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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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剛剛在超市大采購的時候，林黎自然也沒有忘記星際時代的必備好物——光腦。
她給自己選了個價位中等的手鏈款，給林小小選了個適合兒童的手表款，只不過因為林小小現在還沒有身份信息，所以光腦暫時無法激活。
有了光腦，幹什麽都方便。
林黎在光腦上打了一輛計程車，貴有貴的道理，計程車就是比公共交通笨重的懸浮車速度快了不少，乘坐體驗感也更好，沒一會兒就把她們送到了黑芒星的行政服務中心。
這裏是黑芒星的政治樞紐，所有的行政機關都集中在這裏，密密麻麻的寫字樓高聳入雲，裏面的人像工蟻一般，按部就班、兢兢業業的工作。
林黎向指引機器人說明了來意，機器人帶著她在寫字樓群裏拐來拐去，來到了最邊緣處的一棟建築，然後乘坐電梯駛向最高層。
打開電梯門，入眼就是一片陳舊的景象。地板上落了一層薄薄的灰塵，墻角也掛滿了蜘蛛網，看上去這裏已經很久沒人打掃過了。
林黎走過去敲了敲戶籍辦公室的門。
“來了來了。”裏面立刻有人應和，緊接著是椅子被拉開，然後步伐急促，小跑著接近的聲音。
“哎呦。”門裏傳來一聲悶響，不知道是撞上了什麽東西。
又過了一會兒，厚重的金屬門打開，開門的是一個表情和善的中年男人，此刻正捂著頭上的包，一邊抽氣，一邊興沖沖地往外看。
林黎就這樣猝不及防的被他拉了進去。
“女士，您是來辦理新生兒出生登記的嗎。”
黑芒星的出生率越來越低，胖男人坐在這裏半個月都見不到一個上門的，可把他給憋壞了。
“呃，不是。”林黎牽出躲在身後的林小小，“我是來完善戶籍資料的。”
男人臉上興奮的表情一下子就淡了下去，這個歲數來完善戶籍資料，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個小孩來自貧民窟的，之前從未登記過身份信息。
“去去去，要討飯，你可是來錯地方了，別逼我喊守衛軍來抓你。”胖男人隨意揮了揮手，就要關門趕客，早知道是這，他剛剛連門都不會開，浪費心情。
“等等，我們家小朋友是有機構接收的。”林黎遞過去一份文件。
“我可告訴你，偽造資料是要坐牢的，你現在走我還當什麽都沒發生過。”
男人小眼睛在她身上，來回刮了幾下，語氣不耐。貧民窟這群渣滓為了進城，花招真是越來越多了，他隨手撕開了文件袋。
“星星幼兒園！”胖男人聲音一下子激動得有些破音，看著林黎的眼神帶著憐憫。
看起來這人不僅是個傻的，還是個倒黴的，造假造到那位爺頭上，怕是下場比坐牢還要淒慘。
他的手指已經按響了通訊器，隨時都能聯通守衛軍。
林黎看見了他的小動作，神色淡定：“今天早上在系統上已經提交了申請，您再確認一下？”
“這有什麽好確認的，要知道星星幼兒園可從來不招收外部學生。”
當初那所幼兒園開辦的時候動靜有多大，整個黑芒星就沒有人不知道的。據說連主星的大家族，都把自己的嫡系子孫送來，想要入園，結果還不是被拒絕，灰溜溜回去了。
胖男人不屑的把前因後果告訴了林黎，就當他做善心，讓這個貧民窟來的蠢貨死的，明白一點。
造假也不造個靠譜的。
“那如果我說，我是幼兒園工作人員呢？”
“就憑你？”
“就憑我！”
林黎拿出自己的身份卡片，“啪”地一下拍在男人手邊的機器上，顯示屏上很快讀取出了數據。
【姓名：林黎，
原住址：貧民窟倫薩街1099號
工作單位：星星幼兒園……】
“怎麽樣，現在能證明了嗎？”
“可以可以，林小姐是吧，剛剛真是抱歉，現在我就為您辦理。”胖男人從兜裏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在額頭上不斷擦拭著，一邊低聲下氣努力陪笑。
“崽崽的名字是叫林小小嗎？”
林黎頓了下，林小小聽到陌生男人叫她的名字，下意識往林黎身後躲了躲，悄悄捏緊了她的手。
林小小這個名字，是原主在垃圾堆裏撿到崽崽的時候隨口取的，因為那個時候的崽崽營養不良，昏睡在那裏和一只小貓差不多大，小小這個名字就非常應景，但作為大名的話好像有些不太合適。
雖然和林小小相處的時光還很短暫，但這麽乖巧懂事的崽崽，林黎早就在心裏把她認可當做家人了，關於名字的事，林黎自然要征求她的意見。
林黎蹲下身，眼睛直視崽崽，極其認真的和她商量：“小小，現在要登記你的名字了。”
怕崽崽不理解這個的重要性，林黎又和她解釋：“名字是代表你的一個重要符號，一旦登記上再修改就很困難了，要把林小小作為你的名字嗎？”
林小小咬著嘴唇，神色猶豫：“別人都叫我小小，都嘲笑我……，但是這是姐姐給我取的名字……”
在貧民窟的時候，林小小經常聽到有其他孩子拿名字取笑她，說她那麽小，一定活不到成年。林小小想活得久一點，她不喜歡這個名字，但這個名字是曾經的姐姐留給她最後的回憶，她又有點舍不得。
聰明如她又怎麽會沒發現，自己寸步不離的姐姐，悄無聲息的換了一個人呢。
只是就像是林黎認可了林小小一樣，林小小也悄悄把這個新的姐姐當成了家人。
猶豫許久，林小小終於掙紮出了結果：“姐姐，那你給我起一個大名吧。小小以後就作為我的小名就好了。”
聽到崽崽確認的回覆，林黎幾乎是不用思考，就脫口而出：“那叫——林悅好不好，林黎的林，悅耳的悅。”
林黎抱起林小小，讓她看見胖男人在屏幕上打出她的名字。
“小小，姐姐希望你能夠天天開心，無憂無慮的長大。”
“林悅，林悅……”崽崽嘴裏一遍又一遍的重覆著自己的名字，嘴角越揚越高。
看她喜歡，林黎也忍不住的開心，真好，以後她們就擁有一個新的生活了。
登記完信息，接下來要再采集一張崽崽的照片。
林黎把林小小帶到拍照的椅子上，又仔細的給她整理了一下儀表。
沒想到林小小一坐到凳子上就渾身不自在，手腳都不知道怎麽放，嘴巴更是抿成一條直線，看上去十分僵硬。
胖男人在攝像機那裏鼓搗了一會兒，然後喊：“來小朋友，321，看鏡頭！”
“哢嚓”一聲，一張證件照拍攝完畢。
胖男人看了一眼屏幕，不自覺搖搖頭，然後把相機遞給林黎示意她看。
“呃……”林黎沈默了，要不是為了顧及崽崽那點自尊心，她此刻早就放聲狂笑了。
沒辦法，這張照片拍的實在是太有水平了。
林小小渾身緊繃，手腳都放的不自然，一張小臉也十分嚴肅，大大的眼珠直勾勾的瞪著鏡頭，仿佛下一秒就能通過照片擊斃你，整張照片看上去醜萌醜萌的。
林黎作為家長自然可以溺愛，但這顯然不能作為一張證件照使用，要不然真成崽崽一輩子的黑歷史了。
林黎自認自己還是沒有這麽黑心。
當然，她也不會忘記叮囑胖男人，悄悄把這張原圖，用藍牙給她傳送過來，一定要是高清版。
畢竟是崽崽的第一張照片，林黎表示，絕對只是為了紀念一下，才不是為了以後嘲笑呢。
胖男人又在那裏努力了多次，林小小也十分配合地扯著嘴僵硬微笑，攝像機“哢嚓哢嚓”的聲音不斷響起，然而結果卻還是不太盡如人意。
時間拖得越久，林小小就越是沮喪，整個人的狀態也肉眼可見的低落。
林黎和胖男人耳語幾句，然後站在了攝影機旁。
她揚起聲音朝著林小小的方向歡快地喊道：“是誰家的小朋友現在愁眉苦臉的呀！”
說著林黎還悄悄做了個鬼臉。
大人好像總是嚴肅的，就算玩也端著架子。林黎這樣鬼馬的表現，可從未見過。
林小小控制不住，噗嗤一下就被逗笑了，大聲回應：“這裏才沒有小朋友不開心！”
攝像機把崽崽愉悅的表情，忠實記錄下，林小小也從凳子上跑過來，湊過來一起看攝像機的屏幕。兩人一起挑了一張，一致覺得最好看的，作為林悅的證件照。
胖男人又是在光腦上一陣操作，等到系統提示“審核通過”，林黎這才放下心來，這就代表林悅的身份得到認可，以後在黑芒星不用躲躲藏藏，也不用擔心守衛軍會把她驅趕出去。
拍完證件照，林小小鉆進林黎懷裏，小腦袋在她脖頸旁蹭呀蹭的，想要和她親近，就像之前林黎曾經收養的流浪貓一樣。
林黎壞心思的把剛剛保存的圖片，拿出來給她看。
“啊……”
林小小整個人都不好了，一張小臉皺起來，露出了和屏幕裏一樣的表情，她不敢相信屏幕裏那個醜八怪居然是自己。
小家夥還挺有偶像包袱，整張臉都氣得紅透了，羞的一下子躲在林黎脖頸後面，緊閉著眼睛，就是不敢露頭。
意識到自己好像真的把崽崽惹惱了，林黎再三保證，絕對不會把她的醜照給第三個人看，林小小才不情不願的從她的肩膀上爬下來。
今天出門要辦的事情都辦完了，林黎看了一眼時間，這個時候回幼兒園，剛好能趕得上今天的午飯。
一大一小牽著手，開開心心的往幼兒園回去。
然而還沒走出這棟大樓，經過一個轉角時，林黎感覺後頸一麻，下一秒就失去了意識，消失在了黑暗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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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給自己選了個價位中等的手鏈款，給林小小選了個適合兒童的手表款，只不過因為林小小現在還沒有身份信息，所以光腦暫時無法激活。
有了光腦，幹什麽都方便。
林黎在光腦上打了一輛計程車，貴有貴的道理，計程車就是比公共交通笨重的懸浮車速度快了不少，乘坐體驗感也更好，沒一會兒就把她們送到了黑芒星的行政服務中心。
這裏是黑芒星的政治樞紐，所有的行政機關都集中在這裏，密密麻麻的寫字樓高聳入雲，裏面的人像工蟻一般，按部就班、兢兢業業的工作。
林黎向指引機器人說明了來意，機器人帶著她在寫字樓群裏拐來拐去，來到了最邊緣處的一棟建築，然後乘坐電梯駛向最高層。
打開電梯門，入眼就是一片陳舊的景象。地板上落了一層薄薄的灰塵，墻角也掛滿了蜘蛛網，看上去這裏已經很久沒人打掃過了。
林黎走過去敲了敲戶籍辦公室的門。
“來了來了。”裏面立刻有人應和，緊接著是椅子被拉開，然後步伐急促，小跑著接近的聲音。
“哎呦。”門裏傳來一聲悶響，不知道是撞上了什麽東西。
又過了一會兒，厚重的金屬門打開，開門的是一個表情和善的中年男人，此刻正捂著頭上的包，一邊抽氣，一邊興沖沖地往外看。
林黎就這樣猝不及防的被他拉了進去。
“女士，您是來辦理新生兒出生登記的嗎。”
黑芒星的出生率越來越低，胖男人坐在這裏半個月都見不到一個上門的，可把他給憋壞了。
“呃，不是。”林黎牽出躲在身後的林小小，“我是來完善戶籍資料的。”
男人臉上興奮的表情一下子就淡了下去，這個歲數來完善戶籍資料，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個小孩來自貧民窟的，之前從未登記過身份信息。
“去去去，要討飯，你可是來錯地方了，別逼我喊守衛軍來抓你。”胖男人隨意揮了揮手，就要關門趕客，早知道是這，他剛剛連門都不會開，浪費心情。
“等等，我們家小朋友是有機構接收的。”林黎遞過去一份文件。
“我可告訴你，偽造資料是要坐牢的，你現在走我還當什麽都沒發生過。”
男人小眼睛在她身上，來回刮了幾下，語氣不耐。貧民窟這群渣滓為了進城，花招真是越來越多了，他隨手撕開了文件袋。
“星星幼兒園！”胖男人聲音一下子激動得有些破音，看著林黎的眼神帶著憐憫。
看起來這人不僅是個傻的，還是個倒黴的，造假造到那位爺頭上，怕是下場比坐牢還要淒慘。
他的手指已經按響了通訊器，隨時都能聯通守衛軍。
林黎看見了他的小動作，神色淡定：“今天早上在系統上已經提交了申請，您再確認一下？”
“這有什麽好確認的，要知道星星幼兒園可從來不招收外部學生。”
當初那所幼兒園開辦的時候動靜有多大，整個黑芒星就沒有人不知道的。據說連主星的大家族，都把自己的嫡系子孫送來，想要入園，結果還不是被拒絕，灰溜溜回去了。
胖男人不屑的把前因後果告訴了林黎，就當他做善心，讓這個貧民窟來的蠢貨死的，明白一點。
造假也不造個靠譜的。
“那如果我說，我是幼兒園工作人員呢？”
“就憑你？”
“就憑我！”
林黎拿出自己的身份卡片，“啪”地一下拍在男人手邊的機器上，顯示屏上很快讀取出了數據。
【姓名：林黎，
原住址：貧民窟倫薩街1099號
工作單位：星星幼兒園……】
“怎麽樣，現在能證明了嗎？”
“可以可以，林小姐是吧，剛剛真是抱歉，現在我就為您辦理。”胖男人從兜裏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在額頭上不斷擦拭著，一邊低聲下氣努力陪笑。
“崽崽的名字是叫林小小嗎？”
林黎頓了下，林小小聽到陌生男人叫她的名字，下意識往林黎身後躲了躲，悄悄捏緊了她的手。
林小小這個名字，是原主在垃圾堆裏撿到崽崽的時候隨口取的，因為那個時候的崽崽營養不良，昏睡在那裏和一只小貓差不多大，小小這個名字就非常應景，但作為大名的話好像有些不太合適。
雖然和林小小相處的時光還很短暫，但這麽乖巧懂事的崽崽，林黎早就在心裏把她認可當做家人了，關於名字的事，林黎自然要征求她的意見。
林黎蹲下身，眼睛直視崽崽，極其認真的和她商量：“小小，現在要登記你的名字了。”
怕崽崽不理解這個的重要性，林黎又和她解釋：“名字是代表你的一個重要符號，一旦登記上再修改就很困難了，要把林小小作為你的名字嗎？”
林小小咬著嘴唇，神色猶豫：“別人都叫我小小，都嘲笑我……，但是這是姐姐給我取的名字……”
在貧民窟的時候，林小小經常聽到有其他孩子拿名字取笑她，說她那麽小，一定活不到成年。林小小想活得久一點，她不喜歡這個名字，但這個名字是曾經的姐姐留給她最後的回憶，她又有點舍不得。
聰明如她又怎麽會沒發現，自己寸步不離的姐姐，悄無聲息的換了一個人呢。
只是就像是林黎認可了林小小一樣，林小小也悄悄把這個新的姐姐當成了家人。
猶豫許久，林小小終於掙紮出了結果：“姐姐，那你給我起一個大名吧。小小以後就作為我的小名就好了。”
聽到崽崽確認的回覆，林黎幾乎是不用思考，就脫口而出：“那叫——林悅好不好，林黎的林，悅耳的悅。”
林黎抱起林小小，讓她看見胖男人在屏幕上打出她的名字。
“小小，姐姐希望你能夠天天開心，無憂無慮的長大。”
“林悅，林悅……”崽崽嘴裏一遍又一遍的重覆著自己的名字，嘴角越揚越高。
看她喜歡，林黎也忍不住的開心，真好，以後她們就擁有一個新的生活了。
登記完信息，接下來要再采集一張崽崽的照片。
林黎把林小小帶到拍照的椅子上，又仔細的給她整理了一下儀表。
沒想到林小小一坐到凳子上就渾身不自在，手腳都不知道怎麽放，嘴巴更是抿成一條直線，看上去十分僵硬。
胖男人在攝像機那裏鼓搗了一會兒，然後喊：“來小朋友，321，看鏡頭！”
“哢嚓”一聲，一張證件照拍攝完畢。
胖男人看了一眼屏幕，不自覺搖搖頭，然後把相機遞給林黎示意她看。
“呃……”林黎沈默了，要不是為了顧及崽崽那點自尊心，她此刻早就放聲狂笑了。
沒辦法，這張照片拍的實在是太有水平了。
林小小渾身緊繃，手腳都放的不自然，一張小臉也十分嚴肅，大大的眼珠直勾勾的瞪著鏡頭，仿佛下一秒就能通過照片擊斃你，整張照片看上去醜萌醜萌的。
林黎作為家長自然可以溺愛，但這顯然不能作為一張證件照使用，要不然真成崽崽一輩子的黑歷史了。
林黎自認自己還是沒有這麽黑心。
當然，她也不會忘記叮囑胖男人，悄悄把這張原圖，用藍牙給她傳送過來，一定要是高清版。
畢竟是崽崽的第一張照片，林黎表示，絕對只是為了紀念一下，才不是為了以後嘲笑呢。
胖男人又在那裏努力了多次，林小小也十分配合地扯著嘴僵硬微笑，攝像機“哢嚓哢嚓”的聲音不斷響起，然而結果卻還是不太盡如人意。
時間拖得越久，林小小就越是沮喪，整個人的狀態也肉眼可見的低落。
林黎和胖男人耳語幾句，然後站在了攝影機旁。
她揚起聲音朝著林小小的方向歡快地喊道：“是誰家的小朋友現在愁眉苦臉的呀！”
說著林黎還悄悄做了個鬼臉。
大人好像總是嚴肅的，就算玩也端著架子。林黎這樣鬼馬的表現，可從未見過。
林小小控制不住，噗嗤一下就被逗笑了，大聲回應：“這裏才沒有小朋友不開心！”
攝像機把崽崽愉悅的表情，忠實記錄下，林小小也從凳子上跑過來，湊過來一起看攝像機的屏幕。兩人一起挑了一張，一致覺得最好看的，作為林悅的證件照。
胖男人又是在光腦上一陣操作，等到系統提示“審核通過”，林黎這才放下心來，這就代表林悅的身份得到認可，以後在黑芒星不用躲躲藏藏，也不用擔心守衛軍會把她驅趕出去。
拍完證件照，林小小鉆進林黎懷裏，小腦袋在她脖頸旁蹭呀蹭的，想要和她親近，就像之前林黎曾經收養的流浪貓一樣。
林黎壞心思的把剛剛保存的圖片，拿出來給她看。
“啊……”
林小小整個人都不好了，一張小臉皺起來，露出了和屏幕裏一樣的表情，她不敢相信屏幕裏那個醜八怪居然是自己。
小家夥還挺有偶像包袱，整張臉都氣得紅透了，羞的一下子躲在林黎脖頸後面，緊閉著眼睛，就是不敢露頭。
意識到自己好像真的把崽崽惹惱了，林黎再三保證，絕對不會把她的醜照給第三個人看，林小小才不情不願的從她的肩膀上爬下來。
今天出門要辦的事情都辦完了，林黎看了一眼時間，這個時候回幼兒園，剛好能趕得上今天的午飯。
一大一小牽著手，開開心心的往幼兒園回去。
然而還沒走出這棟大樓，經過一個轉角時，林黎感覺後頸一麻，下一秒就失去了意識，消失在了黑暗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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