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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一章玄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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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一章 玄甲

在白慎國帝京,白淺有一種很平靜的感覺,但在這裏卻好像無根的野草一般,在飄飛,總不能腳踏實地。≦看 最 新≧≦章 節≧≦百 度≧ ≦搜 索≧ ≦ 品 ≧≦ 書 ≧≦ 網 ≧

“娘娘!”是追風的聲音。

“追風,你來了。”白淺看到追風,追風最近在幫公主白淺做其餘的事情,剛剛從帝京外回來,一派風塵仆仆的模樣。看到追風這模樣,白淺是又欣慰又傷感,欣慰的是。

追風從來不問為什麽會安排自己去做那些事情,只是謹小慎微的去做,事情到了追風手,卻好像到了魏鐐手一般,是會處理了一個七七八八盡善盡美的。

雖然連日來馬不停蹄的奔波,但對追風而言,斬獲也是相當可觀。這同樣一件事讓白淺感覺傷感的是——那樣一個俊逸非凡的男子,現下弄得如此灰頭土臉不成個模樣,讓白淺也感覺惻然。

不過,白淺轉念一想。

也對,她何故又是為追風傷感呢?畢竟,追風雖然與白淺已經發生了那種關系,但追風畢竟還是自己的下屬,還是需要為自己奔波勞苦之人,這是殘酷的現實。

多少人,想要加入帝京的玄甲衛,是那樣容易嗎?沒有一招半式,要有身份地位雲雲啊。要知道,玄甲衛是在帝京產生的,從來不對外。

想要加入“玄甲衛””,需要很多天時地利人和巧妙的湊集在一起。

否則,即便機緣巧合,也未必能否得償所願。再講,降魔者和一般的羽林衛等等都不同,降魔者擁有的權利其餘的兵丁要高很多,有先斬後奏的權利。

並且玄甲衛之的人,都是智慧和手段並存,經驗等都需乘的,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做玄甲衛的資歷,往往會限制很多妄想癥患者。站在白月光裏,白淺盯著面前男子看。

追風的眼睛黑漆漆的,如同深不可測的寒潭一般,二人對視了須臾,白淺挑眉,瞪圓了丹鳳眼,看著她。

“今天調查出來什麽?”白淺是不怎麽相信的,那言帝封會讓言暄楓給斬草除根的事情,那一定不是什麽現實,一定沒有可能是現實,但想要找到點兒蛛絲馬跡卻好像不怎麽容易。

“還不快給為本宮和盤托出嗎?”

“娘娘,此事,卻說來話長了……”看到追風主動打開了話匣子,但一聽到那“說來話長”幾個字,又是看看庭裏明媚的白月光,白淺不免濁氣湧,因道:“那長話短說,現下都什麽時辰了,本宮可不要聽你東拉西扯講故事。”

“是!”追風知道,白淺的耐心不是很足,斬釘截鐵的道:“屬下的確是看到一些不可思議的現象。”

“啊!”聞聲,白淺不寒而栗。從眼前人那激動的神情,那興奮的表情,白淺能看出事情的不對勁。

“說吧。”

“我到坊間,看到一艘船,那一艘船到了帝京後,在通衢廣陌到處徘徊,最後居然蕩漾到一個非常繁華的客棧瓦斯,屬下記得那艘船造型非常之怪異,其實夜色,很多人都看到了。”

“屬下不能規避,其餘人卻一一都躲避了,屬下偏偏靠近了那艘船。”追風握著拳頭。

“所以呢,你刺探到了什麽?”

“那個站在船頭的人,似乎是個幽靈一般,只有身體卻沒有頭顱。”白淺聽的恐懼,但白淺畢竟不願打消他陳說事情的積極性。白淺按捺住了性子,繼續等他說出來驚世駭俗的話。

“屬下將自己所見所聞講述給您聽,”他打了一個寒噤,娓娓道來。

白淺正襟危坐,聽追風道:“因此,徒兒到了那艘船的附近。徒兒原是想要到那艘船看一看,只可惜什麽都沒有看到,那艘船實在是太怪了……”追風一邊說,一邊獻寶一般的將一片鎧甲拿在白淺的面前。

白淺握著鎧甲殘片輕輕撫摸,那鎧甲在月光裏有點慘烈的白色,白淺輕輕撫摸,問道:“這是言帝封的鎧甲?”

“已經驗證,的確是那屍體的。”聽追風這樣說,白淺手的鎧甲啪啦一聲落在了地,白淺一怔,那鎧甲插在了庭院的沙粒,追風將殘片撿起來放在衣袖裏。

“娘娘,難道世界真的有鬼神不成?”

“本宮敬鬼神而遠之。”白淺也震驚,惶悚不安,剛剛將那殘片顛來倒去的看了,的確也看出來一些端倪,而那一幕,在追風的腦海裏,卻是如此歷久彌新。

白淺最近休息不好,那沈香木的盒子裏,頭顱總是蠢蠢欲動,時常跳出來,那頭顱儼然成了白淺的噩夢。此際,白淺搖晃下腦袋。

直奔主題道:“你究竟還看出什麽?”白淺一本正經的模樣,追風卻嘆口氣,“末將慚愧,未嘗看出來其餘的玄妙。”聞聲,白淺不禁傷情。

“難道帝京真有惡鬼不成?”白淺沈吟。而在追風的印象裏,言帝封是個非常兇猛的角色,這樣一個鍥而不舍的家夥,要是變成厲鬼,會怎麽樣報覆他們呢?未來呢?究竟成何體統呢?

“哎,本宮……”一想到這裏,白淺懊悔,卻如坐針氈似的。

“現如今呢,倒是後悔不疊了,要是不將言帝封弄死好了,其實報覆一個人最好的方式未必是斬盡殺絕啊。”忽而,白淺似覺豁然開朗,一切都明白了,輕輕的顰眉。

“娘娘,但事情已經發生了啊。”追風道,白淺聞聲,微微一哂,點頭道:“是,事情的確如此,不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

“末將無能,不能為您排憂解難。” 追風嘆口氣。白淺卻寬慰道:“話說回來,此事也未必怪你,多歷練歷練,很多事情也都明明白白,迎刃而解了,這一次外面的對手的確不怎麽簡單。”

白淺焦慮的口吻說,“好生去調查,有什麽風吹草動立即告訴我,明白!?”

“明白。”追風卻還是嗒喪腦袋,白淺因看到這一副模樣,不禁想起來魏鐐,魏鐐卻好像利劍出鞘一般,從來都不會是追風這等模樣的,白淺因看到他這模樣,緩和了一下語氣,又道:“自始至終,本宮沒有一絲一毫責備你的意思,你明白?”

“你也莫要自責,莫要如此這般心浮氣躁……”又道:“很多事情也是循序漸進,貪多而嚼不爛。這意思你或者也是明白的,一切都持之以恒,有什麽立即來匯報。”白淺強調。

“好,末將知道了。”魏鐐點點頭,“娘娘也不要有什麽掛礙,此事總會守得雲開待月明啊,即便是有什麽異常,您也莫怕,一切還有末將呢,已經夜深人靜,還請娘娘回鑾,早點兒休息。”

“嗯。”

白淺回身,親昵的一笑,拍一拍追風的肩膀,算是諒解了魏鐐的孟浪與無知,也算是懇摯的原諒了魏鐐,但看得出來,魏鐐還是怏怏不樂。

羽民國。

淺桑帶著冥錦回到帝京,並不敢讓冥錦出門,現下的冥錦,幻化成了這等模樣,淺桑輕輕撫摸冥錦的頭,“莫要亂來,此間乃龍潭虎穴,莫要自討苦吃。”冥錦幻化成怪,口不能言,如如不動。

“好了,你休息休息,我去去來啊。”淺桑總不能每天都在屋子裏,卻也不能每天都在外面。這樣都會引起子羽的懷疑,而最近,在外面將淺桑找回來後,對淺桑,他是實行了一種監視運動。

淺桑何等樣敏銳人,剛剛從殿宇出來,看到窗口外一個東張西望的太監,那太監因看到淺桑出門來,立即假裝看風景的模樣,淺桑卻也不理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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