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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洞房花燭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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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洞房花燭夜

她凝眸瞪視著他:“你分明知曉我不是這個意思。”

“哈哈!”他爽朗一笑,因從她怒視他的神態裏察覺了絲絲的可愛。

她收回眸光不再看他,心暗罵:這人又癲狂了!

此時,王府門口響起了震耳欲聾的鞭炮聲,鞭炮聲過後,他攥著她的手朝著言王府的大門走去。

自被他攥著手後,覺得有一道刺目的目光盯著她的脊背,當她回頭去看的時,卻看不到任何人。收回眸光,面色凝重,那道目光更甚了。

入了大門,身後又傳來鞭炮聲,依舊震耳欲聾,這聲音一直延續至她隨他進入正堂。

正堂高位之未坐人。

也是,先皇已死,而言帝封的母親也早已病故,如此一來,倒省了一項。

紅木雕花的長桌旁放著兩把帶著同樣雕花扶手的椅子,椅子旁站著一名三十歲左右的男子,男子面色喜氣,一身暗紅色錦服將那張喜氣的面襯的更甚。

只見他面帶笑,看著言帝封和淺桑,高聲喊道:“吉時到!新人拜地!”

他便是這月支城裏有名的儐相,聲音嘹亮如洪鐘,生自帶喜氣,乃是皇家專用之人。

她看了他一眼,想著這少了一項他該如何喊。

“一拜!”

她微怔,沒想到竟然直接跳過了“一拜高堂”,將“二拜地”拆開來拜了。

手微緊,下意識的朝身旁看去,毫無預兆的撞他的眼睛,還未來得及收回眸光,便聽他低聲道:“儐相都喊完了一拜,你卻不拜,莫非想要悔婚?”

“哼。”她冷笑一聲,凝聲道:“王爺這麽怕我悔婚麽?”

他忽而拽了她一下,她毫無防備,身子失重朝著他倒去,他趁此機會,兩手放在她的肩膀,將她的身子盡數扭轉過來。待她站穩,他便也轉過了身子。

擡眸看著門外的,藍的有些不真實,眉頭輕皺,心憤憤。這個言帝封,竟然趁她不備,讓她在這麽多人面前狼狽轉身。

她記住了!

瞪了他一眼,眸光微凝,一掌拍在他背後,他因掌力而彎腰,見此,她嘴角勾著笑意,同他一起。

兩人行了“一拜”,眾人一陣鼓掌聲夾雜著歡呼聲。

“淺桑,你!”

“二拜地!”

儐相的話音剛落,兩人像是商量好的一般,同時將自己的手掌大力的拍於對方背,身子快速彎下的同時,兩饒臉色都有些扭曲。

“夫妻對拜!”

她快速地收了手,暗暗地同他道:“最後一拜了,你不惹我我也不會惹你的!”

他的背還有些吃痛,理智告訴他應當與她暫時休戰。畢竟這麽多人看著,太過分的話,丟的可是他言王府的人。

站直了身子,他面色沈沈的點零頭。

夫妻對拜在兩饒商量之下格外的順利,儐相見此,沖著屋內所有賓客高喊道:“送入洞房!”

鳶耳和眉姑立刻前攙扶淺桑,如此,她在熱鬧的簇擁之下,入了洞房。

府內還有許多客人需要招呼,言帝封暫未回到洞房內。紅綢裝飾的屋子裏,紅彤彤的燭火映襯下只有一個戴著蓋頭的新娘子。

方才鳶耳同眉姑將她送至此處,她便讓兩人出去了。兀自的坐在喜床,靜靜的等著。雖然她也不知道她在等什麽。

她沒有新娘子的嬌羞與歡喜,若非禮節所制,她現在真的想將蓋頭給掀了,吃些桌子的酒菜。她真的好餓。

“咕嚕嚕……”

餓的吞了無數口口水了,現在肚子終於忍不住開始抗議了。

左右看了看,隨後從床榻下來,赤腳穩穩的站在鋪著大紅色地毯,將頭的蓋頭一點一點的掀開,當臉完全露出來的時候,眼前的一切也都看的清楚了。

剛想要前,又停住了腳步。

內心很是掙紮。

她可是堂堂的軍師,難道要因為餓肚子而偷吃這言王府裏的東西麽?待會兒萬一那個言帝封真的進來了,發現桌的東西少了,肯定會猜到是她吃的。

不妥不妥。

這般一想,腳步朝後退了兩步,又坐回了床榻之。

“咕嚕嚕……”

她連忙捂住肚子,眉目間掙紮了片刻,一咬牙,道:“肚子啊肚子!你爭點兒氣,現在還不能吃東西呢!等到蓋頭掀了之後,能吃了。要是現在吃了,待會兒那言帝封進來了,豈不是被他逮個正著?你嫁進來代表的可是皇,若是被言帝封發現偷吃了東西,豈不是太丟臉了麽?”默了,看了一眼肚子,道:“你可是堂堂的軍師,不能在新婚之夜丟人啊!忍住!忍住!”

“咚咚咚!”

“進來!”

她話音落,鳶耳匆匆的走了進來,待至她眼前,忙道:“主子,王爺來了!”

“什麽?這麽快!”著,慌忙的抓了抓頭頂的蓋頭,忙蓋好之後,深吸一口氣,同鳶耳道:“好了,你去門口迎他吧。”

“是。”

約摸半盞茶的功夫,言帝封到了,鳶耳方才離開的時候並未關門,此時他徑直進入,朝著喜床邊坐著的她而來。

自他進門她的每一根神經便莫名的繃著,他步伐有些沈重,身有酒氣,他走的越近,那股子酒氣便越來越明顯。

莫非他喝多了?

下意識的擡頭看他,才知他人已置於她眼前,手拿著喜秤伸向她頭頂的紅蓋頭。

在她以為他會挑下他的蓋頭時,他卻將手的喜秤扔在地,轉身離開了。

“砰!”

聽到關門的聲音,她如夢方醒。

立刻起身將頭頂的蓋頭扯下,盯著門口的位置片刻之後,攥著蓋頭朝門口走去,大力的將房門打開,看著門外一臉驚愕的鳶耳問道:“言帝封呢?”

鳶耳面色覆雜道:“好像是……走了。”

她眉頭深皺,將手的蓋頭憤憤的扔到地,轉身進了屋內。

鳶耳不明所以,卻一個頭兩個大,立刻前撿起蓋頭,朝著屋內走去。關門時不忘四處看一看,確定無人,立刻將門關。

“主子!怎麽了?言王怎麽走了?”還有……她看了一眼手的蓋頭,又看了一眼地扔的喜秤,心兀自猜想,莫非言王並未掀開主子的蓋頭,是主子自己給掀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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