話，給他買了一份。
因著第一個客戶是個可愛的小朋友，而且剛剛孩子的奶奶也說小孩是吃飽了出門的，陳跖為了滿足小胖每一樣都想吃的心理，給他裝了一份混合裝的，粉、面、年糕各裝一點。
“謝謝叔叔！”小胖可高興了，原本只能吃一樣東西有些失落，現在奶奶花了一份錢可以吃好多種不同的東西。
小胖拎著飯盒，連街也不想逛了，拉著奶奶就要回家開吃。反正街上有的零食家裏都有，沒什麽好再逛的了。
陳跖看到小胖這猴急樣有些忍不住想笑，他和楊麗雲結婚不過半年，現在又忙著做生意，短時間內是不會要小孩了。
他先前就打算好了，準備像堂哥一樣，等家裏起好了房子再要孩子，這樣的話到時候大人小孩都住的舒服。
不過現在還是幹正事要緊，其他的沒空想那麽多。陳跖回過神來，又繼續叫賣著。
另一邊，在廠區門口，朱立娟和陳荀兩個人初時還忙的有些無措，但是很快就調整過來了。
工人從原先的三隊排成了兩隊，隊伍比原來長了不少，不過隊伍向前推進的速度倒是沒慢多少。
朱立娟和陳荀兩人一邊給工人打飯，一邊算帳收錢，等到東西都賣完了的時候，也就比平時晚了差不多不到一個小時就收攤回家了。
兩人回到家裏，陳跖兩口子還沒回來，朱立娟和陳荀把東西放下了就打算去看看陳跖兩人的情況。
到了地方，攤位前有零星幾個的客人，陳跖兩口子正招呼著。
朱立娟兩人站定，等客人走了再上前。
“哥，嫂，你們來了。”楊麗雲首先看到了朱立娟兩人。
“這裏的情況怎麽樣，好賣不？”朱立娟好奇道。
“還行，也就那樣吧。”陳跖把桶蓋揭開給朱立娟兩人看。
朱立娟和陳荀低頭一看，木桶裏準備的量賣了還不過半，看來這裏售賣的情況不是很理想。
不過也能理解，這裏畢竟是集市，到處賣吃食的不少，競爭大。加上他們是新來的，還沒積攢到熟客，有些人不會輕易嘗試新東西。這年頭大家花錢都謹慎，生怕自己的錢沒花到實處。
陳荀拍了拍陳跖的肩：“不礙事，咱們慢慢來就行。”
做生意不能只看一朝一夕，不能因為他們先前那麽順利就理所當然的以為接下去的每一次都是那麽容易，做生意哪能那麽好做呢，放平心態踏實幹才是正道。
陳跖點了點頭，道路他也是明白的。
陳跖又讓楊麗雲先跟著朱立娟陳荀兩個人先回去，他一個人留在這兒繼續賣。現在剛剛過了早高峰，他還要再等等中午的那波人流高峰期，看看東西能不能賣完。
楊麗雲也沒推遲，這攤位統共就這麽點大，這麽點人來買，他們確實沒必要留兩個人守著，因此和朱立娟陳荀就結伴回去了。
到了快中午的時候，在家的楊麗雲把午飯做好了。
她把飯菜都留在鍋裏，也不熄掉柴火，用餘溫熱著她和堂哥堂嫂的飯菜，楊麗雲就把陳跖的午飯裝好，出門給他送去了。
楊麗雲到的時候，陳跖被熱的有點難受。今天的太陽太毒烈了，在太陽底下曬了一上午，陳跖的臉紅通通的。
“阿跖，還剩下多少沒賣完？換我來吧，你也在這一上午了，回去歇歇。”楊麗雲站在陳跖身前，給他擋住陽光。
“沒事，就剩下一點底，一會兒就能賣完，沒必要連你也折騰了。你先回去，我賣完就回家。”陳跖嗓子有點啞，早上喊的太過了，這會兒說話嗓子眼幹疼，咽飯也是小心翼翼的。
楊麗雲拗不過他，想了想還不如回家拿傘過來，撐著擋一擋也好，所以沒等陳跖吃完飯就先走了。
結果拿了傘回程的路上，夫妻倆就在拐角處碰見了。
陳跖看到楊麗雲手上拿著傘哭笑不得：“不是告訴你我馬上就賣完了嘛，你還來回跑兩趟。走吧，咱們回家。”
“就賣完了？”楊麗雲走的時候都沒什麽沒客人呢。
“是啊，早上的回頭客唄。吃著好吃，又回來買了回家給家裏人嘗嘗的，連桶底都摳幹凈了。”陳跖有些得意。
“這麽說，咱們這攤子還是能賺的，這才第一天，表現還不錯。”生意總體超出預期，楊麗雲也開心。
“那可不，你且看著吧，在這街上很快我們也有回頭客了。”陳跖推著木板車和楊麗雲一起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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