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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我為星君為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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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瀟一身黑色經典款西裝,英挺中透著貴氣。凝視著面前的人兒,象牙白的緞面抹胸禮服,那是他所選,而她詮釋的相當完美,恰當好處的收腰褶皺,□□的,蘊藏的,純凈自然,典雅高貴,真正的美絕對是由內而外的散發。目光移至發間淺紫色絹花,那是久別校慶初見時的模樣,心念牽引。

子馨感覺到他目光裏的溫熱,像是把人給看穿了,雙手交叉撫過自己的手臂,含著羞說:“從沒穿過這樣的,不太習慣,幸好還有件(一件同色系皮草中袖外套),我去拿來。”

撫過她的手:“我去。”

熟悉悅耳的手機鈴聲,屏幕顯示“敏敏”,子馨從朦朧中興奮,多日未聯系,對方卻悲從中來,意為父親手術,需一筆錢,想湊些,沒說金額。

她問,還需多少?

“差不多,五萬吧。”向來豪爽的敏敏此刻顯得有些支吾。

落入子馨耳裏,不是滋味,應允下來:“放心,我來想法子。”心裏有過鬥爭,憑她自己哪有這能耐,念頭動到了那張卡,只取出過兩千,並未查詢過餘額,本不想再去動用,想著卡裏應該會有這筆錢,只是心裏的天平一時間無法端正。

林瀟看出端倪:“有事?”

“敏敏的電話,需要五萬。”

“你不是已經答應人家,怎麽打算?”嘴邊泛起一絲揶揄。

子馨沈浸在自己的思維裏,認真作答:“想從那張卡裏借用五萬。”

“哦?”

“你什麽意思,其實我也挺糾結的。”

林瀟答得用心:“本就是你的,你來決定,若還不平衡,算作是劇本的版權費。”

“等一下。”子馨確認,“當真了?”

“非常認真。”

她想起一件事:“對了,星輝那邊談得怎樣?”

“我拒絕了。”

“為什麽?”

“條件不符,拒絕對方提供的劇本。”他看向窗外,天色暗淡,燈光漸起,說,“子馨,我也會去任性一回,用自己的理念拍成部電影是一直以來的心願。”轉眸看她:“如若這條路上有你,自然更好,不過投入大部分資金去啟動,風險必定是有的。”

子馨略顯倔強的語氣:“那有何妨?至少我們還算作年輕,有底氣去拼。”

林瀟只覺大為痛快,說:“即便全盤皆輸,娶你的資本一個都不會少。”

她別過臉去,禁不住的笑意:“是嗎?”試問:“只是覺得責任重大,以此作劇本,真的可行嗎?”

“當然。”不容置疑的語氣。

“那我得大力去刪改。”

“這倒是有必要。”說著替她整理外套,眼眸深深:“時間差不多了。”

挽著他的手邁入婚禮晚會現場。

一棟大面積私人花園別墅,是她從未涉及過的世界,酒會,奢華,璀璨,禮服,香艷。對陸子馨而言,雖陌生過濾的也只是雙眼,真正波瀾內心的恰是那一大片香檳玫瑰,擡頭低頭間無處不在的芬芳柔潤。

新娘作為一線女星,賓客中自然有一部分來自圈中,方思瑤同樣應邀出席,黑色性感禮服,一如既往的傲嬌自信。

林瀟領著子馨與新人照面,寒暄幾句。他這是昭然皆知,而子馨在這些精心雕琢的亮麗之下自有她的美與好,投來的更多也是欣賞認同的目光。

舞會開始,子馨擔憂起來,林瀟安慰道:“隨意一點,跟著我的節拍慢慢來,放心,焦點都在新人之上。”

方思瑤綽約而來,無視她的存在,笑容甜美:“瀟哥,可否賞光跳一曲?”轉眸看向子馨:“我想陸小姐可能還不太適應。”

這話倒是真的,子馨扯過衣角,借一步說話:“鞋跟太高,走路都不平穩,沒法跳,大庭廣眾之下總不好駁了人家的面。”露出笑臉:“賞個光吧,林總。”又言:“這花園太美,我想逛逛。”

林瀟:“別走遠。”

“知道了,去吧。”

子馨吃力踩著高跟鞋尋到一靜謐之處,坐於花壇旁,脫掉鞋子揉揉腳趾及後跟,習慣了平底鞋,這種高達十公分的鞋子實在是折磨人,有過一瞬間的沖動,想把這鞋跟砸了,這般精致又下不了手。

有人走近:“hello,小姐!”

轉頭,金發碧眼美國小夥。

對方操著生硬普通話:“一個人嗎?”

“不,我男朋友也在,他馬上過來。”

繼續搭訕:“我們可以聊聊嗎?”

子馨笑笑拒絕:“好像沒什麽可聊的。”

“哦,有點可惜。”年輕人聳聳肩,“祝你好運,美麗的小姐。”

“謝謝。”

那人向一邊走去。

方思瑤沈醉在舞步裏,擡眼剛好抵到對方雙唇,抿著嘴說不出的性感,目光移下突出顯明的喉結,寬闊挺拔胸肩,一切充滿魅惑與神往,腦子裏□□裸生出一個念頭,在他身下承歡的模樣······如此更加緊貼:“瀟哥,你該是對她厭倦了。”帶著絲挑釁的語氣。

林瀟始終保持著合理的禮貌的姿態,“我所認準的只會愈加深厚。”冷冷的聲線。

曲子完畢,他立即放開,而她仍作挽留,極其溫柔:“陪我聊聊,好嗎?”

斷然拒絕:“抱歉。”

方思瑤沒了耐心,同樣冷言:“林瀟,你會後悔的。”心裏自嘲,何時缺過男人,何必呢?但,心痛的,失落的,渴望的。

林瀟轉身離去,留給她一個冷漠的眷戀的背影。

掏出手機:“在哪兒?”

“後花園。”子馨答。

找來,見她脫了鞋子坐在石凳上。

“怎麽了?”

子馨也不隱瞞,甚至稍作誇張:“舉步艱難,不想走了。”又問道:“什麽時候可走?”

“現在。”蹲下替她輕穿上鞋子,“可以嗎?”

“嗯。”她笑靨如花,“剛剛誇張了點。”

真是拿她沒辦法。

子馨說:“不用去打聲招呼嗎?”

“ 待會打個電話。”

到達公寓,夜深人靜。

子馨邊換鞋子邊嘟囔:“以後再不穿這種鞋子。”但她只是說說,情不自禁撒點兒嬌,撒得恰當好處。

一把抱起她,擱到鞋櫃旁裝飾櫥櫃上,她就這樣淩空坐著,平視與他。

逼近:“子馨,你就這樣把我推給一個情敵。”

“那又如何,你又不會。”她雙手撐於桌面,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

“怎知我不會。”氣勢咄咄逼人。

她反駁:“其實我也不吃虧,偶遇了帥哥。”

吻!徹底放開,由淺至深,反覆索取······

她亦全身心配合,直至彼此呼吸粗重。

良久,放開她,凝視。

感受到他眼神裏的光熱,子馨撐著桌面輕跳下來,聲輕如蚊:“我去洗澡。”幾乎是跑進洗手間。

而後鬼使神差在浴缸裏撒上曬幹茉莉花瓣,漂浮,浸潤,大腦一片混亂,心裏一片旖旎。

待她穿著那件純白雪紡睡裙出來,見某人同樣穿上絲質睡衣一步步靠近,目光慌亂避開,心跳至胸口。

從背後抱住她,嗅上發頸間,耳邊沈醉低語:“茉莉花開。”

唔!他怎知。

“是······不是······我······”語無倫次。

打橫抱起,他的房間他的床。不過是坐於床邊,把她安置於腿上,暧昧的姿勢。

對視。

子馨耳根通紅,微微開啟雙唇:“ 願我為星君為月。”那一刻,依然是眸子裏的情意。

撫開她的掌心,潮濕,似乎是在安撫她的緊張,嘴角扯開笑意:“為何沒有下一句?”

她柔聲:“不必夜夜相伴,相互輝映就好。”

眼裏的笑意逐漸竄為火苗,吻,密密麻麻,漸下,在他懷裏蕩漾開來。

床上,黑發如瀑,白裙勝雪,胸口漸露,漸微起伏,眼底的溫情,微微抿緊的紅唇,這樣的她純凈有之,風情有之,動人心弦,擾人□□。

他俯身,極有耐心的引領,溫存······

子馨到底是羞澀,伸手關掉床頭的燈。

林瀟的心弦一絲波動,繼而狂熱,攀上靈魂的□□,纏繞纏綿。

黑暗中,在他身下柔軟,顫抖,化作一潭春水······

夜色甚好,星月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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