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有風停棲//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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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有風停棲//03
等夏知好不容易忙完一輪，留在座位上的人就只剩下太宰治一個人了：“大家先回去了嗎？”
“偷跑出來摸魚被國木田君抓到啦。”太宰治說，“所以就只好回去工作了。”
那太宰先生……？
夏知雖然什麽都沒說，但她的眼神什麽都問了。
太宰治笑：“那當然是因為我的工作已經完成了。和他們那些撇下工作出來玩的人不是一個檔次呢。”
夏知信以為真：“大家好辛苦。”
“小夏——”
“來了來了。”夏知匆匆說，“太宰先生有什麽需要的話請一定找我，我先去工作了！”
今天一整天沖著夏知來拍照的人不少，她都從拍照苦手變成燈光一閃就能自動擺好姿勢的熟手了。其實太宰治覺得這雙紅色的高跟鞋不適合她，應該換成香檳色的。不過店裏是考慮到要搭配她頭上的紅色惡魔角吧。真是的，太循規蹈矩了，真浪費。
一直到Maid latte清場準備關門太宰治也沒有走。夏知很意外他今天會在Maid latte待這麽久。
“因為在等小宮山下班啊。”太宰治說，“等著把魔力用完了的惡魔小姐送回家。”
“下班之後會把衣服換掉的。但還是謝謝太宰先生。”
“好啦。是因為留下來送小宮山回家的人可以不用回偵探社工作，我好不容易才搶到這個護花使者的位置，小宮山就不要剝奪我的權利了。”
夏知沒想到這才是真相，張了張嘴，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
太宰治笑起來：“惡魔小姐還是快去換衣服吧，再晚大家都要走完了哦。”
“我很快！”怕太宰治久等，夏知沒再說什麽，腳步飛快地往休息室去換衣服。結果拉開門簾差點撞到人：“對不……店長？”
兵藤·偷磕CP·被正主撞到·五月強裝鎮定：“啊哈哈哈，太宰先生是在等小夏一起回去嗎？”
“啊，是的。”
果然是！店長兩眼放光：“感情真好呢。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加油哦。”
加……油？夏知雲裏霧裏。她換好衣服和太宰治一起離開，走之前看到店長用很奇怪的眼神看她們。
……唉？
“怎麽了？”太宰治問。
“沒有。”夏知回頭，“就是感覺……店長今天好像有點奇怪。”
“啊。”走到一個分岔路口，太宰治突然想起什麽，“有重要的東西忘在偵探社了。我需要回偵探社一趟。”他露出有些苦惱的神情。
夏知立刻說：“我自己回去也可以的！太宰先生去忙吧。”
太宰治看了一眼，沒有同意，而是從口袋裏扔出一個東西給夏知：“這個給你。”
夏知手忙腳亂地接住。
太宰治：“這樣不行啊，要學會本能地使用異能力，在日常生活中多用，在戰鬥中才會更熟練。”
“受教了，謝謝太宰先生。”夏知連連點頭，然後去看手中的東西，“這是……？”
“按一下中間的按鈕看看。”
夏知照做，一道電弧從物體兩端閃過：“□□？”
“國木田君用異能力變出來的。很好用哦。”太宰治說，“雖然是異能力產物，但因為已經是實體，所以對我也有用。”
“……啊？”可是她為什麽要對著太宰先生用？
“我可沒有讓女性一個人走夜路的習慣吶。”太宰治笑起來，“能陪我去一趟偵探社嗎？之後會送你回家的。”
***
從Maid latte去偵探社再到夏知家，其實勉強也能算順路。
太宰治帶著夏知出發的時候就給偵探社發過消息，所以當他和夏知回來，看見沒有亮燈的偵探社也就猜到了是怎麽一回事。
他推開門，自己往旁邊站：“小宮山先進去吧。”
“啊？好的。”夏知一步踏進辦公室，習慣性地要去開燈。
但下一秒明亮到晃眼的燈光和禮炮一同乍現：“歡迎小宮山加入偵探社！”
夏知呆在原地，神情發楞。
腦容量不足的金絲熊被從天而降的堅果砸中也就這樣了。
太宰治這時才走進來和偵探社眾人站到了一起：“這次是正式的恭喜。”
“……”夏知突然捂住口鼻，眼睛很用力地眨了一下，“謝謝。”
“為了慶祝小宮山加入偵探社，我們去喝酒吧！”
“餵！我們這裏還有未成年好嗎！”
“未成年喝果汁！”
“我知道附近有家居酒屋的烤肉很好吃哦。”
“現在是九點二十八分，這不是吃夜宵最好的時間嘛！”
偵探社眾人三言兩語地決定了接下來的行程，夏知原本要哭不哭的感動硬生生被他們壓了下去。這是她夢寐以求的，不會把她當做怪物排擠，可以幫助到什麽人，證明自己有價值的地方。她的選擇是正確的。
夏知勾了勾酸澀的唇角，努力憋住想要落淚的沖動揚起笑容：“真的很感謝大家。”
“以後都是偵探社的一份子了，就不要總是說敬語這麽客氣了。”
“就是就是。”直美抱著谷崎潤一郎的胳膊說，“叫小宮山小姐什麽的又長又變扭，我們交換名字吧？你可以叫我直美哦，小夏！”
“直美明明應該對小宮山用敬語吧！這裏只有你們兄妹和鏡花比小宮山小！”
“在偵探社我才是前輩！”直美吐了吐舌頭，“小夏同意就好了吧。”
“嗯。”夏知拼命點頭，“直美！”
“你看吧！”直美得意地炫耀。
居酒屋的位置其實一早就訂好了，一行人浩浩蕩蕩地湧入。夏知走在最後面，一向過於內斂的性格讓她無法抒發此刻胸口不停鳴動的情感。最後只能化作眼淚。她悶頭擦掉。
夏知進去的時候裏面都已經坐好了位置。她看到只有太宰治對面的位置還空著。
“小宮山要啤酒還是清酒？”
“哎？我沒有喝過……”
“啊？”
“雖然已經成年了。”夏知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好像沒能成為太宰先生這樣成熟的大人。”
“咦——”眾人一片噓聲。
他們當然不是對成年了還沒喝過酒的夏知有意見，而是對她話裏那個“成熟的大人”深表懷疑。
太宰治在一片噓聲中舉起他的酒杯問夏知：“那要試試嗎？大人的味道。”
澄澈的酒液在居酒屋橘黃的燈光環境裏呈現出了繽紛的色澤，杯壁邊緣的氣泡升起、破裂，發出微小不易捕捉的聲音。
夏知盯著酒杯幾秒鐘：“我想試試。”
“只能嘗一口哦？”
夏知重重地點頭：“就嘗一口。”
太宰治把酒杯遞給她。
夏知唇瓣貼上酒杯，冰涼的酒液被她含進口中，很快吞咽了下去。辛辣的感覺遲一步抵達口腔：“咳——”
一點也不好喝。夏知下意識地把酒杯還給太宰治。
兩人的指尖在交接杯子時有細微的接觸，夏知直到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她喝的是太宰先生的杯子……
啤酒的氣泡從胃裏直沖腦門。
“我……”她呆滯地看著已經和國木田君去搶烤肉的太宰先生。
她……咦？她是要說什麽……？她……剛剛做了什麽？這裏是哪裏？偵探社的大家都在……？哎？好奇怪。說起來為什麽她在發呆？
“小宮山，幫我遞一下調味瓶謝謝！”
……
“小宮山？”沒得到夏知的回應，與謝野晶子看過來。
夏知臉上紅雲一片，瞳孔並無焦距。顯然不在狀態。
與謝野晶子：“不會吧？”
國木田獨步：“我剛才也懷疑了一下。”
太宰治：“雖然也不感到意外吧。”
谷崎兄妹：“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一口就醉的人。”
中島敦：“不過小宮山小姐喝醉了好安靜，完全不像平時在大街上看到的那種吵吵鬧鬧的醉鬼。”
江戶川亂步：“的確有人是喝醉後會很乖的類型呢。”
太宰治興奮起來了：“讓我們來試試看吧？”
中島敦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試什麽？”
“試試喝醉的小宮山會不會對我們言聽計從！”
“這還用試喝醉的小宮山嗎？”與謝野晶子吐槽，“她本來就是很和軟的人吧。”
“不不不。”太宰治搖著食指，“正事或者是工作當然不用說啦！問題是小宮山她很內向哎！所以！要試也是試她平時不會輕易同意去做的事吧？大家難道就沒有什麽平時很想做但礙於各種各樣的原因沒有做的事嗎！”
“這個好呢！”亂步立刻來勁了。
“是吧！？”太宰治找到了知己，“那麽亂步先生先來吧！”
“既然這樣。”亂步說，“去點心店給亂步大人買不付錢的和果子！”
“這不就是霸王餐嗎！！而且為什麽要讓小宮山小姐做這種事啦！”中島敦大喊，“亂步先生一直想做的就是這種事嗎！稍微符合名偵探一點吧！”
“可是她完全沒反應啊。”亂步的三分鐘熱度立刻消退了，“沒意思。”
“好，那接下來換與謝野醫生！”不知不覺，太宰治充當起了主持人的角色，“與謝野醫生有什麽特別想做的事嗎？”
“如果一定要說的話，想看看太宰你不帶繃帶的時候是什麽樣子的呢。”
與謝野晶子的話一出，眾人齊刷刷地把目光投向了太宰治。
“咦？”太宰治維持著笑容往後退了一步，“莫非我玩火自焚了？”
“沒錯！”難得可以欺負太宰治的時間，中島敦完全忘記了幾分鐘以前為夏知喊冤的他自己，“小宮山小姐，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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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夏知好不容易忙完一輪，留在座位上的人就只剩下太宰治一個人了：“大家先回去了嗎？”
“偷跑出來摸魚被國木田君抓到啦。”太宰治說，“所以就只好回去工作了。”
那太宰先生……？
夏知雖然什麽都沒說，但她的眼神什麽都問了。
太宰治笑：“那當然是因為我的工作已經完成了。和他們那些撇下工作出來玩的人不是一個檔次呢。”
夏知信以為真：“大家好辛苦。”
“小夏——”
“來了來了。”夏知匆匆說，“太宰先生有什麽需要的話請一定找我，我先去工作了！”
今天一整天沖著夏知來拍照的人不少，她都從拍照苦手變成燈光一閃就能自動擺好姿勢的熟手了。其實太宰治覺得這雙紅色的高跟鞋不適合她，應該換成香檳色的。不過店裏是考慮到要搭配她頭上的紅色惡魔角吧。真是的，太循規蹈矩了，真浪費。
一直到Maid latte清場準備關門太宰治也沒有走。夏知很意外他今天會在Maid latte待這麽久。
“因為在等小宮山下班啊。”太宰治說，“等著把魔力用完了的惡魔小姐送回家。”
“下班之後會把衣服換掉的。但還是謝謝太宰先生。”
“好啦。是因為留下來送小宮山回家的人可以不用回偵探社工作，我好不容易才搶到這個護花使者的位置，小宮山就不要剝奪我的權利了。”
夏知沒想到這才是真相，張了張嘴，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
太宰治笑起來：“惡魔小姐還是快去換衣服吧，再晚大家都要走完了哦。”
“我很快！”怕太宰治久等，夏知沒再說什麽，腳步飛快地往休息室去換衣服。結果拉開門簾差點撞到人：“對不……店長？”
兵藤·偷磕CP·被正主撞到·五月強裝鎮定：“啊哈哈哈，太宰先生是在等小夏一起回去嗎？”
“啊，是的。”
果然是！店長兩眼放光：“感情真好呢。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加油哦。”
加……油？夏知雲裏霧裏。她換好衣服和太宰治一起離開，走之前看到店長用很奇怪的眼神看她們。
……唉？
“怎麽了？”太宰治問。
“沒有。”夏知回頭，“就是感覺……店長今天好像有點奇怪。”
“啊。”走到一個分岔路口，太宰治突然想起什麽，“有重要的東西忘在偵探社了。我需要回偵探社一趟。”他露出有些苦惱的神情。
夏知立刻說：“我自己回去也可以的！太宰先生去忙吧。”
太宰治看了一眼，沒有同意，而是從口袋裏扔出一個東西給夏知：“這個給你。”
夏知手忙腳亂地接住。
太宰治：“這樣不行啊，要學會本能地使用異能力，在日常生活中多用，在戰鬥中才會更熟練。”
“受教了，謝謝太宰先生。”夏知連連點頭，然後去看手中的東西，“這是……？”
“按一下中間的按鈕看看。”
夏知照做，一道電弧從物體兩端閃過：“□□？”
“國木田君用異能力變出來的。很好用哦。”太宰治說，“雖然是異能力產物，但因為已經是實體，所以對我也有用。”
“……啊？”可是她為什麽要對著太宰先生用？
“我可沒有讓女性一個人走夜路的習慣吶。”太宰治笑起來，“能陪我去一趟偵探社嗎？之後會送你回家的。”
***
從Maid latte去偵探社再到夏知家，其實勉強也能算順路。
太宰治帶著夏知出發的時候就給偵探社發過消息，所以當他和夏知回來，看見沒有亮燈的偵探社也就猜到了是怎麽一回事。
他推開門，自己往旁邊站：“小宮山先進去吧。”
“啊？好的。”夏知一步踏進辦公室，習慣性地要去開燈。
但下一秒明亮到晃眼的燈光和禮炮一同乍現：“歡迎小宮山加入偵探社！”
夏知呆在原地，神情發楞。
腦容量不足的金絲熊被從天而降的堅果砸中也就這樣了。
太宰治這時才走進來和偵探社眾人站到了一起：“這次是正式的恭喜。”
“……”夏知突然捂住口鼻，眼睛很用力地眨了一下，“謝謝。”
“為了慶祝小宮山加入偵探社，我們去喝酒吧！”
“餵！我們這裏還有未成年好嗎！”
“未成年喝果汁！”
“我知道附近有家居酒屋的烤肉很好吃哦。”
“現在是九點二十八分，這不是吃夜宵最好的時間嘛！”
偵探社眾人三言兩語地決定了接下來的行程，夏知原本要哭不哭的感動硬生生被他們壓了下去。這是她夢寐以求的，不會把她當做怪物排擠，可以幫助到什麽人，證明自己有價值的地方。她的選擇是正確的。
夏知勾了勾酸澀的唇角，努力憋住想要落淚的沖動揚起笑容：“真的很感謝大家。”
“以後都是偵探社的一份子了，就不要總是說敬語這麽客氣了。”
“就是就是。”直美抱著谷崎潤一郎的胳膊說，“叫小宮山小姐什麽的又長又變扭，我們交換名字吧？你可以叫我直美哦，小夏！”
“直美明明應該對小宮山用敬語吧！這裏只有你們兄妹和鏡花比小宮山小！”
“在偵探社我才是前輩！”直美吐了吐舌頭，“小夏同意就好了吧。”
“嗯。”夏知拼命點頭，“直美！”
“你看吧！”直美得意地炫耀。
居酒屋的位置其實一早就訂好了，一行人浩浩蕩蕩地湧入。夏知走在最後面，一向過於內斂的性格讓她無法抒發此刻胸口不停鳴動的情感。最後只能化作眼淚。她悶頭擦掉。
夏知進去的時候裏面都已經坐好了位置。她看到只有太宰治對面的位置還空著。
“小宮山要啤酒還是清酒？”
“哎？我沒有喝過……”
“啊？”
“雖然已經成年了。”夏知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好像沒能成為太宰先生這樣成熟的大人。”
“咦——”眾人一片噓聲。
他們當然不是對成年了還沒喝過酒的夏知有意見，而是對她話裏那個“成熟的大人”深表懷疑。
太宰治在一片噓聲中舉起他的酒杯問夏知：“那要試試嗎？大人的味道。”
澄澈的酒液在居酒屋橘黃的燈光環境裏呈現出了繽紛的色澤，杯壁邊緣的氣泡升起、破裂，發出微小不易捕捉的聲音。
夏知盯著酒杯幾秒鐘：“我想試試。”
“只能嘗一口哦？”
夏知重重地點頭：“就嘗一口。”
太宰治把酒杯遞給她。
夏知唇瓣貼上酒杯，冰涼的酒液被她含進口中，很快吞咽了下去。辛辣的感覺遲一步抵達口腔：“咳——”
一點也不好喝。夏知下意識地把酒杯還給太宰治。
兩人的指尖在交接杯子時有細微的接觸，夏知直到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她喝的是太宰先生的杯子……
啤酒的氣泡從胃裏直沖腦門。
“我……”她呆滯地看著已經和國木田君去搶烤肉的太宰先生。
她……咦？她是要說什麽……？她……剛剛做了什麽？這裏是哪裏？偵探社的大家都在……？哎？好奇怪。說起來為什麽她在發呆？
“小宮山，幫我遞一下調味瓶謝謝！”
……
“小宮山？”沒得到夏知的回應，與謝野晶子看過來。
夏知臉上紅雲一片，瞳孔並無焦距。顯然不在狀態。
與謝野晶子：“不會吧？”
國木田獨步：“我剛才也懷疑了一下。”
太宰治：“雖然也不感到意外吧。”
谷崎兄妹：“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一口就醉的人。”
中島敦：“不過小宮山小姐喝醉了好安靜，完全不像平時在大街上看到的那種吵吵鬧鬧的醉鬼。”
江戶川亂步：“的確有人是喝醉後會很乖的類型呢。”
太宰治興奮起來了：“讓我們來試試看吧？”
中島敦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試什麽？”
“試試喝醉的小宮山會不會對我們言聽計從！”
“這還用試喝醉的小宮山嗎？”與謝野晶子吐槽，“她本來就是很和軟的人吧。”
“不不不。”太宰治搖著食指，“正事或者是工作當然不用說啦！問題是小宮山她很內向哎！所以！要試也是試她平時不會輕易同意去做的事吧？大家難道就沒有什麽平時很想做但礙於各種各樣的原因沒有做的事嗎！”
“這個好呢！”亂步立刻來勁了。
“是吧！？”太宰治找到了知己，“那麽亂步先生先來吧！”
“既然這樣。”亂步說，“去點心店給亂步大人買不付錢的和果子！”
“這不就是霸王餐嗎！！而且為什麽要讓小宮山小姐做這種事啦！”中島敦大喊，“亂步先生一直想做的就是這種事嗎！稍微符合名偵探一點吧！”
“可是她完全沒反應啊。”亂步的三分鐘熱度立刻消退了，“沒意思。”
“好，那接下來換與謝野醫生！”不知不覺，太宰治充當起了主持人的角色，“與謝野醫生有什麽特別想做的事嗎？”
“如果一定要說的話，想看看太宰你不帶繃帶的時候是什麽樣子的呢。”
與謝野晶子的話一出，眾人齊刷刷地把目光投向了太宰治。
“咦？”太宰治維持著笑容往後退了一步，“莫非我玩火自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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