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孔尚乾，範文程，東北平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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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孔尚乾，範文程，東北平原
寧完我已經不成人形，雖然他什麽都沒招供，錦衣衛已經把需要知道的都知道了，本也不需要寧可我招出何事。
他這副形狀，單純是朱由校要給老百姓看看，做什麽都行，就是不能做漢奸！
如今寧完我就吊在正陽門外，剛開始還有些老百姓圍觀，如今連最膽大的都不敢去看他了。
離的近了都仿佛能聽到地獄的聲音。
山東曲阜的孔府，這次徹底完了，皇帝最恨漢奸，他們孔府卻趕著去當漢奸。不過皇帝這邊也不順心，因為孔貞運剛死，朱由校卻不能把他們家怎麽樣。因為孔貞運是孔子後裔南宗的直系傳人。
好在他已經有了兒子，否則朱由校還得擔一個絕聖人宗嗣的名聲。
這位孔尚乾已經不用承襲那個翰林院八品官了，他將承襲的曲阜孔府的衍聖公。
不過他和朱由校的關系也好不到那兒去，他爹罵朱由校是昏君，撞柱而死。朱由校還得封他做衍聖公，別提多憋屈了。
這位孔尚乾也不舒坦，“殺父仇人”封他的官兒，他還得樂呵呵的受著，畢竟南宗等著拿回衍聖公已經等了幾百年，再也等不下去了，他們才是孔子嫡支！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孜有衍聖公旁支後人孔胤植枉顧皇恩，竟行通敵賣國之事，實乃寡廉鮮恥之極也，今革去旁支衍聖公爵位，歸於嫡支，由孔尚乾承襲。原山東孔府財產田地盡皆充公，欽此！領旨，謝恩吧~”方正化冷冷的道。
“臣”孔胤植還沒說第二個字，方正化已經打斷了他
“你已經不是臣了！”
“草，草民，孔胤植，接旨！謝恩…。”孔胤植接過聖旨，便癱倒在地。
就算孔貞運罵朱由校是昏君，他也比這個孔胤植強的多。跟在方正化身後的朱由校暗道。
起碼南宗孔家，是要一點點臉的，也敢和當權者唱對臺戲的。雖然這對朱由校未必是好事，但是不影響朱由校喜歡這類臣子。
當然，孔貞運過於迂腐，讓朱由校實在喜歡不起來。但是這樣的臣子起碼能用，例如海瑞。
就有兩名錦衣衛校尉上前把他架走，一群錦衣衛如狼似虎的湧入曲阜孔府開始抄家。從此孔府將不再用於住家，孔府被強制搬遷到北京城內，上東曲阜的孔府就拿來當學堂，考場。
一個月之後，朱由校在文華殿見到了孔尚乾。
這位孔尚乾一臉的：“寶寶心裏苦，寶寶卻不能說”的表情，一下子就把朱由校的所有負面情緒都清空了。這種性格的人，應該不會玩什麽陰謀詭計吧？他們幹什麽都喜歡明著來。朱由校現在發現比起北宗，南宗起碼還有點可愛的地方的。
“別苦著臉了，你爹是自殺的，又不是我砍的。他還罵我昏君呢！我何嘗又不想把你家抄家，現在不能抄你們家，還得把衍聖公封給你們家，朕也是很憋屈的。”朱由校決定這這個年輕人開誠布公的談談。
“先父並無過錯！皇上還把錢謙益，家父打成一黨，這總不是誰逼迫於皇上吧？”孔尚乾一臉義憤。
“你爹也許和錢謙益不是一黨，但是他確實對錢謙益這種偽君子多有維護。”朱由校對孔貞運好感又提升了不少，能教出這麽天真孩子的老爹，估計他自己也挺天真，沒準又是一個被錢謙益忽悠的…。。
“豈不聞君子有守望相助之義！”孔尚乾依舊憤憤不平。
“你爹是不是君子，朕不知道，可是和你爹平日在一起的卻都是些小人！”朱由校怒道“來看看這些君子都幹了什麽好事！”
轉頭對旁邊的小太監道：“給他看！”
小太監把錦衣衛查知的這些人面獸心的“正人君子”所作所為拿給孔尚乾。
“這……。。這”孔尚乾想說這些都是誣陷，但是他知道，勝利者是無須誣陷失敗者的，只要在他們墓志銘上寫上通敵賣國四個字，足夠這些正人君子遺臭萬年了。而這些正人君子還不止通敵賣國。放印子錢逼死人命，是最輕的，強搶民女，逼良為娼是普通的，鬧得別人家破人亡，大年三十全家上吊都好幾宗！
“朕只不過出征一個葉爾羌，回來看到的卻是一片淒風苦雨！本來朕打算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實行攤丁入畝，稅法更可能要到朕晚年才提出，可是這兩個月的變化，卻不能不讓下決心，快刀斬亂麻！
明天你跟著數學院的學生們去京郊皇莊測地！以後就連皇莊都要交稅！”朱由校第一刀就砍向自己！由自己親身給天下做個榜樣！
“這些蛀蟲有一絲機會都從不會放過，朕遲早讓這些蛀蟲都成死蟲！”孔尚乾走到門口的時候，背後又傳來朱由校恨恨的語聲。
“爹爹難道真的是被騙了？”孔尚乾心中默默想到，他轉瞬又把這個“不孝”的想法壓了下去。終究對皇帝沒有如前般憎恨了。
不過他心中對朱由校如何想，朱由校已經不在乎了，以後衍聖公將不再出京師，朱由校在京師給孔尚乾買了套四進的大宅，讓孔府嫡支居住，孔府所有旁支的優待已經全部取消。即便如此，朱由校對孔府也算過得去了，因為孔府嫡支是不交稅的。
從此以後孔府嫡支將成為全天下唯一不交稅的人家，當然嫡支人數被限定在10人以內。出了這個範圍就還得交稅！
朱由校知道，這裏面大把的操作空間，可是他也沒辦法，把孔府一扒到底，還不給他們點體面，文人會鬧事的。現在的情況已經夠朱由校鬧心的了。他不能讓天下寒門學子都跑去反對自己。
現在南方有整整十三個城市在鬧罷市，遍布長江中下游，很多跟朝廷有關的江湖幫派在鬧罷工，例如漕幫，鹽幫。
駱養性和曹化淳已經數次來哭訴有人對錦衣衛，東廠下黑手…。朱由校沒奈何只得允許他們出手稍微重一點點……。。
簡單來說，商賈和士紳對抗朱由校的方式就是印度國父肝帝哦不甘地的非暴力不合作。
朱由校的應對方式是剪除首犯，脅從不論…。。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總不能把商人士紳殺光吧？
雖然錦衣衛，東廠很忙，甚至朱由校讓西廠都去幫忙了，但是效果也是不錯的，只要是罷工罷市的主導，都抄家，流三千裏。朱由校因此小發一筆，抄家所得五百萬兩，也算是精神賠償吧。
非暴力不合作以抗昏君的行動一直持續了三個月，直到北直隸全部田產被清查完畢，皇帝自己交了第一筆稅金，才算暫時落幕。
清丈土地只能一個省一個省的進行，朱由校也沒更好的辦法，因為他只有那些數學院，理學院，化學院的人能用，全國各地的胥吏他是不敢信任的。因為這些人慣會欺上瞞下，甚至顛倒是非，沒準就把好好的新政黑成亂法了。
王安石內老實孩子就是被這些人給坑了。
朱由校雖然已經知道建奴現在缺糧，卻也沒辦法，自己家裏也是亂糟糟的，貿然出兵，誰知道這些不省心的給自己玩什麽幺蛾子！
他只能忍痛無視了這次的千載良機。
努爾哈赤又何嘗不是如此，聽聞小皇帝竟然自掘根基，他也想出兵“順從天命，討伐無道”。可惜他沒糧……。。
等到朱由校收拾完國內的亂攤子，都已經九月份了。努爾哈赤看著豐收的玉米，躊躇滿志，可惜明國小皇帝已經把內亂平定了………。。
不過朱由校知道，他只是暫時的壓服了這群人，事情怕是還有大反覆呢！
努爾哈赤同樣心中明白，自己只是暫時解決了糧食危機，等到明年，又是一個饑荒之年，只要後金不停止大範圍的掠劫人口，後金的糧食問題就不可能解決。但是不掠劫人口，後金怎麽發展壯大？這是一個死循環。
他找來範文程這個漢人，詢問：“漢人是如何解決人口增長問題的？”
範文程想了想，說道：“小皇帝是以移民和大範圍征兵來解決的。但是明朝和我大金情況不同，明朝總有地方的糧食是吃不完的，小皇帝可以把那些糧食調到缺糧的地方。而我大金是哪裏都缺糧。”
努爾哈赤消化了一下範文程的說法，然後問道：“移民？移往哪裏？”
範文程道：“未開化的野蠻之地！前些陣子，小皇帝征服了一些南洋海島，他把海島上的人移往更偏遠的地方，然後把遭了災的陜西人口移到那些小島還有遼東。”
努爾哈赤問他：“我大金附近可有適合移民之地？”
範文程想了半天，才道“瑷琿（黑河）莫爾根（嫩江）阿勒楚喀（哈爾濱）一帶可供耕作！特別是明國那些玉米，種在此地當可存活。”
努爾哈赤哈哈大笑“好好好，今後你就是我大金的戶部尚書了！”
範文程大喜過望：“奴才謝主子恩典！”
努爾哈赤笑容不減：“恩典是你自己靠本事賺的，我大金不像明國小皇帝，看重資歷，我大金只看才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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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完我已經不成人形，雖然他什麽都沒招供，錦衣衛已經把需要知道的都知道了，本也不需要寧可我招出何事。
他這副形狀，單純是朱由校要給老百姓看看，做什麽都行，就是不能做漢奸！
如今寧完我就吊在正陽門外，剛開始還有些老百姓圍觀，如今連最膽大的都不敢去看他了。
離的近了都仿佛能聽到地獄的聲音。
山東曲阜的孔府，這次徹底完了，皇帝最恨漢奸，他們孔府卻趕著去當漢奸。不過皇帝這邊也不順心，因為孔貞運剛死，朱由校卻不能把他們家怎麽樣。因為孔貞運是孔子後裔南宗的直系傳人。
好在他已經有了兒子，否則朱由校還得擔一個絕聖人宗嗣的名聲。
這位孔尚乾已經不用承襲那個翰林院八品官了，他將承襲的曲阜孔府的衍聖公。
不過他和朱由校的關系也好不到那兒去，他爹罵朱由校是昏君，撞柱而死。朱由校還得封他做衍聖公，別提多憋屈了。
這位孔尚乾也不舒坦，“殺父仇人”封他的官兒，他還得樂呵呵的受著，畢竟南宗等著拿回衍聖公已經等了幾百年，再也等不下去了，他們才是孔子嫡支！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孜有衍聖公旁支後人孔胤植枉顧皇恩，竟行通敵賣國之事，實乃寡廉鮮恥之極也，今革去旁支衍聖公爵位，歸於嫡支，由孔尚乾承襲。原山東孔府財產田地盡皆充公，欽此！領旨，謝恩吧~”方正化冷冷的道。
“臣”孔胤植還沒說第二個字，方正化已經打斷了他
“你已經不是臣了！”
“草，草民，孔胤植，接旨！謝恩…。”孔胤植接過聖旨，便癱倒在地。
就算孔貞運罵朱由校是昏君，他也比這個孔胤植強的多。跟在方正化身後的朱由校暗道。
起碼南宗孔家，是要一點點臉的，也敢和當權者唱對臺戲的。雖然這對朱由校未必是好事，但是不影響朱由校喜歡這類臣子。
當然，孔貞運過於迂腐，讓朱由校實在喜歡不起來。但是這樣的臣子起碼能用，例如海瑞。
就有兩名錦衣衛校尉上前把他架走，一群錦衣衛如狼似虎的湧入曲阜孔府開始抄家。從此孔府將不再用於住家，孔府被強制搬遷到北京城內，上東曲阜的孔府就拿來當學堂，考場。
一個月之後，朱由校在文華殿見到了孔尚乾。
這位孔尚乾一臉的：“寶寶心裏苦，寶寶卻不能說”的表情，一下子就把朱由校的所有負面情緒都清空了。這種性格的人，應該不會玩什麽陰謀詭計吧？他們幹什麽都喜歡明著來。朱由校現在發現比起北宗，南宗起碼還有點可愛的地方的。
“別苦著臉了，你爹是自殺的，又不是我砍的。他還罵我昏君呢！我何嘗又不想把你家抄家，現在不能抄你們家，還得把衍聖公封給你們家，朕也是很憋屈的。”朱由校決定這這個年輕人開誠布公的談談。
“先父並無過錯！皇上還把錢謙益，家父打成一黨，這總不是誰逼迫於皇上吧？”孔尚乾一臉義憤。
“你爹也許和錢謙益不是一黨，但是他確實對錢謙益這種偽君子多有維護。”朱由校對孔貞運好感又提升了不少，能教出這麽天真孩子的老爹，估計他自己也挺天真，沒準又是一個被錢謙益忽悠的…。。
“豈不聞君子有守望相助之義！”孔尚乾依舊憤憤不平。
“你爹是不是君子，朕不知道，可是和你爹平日在一起的卻都是些小人！”朱由校怒道“來看看這些君子都幹了什麽好事！”
轉頭對旁邊的小太監道：“給他看！”
小太監把錦衣衛查知的這些人面獸心的“正人君子”所作所為拿給孔尚乾。
“這……。。這”孔尚乾想說這些都是誣陷，但是他知道，勝利者是無須誣陷失敗者的，只要在他們墓志銘上寫上通敵賣國四個字，足夠這些正人君子遺臭萬年了。而這些正人君子還不止通敵賣國。放印子錢逼死人命，是最輕的，強搶民女，逼良為娼是普通的，鬧得別人家破人亡，大年三十全家上吊都好幾宗！
“朕只不過出征一個葉爾羌，回來看到的卻是一片淒風苦雨！本來朕打算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實行攤丁入畝，稅法更可能要到朕晚年才提出，可是這兩個月的變化，卻不能不讓下決心，快刀斬亂麻！
明天你跟著數學院的學生們去京郊皇莊測地！以後就連皇莊都要交稅！”朱由校第一刀就砍向自己！由自己親身給天下做個榜樣！
“這些蛀蟲有一絲機會都從不會放過，朕遲早讓這些蛀蟲都成死蟲！”孔尚乾走到門口的時候，背後又傳來朱由校恨恨的語聲。
“爹爹難道真的是被騙了？”孔尚乾心中默默想到，他轉瞬又把這個“不孝”的想法壓了下去。終究對皇帝沒有如前般憎恨了。
不過他心中對朱由校如何想，朱由校已經不在乎了，以後衍聖公將不再出京師，朱由校在京師給孔尚乾買了套四進的大宅，讓孔府嫡支居住，孔府所有旁支的優待已經全部取消。即便如此，朱由校對孔府也算過得去了，因為孔府嫡支是不交稅的。
從此以後孔府嫡支將成為全天下唯一不交稅的人家，當然嫡支人數被限定在10人以內。出了這個範圍就還得交稅！
朱由校知道，這裏面大把的操作空間，可是他也沒辦法，把孔府一扒到底，還不給他們點體面，文人會鬧事的。現在的情況已經夠朱由校鬧心的了。他不能讓天下寒門學子都跑去反對自己。
現在南方有整整十三個城市在鬧罷市，遍布長江中下游，很多跟朝廷有關的江湖幫派在鬧罷工，例如漕幫，鹽幫。
駱養性和曹化淳已經數次來哭訴有人對錦衣衛，東廠下黑手…。朱由校沒奈何只得允許他們出手稍微重一點點……。。
簡單來說，商賈和士紳對抗朱由校的方式就是印度國父肝帝哦不甘地的非暴力不合作。
朱由校的應對方式是剪除首犯，脅從不論…。。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總不能把商人士紳殺光吧？
雖然錦衣衛，東廠很忙，甚至朱由校讓西廠都去幫忙了，但是效果也是不錯的，只要是罷工罷市的主導，都抄家，流三千裏。朱由校因此小發一筆，抄家所得五百萬兩，也算是精神賠償吧。
非暴力不合作以抗昏君的行動一直持續了三個月，直到北直隸全部田產被清查完畢，皇帝自己交了第一筆稅金，才算暫時落幕。
清丈土地只能一個省一個省的進行，朱由校也沒更好的辦法，因為他只有那些數學院，理學院，化學院的人能用，全國各地的胥吏他是不敢信任的。因為這些人慣會欺上瞞下，甚至顛倒是非，沒準就把好好的新政黑成亂法了。
王安石內老實孩子就是被這些人給坑了。
朱由校雖然已經知道建奴現在缺糧，卻也沒辦法，自己家裏也是亂糟糟的，貿然出兵，誰知道這些不省心的給自己玩什麽幺蛾子！
他只能忍痛無視了這次的千載良機。
努爾哈赤又何嘗不是如此，聽聞小皇帝竟然自掘根基，他也想出兵“順從天命，討伐無道”。可惜他沒糧……。。
等到朱由校收拾完國內的亂攤子，都已經九月份了。努爾哈赤看著豐收的玉米，躊躇滿志，可惜明國小皇帝已經把內亂平定了………。。
不過朱由校知道，他只是暫時的壓服了這群人，事情怕是還有大反覆呢！
努爾哈赤同樣心中明白，自己只是暫時解決了糧食危機，等到明年，又是一個饑荒之年，只要後金不停止大範圍的掠劫人口，後金的糧食問題就不可能解決。但是不掠劫人口，後金怎麽發展壯大？這是一個死循環。
他找來範文程這個漢人，詢問：“漢人是如何解決人口增長問題的？”
範文程想了想，說道：“小皇帝是以移民和大範圍征兵來解決的。但是明朝和我大金情況不同，明朝總有地方的糧食是吃不完的，小皇帝可以把那些糧食調到缺糧的地方。而我大金是哪裏都缺糧。”
努爾哈赤消化了一下範文程的說法，然後問道：“移民？移往哪裏？”
範文程道：“未開化的野蠻之地！前些陣子，小皇帝征服了一些南洋海島，他把海島上的人移往更偏遠的地方，然後把遭了災的陜西人口移到那些小島還有遼東。”
努爾哈赤問他：“我大金附近可有適合移民之地？”
範文程想了半天，才道“瑷琿（黑河）莫爾根（嫩江）阿勒楚喀（哈爾濱）一帶可供耕作！特別是明國那些玉米，種在此地當可存活。”
努爾哈赤哈哈大笑“好好好，今後你就是我大金的戶部尚書了！”
範文程大喜過望：“奴才謝主子恩典！”
努爾哈赤笑容不減：“恩典是你自己靠本事賺的，我大金不像明國小皇帝，看重資歷，我大金只看才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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