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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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很快古圓發現，自己高興得太早了。
經過入職前兩天的打雜預熱，周一她的工作正式開始了。首先是，她發現要開好多的會啊！
本來開會也沒有什麽，前面一圈都是大小領導骨幹職員，她一個小助理坐在後面就好了，但是竟然不能摸魚玩手機，要做會議記錄！這就很難捱了。她聽得直發困，一邊跟睡意作鬥爭一邊還要努力聽懂一些帶口音領導的發言並且記錄，挑戰啊真是挑戰！仿佛回到了學生時代上數學課。
第一周差不多都是開會，總算是確定方案要開始落實了。原本他們集團是做水上娛樂設備的，現在是準備做一個綜合性的商場，因為本地有幾家大型商場經營不善瀕臨倒閉，所以準備直接收購過來改造。
古圓私下裏問方祈，“這幾年不是經濟下行嗎，商場都倒閉了，許多創業的都失敗，大量人口失業，這個時候不是應該收縮產業降低風險嗎？”
方祈卻一臉的平常，“這有什麽。我們做的是民生日常用品，又不是奢侈品，經濟下行，百姓還是會用到，該買還是會買。何況你們省份那麽多人，消費潛力是很巨大的。”
古圓若有所思，“所以這就是所謂的做下沈市場？”
“怎麽就下沈市場了？”方祈好笑，“我們本來就不是做高端產品的，市場一直很下沈。產品價格親民，游泳圈、太陽鏡、防曬衣等等，都是十幾塊幾十塊的，誰都買得起。而且越是經濟不好，大家越是會選擇少花錢的放松方式，比如到海邊游游泳，到河邊釣釣魚等等，比跨省出國旅游省錢多了。”
古圓表示自己又悟了，“所以咱們是走群眾路線！”
方祈無奈看她一眼，“聽不懂就慢慢學，別不懂裝懂。”
古圓：“好的老板！感謝老板批評指正！”
方祈又忍不住笑了，然後正色道：“接下來要考察市場，談收購，你要經常跟我出外勤了。”
古圓頓時苦了臉：“這麽熱的天，有沒有交通補貼？高溫補貼？”
方祈想了下，這邊天氣的確特別熱，“可以有，到時候讓人事部安排一下。”
古圓表示自己又可以了，“謝謝老板，老板大氣！”
“對了，我的辦公室已經騰出來了，在頂樓最右邊。”方祈又交代道，“你的工位就在我辦公室的外間，到時候還會有人跟你作伴，是我的特助李明天，他在這個周末會過來。”
“你有特助，為什麽還要找助理？”古圓有點茫然。
“這不是他還沒來嗎？總得有個人使喚。而且後面忙起來人手不夠的，他幹大事，你就打打雜好了。”
“……好的老板！一切聽老板指揮！”
古圓算是對自己的定位有了清晰的認知，她就是個打下手的。不過沒關系，只要錢到位，她可以一直打雜，反正不用動腦子！
那位叫李明天的特助過來之後，果然精明強幹，工作效率奇高，辦事如神，而且看著也年紀輕輕，頭發茂盛，戴著眼鏡斯斯文文，古圓心想難道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差距？
意識到自己和人家的能力差距之後，她也就不對自己跟人家相差幾倍的工資耿耿於懷了，人家是憑實力的！
李特助在公司坐鎮，古圓跟著方老板外出打雜，見各種總，各位領導，他們在前面談合作，她在後面做記錄，回去都是要寫報告呈給李特助的。基本上她就這兩位領導了。
於是這就引出了古圓在新公司的另一個煩惱。
由於她板上釘釘的是方祈這邊總部的人，因此日常在公司碰到其他同事陌生之餘，大家都對她好像有那麽一點敬而遠之的意思，根本處不熟。
古圓本來覺得處不熟也沒關系啊，反正她是來掙錢的又不是來社交的！
但是公司的一些領導覺得她只跟總部的人熟絡，完全不跟其他人搞好關系，尤其是不太把他們這些管理層放在眼裏，還覺得她靠美色上位，既有些鄙夷，又不敢得罪她，因此見面會陰陽怪氣幾句。
這天古圓絞盡腦汁寫了工作報告遞給李特助，看看還差五分鐘就下班了，就靜靜地關電腦起身了。
反正她不背包，不用收拾，不引人註意～
蹭蹭下樓，正好在樓道碰到也是早退幾分鐘的副總極其秘書，她趕緊放慢腳步喊了聲：“張總好！”
張總看了她一眼，“是小圓啊，這麽早下班了？”
古圓微笑：“不早不早，跟您一樣！”
張總輕哼了一聲，為她的頂嘴有些不悅，但很快又看著她的臉笑道：“哎呀，你年紀輕輕，雖然說天生麗質，但是怎麽都不化化妝，打扮打扮呢？”
古圓繼續微笑：“哎呀，這不是天氣太熱了嗎？化妝容易花，太麻煩！”
張總嘖了一聲，語重心長道：“女孩子化妝哪能嫌麻煩呢？你們這些年輕美女可是我們公司的門面，就得會打扮啊！要知道，化妝是對自己也是對他人的尊重。”
古圓皺眉看看對方油膩的臉，“這麽說來，您也沒尊重我啊！”
張總喲了一聲，一副為你好的語氣，“我是指點你啊年輕人，別那麽驕傲氣盛不知好歹，就算不是領導也算長輩吧？長輩說兩句就是不尊重了？”
古圓不搭茬，繼續說：“您也沒自重啊！”
張總笑容維持不住了，“怎麽說話呢？”
古圓直接跑了：“到點打卡了張總再見！”
張總在原地罵了兩句，見其他人也下班了走出來，才閉嘴了，往下走，又有點納悶地問自己的秘書：“她什麽意思？”
秘書被迫目睹領導被懟，無奈地說：“她是說，您也沒化妝……”
張總大怒：“什麽話！大男人化什麽妝？這小姑娘真不像話！”
秘書很無語，腹誹道，您先找的麻煩，就不要怪人家回敬咯。又不禁感嘆，現在的小姑娘可真厲害啊，一點也不忍氣吞聲，他好羨慕。
此事古圓並沒有放在心上，還覺得懟一頓很暢快呢，下班後大吃一頓，胃口賊好。
但是那位副總看她更不順眼了，再見面笑容都不裝了，不是鼻子不是眼睛的。古圓懶得理他，反正又不用跟他匯報工作。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人散播了什麽，搞得中層高層都對她有意見的樣子，甚至方祈都聽到風聲了。
這天在外出的車上，方祈就奇怪地問起來，“怎麽回事，你性格不是挺好的嗎？怎麽在公司把人際關系搞得那麽僵硬？”
古圓也很郁悶，就把那天懟人的事情說了，還特別聲明：“我可沒有故意找事啊，只是合理反擊。”
方祈回憶了一下這位副總，中肯地評價道：“這位張總能力還是有的，在他的帶領下，我們產品的市場份額一直在同行中占據領先地位，不然他也不會做到高層。只不過是人古板了些，不一定有壞心思。”
古圓心裏呵呵，覺得他偏向老員工，“我也沒有壞心思啊，只是不想受氣而已。在公司就談工作嘛，他管我化不化妝，我媽都不管我。”
“不過你真的沒有化妝嗎？”方祈沒有察覺到她不高興，並且重點歪了，好奇地盯著她白嫩的臉瞧，“我一直以為你天天化妝來著，眼睛那麽大，皮膚那麽白，一點痘印都沒有，還有腮紅……”
“什麽腮紅，這是熱出來的紅暈好不好？？”古圓沒想到他那麽直男，什麽眼神啊這是，忍不住打斷他，“至於皮膚白眼睛大是我天生麗質！”
“原來是這樣嗎？”方祈一臉恍然大悟，然後伸手捏了捏她的臉。
“？”古圓懵了，瞪他。
“我一直看你臉白白嫩嫩很好捏的樣子，但是擔心破壞你的妝，所以都不敢，現在捏一下……啊，皮膚真好。”方祈感嘆地說完，又捏了一下。
古圓終於反應過來，“啪”地一下拍開他，正想說什麽，卻聽到他“嘶”地倒吸一口涼氣。
然後就見他修長白皙的手背上，一片紅印迅速浮現。
方祈：“……”
古圓：“……”
盯著自己的手背沈默片刻，方祈擡頭問：“平時看你挺柔弱的，原來力氣這麽大？”
古圓想起自己被靈丹妙藥升級過的身體，目光漂移，“咳，一般是很柔弱啦，遭遇鹹豬手的時候，力量會自動十倍增幅。所以，老板您看，這也不能怪我哈……”
上班之後還有一個不好的地方，就是古圓得朝九晚五。然而系統冒泡的時間是不固定的，往往會不顧她死活地喊她去救人。
這時候就需要古圓做出艱難的取舍。
比如現在，系統就冷不丁就出聲了——
【叮——請動動小手，救救這個即將被燒死的可憐人！】
古圓看看窗外，只猶豫一秒鐘就大喊：“停車！”
前面司機穩如老狗，方祈倒是嚇了一跳，“為什麽停車？”
古圓：“老板你的手受傷了，我給你買點藥擦擦！”
方祈：“不至於吧，不就是紅了一點……”
古圓：“至於！老板你看，你手都腫了！”
方祈：“？”
低頭一看，臥槽，真的浮腫起來了。
又擡頭不敢置信地看著她，目光中滿是“你到底用了多大力氣”的震驚。
古圓心虛地避開他的目光，繼續喊：“司機大哥快停車快停車！方總受傷了！！”剛好經過她家，再不停車都要開過去了餵！
這一嗓子成功讓司機停車了。古圓立刻打開車門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沖出去，方祈叫都叫不住，只能眼睜睜地她消失在路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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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古圓發現，自己高興得太早了。
經過入職前兩天的打雜預熱，周一她的工作正式開始了。首先是，她發現要開好多的會啊！
本來開會也沒有什麽，前面一圈都是大小領導骨幹職員，她一個小助理坐在後面就好了，但是竟然不能摸魚玩手機，要做會議記錄！這就很難捱了。她聽得直發困，一邊跟睡意作鬥爭一邊還要努力聽懂一些帶口音領導的發言並且記錄，挑戰啊真是挑戰！仿佛回到了學生時代上數學課。
第一周差不多都是開會，總算是確定方案要開始落實了。原本他們集團是做水上娛樂設備的，現在是準備做一個綜合性的商場，因為本地有幾家大型商場經營不善瀕臨倒閉，所以準備直接收購過來改造。
古圓私下裏問方祈，“這幾年不是經濟下行嗎，商場都倒閉了，許多創業的都失敗，大量人口失業，這個時候不是應該收縮產業降低風險嗎？”
方祈卻一臉的平常，“這有什麽。我們做的是民生日常用品，又不是奢侈品，經濟下行，百姓還是會用到，該買還是會買。何況你們省份那麽多人，消費潛力是很巨大的。”
古圓若有所思，“所以這就是所謂的做下沈市場？”
“怎麽就下沈市場了？”方祈好笑，“我們本來就不是做高端產品的，市場一直很下沈。產品價格親民，游泳圈、太陽鏡、防曬衣等等，都是十幾塊幾十塊的，誰都買得起。而且越是經濟不好，大家越是會選擇少花錢的放松方式，比如到海邊游游泳，到河邊釣釣魚等等，比跨省出國旅游省錢多了。”
古圓表示自己又悟了，“所以咱們是走群眾路線！”
方祈無奈看她一眼，“聽不懂就慢慢學，別不懂裝懂。”
古圓：“好的老板！感謝老板批評指正！”
方祈又忍不住笑了，然後正色道：“接下來要考察市場，談收購，你要經常跟我出外勤了。”
古圓頓時苦了臉：“這麽熱的天，有沒有交通補貼？高溫補貼？”
方祈想了下，這邊天氣的確特別熱，“可以有，到時候讓人事部安排一下。”
古圓表示自己又可以了，“謝謝老板，老板大氣！”
“對了，我的辦公室已經騰出來了，在頂樓最右邊。”方祈又交代道，“你的工位就在我辦公室的外間，到時候還會有人跟你作伴，是我的特助李明天，他在這個周末會過來。”
“你有特助，為什麽還要找助理？”古圓有點茫然。
“這不是他還沒來嗎？總得有個人使喚。而且後面忙起來人手不夠的，他幹大事，你就打打雜好了。”
“……好的老板！一切聽老板指揮！”
古圓算是對自己的定位有了清晰的認知，她就是個打下手的。不過沒關系，只要錢到位，她可以一直打雜，反正不用動腦子！
那位叫李明天的特助過來之後，果然精明強幹，工作效率奇高，辦事如神，而且看著也年紀輕輕，頭發茂盛，戴著眼鏡斯斯文文，古圓心想難道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差距？
意識到自己和人家的能力差距之後，她也就不對自己跟人家相差幾倍的工資耿耿於懷了，人家是憑實力的！
李特助在公司坐鎮，古圓跟著方老板外出打雜，見各種總，各位領導，他們在前面談合作，她在後面做記錄，回去都是要寫報告呈給李特助的。基本上她就這兩位領導了。
於是這就引出了古圓在新公司的另一個煩惱。
由於她板上釘釘的是方祈這邊總部的人，因此日常在公司碰到其他同事陌生之餘，大家都對她好像有那麽一點敬而遠之的意思，根本處不熟。
古圓本來覺得處不熟也沒關系啊，反正她是來掙錢的又不是來社交的！
但是公司的一些領導覺得她只跟總部的人熟絡，完全不跟其他人搞好關系，尤其是不太把他們這些管理層放在眼裏，還覺得她靠美色上位，既有些鄙夷，又不敢得罪她，因此見面會陰陽怪氣幾句。
這天古圓絞盡腦汁寫了工作報告遞給李特助，看看還差五分鐘就下班了，就靜靜地關電腦起身了。
反正她不背包，不用收拾，不引人註意～
蹭蹭下樓，正好在樓道碰到也是早退幾分鐘的副總極其秘書，她趕緊放慢腳步喊了聲：“張總好！”
張總看了她一眼，“是小圓啊，這麽早下班了？”
古圓微笑：“不早不早，跟您一樣！”
張總輕哼了一聲，為她的頂嘴有些不悅，但很快又看著她的臉笑道：“哎呀，你年紀輕輕，雖然說天生麗質，但是怎麽都不化化妝，打扮打扮呢？”
古圓繼續微笑：“哎呀，這不是天氣太熱了嗎？化妝容易花，太麻煩！”
張總嘖了一聲，語重心長道：“女孩子化妝哪能嫌麻煩呢？你們這些年輕美女可是我們公司的門面，就得會打扮啊！要知道，化妝是對自己也是對他人的尊重。”
古圓皺眉看看對方油膩的臉，“這麽說來，您也沒尊重我啊！”
張總喲了一聲，一副為你好的語氣，“我是指點你啊年輕人，別那麽驕傲氣盛不知好歹，就算不是領導也算長輩吧？長輩說兩句就是不尊重了？”
古圓不搭茬，繼續說：“您也沒自重啊！”
張總笑容維持不住了，“怎麽說話呢？”
古圓直接跑了：“到點打卡了張總再見！”
張總在原地罵了兩句，見其他人也下班了走出來，才閉嘴了，往下走，又有點納悶地問自己的秘書：“她什麽意思？”
秘書被迫目睹領導被懟，無奈地說：“她是說，您也沒化妝……”
張總大怒：“什麽話！大男人化什麽妝？這小姑娘真不像話！”
秘書很無語，腹誹道，您先找的麻煩，就不要怪人家回敬咯。又不禁感嘆，現在的小姑娘可真厲害啊，一點也不忍氣吞聲，他好羨慕。
此事古圓並沒有放在心上，還覺得懟一頓很暢快呢，下班後大吃一頓，胃口賊好。
但是那位副總看她更不順眼了，再見面笑容都不裝了，不是鼻子不是眼睛的。古圓懶得理他，反正又不用跟他匯報工作。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人散播了什麽，搞得中層高層都對她有意見的樣子，甚至方祈都聽到風聲了。
這天在外出的車上，方祈就奇怪地問起來，“怎麽回事，你性格不是挺好的嗎？怎麽在公司把人際關系搞得那麽僵硬？”
古圓也很郁悶，就把那天懟人的事情說了，還特別聲明：“我可沒有故意找事啊，只是合理反擊。”
方祈回憶了一下這位副總，中肯地評價道：“這位張總能力還是有的，在他的帶領下，我們產品的市場份額一直在同行中占據領先地位，不然他也不會做到高層。只不過是人古板了些，不一定有壞心思。”
古圓心裏呵呵，覺得他偏向老員工，“我也沒有壞心思啊，只是不想受氣而已。在公司就談工作嘛，他管我化不化妝，我媽都不管我。”
“不過你真的沒有化妝嗎？”方祈沒有察覺到她不高興，並且重點歪了，好奇地盯著她白嫩的臉瞧，“我一直以為你天天化妝來著，眼睛那麽大，皮膚那麽白，一點痘印都沒有，還有腮紅……”
“什麽腮紅，這是熱出來的紅暈好不好？？”古圓沒想到他那麽直男，什麽眼神啊這是，忍不住打斷他，“至於皮膚白眼睛大是我天生麗質！”
“原來是這樣嗎？”方祈一臉恍然大悟，然後伸手捏了捏她的臉。
“？”古圓懵了，瞪他。
“我一直看你臉白白嫩嫩很好捏的樣子，但是擔心破壞你的妝，所以都不敢，現在捏一下……啊，皮膚真好。”方祈感嘆地說完，又捏了一下。
古圓終於反應過來，“啪”地一下拍開他，正想說什麽，卻聽到他“嘶”地倒吸一口涼氣。
然後就見他修長白皙的手背上，一片紅印迅速浮現。
方祈：“……”
古圓：“……”
盯著自己的手背沈默片刻，方祈擡頭問：“平時看你挺柔弱的，原來力氣這麽大？”
古圓想起自己被靈丹妙藥升級過的身體，目光漂移，“咳，一般是很柔弱啦，遭遇鹹豬手的時候，力量會自動十倍增幅。所以，老板您看，這也不能怪我哈……”
上班之後還有一個不好的地方，就是古圓得朝九晚五。然而系統冒泡的時間是不固定的，往往會不顧她死活地喊她去救人。
這時候就需要古圓做出艱難的取舍。
比如現在，系統就冷不丁就出聲了——
【叮——請動動小手，救救這個即將被燒死的可憐人！】
古圓看看窗外，只猶豫一秒鐘就大喊：“停車！”
前面司機穩如老狗，方祈倒是嚇了一跳，“為什麽停車？”
古圓：“老板你的手受傷了，我給你買點藥擦擦！”
方祈：“不至於吧，不就是紅了一點……”
古圓：“至於！老板你看，你手都腫了！”
方祈：“？”
低頭一看，臥槽，真的浮腫起來了。
又擡頭不敢置信地看著她，目光中滿是“你到底用了多大力氣”的震驚。
古圓心虛地避開他的目光，繼續喊：“司機大哥快停車快停車！方總受傷了！！”剛好經過她家，再不停車都要開過去了餵！
這一嗓子成功讓司機停車了。古圓立刻打開車門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沖出去，方祈叫都叫不住，只能眼睜睜地她消失在路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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