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星海之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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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星海之旅（上）
沙鼠一族在沙漠居住了無數歲月，越過沙漠與遍地蟲族，向往外面的世界，在他們看來無異於找死。種族延續的代價，就是固守沙漠。他們不知道沙漠與蟲族之外還有什麽，也無法想象離開沙漠他們要如何生存，又有哪裏可以接納他們。
荼荼沒有魯莽地將遷離計劃告訴所有族人，而是先告訴了他的妹妹蘑蘑。他不在的這段時間，蘑蘑取代了他的位置，在族群中更有威信，如果讓蘑蘑向族人傳達這件事，族人會更容易接受。
他自外面回來，本身經歷就奇特難言，說出來恐怕沒人會信，貿然提出遷離計劃，只會招致族人們的質疑與排斥，不如先告訴蘑蘑，再讓蘑蘑去影響族人，只要一半以上的族人願意離開，剩下的不是問題。
可他沒想到，他將自己的經歷和回來的目的如實告知蘑蘑後，蘑蘑的反應和他預想的族人的反應一模一樣。
“哥，你瘋了？”蘑蘑的眼裏滿是震驚。
荼荼鎮定道：“我沒瘋。”
“你沒瘋，你才認識他們幾天，你就相信他們？”蘑蘑後腳跺了下地，有些恨鐵不成鋼。
“信任深淺不是以認識長短計算的。”荼荼說，“況且我更加信任的是我看到的，感受到的。白天沙漠溫度升高，日落時分沙漠表面的溫度都還沒有降到我們可以承受的地步，覓食時間不得不推遲不得不縮短，我說得對嗎？”
“你說得沒錯，但這是一時的！”蘑蘑反駁他，沙漠溫度驟變不是沒有過，熬過這段時間他們照常生存，為什麽要遷居去一個未知的地方？
“如果我說不是呢？沙漠的溫度會逐漸升高，比現在更高，沙漠裏的所有東西死掉它都不會停下，我們要在這裏等死嗎？”荼荼反問她。
“這種事情根本不會發生！”蘑蘑道。
“是，不會發生。”荼荼點頭。
蘑蘑眼神一變，有些奇怪地看著他，他怎麽肯定自己的話了？緊接著又聽他道：“因為太陽會連同我們所在的沙漠一起毀滅，我們連逃命的機會都沒有。”
“你在胡說什麽！”蘑蘑覺得自己也快瘋了，被他哥氣瘋的，“太陽在天上，我們在地上，就算它毀滅了，關我們什麽事！而且太陽怎麽可能毀滅！它都掛在天上多長時間了，說毀滅就毀滅，你當它是你的玩具啊！”
這場交流以蘑蘑被氣跑為結尾，荼荼的初始計劃宣告失敗。
緊接著他又找到自己平時信任的族人，將遷離的事告訴他們，他們也難以相信自己的說法。荼荼不怪他們，放在以前，如果有誰告訴他太陽要毀滅了，我們快走吧，他肯定會罵那個人有病，然後繼續自己的生活。
好在他是族長，至少沒被罵有病，但想要說服他們相信自己，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
留在族地，他也想不出什麽好辦法證明自己是對的，準備回綠洲營地，看看風瑟他們有沒有什麽好辦法，然而出師未捷，蘑蘑就把他焊在了窩裏。
“你又想跟那個蛋和蟲跑是不是？”蘑蘑就料到會有這一天，提早準備了藤蔓，把他的窩上上下下堵得嚴嚴實實，他別想跑！
藤蔓上紮著仙人掌，他想咬斷藤蔓偷跑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承受能力。
荼荼都給氣笑了，“行啊，十幾天不見你都敢囚禁我了。”
“我也不想這樣，但他們不是好人，只要你不去找他們，我立馬放了你。”她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哥哥被蟲族擄走了一段時間，回來就開始說胡話，她能不擔心嗎？她在窩裏整日擔驚受怕，又想起他對自己的承諾，都快裂開了，總算把他等回來了，哪能再讓他去找那些壞人。
“行。”荼荼深吸一口氣，“你放我出去，我不去找他們。”
“真的？”見他妥協得這麽快，蘑蘑有些懷疑，“你不騙我？”
“你見我騙過你嗎？”荼荼道。
好像是沒有，蘑蘑淺淺回憶了一下，“那我放你出來，你不許亂跑。”
“嗯。”他趴回窩裏，啃起了果子。
見狀蘑蘑也不廢話，叫人撤走了藤蔓和裏面的仙人掌，但她還是不放心，在荼荼窩裏趴了一晚上，確定他沒有跑路的意思才回了自己窩。
左想右想，還是不放心，晚上又跑回來了，結果荼荼沒看到，倒是發現墻上多了個洞，洞口直徑不大，顯然是匆忙間挖出來的。她鉆進洞裏，追上去看到了一條尾巴，拖著尾巴就回了窩裏。
荼荼跌坐地上，無奈嘆氣：“你就不能讓我走嗎？”
“你個大騙子，說好你不走的！”蘑蘑指責他，“你為了去找他們竟然騙我！我再也不信你了！”
“我還會回來的。”荼荼說。
“你都走了，還回來幹什麽！”人在這，心都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蘑蘑氣得跺腳，“你去找他們能幹什麽，讓他們帶你去那個什麽聯盟？你怎麽就那麽信他們！萬一他們騙你呢！”
“他們為什麽要騙我？”荼荼反問她。
蘑蘑被問住了，“他們、他們……”卡了半天，她才說，“他們想騙我們去做食物！蟲族最可惡了，奸詐狡猾，你竟然信他們，我們多少同伴被蟲族吃掉了，你難道不清楚嗎！”
“你說得很有道理。”荼荼道，“但他們不會。”
“就算他們不吃你，你去找他們又能怎樣？你是沙鼠，永遠不可能變成他們的同類！”蘑蘑把他的尾巴和自己的拴在一起，“我知道你向往他們，但這裏是你的族地，你要為了他們拋下我和族人們嗎？你要走就連同我的尾巴一起帶走。”
尾巴和胡須對沙鼠來說同樣重要，它們是生存的必須，荼荼看了眼打成結的兩條尾巴，第n次嘆氣：“我沒想拋下你們，我想帶你們走。給我點時間，我讓你相信我說的一切。”
思來想去，他們既然不相信自己說的，那就讓他們親眼看見，科林和風瑟應該有辦法。只是又要給他們添麻煩了。
荼荼想得很好，然後又栽在自己妹妹手裏了。
“我會回來的，我保證。”他拾起尾巴結，見蘑蘑死死盯著他，他接著說，“你攔得了我一時，攔不了我一世，你認定我會吃虧，不如就放我去吃了這個虧，嘗到苦了，我下次才會長記性。”
“萬一……”
“沒有萬一。”荼荼打開尾巴結，“我一次能回來，兩次也能回來。你覺得他們有目的，那麽目的沒達成之前，他們不會讓我死的。”
蘑蘑沈默，荼荼撫了撫她的尾巴，放回地上，“那我走了，你乖乖等我回來。”
“哎！”蘑蘑喊住他，翻了一堆果子出來，“帶著，路上吃。”
“我有。”荼荼將果子放好，“沙漠溫度變化太大，這段時間少出去，看好族人，這些你自己留著，不用擔心我。”
他重新鉆進洞裏，向著綠洲進發。
奔波一路，回來看到風瑟在努力控制擬態蟲，看到弗萊在管理蟲群，看到科林在沒日沒夜地計算，他卻不好意思麻煩他們了。
睡起來再去想想別的辦法吧。
神思稍一放松，連日來的疲憊席卷而來，荼荼不知不覺間睡了過去。
醒來聽到“哢”的一聲，轉頭就看到風瑟一頭撞在了冰蟬殼上，“沒事吧？”他抱風瑟進來，仔細察看了一圈，幸好沒撞出什麽好歹，“你怎麽來了？”
外頭天光大亮，新的一天開始，她沒去鍛煉精神力，學著控制蟲族，跑他這來做什麽，荼荼很是費解。
“科林說荼荼回來啦，就來看看。”風瑟呼呼一笑，“昨天荼荼在睡覺，所以今天又來啦。”
“嗯。”
“荼荼不開心嗎？”風瑟問道。
荼荼一楞：“有那麽明顯嗎？”
“唔誒？荼荼說什麽？”風瑟疑惑，“我只是感覺到荼荼的精神力不太活躍，就問一下啦。所以你真的有不開心的事？可以告訴風瑟嗎？”
她扇扇小翅膀，坐到荼荼對面，翅膀合起，甚是端莊，“咳咳，風瑟有不開心的事會告訴荼荼，荼荼有不開心的事也可以告訴風瑟。”
雖然蛋殼沒有眼睛，但是風瑟有眼睛。雖然蛋殼沒有情緒，但是風瑟有情緒。荼荼光是看著，就能感覺到隱藏在蛋殼下，布靈布靈閃爍著期待的大眼睛，和緩緩散發出的白色柔光，大概……大概是她想要幫助自己的迫切心情吧。
“呃……”
“嗯！”
“嗯……”
“嗯？”
在風瑟期待心情下，荼荼一股腦將他在族地遇到的煩擾說了出來，“其實也沒多大點事，我一會去營地看看有沒有什麽東西能帶回去，他們看到聯盟的科技可能就會信了。”
“嗯嗯，那我們去問問科林吧，科林什麽都知道～”二話不說，風瑟拽著荼荼進了飛船。
“科林科林～有什麽辦法能讓荼荼的族人相信我們的話呀～”
風瑟開門見山，荼荼兩眼一黑，剛才好像不是這麽說的？他說的是東西，可不是辦法啊！
“帶他們去宇宙轉一圈就好了。”科林輕描淡寫道。
“那就這麽辦吧！”風瑟開心道。
荼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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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鼠一族在沙漠居住了無數歲月，越過沙漠與遍地蟲族，向往外面的世界，在他們看來無異於找死。種族延續的代價，就是固守沙漠。他們不知道沙漠與蟲族之外還有什麽，也無法想象離開沙漠他們要如何生存，又有哪裏可以接納他們。
荼荼沒有魯莽地將遷離計劃告訴所有族人，而是先告訴了他的妹妹蘑蘑。他不在的這段時間，蘑蘑取代了他的位置，在族群中更有威信，如果讓蘑蘑向族人傳達這件事，族人會更容易接受。
他自外面回來，本身經歷就奇特難言，說出來恐怕沒人會信，貿然提出遷離計劃，只會招致族人們的質疑與排斥，不如先告訴蘑蘑，再讓蘑蘑去影響族人，只要一半以上的族人願意離開，剩下的不是問題。
可他沒想到，他將自己的經歷和回來的目的如實告知蘑蘑後，蘑蘑的反應和他預想的族人的反應一模一樣。
“哥，你瘋了？”蘑蘑的眼裏滿是震驚。
荼荼鎮定道：“我沒瘋。”
“你沒瘋，你才認識他們幾天，你就相信他們？”蘑蘑後腳跺了下地，有些恨鐵不成鋼。
“信任深淺不是以認識長短計算的。”荼荼說，“況且我更加信任的是我看到的，感受到的。白天沙漠溫度升高，日落時分沙漠表面的溫度都還沒有降到我們可以承受的地步，覓食時間不得不推遲不得不縮短，我說得對嗎？”
“你說得沒錯，但這是一時的！”蘑蘑反駁他，沙漠溫度驟變不是沒有過，熬過這段時間他們照常生存，為什麽要遷居去一個未知的地方？
“如果我說不是呢？沙漠的溫度會逐漸升高，比現在更高，沙漠裏的所有東西死掉它都不會停下，我們要在這裏等死嗎？”荼荼反問她。
“這種事情根本不會發生！”蘑蘑道。
“是，不會發生。”荼荼點頭。
蘑蘑眼神一變，有些奇怪地看著他，他怎麽肯定自己的話了？緊接著又聽他道：“因為太陽會連同我們所在的沙漠一起毀滅，我們連逃命的機會都沒有。”
“你在胡說什麽！”蘑蘑覺得自己也快瘋了，被他哥氣瘋的，“太陽在天上，我們在地上，就算它毀滅了，關我們什麽事！而且太陽怎麽可能毀滅！它都掛在天上多長時間了，說毀滅就毀滅，你當它是你的玩具啊！”
這場交流以蘑蘑被氣跑為結尾，荼荼的初始計劃宣告失敗。
緊接著他又找到自己平時信任的族人，將遷離的事告訴他們，他們也難以相信自己的說法。荼荼不怪他們，放在以前，如果有誰告訴他太陽要毀滅了，我們快走吧，他肯定會罵那個人有病，然後繼續自己的生活。
好在他是族長，至少沒被罵有病，但想要說服他們相信自己，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
留在族地，他也想不出什麽好辦法證明自己是對的，準備回綠洲營地，看看風瑟他們有沒有什麽好辦法，然而出師未捷，蘑蘑就把他焊在了窩裏。
“你又想跟那個蛋和蟲跑是不是？”蘑蘑就料到會有這一天，提早準備了藤蔓，把他的窩上上下下堵得嚴嚴實實，他別想跑！
藤蔓上紮著仙人掌，他想咬斷藤蔓偷跑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承受能力。
荼荼都給氣笑了，“行啊，十幾天不見你都敢囚禁我了。”
“我也不想這樣，但他們不是好人，只要你不去找他們，我立馬放了你。”她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哥哥被蟲族擄走了一段時間，回來就開始說胡話，她能不擔心嗎？她在窩裏整日擔驚受怕，又想起他對自己的承諾，都快裂開了，總算把他等回來了，哪能再讓他去找那些壞人。
“行。”荼荼深吸一口氣，“你放我出去，我不去找他們。”
“真的？”見他妥協得這麽快，蘑蘑有些懷疑，“你不騙我？”
“你見我騙過你嗎？”荼荼道。
好像是沒有，蘑蘑淺淺回憶了一下，“那我放你出來，你不許亂跑。”
“嗯。”他趴回窩裏，啃起了果子。
見狀蘑蘑也不廢話，叫人撤走了藤蔓和裏面的仙人掌，但她還是不放心，在荼荼窩裏趴了一晚上，確定他沒有跑路的意思才回了自己窩。
左想右想，還是不放心，晚上又跑回來了，結果荼荼沒看到，倒是發現墻上多了個洞，洞口直徑不大，顯然是匆忙間挖出來的。她鉆進洞裏，追上去看到了一條尾巴，拖著尾巴就回了窩裏。
荼荼跌坐地上，無奈嘆氣：“你就不能讓我走嗎？”
“你個大騙子，說好你不走的！”蘑蘑指責他，“你為了去找他們竟然騙我！我再也不信你了！”
“我還會回來的。”荼荼說。
“你都走了，還回來幹什麽！”人在這，心都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蘑蘑氣得跺腳，“你去找他們能幹什麽，讓他們帶你去那個什麽聯盟？你怎麽就那麽信他們！萬一他們騙你呢！”
“他們為什麽要騙我？”荼荼反問她。
蘑蘑被問住了，“他們、他們……”卡了半天，她才說，“他們想騙我們去做食物！蟲族最可惡了，奸詐狡猾，你竟然信他們，我們多少同伴被蟲族吃掉了，你難道不清楚嗎！”
“你說得很有道理。”荼荼道，“但他們不會。”
“就算他們不吃你，你去找他們又能怎樣？你是沙鼠，永遠不可能變成他們的同類！”蘑蘑把他的尾巴和自己的拴在一起，“我知道你向往他們，但這裏是你的族地，你要為了他們拋下我和族人們嗎？你要走就連同我的尾巴一起帶走。”
尾巴和胡須對沙鼠來說同樣重要，它們是生存的必須，荼荼看了眼打成結的兩條尾巴，第n次嘆氣：“我沒想拋下你們，我想帶你們走。給我點時間，我讓你相信我說的一切。”
思來想去，他們既然不相信自己說的，那就讓他們親眼看見，科林和風瑟應該有辦法。只是又要給他們添麻煩了。
荼荼想得很好，然後又栽在自己妹妹手裏了。
“我會回來的，我保證。”他拾起尾巴結，見蘑蘑死死盯著他，他接著說，“你攔得了我一時，攔不了我一世，你認定我會吃虧，不如就放我去吃了這個虧，嘗到苦了，我下次才會長記性。”
“萬一……”
“沒有萬一。”荼荼打開尾巴結，“我一次能回來，兩次也能回來。你覺得他們有目的，那麽目的沒達成之前，他們不會讓我死的。”
蘑蘑沈默，荼荼撫了撫她的尾巴，放回地上，“那我走了，你乖乖等我回來。”
“哎！”蘑蘑喊住他，翻了一堆果子出來，“帶著，路上吃。”
“我有。”荼荼將果子放好，“沙漠溫度變化太大，這段時間少出去，看好族人，這些你自己留著，不用擔心我。”
他重新鉆進洞裏，向著綠洲進發。
奔波一路，回來看到風瑟在努力控制擬態蟲，看到弗萊在管理蟲群，看到科林在沒日沒夜地計算，他卻不好意思麻煩他們了。
睡起來再去想想別的辦法吧。
神思稍一放松，連日來的疲憊席卷而來，荼荼不知不覺間睡了過去。
醒來聽到“哢”的一聲，轉頭就看到風瑟一頭撞在了冰蟬殼上，“沒事吧？”他抱風瑟進來，仔細察看了一圈，幸好沒撞出什麽好歹，“你怎麽來了？”
外頭天光大亮，新的一天開始，她沒去鍛煉精神力，學著控制蟲族，跑他這來做什麽，荼荼很是費解。
“科林說荼荼回來啦，就來看看。”風瑟呼呼一笑，“昨天荼荼在睡覺，所以今天又來啦。”
“嗯。”
“荼荼不開心嗎？”風瑟問道。
荼荼一楞：“有那麽明顯嗎？”
“唔誒？荼荼說什麽？”風瑟疑惑，“我只是感覺到荼荼的精神力不太活躍，就問一下啦。所以你真的有不開心的事？可以告訴風瑟嗎？”
她扇扇小翅膀，坐到荼荼對面，翅膀合起，甚是端莊，“咳咳，風瑟有不開心的事會告訴荼荼，荼荼有不開心的事也可以告訴風瑟。”
雖然蛋殼沒有眼睛，但是風瑟有眼睛。雖然蛋殼沒有情緒，但是風瑟有情緒。荼荼光是看著，就能感覺到隱藏在蛋殼下，布靈布靈閃爍著期待的大眼睛，和緩緩散發出的白色柔光，大概……大概是她想要幫助自己的迫切心情吧。
“呃……”
“嗯！”
“嗯……”
“嗯？”
在風瑟期待心情下，荼荼一股腦將他在族地遇到的煩擾說了出來，“其實也沒多大點事，我一會去營地看看有沒有什麽東西能帶回去，他們看到聯盟的科技可能就會信了。”
“嗯嗯，那我們去問問科林吧，科林什麽都知道～”二話不說，風瑟拽著荼荼進了飛船。
“科林科林～有什麽辦法能讓荼荼的族人相信我們的話呀～”
風瑟開門見山，荼荼兩眼一黑，剛才好像不是這麽說的？他說的是東西，可不是辦法啊！
“帶他們去宇宙轉一圈就好了。”科林輕描淡寫道。
“那就這麽辦吧！”風瑟開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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