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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番外雲子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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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番外雲子月

說實話,我也有點慌張,我也挺害怕見到他。直到莫文站出來,對著我說道:“聖上,知府處就在那裏。”

我十分感激的看像莫文,他總是在我狼狽的時候為我解圍。

母親說:“總有一天你會發現有的情雖然刻骨銘心,但卻不會是終身。”

母親說:她曾經也曾和我一樣。

初時不信,後面才知道此話算的上真理。

莫文帶著我準備往著前走,而我突然停下了腳步,終於喚出他卻的名字:“許安。”

他聽到我喚他,本能的擡起頭,而他身旁的表妹則是滿滿的擔憂,我輕聲一笑:“當年之事,還請多多擔當。年少不知事情後果,任性妄為,造成你夫人這般結局,是朕的過錯,所以這免死金牌便當做我的賠禮。”

一句朕,算是主動劃清界限吧。

再見了,我曾經的摯愛,我用我對你所有的情,祝福你們安好。

此次前往知府處,也沒有特大的事情,只不過是想寫上一封罪己詔,將當年因自己而死的家族,通通寫上去。

莫文告訴我,這一罪己詔一旦寫上了,我這一生都得背上罪名,,一輩子都洗不清。

我卻是淺笑,沒有汙點的我,確實能夠成為一代傳奇,可是,有上汙點的我,才能夠心安。

一封罪己詔,再次震動了整個大洲,而初於當事人的我,則是挨家挨戶的道歉。

那一日,我與母親閑談,不理朝中政務的母親,甚是閑散,每日種著花草樹木,喝著茶水,有時候,和我父親到處游歷,行俠仗義。

“我看了你的罪己詔,寫的尚可。”

我與母親的感情越發的深了,就像是多年朋友,我也沒了對我母親的畏懼,母親也時時會打擊我。

有時候我母親拉著我與她比武,母親會耍賴,而我則是輕笑,當做不知。

我與莫文大婚的時候,母親與父親坐在高堂上,將我得手放在了莫文的手中。

後面,也不知我母親拉著莫文說些什麽,竟說了兩個時辰,最後,我去問莫文,莫文對著我道:“原來太上皇竟也這麽多話語,竟拉著我說了許多托付你的話語。”

那一日的母親,顛覆了莫文對她的映像,我也終於明白,我師父為了總說我母親卑鄙了,我師父當真鬥不過我母親。

十年時光,我見證了我母親的衰老,見證了我母親從一個傾城女子變成了滿頭白發的女子。

父親與著母親的感情很好,是夫妻更是親人,也是陪伴一生的人。

父親死後,母親再也不喝酒了,只是經常發呆,哪怕是師父與著韻姨過來尋母親。母親雖然與他們說些話語,可是卻再也不碰酒。

當初三人中最喜歡喝酒的人,成了三人中,不喝酒的人。

母親病倒的那一日,我沒有半分吃驚,正如我母親所說:她要去尋父親了。

她要去尋父親了,我母親與著父親在忘川河邊,在等一百年,又是一生一世。

母親死去是國喪,一代帝王,就此死去,百姓家家掛起來白燈。甚至在出殯的那一日,所有人都去送行。

關於我母親的一生,將永遠記載在大洲歷史上的第一頁,無人可以超越。那是我母親的傳奇,屬於她一個人的傳奇。

母親執政不過二十五年,在帝王的一生上,算的上是極其短的,可她的功,以及在百姓中的地位卻是第一位。

國喪國喪了九九百十一天,百姓在家門口上掛白燈籠,卻是掛了三年。

師父拉著我手,每每談起都會說上幾句我母親的話語,隨即說著說著就突然哭了起來,甚至有時瞧著我喊我母親的名字。

我父親只活了五十歲,我母親也只活了五十二歲,那兩年時間,我母親將父親的牌位用手磨出了邊,他們的愛情,很短暫,卻很長久,正如同梅山上的靈蝶,將我母親身上的靈力化為靈蝶。

我在母親離開時,最後一次帶我母親去梅山。

我用著靈力,再一次讓我母親瞧一眼梅山上靈蝶的模樣,我母親的面色已經白的不成樣子,許是回光返照,我母親竟能獨自站起身,伸手抓上一朵靈蝶。

母親坐在地上。面色紅潤得對著我道:“子月。我想吃魚。”

我點了點頭,忙跑開去河邊抓魚,可是,當我抱著魚回來的時候,我母親已經躺在了草地上,再也不會醒來了,手中的魚就這樣“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而我也重重的跪在母親面前。

我這一生,終將感謝我母親,沒有我母親,就沒有如今的我,也沒有如今的輝煌。

我母親不曾給我責任,不曾給我包袱,她用她的手給我自由,她用她自己的方法,教會我長大,她讓我這一生都不悔。

師父給我知識,父親給我溫愛,母親給與我閱歷,是母親,更是先生。

我很感謝我母親,我愛我母親,她讓我逃開了死角落,讓我有勇氣去拒絕那一分情,接受莫文給與我的愛。

母親告訴我:讓我將她的屍首與父親合葬在一塊,她說,她這一輩子只認定了我父親。

還有一事忘記說了,當年母親帶回來的那姐姐,也成為了我的閨中摯友。

我也不知道誰傳出去的消息,母親葬禮的那日,還來了許許多多的人,我不認識她們,一道姑女子,算著年歲,因是比我母親大上了一些。還有好幾位七十多歲的老人,一人換做林璃,一人換做柳誠毅。

母親的死,讓所有人都驚訝,所有人都不相信,當初那麽風華絕代霸氣的女子,竟會離去的比他們都要快。

他們望著我母親的屍首,不停地痛哭,隨即瞧著我,又微微驚訝。

因為我和我母親長得太像了,實在是一個模樣裏面刻出來的,當然要除去我與母親身上的氣質。

我偏向溫和,母親偏向於霸氣。

師父說:“我和我母親其實性子也是一樣的。”

是啊,我與我母親的性子其實差不多,只不過,母親善於隱藏,唯獨只有在父親面前,才敢脫去自己的偽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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