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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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章
粉絲不嫌事大，慫恿著李堯風喊姐姐，他也人精，在直播間四兩撥千斤，說：“會把嗚喵叫老了。”
姜妙心說你可真會說事。年齡是每個女人不可觸碰的逆鱗。
但是嘛，“姐姐”這個詞又不一樣了。
還是太年輕了呀，誰會拒絕一個小奶狗叫自己姐姐呢。就像男人永遠拒絕不了別人喊他哥哥一樣。
想到哪天能讓他心甘情願叫出一聲姐姐。
姜妙咂摸細品了一下，嘿，別說，還真有點帶感。
她悠悠然道：“不會不會。”
李堯風這廂開始裝聾不吱聲。姜妙心底好笑，這人怎麽這麽可愛呢。說好的拽王脾氣，一點可都沒看出來。倒是感覺在由著她欺負似的。
既然打定註意要讓他以後喊她姐姐，那麽姐姐範就要先端起來。
姜妙比往常打得都要颯爽，好幾次出其不意的甩狙，著實驚艷了直播間的觀眾們。
還是老粉們最先發現苗頭：
【咦，老婆要換路線了嘛？】
姜妙說：“寶寶們卡的話就換線路啊。”
粉絲寶寶：我跟你說這兒，你擱我說哪兒……
姜妙在彈幕的提醒下才反應過來，笑了半晌，止息後才道：“確實要換下路子了，走女A姐姐風。”意有所指。
直播間一陣兩岸猿聲啼不住。
李堯風也是坐得住，一串梭子打過去，把人秒了，淡定開口：“妹妹，過來舔包。”
重音在“妹妹”上。
那點小心思誰沒看出來啊，姜妙差點要笑到拍桌，幸好端住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嘖嘖嘖任重而道遠啊】
【要堯大喊姐姐簡直異想天開】
【呲溜，女A夾和男O泡超帶感的】
【什麽O泡，O泡果奶嗎？】
【笑死，神他媽O泡果奶 】
……
這場聯動直播下來，收益相當客觀。
姜妙覺得自己可以再加把勁，讓李堯風改口叫姐姐指日可待。
李堯風今天下播得早，姜妙下播了，他也跟著下播了。
葉皓給他發來消息，問他能不能把嗚喵搞定來參賽。
李堯風：【看她自己】
葉皓：【就不能色/誘嗎？】
李堯風：【誰？你嗎？】
葉皓賤兮兮地來了句：【你想要我上也行】
李堯風：【呵】
葉皓：【什麽is？】
李堯風殺人誅心：【有色嗎你】
葉皓：【滾啊！】
葉皓：【別貧了，快幫忙問問，最晚十五號就要把人定下來】
李堯風沒去當說客，他不想讓這件事顯得動機不純。他給姜妙簡單地發了個消息，來不來全看她自己。
姜妙也為這事愁，大晚上給蔣佳欣打了通電話。
蔣佳欣不懂她們游戲圈的事，只問了句：“有錢嗎？”
“贏了有獎金。”
“那參加啊！有錢不賺是傻逼。”
“……”話糙理不糙。
成年人就是這麽現實。
姜妙說：“我擔心我爸媽知道……”
蔣佳欣覺得她杞人憂天：“想多了。你們那圈子能有多大？還能涵蓋老年人的交際圈？”
姜妙被她說服。
掛了電話，她回頭就給李堯風回了信，同意參賽。
李堯風：【想好了？】
姜妙：【想好了】
李堯風：【要露臉的】
姜妙：【怎麽，我的臉還不夠上鏡？】
李堯風笑，確定姜妙是真的想參加了，不是為了他牽強附會。
他打字回：【夠】
上方的“對方正在輸入中……”反反覆覆閃爍，他饒有耐心地等待，他遞了個鉤子，他想看看她會回什麽。
過了會兒，塵埃落定。
姜妙回：【你也不賴】
李堯風笑了。
十一節假日過後，白天看直播的人少了，姜妙也過起了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日子，唯有晚上和李堯風的雙排直播固定不變。
葉皓把他們三人拉個群，十月中旬的時候，終於最後一個人進群了。
人一齊，葉皓抓緊時間敲定了面基時間和地點。
時間定在第二天下午四點，吃完飯也不會太晚，回去直播的時間綽綽有餘。這都是葉皓計算好的。
姜妙和李堯風先在公寓大廳碰頭。
李堯風開車，載著她一起去面基地點。
上車後，姜妙系好安全帶，問他：“你和葉皓熟嗎？”頭回見網友，姜妙心裏多少有點小緊張。
“熟，我大學室友。”
姜妙這下放心了，問：“人怎麽樣？”
李堯風不答反問：“你是問長相還是性格？”
姜妙壞心眼道：“性格我已經知道，我是問長相。”
李堯風悠悠地哦了一聲，睨了她一眼說：“那他長相可能不符合你的審美。”
姜妙不甘落下風，她說：“你怎麽知道我審美？”
李堯風笑了聲，輕輕渺渺的，落在空氣裏：
“你說呢。”
失策。
忘了他手上有她的把柄，姜妙別開臉，佯裝無事發生地看向窗外。
李堯風等會兒見姜妙還是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他斟酌解釋道：“沒糗你。”
“我知道。”姜妙回頭看向他，真說起來，其實這事上他們互有把柄在對方身上。
但她不想讓自己在他心中顯得輕浮，她認真道：“你是我第一個要微信的男生。”
“那巧，”紅燈停，他也扭頭看過來，“你是我第一個主動加的女生。”
說那瞬間心跳沒加快，那是假的。好在她有個優點，就是害羞也不上臉，用蔣佳欣的話講就是她特能端著。
但其實她腦子早就發蒙了，她脫口而出道：“那感情好，我們都是第一次。”
說完就意識到哪裏不對了。
李堯風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還沒開口，姜妙率先惱羞成怒：“你敢開口我就鯊了你。”
他低低地笑了聲。前方綠燈，開車。
一路無話開到目的地。
姜妙下車深呼了一口新鮮空氣。
李堯風把車停好，過去領她：“走。”
姜妙也整理好表情，跟著他走，見他一路駕輕就熟，問道：“來過？”
他嗯了聲：“來過好幾回。”
姜妙便由著他帶路，兩人進入包廂。
包廂裏已經來人了，兩男一女。
葉皓見到李堯風進來，站起身打了個招呼：“欸！大……李堯風！”
視線又瞥向姜妙，眼睛一亮：“嗚……姜妙？”
姜妙點點頭：“你好。”
葉皓人高馬大，笑起來一口白牙，爽朗瀟灑，和姜妙想象中一樣。
他招呼他們倆坐下：“坐坐坐。”
從進門開始就沒一句完整話，李堯風謔他：“普通話燙嘴？”
葉皓撓撓頭：“這不是還沒習慣嗎？”
他們三人之前說好不漏馬甲，全部都以真名稱呼。
全員坐定，葉皓把身邊另外兩人介紹給他們認識。
“來來來，介紹下，這個是我們新隊員扶風。”葉皓指著他身旁瘦長的男生說，又指了指另外那個女生，“這個是他的女朋友桃桃。”
介紹完這倆人，葉皓再介紹起姜妙和李堯風。
當聽到姜妙也是參賽隊員的時候，桃桃驚呼了一聲，不可思議：“女的也行？”
葉皓聞言笑了：“不是女的也行，是有實力的行。”
桃桃目露懷疑。這真不怪她質疑葉皓話中的真實性，而是姜妙長得一看就不像是會玩游戲的那種人。即便玩游戲，也應該是花瓶的那種。
別說桃桃不信了，就連葉皓剛剛第一眼見到姜妙的時候也驚了兩秒。
但他轉念又想開了，也是，能讓大堯在婚禮上拐走的人，肯定長得不差。
剛他倆並肩進來的那會兒，還真有點蓬蓽生輝那種感覺。
葉皓擺擺手：“不說假的，姜妙是真牛逼。”
桃桃胳膊肘碰了碰自己男朋友：“你跟她比比？”
扶風眉毛一高高揚起：“我一男的跟女的比什麽。”
姜妙胃口倒盡，心裏罵了句傻逼。
李堯風沈沈地撩了眼，剛要說話，姜妙在桌子底下拍了下他。
“？”
姜妙目不斜視，好像剛剛拍他的不是她一樣。
李堯風好笑，不過也確實因為這個拍熄了火氣。
葉皓上來打圓場，笑呵呵的：“比的事往後再說，咱們先吃飯！”
他叫來服務員上菜。在他看來，沒什麽一頓飯熟不了的。
一頓飯了，確實熟了點，但不多。桃桃似乎對姜妙這個女隊員的身份頗有成見，時不時綿裏藏針地來幾句。
姜妙則是覺得傻逼年年有，今年卻格外多。
她告誡自己，不與傻逼論長短。
飯局結束，桃桃和扶風在店門口和他們分道。
目送這對小情侶遠去，李堯風收回目光，問：“從哪兒搞來的事逼？”
頭回聽到李堯風說這麽不客氣的話，葉皓覺得新鮮：“別人介紹的。”
李堯風點點頭：“你仇人吧？”
葉皓笑著欸了聲，習慣了他嘴毒，拍了拍他的肩，寬慰道：“行了，就當幫兄弟一個忙。忍忍吧。”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李堯風還能說什麽呢。
“行了行了，知道了，快滾吧。”他煩躁擺手。
“謝了！兄弟！”葉皓就差上去抱他一手了。
李堯風被他惡心到了，作勢要踹：“快滾！”
葉皓嬉皮笑臉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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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妙心說你可真會說事。年齡是每個女人不可觸碰的逆鱗。
但是嘛，“姐姐”這個詞又不一樣了。
還是太年輕了呀，誰會拒絕一個小奶狗叫自己姐姐呢。就像男人永遠拒絕不了別人喊他哥哥一樣。
想到哪天能讓他心甘情願叫出一聲姐姐。
姜妙咂摸細品了一下，嘿，別說，還真有點帶感。
她悠悠然道：“不會不會。”
李堯風這廂開始裝聾不吱聲。姜妙心底好笑，這人怎麽這麽可愛呢。說好的拽王脾氣，一點可都沒看出來。倒是感覺在由著她欺負似的。
既然打定註意要讓他以後喊她姐姐，那麽姐姐範就要先端起來。
姜妙比往常打得都要颯爽，好幾次出其不意的甩狙，著實驚艷了直播間的觀眾們。
還是老粉們最先發現苗頭：
【咦，老婆要換路線了嘛？】
姜妙說：“寶寶們卡的話就換線路啊。”
粉絲寶寶：我跟你說這兒，你擱我說哪兒……
姜妙在彈幕的提醒下才反應過來，笑了半晌，止息後才道：“確實要換下路子了，走女A姐姐風。”意有所指。
直播間一陣兩岸猿聲啼不住。
李堯風也是坐得住，一串梭子打過去，把人秒了，淡定開口：“妹妹，過來舔包。”
重音在“妹妹”上。
那點小心思誰沒看出來啊，姜妙差點要笑到拍桌，幸好端住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嘖嘖嘖任重而道遠啊】
【要堯大喊姐姐簡直異想天開】
【呲溜，女A夾和男O泡超帶感的】
【什麽O泡，O泡果奶嗎？】
【笑死，神他媽O泡果奶 】
……
這場聯動直播下來，收益相當客觀。
姜妙覺得自己可以再加把勁，讓李堯風改口叫姐姐指日可待。
李堯風今天下播得早，姜妙下播了，他也跟著下播了。
葉皓給他發來消息，問他能不能把嗚喵搞定來參賽。
李堯風：【看她自己】
葉皓：【就不能色/誘嗎？】
李堯風：【誰？你嗎？】
葉皓賤兮兮地來了句：【你想要我上也行】
李堯風：【呵】
葉皓：【什麽is？】
李堯風殺人誅心：【有色嗎你】
葉皓：【滾啊！】
葉皓：【別貧了，快幫忙問問，最晚十五號就要把人定下來】
李堯風沒去當說客，他不想讓這件事顯得動機不純。他給姜妙簡單地發了個消息，來不來全看她自己。
姜妙也為這事愁，大晚上給蔣佳欣打了通電話。
蔣佳欣不懂她們游戲圈的事，只問了句：“有錢嗎？”
“贏了有獎金。”
“那參加啊！有錢不賺是傻逼。”
“……”話糙理不糙。
成年人就是這麽現實。
姜妙說：“我擔心我爸媽知道……”
蔣佳欣覺得她杞人憂天：“想多了。你們那圈子能有多大？還能涵蓋老年人的交際圈？”
姜妙被她說服。
掛了電話，她回頭就給李堯風回了信，同意參賽。
李堯風：【想好了？】
姜妙：【想好了】
李堯風：【要露臉的】
姜妙：【怎麽，我的臉還不夠上鏡？】
李堯風笑，確定姜妙是真的想參加了，不是為了他牽強附會。
他打字回：【夠】
上方的“對方正在輸入中……”反反覆覆閃爍，他饒有耐心地等待，他遞了個鉤子，他想看看她會回什麽。
過了會兒，塵埃落定。
姜妙回：【你也不賴】
李堯風笑了。
十一節假日過後，白天看直播的人少了，姜妙也過起了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日子，唯有晚上和李堯風的雙排直播固定不變。
葉皓把他們三人拉個群，十月中旬的時候，終於最後一個人進群了。
人一齊，葉皓抓緊時間敲定了面基時間和地點。
時間定在第二天下午四點，吃完飯也不會太晚，回去直播的時間綽綽有餘。這都是葉皓計算好的。
姜妙和李堯風先在公寓大廳碰頭。
李堯風開車，載著她一起去面基地點。
上車後，姜妙系好安全帶，問他：“你和葉皓熟嗎？”頭回見網友，姜妙心裏多少有點小緊張。
“熟，我大學室友。”
姜妙這下放心了，問：“人怎麽樣？”
李堯風不答反問：“你是問長相還是性格？”
姜妙壞心眼道：“性格我已經知道，我是問長相。”
李堯風悠悠地哦了一聲，睨了她一眼說：“那他長相可能不符合你的審美。”
姜妙不甘落下風，她說：“你怎麽知道我審美？”
李堯風笑了聲，輕輕渺渺的，落在空氣裏：
“你說呢。”
失策。
忘了他手上有她的把柄，姜妙別開臉，佯裝無事發生地看向窗外。
李堯風等會兒見姜妙還是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他斟酌解釋道：“沒糗你。”
“我知道。”姜妙回頭看向他，真說起來，其實這事上他們互有把柄在對方身上。
但她不想讓自己在他心中顯得輕浮，她認真道：“你是我第一個要微信的男生。”
“那巧，”紅燈停，他也扭頭看過來，“你是我第一個主動加的女生。”
說那瞬間心跳沒加快，那是假的。好在她有個優點，就是害羞也不上臉，用蔣佳欣的話講就是她特能端著。
但其實她腦子早就發蒙了，她脫口而出道：“那感情好，我們都是第一次。”
說完就意識到哪裏不對了。
李堯風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還沒開口，姜妙率先惱羞成怒：“你敢開口我就鯊了你。”
他低低地笑了聲。前方綠燈，開車。
一路無話開到目的地。
姜妙下車深呼了一口新鮮空氣。
李堯風把車停好，過去領她：“走。”
姜妙也整理好表情，跟著他走，見他一路駕輕就熟，問道：“來過？”
他嗯了聲：“來過好幾回。”
姜妙便由著他帶路，兩人進入包廂。
包廂裏已經來人了，兩男一女。
葉皓見到李堯風進來，站起身打了個招呼：“欸！大……李堯風！”
視線又瞥向姜妙，眼睛一亮：“嗚……姜妙？”
姜妙點點頭：“你好。”
葉皓人高馬大，笑起來一口白牙，爽朗瀟灑，和姜妙想象中一樣。
他招呼他們倆坐下：“坐坐坐。”
從進門開始就沒一句完整話，李堯風謔他：“普通話燙嘴？”
葉皓撓撓頭：“這不是還沒習慣嗎？”
他們三人之前說好不漏馬甲，全部都以真名稱呼。
全員坐定，葉皓把身邊另外兩人介紹給他們認識。
“來來來，介紹下，這個是我們新隊員扶風。”葉皓指著他身旁瘦長的男生說，又指了指另外那個女生，“這個是他的女朋友桃桃。”
介紹完這倆人，葉皓再介紹起姜妙和李堯風。
當聽到姜妙也是參賽隊員的時候，桃桃驚呼了一聲，不可思議：“女的也行？”
葉皓聞言笑了：“不是女的也行，是有實力的行。”
桃桃目露懷疑。這真不怪她質疑葉皓話中的真實性，而是姜妙長得一看就不像是會玩游戲的那種人。即便玩游戲，也應該是花瓶的那種。
別說桃桃不信了，就連葉皓剛剛第一眼見到姜妙的時候也驚了兩秒。
但他轉念又想開了，也是，能讓大堯在婚禮上拐走的人，肯定長得不差。
剛他倆並肩進來的那會兒，還真有點蓬蓽生輝那種感覺。
葉皓擺擺手：“不說假的，姜妙是真牛逼。”
桃桃胳膊肘碰了碰自己男朋友：“你跟她比比？”
扶風眉毛一高高揚起：“我一男的跟女的比什麽。”
姜妙胃口倒盡，心裏罵了句傻逼。
李堯風沈沈地撩了眼，剛要說話，姜妙在桌子底下拍了下他。
“？”
姜妙目不斜視，好像剛剛拍他的不是她一樣。
李堯風好笑，不過也確實因為這個拍熄了火氣。
葉皓上來打圓場，笑呵呵的：“比的事往後再說，咱們先吃飯！”
他叫來服務員上菜。在他看來，沒什麽一頓飯熟不了的。
一頓飯了，確實熟了點，但不多。桃桃似乎對姜妙這個女隊員的身份頗有成見，時不時綿裏藏針地來幾句。
姜妙則是覺得傻逼年年有，今年卻格外多。
她告誡自己，不與傻逼論長短。
飯局結束，桃桃和扶風在店門口和他們分道。
目送這對小情侶遠去，李堯風收回目光，問：“從哪兒搞來的事逼？”
頭回聽到李堯風說這麽不客氣的話，葉皓覺得新鮮：“別人介紹的。”
李堯風點點頭：“你仇人吧？”
葉皓笑著欸了聲，習慣了他嘴毒，拍了拍他的肩，寬慰道：“行了，就當幫兄弟一個忙。忍忍吧。”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李堯風還能說什麽呢。
“行了行了，知道了，快滾吧。”他煩躁擺手。
“謝了！兄弟！”葉皓就差上去抱他一手了。
李堯風被他惡心到了，作勢要踹：“快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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