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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8 章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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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看了看表,已經是晚上21點半了,說道:“大家都睡吧,我也講完了。”

“這就完了?”小歐陽好奇的問道。

“是啊,他們單獨執行任務我也沒參加,只知道這群小兔崽子每次回基地,一個月的肉吃不到一個星期,還偷偷喝的酒。治不了他們了,這群小兔崽子,猴精猴精的。”陳棟林說道:“都活著多好啊?”說完,他的眼睛濕潤了。

大家看到陳棟林難過的表情,相互看了一下。

“都睡吧,你們陳叔叔累了,也要休息,都回去吧。”齊媽媽說著看了齊勝一眼,示意齊勝也回房。

小歐陽、張楓、齊藍抱著孩子走在前面,齊勝夫婦走在後面。齊媽媽轉身看了看老陳,一個鐵骨錚錚的漢子,不禁流下了眼淚。齊媽媽心想:男人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他們不同常人的經歷,恐怕這輩子都揮之不去。齊媽媽無奈的搖了搖頭。

各自回屋後,客廳裏只剩下陳棟林一人,無語的呆在那裏,任憑淚水流出眼眶,滑落臉頰。

“看來小雨說的話沒錯啊。“齊媽媽對齊勝說道。

“什麽話?“齊勝問道。

☆、無聲行動

“小雨說他是吃著陽間的飯,走著陰間的路,看看老陳現在這樣,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一手培養的孩子,一個一個都永遠開了他。他承受的這份痛苦,卻不能說出口。對了勝哥,是不是當過兵的都這樣,你看小雨,有時候就跟根兒木頭一樣。”齊媽媽說道。

“我又沒當過後,我怎麽知道。”齊勝說道。

“唉,不知道小雨現在在那兒?是生是死?真讓人揪心。”齊媽媽說道。

“放心,那小子沒事,經歷過那麽多生生死死都能挺到現在,難怪這小子說自己會生存。現在他肯定貓在什麽地方,再等等吧。”齊勝安慰道。

“也只能這樣了,唉。”齊媽媽嘆了口氣說道。

留下居然的別墅裏。獨孤雨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靜靜的呆著。

“在想什麽呢?”下樓的居然問道。

“哦。”獨孤雨一楞:“沒想什麽?這麽晚了你還沒睡嗎?”

“有些餓了,想在廚房找點兒吃的。”居然說道。

“你坐居總,我給你做點宵夜。”獨孤雨說著站起來走向廚房。10分後鐘後,他端著一碗面條出來,上面放了個雞蛋。他將面條放在餐桌上。

居然走過去,聞了聞,說道:“看起來不錯啊?”獨孤雨微微一笑,沒有說話。居然拿起筷子,慢慢的吃著面條,邊吃邊不住的點頭,同是向他伸出了大拇指,獨孤雨又是微微一笑。

“怎麽不說說話啊?”居然問道。

“我沒什麽要說的話。”獨孤雨回答道。

“剛才是不是想女朋友了?”居然好奇的問道。

“像我這樣的人,誰做我女朋友肯定會很痛苦。”獨孤雨說完,他不禁想起了齊藍和張楓。

“什麽話啊,你這樣的怎麽了?你知道你有多帥嗎?公司裏的女孩們看你的眼神都不樣。要是沒有的話我幫介紹一個,咱們公司可有好多美女呢?”居然說完呵呵一笑。

“居總,我想問你一個問題?”獨孤雨問道。

“說。”居然邊吃面條邊回答。

“居總,你說在這個物欲橫流的時代,一個沒房、沒車、沒錢的大齡青年,你認為好找到女朋友嗎?”獨孤雨說完微微一笑。

“說實話,我也搞不清楚現在的年輕人是怎麽想的。”居然放下筷子,用餐巾紙邊擦嘴邊說道:“我是想這樣的,女人喜歡一個男人,那要做到‘莫欺少年窮’。男人喜歡一個女人,那要做到‘莫嫌老來醜’。這句老話能流傳到現在,肯定有他的道理,而且適合任何時代,也包括物欲橫流的當今時代。”獨孤雨聽完點了點頭。

“居總,你休息吧,我收拾一下。”獨孤雨說道。

“好,收拾完你也休息,明天還要上班呢。”居然說完上了樓。

第二天上午10點,陳棟林接到一個電話,匆匆離開H州回B京。除了和齊藍、王姨道別外,連齊勝夫婦都沒打招就走了。打電話的是齊權,原來獨孤雨幹掉卡麥斯基金X港分部頭腦安德魯-約翰的事,M國政府和三年前以樣拿著照片派人前來交涉。M國政府讓Z國交人,中國政府說美國無賴,因為除了相片,再無其他證據。中美外交扯皮中……

午飯時間,獨孤雨繼續占位子,劉超群、王玉去打飯。

“你小子越來越摳了,肉打的越來越少了。”獨孤雨看著劉超群打的菜說道。

“知足吧你,我才上班幾天,工資一分沒拿到,還天天伺候你。”劉超群反駁道。

“就是啊”。王玉說道:“嫌菜不好別吃啊。”

“怎麽回事?這麽快就夫唱婦隨了?”獨孤雨夾了塊肉,邊吃邊說道。

“少胡說八道,我是公平的說話。”王玉紅著臉說道:“賭註又沒有說天天有肉。”

☆、無聲行動

“就你還談公平?要不是我替你擋一陣,你考試能過關?再說了,願賭服輸,這才叫公平。”獨孤雨說著筷子伸進了王玉的菜盤的肉。

“你少來,好討厭。”王玉說著用筷子打了獨孤雨夾住肉的筷了,可惜,還是被他夾走了。

“來、來秦娟,坐這裏。”獨孤雨看到前臺的秦娟,主動、熱情的招呼過來。秦娟坐好後,獨孤雨看了看她打的菜,接著說道:“你這是餵兔子呢?全是菜。”

“我正在減肥呢。”秦娟說道。

“我不用減啊。”獨孤雨說道。秦娟一楞。

“哦,對了。”獨孤雨趕緊岔開話題說道:“你有男朋友了嗎?”

“沒有,你要幫我介紹呀?”秦娟開玩笑的說道。

“那有什麽問題,你怎麽謝我?”獨孤雨說道。

“秦娟,你…”獨孤雨在桌子下面輕輕踢了剛要說話的王玉一腳。

“拉到吧,你都是光棍,還給我介紹男朋友?誰信啊?”秦娟說道。

“就是,秦娟,別信他的話。”王玉插嘴說道。

“我光棍?我這麽帥會能光棍?真逗,我有好幾個女朋友呢?”獨孤雨說道。

“瞎說吧你,鬼才信呢?”劉超群接過話說道。

“打賭嗎?誰敢?”獨孤雨對著三人說道。

“我敢。”說話的是王玉。

“我也敢。”齊超群說道。

“收起你們那夫唱婦隨吧,你敢?看看這菜,你好意思?”獨孤雨說道。劉超群尷尬一下,低頭吃飯。

“秦娟,你敢不敢?”獨孤雨說道。

“有什麽不敢的?”秦娟說道。

“好,一言為定,輸了請一個月的午飯,條件是要有肉。”獨孤雨說道。看到他如此自信的王玉,有些起疑心了。

午飯後,幾人回到了辦公室,有事沒事瞎找事的渡過了下午。獨孤雨開車離開公司來到學校接李小樂,然後回到留下別墅。

“小樂,今天怎麽樣?”獨孤雨問道。

“老樣子唄,還能怎麽樣?”李小樂不開心的回答道。

“聽你這話,就知道你學習不好。”獨孤雨說道。

“管你什麽事?不要理我,生氣著呢?”李小樂說完上了樓。獨孤雨走進廚房,忙活了起來。

居然回家,簡單洗漱後,開始吃晚飯。

“居總,明天星期六,我想開車出去一趟。”獨孤雨道。

“去那兒?”居然問道。

“X山。”獨孤雨回答道。

“長毛叔叔,帶我一起去玩吧。”李小說插話道。

“我不是去玩,你學習有這麽上心就好了。”獨孤雨諷刺道。

“切。”李小樂說道:“有什麽了不起的。”說完繼續吃飯。

一大早,獨孤雨開著居然的車停在齊藍家附近,慢慢等待著。8點左右,齊勝夫婦坐著奔馳車、張楓開著吉普帶著小歐陽離開齊家。

獨孤雨剛想下車,發現王姨也從大門出來,手進提著個菜自籃,他看出王姨這是出去買菜。現在家裏就剩下齊藍一個人了。

過了幾分鐘,獨孤雨撥通了二蛋子的手機。

☆、無聲行動

“餵,找誰?”齊藍看到一個陌生的號碼打進了二蛋子的手機,說道。

“是我。”獨孤雨說道。

“你在那裏?我好想你。”齊藍聽出了是獨孤雨的聲音,說話有些激動。

“你出來就能看到我。”獨孤雨說完掛了電話。齊藍掩飾不住自己的喜悅,抱起小狗子,開門快步走出。

當齊藍抱著小狗子走出大門,看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依舊一頭發長,一幅寬邊眼鏡。她急步走向前,沖進了獨孤雨的懷裏。獨孤雨張開雙臂,將齊藍和孩子抱住。

齊藍盡情的流著淚,獨孤雨輕輕攏攏了她耳邊的頭發,兩人沈默了。

過了一會兒,“帶我走吧,我們再也不要分開了。”齊藍說道。獨孤雨沒有說話,只是緊緊的抱著齊藍母子。良久,兩大一小分開。

“先上車。”獨孤雨說著拉開了奔馳車的門,齊藍抱著小狗子坐了進去。獨孤雨開車離開齊家。

“墓地在那兒?帶我過去。”獨孤說道。齊藍擦了擦了眼淚給他指路。

齊藍剛想說話,獨孤雨用手指在嘴角在了個“噓”的手勢後,調整了一下車內的觀後鏡,說道:“不要回頭,小妹開車在後面跟著呢。”原來,開車去上班的張楓發現忘記帶設計圖紙,在折回家的時,發現了獨孤雨和齊藍相擁的一幕。兩車相距100米左右的距離行駛著。

來到墓地,獨孤雨停好車,齊藍向門口的士兵打了招呼和獨孤雨進入墓區。張楓和小歐陽停好車後也走了進去。發現獨孤雨坐在石碑旁,手扶著石碑,泣不成聲。

齊藍擋住了想要走上去的張楓和小歐陽,說道:“呆在這兒吧,讓他們兄弟幾個聚聚。”

三人女人看著獨孤雨一個人傷心的痛哭,也都默默的流下了眼淚。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誰都沒有說一句話。

“哇…”孩子的哭聲打斷了陵園的寧靜,獨孤雨轉過身來,看著三人,沒有說話。

“雨哥,我們先回家吧。”張楓走上前扶起他說道。獨孤雨看了看張楓,依舊沒有說話。

路上,獨孤雨時不時從觀後鏡內看著齊藍母子。回到齊家後,停好車,進入客廳。

“雨哥,這段時間你去那兒了?”張楓關心的問道。

“最近是不是很累?瘦了不少?”獨孤雨沒答反問。

“我也瘦了。”小歐陽插嘴道。獨孤雨看了小歐陽一眼,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我來抱抱孩子。”獨孤雨說著從齊藍手裏接過孩子後,輕輕撫摸著孩子的臉,眼光中充滿了慈祥的父愛。客廳裏,三個女人看著抱著孩子的獨孤雨,沒有認說話,只是靜靜的呆著。

過了一會兒,王姨買菜回來,用吃驚的眼神看著坐在客廳裏的抱著孩子的獨孤雨。

“你好王姨。”獨孤雨向她打了聲招呼。

“好、好,回來就好。”王姨激動的說完後進入廚房,放下菜籃,給齊媽媽打了個電話。

接到電話的齊媽媽告訴齊勝一起回家,要快。齊勝被老婆莫名的舉動搞糊塗了,問她什麽事她也不說。齊勝以為小狗子生病了,立即親自開車帶上老婆折回家裏。

回家到的齊勝夫婦,看到獨孤雨在客廳裏,他趕緊站起來,說道:“伯父、伯母好。”

“好、好。”齊媽媽看到平安回來的獨孤雨甚是開心,雙手緊緊握住獨孤雨的手。

“好個屁。”齊勝突然說道:“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我家不是旅館,滾出去。”他說完坐在了沙發上。獨孤雨一楞,沒想到他這麽大的火氣。

“別聽這個老頭子胡說,小雨,坐。”齊媽媽說道:“王姨,多炒幾個菜。小雨,這次回來不會再出去了吧?”

☆、無聲行動

“不知道。”獨孤雨回答道。

“別再出去了,過平靜的生活不好嗎?”齊媽媽說道。

“好,不過不是我想過就能過上的伯母。”獨孤雨說道。

“是啊,老陳都把你們的經歷說了,人活著就挺不容易了的,像你這樣活著就更不容易了。”齊媽媽說道。

“謝謝伯母的理解。”獨孤雨說完看了看抱著的孩子,微微一笑。

門鈴響了,王姨開門。進來的是二蛋子和挺著大肚子子的張宏。

“狗子哥。”二蛋子大聲叫著,他突然看到獨孤雨在這裏,很是興奮。

“你們怎麽在這裏?”獨孤雨說著瞅了瞅挺著大肚子的張宏,略有些吃驚。

“我們把店盤了出去,來H州找你再做打算,沒想到你不在H州。嫂子就開了個汽修店讓我負責。”二蛋子說道。

“嫂子?汽修店?”獨孤雨說著看了看齊藍。

“是我投資開了個汽修店讓二蛋子管理的,怎麽?不行嗎?”齊藍說道。

“你很聰明。”獨孤雨說道。

“你以為就你聰明?”齊藍諷刺道。

獨孤雨將孩子遞給了齊藍,和二蛋子閑聊了幾句。

“獨孤大哥,我好想你。”半天沒說話的小歐陽插嘴道。

“你個小丫頭,想什麽想?”張楓說道。

“你不是也想嘛,每晚睡前你都念叨好幾遍,希望獨孤大哥早日平安回來。”小歐陽說道。獨孤雨看了齊勝夫婦一眼,沒有說話。

二蛋子和張宏看了看齊藍、張楓、小歐陽三人,似乎明白了什麽,但也沒有說話。

一家人吃過午飯後。

“小雨啊,你現在身份也有了,可以過普通人的生活了,今後有什麽打算?”齊媽媽問道。

“沒什麽打算,努力活著。”獨孤雨說道。

“屁話…”

“你這個傻孩子,怎麽不計劃一下呢?”齊媽媽打斷了發脾氣的齊勝,看了看齊藍。獨孤雨明白齊媽媽的意思,卻沒有說話。

“伯父、伯母、嫂子,我和張宏先回店裏了,你們慢慢聊。”二蛋子說著掏出一張名片遞給獨孤雨說道:“狗子哥,給我打電話。”二蛋子和張宏向眾人道別後離開齊家回了維修店。

“雨哥,我們結婚吧。”張楓突然說道。獨孤雨沈思了一下,沒有說話。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盯在張楓那發紅的臉上。氣氛變的怪異了。其實,獨孤雨在墓地的時候,也想很多。現在,到了他下決定的時候了。

獨孤雨看了看表,說道:“小妹,收拾一下東西,我們走吧。”眾人聽到獨孤說出此話。瞬間,齊勝瞪了他一眼,一句話也沒說,上了樓。

齊媽媽的臉色變的很是難看,說道:“小雨,你真是個孝順孩子。”

“伯母,我…”齊媽媽說了自己要說的話,也沒聽獨孤雨把話說完,也上了樓。

“怎麽著?明目張膽的私奔嗎?”齊藍說道。

“藍姐,我們幹嘛私奔啊,你不是也說過等雨哥回來他選誰是誰嗎?”張楓接過了齊藍的話。

“那好啊,獨孤雨,我告訴你,今天你要出了這個門,我保證你這輩子再也見不到孩子。”齊藍氣憤的說道。

“藍姐,你這不是拿孩子做籌碼要挾雨哥嗎?”張楓說道。

☆、無聲行動

“我們彼此彼此,你不是也拿獨孤雨和你哥二十年的兄弟情做籌碼要挾他嗎?我們半斤八兩,誰也別說誰。”齊藍說道。

獨孤雨和小歐陽一言不發的看著張楓和齊藍交涉。

“我們可是有過婚約的藍姐。”張楓說道。

“那又怎麽樣?我們還有了孩子呢?”齊藍說道。

“什麽條件說吧。”獨孤雨插道。

“果真是個聰明人。”齊藍說道:“和我一起把孩子撫養到18歲,以後你風流快活、招蜂引蝶,我絕對不管。”

“藍姐,18年後獨孤大哥都快50歲了,還怎麽風流快活、招蜂引蝶啊?”小歐陽說道。

“這個條件不行。”獨孤雨說道。

“看來你是下決心拋妻棄子了,反正最後我和孩子也是孤兒寡母。陳叔講了你們的事到第一次單獨執行任務。這樣吧,你把以後的事講給我聽,等以後孩子長大了,我會告訴他,他爸爸是一個多麽了不起的英雄。這個條件你能答應吧?”齊藍說完眼圈紅了。

“我先打個電話。”獨孤雨說著撥通了居然的電話:“居總,我是獨孤雨,今晚我有事,明天早回去。”獨孤雨得到居然的同意後,掛了電話。

“走,到我房間去。”齊藍抱著孩子回頭看了張楓和小歐陽一眼說道:“不許偷聽,不許打擾我們。否則,誰都別想嫁他。”她說完上了樓。

“小妹,沒事的。”獨孤雨說完拍了拍張楓的肩膀。

“雨哥,我等你。”張楓說道。獨孤雨點了點頭,走向齊藍的房間。

“我們回房吧。”張楓對小歐陽說道。

獨孤雨進入齊藍的房間,看到小狗子躺在嬰兒床裏,四周依然掛著他和齊藍的婚紗照。

獨孤雨坐在齊藍的旁邊,她依偎過來,靠在他的肩膀。獨孤雨伸胳膊摟著齊藍的腰。

“愛我是不是很痛苦?”獨孤雨說道。

齊藍將靠在獨孤雨肩膀上的頭點了點,說道:“我能忍,我知道你不會拋棄我和孩子的。”獨孤雨摸了摸齊藍的臉,沒有說話。

“其實。”齊藍接著說道:“你選誰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的心在一起。我相信我們會在一起的,不管以什麽方式。你知道嗎?我想了解你的一切,因為我感覺你的一切對我來說就像謎一樣,我想解開他。”

“想知道什麽?問吧。”獨孤雨道。

“你們執行了多少次任務?”齊藍問道。

“很多。”獨孤雨回答道。

“很多是多少?”齊藍說道。

“記不清了,有時候半年才一次基地。可以說,我們每天都在尋找目標,每天都在打仗。”獨孤雨說道。

“你很喜歡吃肉嗎?”齊藍問道。獨孤雨點了點頭。

“難怪你剛進工廠就嫌肉太少,那你們兄弟幾個是不是都喜歡?”齊藍接著問道。

“是,每次回到基地,我們自己下廚做菜,偷瘋子叔的酒慶祝一番。”獨孤雨說道。

“對了,騙子叔、瘋子叔他們的綽號是怎麽來的?”齊藍問道。

“我先叫他們騙子、瘋子的。”獨孤雨說道。

“為什麽?是不是當初騙子叔答應你有肉、有菜、不幹活兒?”齊藍說道。獨孤雨點了點頭。

“騙子叔也沒說假話呀,就是有肉、有菜、不幹活兒啊。”齊藍接著說道。

☆、無聲行動

“不幹活兒?比幹活還累,每天睡不了幾個小時,天天訓練,挨罰。”獨孤雨說道。

“那瘋子叔呢?”齊藍問道。

“他?他當時在我們眼裏真像個瘋子,不是打就是罵,要不就關禁閉。”獨孤雨說道。

“看樣子你沒少挨瘋子叔的體罰吧?”齊藍微微一笑說道。

“何止我一個。”獨孤雨說道。

“來,讓我看看這命苦的孩兒?”齊藍說著雙手捧著獨孤雨的臉。

“占便宜也不用這樣吧。”獨孤雨說著扭了一頭,分開了她的雙手。

“你背後的紋身是怎麽回事?”齊藍問道。

“中巴邊鏡有一種山貓,個子比普通貓大多了,兇猛異常,善於獵殺,山貓特戰隊就是這麽來的,我們在B基斯坦紋的身。”獨孤雨說道。

“吃了不少苦,幹嘛不跑?”齊藍問道。

“你說這話就知道你沒去過X疆。有的地方方圓百裏是戈壁灘,又沒人居住,有時還刮你想不到的大風,跑出去肯定死在外面。”獨孤雨說道。

“你跑過?”齊藍好奇的問道。

“跑過,被抓了回來,挨了頓揍,關了好幾天禁閉。”獨孤雨說道。

“早知道你小子不安份,那時你還是個10來歲的孩子,等你長大了就可以跑了。”齊藍說道。

“挨了打,關了禁閉,我當時也想等長大了再跑。”獨孤雨說道。

“你跑了嗎?”齊藍問道。

“沒有。”獨孤雨回答道。

“為什麽?”齊藍說道。

“習慣了。”獨孤雨說道。

“當、當”敲門聲。齊藍邊開門邊說道:“不是不叫你們打擾了嗎?”等她開門一看是媽媽:“哦,媽,有事嗎?”她趕緊岔開話題。

齊媽媽看了看坐在屋裏的獨孤雨,說道:“吃飯了。”

“哦。”齊藍應了一聲,跟著媽媽出來,隨手帶上了門。餐桌上,齊勝夫婦、張楓、小歐陽坐好,齊藍都沒坐下,拿了兩副碗筷,夾了一些肉和菜,直接端著回了房間。

“藍姐好討厭。”小歐陽小聲嘀咕道。

“吃飯吧。”張楓對她說道。

“你現在好了,獨孤大哥要把你帶走。”小歐陽氣呼呼的說道:“就我沒有籌碼。”

一家人開始默默的吃著飯。

回到屋裏的齊藍看到獨孤雨再逗孩子,說道:“先吃飯吧。”獨孤雨“哦”了一聲,轉身過來吃飯。

“多吃些肉。”齊藍說著夾肉給他,獨孤雨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低頭吃飯。

“你一次執行任務結果如何?”齊藍邊吃邊問。

“全部殲滅。“獨孤雨淡淡的回答道。

“你們兄弟幾個不是沒有名字,沒有代號嗎?怎麽子彈項鏈上有個‘雨’字?“齊藍問道。

“我們也不能老你、你、你的叫著啊,風哥就和我們商量一起取代號。我們用風、雨、雷、電、金、石,按年齡大小排名字。“獨孤雨說道。

齊藍“哦”了一聲。

“你們是不是都在邊境活動?”齊藍問道。

“越境很多次。”獨孤雨邊吃邊回答道。

“你們的補給怎麽辦?”齊藍說道。

☆、無聲行動

“空投。”獨孤雨說道。

“去過那些國家”齊藍問道。

“H薩克斯坦、J爾吉斯斯坦、T吉克斯坦、B基斯坦、A富汗、Y度。”獨孤雨說道。

“那邊兒好玩嗎?”齊藍問道。

“不知道。”獨孤雨回答道。

“對了,反恐不是S合組織嗎?”齊藍問道。

“Z國政府有三種做事方法,1是只說不做;2是邊說邊做;3是只做不說。第一種類似外交部的發言;第二就是類似S合組織;第三就類似我們這樣的。”獨孤雨說完,放下碗筷,繼續逗孩子。

“說說最後一次任務。”齊藍問道。聽到“最後一次任務”這句話,獨孤雨臉色微變。

“這是條件。”齊藍接著說道。獨孤雨看了看齊藍,掀開了他最痛苦、最難忘、最刻骨銘心的經歷。

黑夜,三輛吉普越野車越過中巴邊境,來到巴控克什米爾。6個精壯年輕的漢子坐在吉普車裏,一路無語卻緊張的狂奔著。距離目標還有5公裏的地方,三輛吉普車停在一處隱蔽的樹林裏。這6個精壯年輕人正是大風、小雨、地雷、電鉆、金子、石頭,他們下車後,帶齊自己所需要的裝備,連夜奔向目標----5公裏外的一個小村莊。20多個K怖份子就藏在這個村莊的某座房子裏。

大風做了個手勢,6個人成三角慢慢向村子靠攏。村頭有人站崗,6個人匍匐前時,距離目標不到100米的距離,小雨從背後拿出弩,裝上箭,瞄準站崗的人扣到了開關,箭無聲息的射了出去,站崗的人邊聲音都沒發出就倒地了,因為站崗人的喉嚨被箭射穿。

6個人繼續前進,摸進了村莊,開始一家一戶的搜查,睡夢中的居發跟本不知道有人來過。

突然,正西方向距離6人約200米處傳來狗的叫聲,他們停止搜查,緩緩向狗叫的房子前進。

小雨拿出弩,如法炮制,狗慘叫一聲倒地掙紮著。K怖子份被驚動了,隨後傳來了槍聲,6人和K怖份子交上了火。突然,一個人側身倒地,原來石頭中槍,大風和電鉆去查看情況,發現石的腿部中彈,血流不止,電鉆急忙對他緊急救護,大風隨後又參加了戰鬥。恐怖份子死的死,跑的跑,幾個人開始定點清除。

天,慢慢亮了,除了三個人開車逃跑以外,其餘全部被殲滅。大風和電鉆留在村莊裏照顧受傷的石頭,小雨、金子、地雷三人將吉普車開來。由於石頭腿部受傷,無法再繼續戰鬥,大風決定將石安排一戶人家裏,並拿出了錢交給那家人。

“電鉆,你留下來照顧石頭。”風說道:“我們去追那幾個。”電鉆點了點頭。

“大風,我不需要照顧,還是讓電鉆跟你們一起,給我留下點裝備就行,再說這裏也安全了。”石頭說道。

“那好。”大風沈思了一下說道。留給石頭一把AK-47、幾顆□□、幾個彈夾和一把□□,5人開車追了下去。

一個小時後,在一片空曠的地帶,發現了逃跑的汽車,三車吉普車停成三角形,下車的5人後,以車做掩體和恐怖份子交上了火。幾分鐘後,恐怖子份被殲,眾人查看現場,搜查線索。

大風將有價值的情報收藏好,說道:“任務到此結束,我們先去接石頭,等他養好傷後再說。”5人上了車,開向小村莊方向,經過一個小時,到達小村莊時,發現那裏一片狼藉。房屋成片倒踏,老人孩子哭成一片,中年人則挖開倒踏的房子尋找生還者。

看到此情景的5人,急忙跳下車,奔向石頭藏身的那戶人家。幾個人奮力的搬開倒☆、無聲行動

蹋著橫七豎八的木頭和石塊。發現了5具屍體:石頭、戶主夫婦和他們的兩個孩子。5個人面對石頭的屍體,眼淚流了出來,誰也沒有說話。

良久,5人將石頭的屍體搬到吉普車上。小雨去了解情況,原來,就在他們出發不久,M軍的無人機就轟炸了村莊造成的慘狀。

大風聯系總部說任務已完成,並發現重要線索,要繼續追剿剩餘恐怖份子,需要裝備補給。小雨、電鉆、地雷、金子四個看著大風,一句話也沒有說。

幾個小後,一架巴軍用直升機靠近小村莊上空20米左右的距離,投下了補給後離開了。5人拿出裝備,整理好。此時大風舉起手中的□□,大聲吼道:“艹你媽的M國佬,殺、殺、殺…”

其餘四人跟著怒吼:“殺、殺、殺…”5人的眼中充滿了怒火。

5人開著3輛吉普車帶著石頭的屍體和裝備,朝著阿巴邊境的美軍基地狂奔而去。在阿富汗境內,5人將吉普車停在離美軍基地兩公裏的地方,下車後,拿的動的裝備全部帶在身上,趁著黑夜摸向美軍基地。

離美軍基地300米左右,小雨隱蔽好,打開□□,從夜視儀內觀察基地情況。其餘4人成菱形慢慢前進。當4人靠近基地大約50米的距離,四人也隱蔽好了。小雨慢慢調整,“呯”的一聲槍響,站崗的美軍被放倒。四人開始進功,小雨用狙擊槍狙殺對四人來說有危險的敵人。

半夜突襲,美軍毫無防備,但也匆忙還擊。槍聲、□□、火箭筒的爆炸聲響起,頓時,基地內發生了火災。

一夜的戰鬥,小雨請求支援未到的情況下,一個M軍加強連的基地消失了。地雷、電鉆、金子也犧牲了,大風受了重傷。他沒清查現場,急救過大風後,從2公裏外,將吉普車開來,將三人的屍體搬到吉普車上,和石頭的屍體放在了一起,扶著受傷的大風上了吉普車,再次來到停車的地方,小雨拿出兩個□□,將另外兩部吉普車炸的粉碎……

8個小時後,小雨將大風帶到B基斯坦一家私人醫院,取出大風腿中的彈片……

中巴邊境,靠近中國一側,小雨和大風面對6座墳墓,放聲大哭……

此時的獨孤雨已經泣不成聲,齊藍將他攬在懷裏,輕輕撫摸著他的後背,說道:“現在你出來了,心裏不會再那麽痛苦,我希望你開心生活才逼你解開這個心結,只有這樣,你才能過正常人的生活,你理解嗎?”流淚的獨孤雨點了點頭,和齊藍緊擁在一起。

這一夜,獨孤雨沒有出齊藍的房間。

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點,張楓拿出行李要跟獨孤雨離開。

“這是要去哪兒呀?”齊藍問道。

“跟雨哥走啊。“張楓說道。

“要走你一個人走,他不走。”齊藍指著獨孤雨說道。

“憑什麽呀?昨天不是說好了,你幹嘛老耍賴呀?”張楓氣憤的說道。

“我是耍賴,我是反悔,我是不講理,但我總不能讓孩子沒爸吧?”齊藍說道。

“那你想怎麽樣?”張楓說道。

“那就要問獨孤雨了。”齊藍說道。眾人的目光聚在了獨孤雨的身上。

“我有責任,有義務照顧小妹。”獨孤雨說道。

“看吧,雨哥都這麽說。”張楓說道。

“你有責任、有義務照顧老婆孩子嗎?你想讓孩子叫別人爸爸是吧?”齊藍氣憤的說道。

“你說。”獨孤雨說道。

“我什麽都不說,你必須留下。”齊藍說著狠狠掐了一下狗子的屁股,小狗子“哇…”的哭了起來。

☆、無聲行動

獨孤雨看了看哭著的孩子,又看了看張楓,說道:“小妹,我們不走了,我先回市裏辭職,然後再回來。”

“等一下,誰知道你是真辭職還是假辭職,萬一你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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