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起之時//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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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起之時//05
太宰治從電梯出來的時候行色匆匆，夏知本來以為是非常緊急的事件。
結果太宰治帶她去了一家禮服妝造店。
車子停在店門口的時候夏知還在想，是有犯人在裏面搶高定禮服嗎？
“之前收到了軍警那邊發來的郵件。”到了目的地，太宰治開始向夏知解釋，“異能力犯罪者大島慎鬥，也就是那個被你打敗的人偶師，從他那個人偶殘肢上分析到的受害者DNA與失蹤信息無法完全配對。”
“是少了嗎？”
“不，是多了。”太宰治說，“人偶身上比對出了不在失蹤記錄裏的DNA。他的犯案地點不止在橫濱周邊，還涉及到了其他地區。”
夏知想到地下室裏那個未完成的人偶心有餘悸：“我們是要去調查這個情況嗎？”
“失蹤人口的調查肯定是政府調查更快更精確。”
“那我們……？”
“好啦，小宮山先去試穿禮服，等打扮好再跟你說~”
“打扮。”夏知被推進禮服店裏還在偏頭想問，“之前太宰先生也說了女伴，是要出席什麽重要的場合嗎？”
“是哦，超豪華游輪帕比特（puppet）號。高興嗎？”
“高興什麽的……”夏知完全理解不了太宰治前一秒還“突發事件”後一秒就“超豪華游輪”的。
不過她已經沒機會再問了。
非常有專業素養的禮服店店員從太宰治手中將她接手，她很快就被美女姐姐們包圍，成為她們手中的提線木偶。
“身高？”
“158，是平均身高呢，非常理想的身高哦客人。”
“體重？”
“86，就BMI來說有點低了呢。適當地再重一點對身體更好哦。”
“接下來是三圍，先量上胸圍和下胸圍。”
“等……”夏知後知後覺地試圖挽回一點局勢，“那個……至少太宰先生應該先出去吧！”
“我嗎？”太宰治笑瞇瞇，“其實我目測應該也很準哦？”
“……請出去！！！”
夏知從來沒穿過這麽精致的禮服。
店員姐姐們花言巧語，哄得夏知暈頭轉向，最後只能求助被她“請”出去的太宰治。
“香檳色的那條。”太宰治都沒看試衣服的過程，一進來就從陳列一圈的衣服裏精準的挑中了一條香檳色的魚尾裙，“那條和你的眼睛相稱。”
“真的呢！”店員姐姐們的反應堪稱光速，“這條裙子有光照的時候波光粼粼，像流動的酒液，再適合您不過了！”
夏知不關心其他，只關心一件事：“價格……”
“這件現在是秋季新款，只要99萬8千円就可以帶走！”
“……”
“小宮山，現在的表情看起來恨不得脫下衣服就走呢。”太宰治笑瞇瞇地遞了一張卡給店員，“放心哦，有人報銷。”
選好了衣服，高檔的禮服店當然也負責全套的妝造。
夏知精心畫了兩個小時的妝被全部擼掉，頭發也是在店裏現場重洗重做造型。她從來沒見過這陣仗，乖乖地任由店員姐姐們擺布。
“小姐的皮膚很好呢，不愧是年輕的膠原蛋白。”
“小姐的發質也很好呀！平時一定很註重保養吧？”
“小姐的眼睛真漂亮，我從來沒見過這麽漂亮的眼睛。”
一人一句的，夏知被哄得如在夢中。
她現在突然有點理解來Maid latte消費的客人們了。
換做她也會和客人們反應相同的——這裏的人說話超好聽的，像回家了一樣。消費！我要狠狠地消費！
***
等夏知被打扮妥當，換好正裝的太宰治也早在一樓的待客廳等著了。
夏知進去的時候太宰治正好在對著鏡子調整領帶的位置，青年妖異的側臉近距離的懟著全身鏡，竟然是一點瑕疵都找不出來。
夏知覺得那些店員姐姐誇錯人了。
太宰先生的臉才是完美無瑕的。
“嗯？”等夏知回過神來的時候，太宰治已經走到了她面前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不會是看呆了吧？”
“……”夏知的視線極速收回。
看太宰先生的臉看呆了這種事……她在幹什麽啊！不是見過很多次的臉嗎！夏知現在只慶幸她臉上又是隔離粉底又是遮瑕的。至少這樣她不會被看到心虛到臉頰發熱的罪證。
“好了。正好時間也差不多。我們出發吧。”
“太宰先生之前說的有人報銷是指偵探社嗎？”
“怎麽可能？偵探社看起來像是預算很充足的樣子嗎？”
“那是……？”
“是我們這次任務的報酬哦。”太宰治一臉雲淡風輕地說出了讓夏知深感炸裂的話語，“作為人偶師一案的延續，這次的任務當做人偶師的並案處理。任務完成後會與之前的案件一起支付報酬。酬金平分到我們每個人頭上能有130萬円！”
“這……這麽多？”
“因為背後牽涉到的勢力不小呢。”
“是指……有人給人偶師撐腰嗎？”
“多出來的DNA在國家的信息庫裏進行了比對，分別找到了對應的受害者。日本本來就不是監控高覆蓋的國家，還因為時間久遠，很多的監控記錄都已經被覆蓋，難以追查。幸運的是，唯獨其中一個女孩子。她失蹤前去過當地一家有名的中古店。店內經常遭到偷竊，店主為此在店內裝了多達兩位數的隱秘攝像頭。”
“拍到了？”
“拍到了哦。”太宰治從車子的扶手箱裏拿出一沓文件遞給夏知，“誘拐了那名女孩子的也是一個經過制作的人偶，而那個人偶的眼尾有一顆痣。這可是非常鮮明的特征。政府順藤摸瓜，一路摸到了源頭。”
太宰治用簡明扼要的語言概述時，夏知翻閱文件也翻到了報告結尾。
所謂的源頭，是政府對人造人偶的一個定義，當順著被誘拐的少女找到那個不是人偶的誘拐者，這就是源頭。
“藤本芥建，曾經因為過失殺人坐過牢，出獄後在政府的監視下安分度過一年。政府判斷他改過自新，能夠回歸正常人的生活，結束了對他的監視。”
然而在此次的少女誘拐案中，他再一次成為了犯罪者。這一次軍警再調動警力想對他實施抓捕時，人已經消失了。
“消失了……是什麽意思？”
“小宮山知道私兵嗎？”
“私兵？”
“從雇傭角度上來說，私兵與私人保鏢、雇傭兵都是同一種性質。私人保鏢比較常見吧？”
夏知點頭：“千春喜歡的一個明星就有雇。”
“雇主出錢，被雇傭者辦事。私人保鏢通常負責雇主的人身安全，明星、演員、財閥和政治名人等都會配備。這些私人保鏢雖然為雇主辦事，但仍然受道德與理法的約束。雇傭兵在其之上，稱得上半個犯罪分子。他們只認錢，道德與立法在雇傭兵的世界裏是可以由錢踐踏的東西。”
“那私兵呢？”
“私兵與雇傭兵的不同之處在於，他們都有把柄在雇主手中。”到了港口的停車場，太宰治在入口領了卡，“雇傭兵雖然愛錢，但他們更惜命。一旦雇主的要求可能危及到雇傭兵本身，他們之中的絕大多數都會選擇明哲保身，但私兵不行。就比如藤本芥建。”
出獄後已然回歸正常生活的藤本芥建為什麽要再度犯罪？
不排除他本身就是無可救藥的犯罪人格的可能性，但藤本芥建前半生的人生履歷非常清晰，他沒有能力讓自己完全消失在政府的搜捕中。
由此可以推定，藤本芥建背後有一個在政府中擁有足夠勢力的幕後主使。而藤本芥建在為他辦事。
“藤本芥建過失殺人的案子已經在重啟調查了。”下車前，太宰治將游輪的邀請函一並給了夏知，“如果他不是過失殺人，按照當年的情形，他至少還要在牢裏待10年。”
這恐怕就是藤本芥建被捏在幕後主使手中的把柄。
“可是。”夏知不理解，“幫助他人作案，被抓到的話不是也會被判刑嗎？”
太宰治笑而不語。
夏知一下子想到了：“是因為他堅信幕後主使不會讓他被抓！”
“回答正確。獎勵一朵胸花~”
“這明明是用邀請函換來的。”
“不要在意那麽多細節嘛。”
***
到了晚宴的時間，宴會廳中鎏光浮動，觥籌交錯。
夏知沒來過這樣的場合，寸步不離地跟著太宰治生怕自己落單。
“註意找胸花裏是白花蕊的人。”太宰治在她耳邊低語，“那是軍警的情報提供者，也是我們這次任務的觀察者。他會根據現場情況判斷，給予我們一定程度上超越法律的權利。”
白花蕊白花蕊。
夏知找得眼睛都酸了。
“您好，是武裝偵探社的太宰先生吧？久聞盛名了。”
在她專心挽著太宰治手臂做掛件找白花蕊的時候陸陸續續有上來應酬的人。夏知只需要做三件事，微笑、“你好”、收名片。
“身邊的這位也是武裝偵探社的成員嗎？”
夏知不由得挺直了腰板。
太宰治：“暫時還不是。”
彎下去了。
太宰治眼裏流露出笑意。好“欺負”的人果然就是能讓他解壓。
上來攀談的人和之前的賓客一樣，在談話的最後由身邊的女伴遞出了名片。夏知照常接過名片……她猛然擡眼看向女伴的胸花。
是白色的花蕊。
夏知心裏狂跳，又控制不住地將視線移向男性賓客。
也是白色的。
夏知攥緊了手心。
隨著軍警成員的離開，夏知和太宰治交換了一個眼神：“我去一趟洗手間。”
太宰治點頭：“我在這裏等你。”
夏知和太宰治分開，隨便找到了一個離她最近的服務生問：“你好，請問洗手間怎麽走？”
服務生在餐臺前，大概是忙著備餐，只用手給她指了方向。
“謝謝。”夏知匆匆離去。
在這種場合，女性大多都身著覆雜繁冗的禮服。為了保持身體曲線的曼妙和避免禮服難以解決生理問題的尷尬，她們都會提前做好身體管理。因此女廁所裏只有洗手臺前的鏡子偶有人造訪。
夏知隨便進了一個隔間，終於敢把手心裏的東西拿出來看。
這是一個翅膀形的耳夾。竟然還很貼心地考慮到了她沒有耳洞的問題。
夏知研究了一下，總算搞懂了這款耳夾的使用方法。翅膀的兩端都可以向下按，左邊是開啟收聽，右邊是開啟通話。重覆按下後就會關閉相應的功能。
“MOXIMOXI~聽得到嗎？”太宰先生的聲音從裏面傳來。
夏知小小聲地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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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收到了軍警那邊發來的郵件。”到了目的地，太宰治開始向夏知解釋，“異能力犯罪者大島慎鬥，也就是那個被你打敗的人偶師，從他那個人偶殘肢上分析到的受害者DNA與失蹤信息無法完全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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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想到地下室裏那個未完成的人偶心有餘悸：“我們是要去調查這個情況嗎？”
“失蹤人口的調查肯定是政府調查更快更精確。”
“那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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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扮。”夏知被推進禮服店裏還在偏頭想問，“之前太宰先生也說了女伴，是要出席什麽重要的場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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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已經沒機會再問了。
非常有專業素養的禮服店店員從太宰治手中將她接手，她很快就被美女姐姐們包圍，成為她們手中的提線木偶。
“身高？”
“158，是平均身高呢，非常理想的身高哦客人。”
“體重？”
“86，就BMI來說有點低了呢。適當地再重一點對身體更好哦。”
“接下來是三圍，先量上胸圍和下胸圍。”
“等……”夏知後知後覺地試圖挽回一點局勢，“那個……至少太宰先生應該先出去吧！”
“我嗎？”太宰治笑瞇瞇，“其實我目測應該也很準哦？”
“……請出去！！！”
夏知從來沒穿過這麽精致的禮服。
店員姐姐們花言巧語，哄得夏知暈頭轉向，最後只能求助被她“請”出去的太宰治。
“香檳色的那條。”太宰治都沒看試衣服的過程，一進來就從陳列一圈的衣服裏精準的挑中了一條香檳色的魚尾裙，“那條和你的眼睛相稱。”
“真的呢！”店員姐姐們的反應堪稱光速，“這條裙子有光照的時候波光粼粼，像流動的酒液，再適合您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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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的發質也很好呀！平時一定很註重保養吧？”
“小姐的眼睛真漂亮，我從來沒見過這麽漂亮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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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
“是我們這次任務的報酬哦。”太宰治一臉雲淡風輕地說出了讓夏知深感炸裂的話語，“作為人偶師一案的延續，這次的任務當做人偶師的並案處理。任務完成後會與之前的案件一起支付報酬。酬金平分到我們每個人頭上能有130萬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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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背後牽涉到的勢力不小呢。”
“是指……有人給人偶師撐腰嗎？”
“多出來的DNA在國家的信息庫裏進行了比對，分別找到了對應的受害者。日本本來就不是監控高覆蓋的國家，還因為時間久遠，很多的監控記錄都已經被覆蓋，難以追查。幸運的是，唯獨其中一個女孩子。她失蹤前去過當地一家有名的中古店。店內經常遭到偷竊，店主為此在店內裝了多達兩位數的隱秘攝像頭。”
“拍到了？”
“拍到了哦。”太宰治從車子的扶手箱裏拿出一沓文件遞給夏知，“誘拐了那名女孩子的也是一個經過制作的人偶，而那個人偶的眼尾有一顆痣。這可是非常鮮明的特征。政府順藤摸瓜，一路摸到了源頭。”
太宰治用簡明扼要的語言概述時，夏知翻閱文件也翻到了報告結尾。
所謂的源頭，是政府對人造人偶的一個定義，當順著被誘拐的少女找到那個不是人偶的誘拐者，這就是源頭。
“藤本芥建，曾經因為過失殺人坐過牢，出獄後在政府的監視下安分度過一年。政府判斷他改過自新，能夠回歸正常人的生活，結束了對他的監視。”
然而在此次的少女誘拐案中，他再一次成為了犯罪者。這一次軍警再調動警力想對他實施抓捕時，人已經消失了。
“消失了……是什麽意思？”
“小宮山知道私兵嗎？”
“私兵？”
“從雇傭角度上來說，私兵與私人保鏢、雇傭兵都是同一種性質。私人保鏢比較常見吧？”
夏知點頭：“千春喜歡的一個明星就有雇。”
“雇主出錢，被雇傭者辦事。私人保鏢通常負責雇主的人身安全，明星、演員、財閥和政治名人等都會配備。這些私人保鏢雖然為雇主辦事，但仍然受道德與理法的約束。雇傭兵在其之上，稱得上半個犯罪分子。他們只認錢，道德與立法在雇傭兵的世界裏是可以由錢踐踏的東西。”
“那私兵呢？”
“私兵與雇傭兵的不同之處在於，他們都有把柄在雇主手中。”到了港口的停車場，太宰治在入口領了卡，“雇傭兵雖然愛錢，但他們更惜命。一旦雇主的要求可能危及到雇傭兵本身，他們之中的絕大多數都會選擇明哲保身，但私兵不行。就比如藤本芥建。”
出獄後已然回歸正常生活的藤本芥建為什麽要再度犯罪？
不排除他本身就是無可救藥的犯罪人格的可能性，但藤本芥建前半生的人生履歷非常清晰，他沒有能力讓自己完全消失在政府的搜捕中。
由此可以推定，藤本芥建背後有一個在政府中擁有足夠勢力的幕後主使。而藤本芥建在為他辦事。
“藤本芥建過失殺人的案子已經在重啟調查了。”下車前，太宰治將游輪的邀請函一並給了夏知，“如果他不是過失殺人，按照當年的情形，他至少還要在牢裏待10年。”
這恐怕就是藤本芥建被捏在幕後主使手中的把柄。
“可是。”夏知不理解，“幫助他人作案，被抓到的話不是也會被判刑嗎？”
太宰治笑而不語。
夏知一下子想到了：“是因為他堅信幕後主使不會讓他被抓！”
“回答正確。獎勵一朵胸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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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意那麽多細節嘛。”
***
到了晚宴的時間，宴會廳中鎏光浮動，觥籌交錯。
夏知沒來過這樣的場合，寸步不離地跟著太宰治生怕自己落單。
“註意找胸花裏是白花蕊的人。”太宰治在她耳邊低語，“那是軍警的情報提供者，也是我們這次任務的觀察者。他會根據現場情況判斷，給予我們一定程度上超越法律的權利。”
白花蕊白花蕊。
夏知找得眼睛都酸了。
“您好，是武裝偵探社的太宰先生吧？久聞盛名了。”
在她專心挽著太宰治手臂做掛件找白花蕊的時候陸陸續續有上來應酬的人。夏知只需要做三件事，微笑、“你好”、收名片。
“身邊的這位也是武裝偵探社的成員嗎？”
夏知不由得挺直了腰板。
太宰治：“暫時還不是。”
彎下去了。
太宰治眼裏流露出笑意。好“欺負”的人果然就是能讓他解壓。
上來攀談的人和之前的賓客一樣，在談話的最後由身邊的女伴遞出了名片。夏知照常接過名片……她猛然擡眼看向女伴的胸花。
是白色的花蕊。
夏知心裏狂跳，又控制不住地將視線移向男性賓客。
也是白色的。
夏知攥緊了手心。
隨著軍警成員的離開，夏知和太宰治交換了一個眼神：“我去一趟洗手間。”
太宰治點頭：“我在這裏等你。”
夏知和太宰治分開，隨便找到了一個離她最近的服務生問：“你好，請問洗手間怎麽走？”
服務生在餐臺前，大概是忙著備餐，只用手給她指了方向。
“謝謝。”夏知匆匆離去。
在這種場合，女性大多都身著覆雜繁冗的禮服。為了保持身體曲線的曼妙和避免禮服難以解決生理問題的尷尬，她們都會提前做好身體管理。因此女廁所裏只有洗手臺前的鏡子偶有人造訪。
夏知隨便進了一個隔間，終於敢把手心裏的東西拿出來看。
這是一個翅膀形的耳夾。竟然還很貼心地考慮到了她沒有耳洞的問題。
夏知研究了一下，總算搞懂了這款耳夾的使用方法。翅膀的兩端都可以向下按，左邊是開啟收聽，右邊是開啟通話。重覆按下後就會關閉相應的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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