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世間八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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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世間八苦
顫抖的大喊，歇斯底裏的大喊，換來的是真相生生撕裂的大腦，過往所有的自欺欺人，全都轟然崩裂，我再也沒法騙我自己了。
因為我年幼的愚蠢任性，造成了姐姐幼年最恐怖的陰影，不可磨滅，直至今日。我卻懦弱的排斥這段記憶，不敢再想起，甚至選擇性的去遺忘。
姐……我對不起你。
我徹底崩潰般的嗷嗷大哭，心在滴血，化作淚水。
而現在，姐姐因為偏執的愛，因為年幼的陰暗經歷，她已經不在乎自己了。為了我，什麽都可以付出，我是她生活的全部，唯一的動力，又鑄成了如今的結局。
為了我……為了家嗎？
我恨我自己。
“我們沒有家，哪家人會看好我們？”
“安安，是姐姐沒用。”
腦海裏突然閃過姐姐曾經的話，一字一句，刺穿了我的心，執著的背後，她到底經歷了多少艱辛和冷眼。
我痛苦的癱軟在地上，沈玲玉輕輕抱住我，默默的安慰著，我突然慶幸，剛才沈玲玉的理智處理，她只問了幾句關鍵的，不準薛家明多說細節，否則我真的會沖動的攔不住。
而我沖動又有什麽意義，不過是掩飾懦弱的洩憤，掩飾不敢想起的真相，事實已經發生，最難過的是姐姐，她剛才過激的表現和痛哭，有可能是兒時的噩夢再度刺激了她的大腦，姐姐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現在必須陪著她。
“對不起，我剛才太沖動了，對你說話有點過分了。”我心神疲憊的坐在沙發上，沈玲玉體貼的幫我擦著眼淚，無所謂的搖搖頭。
其實沈玲玉完全不知道姐姐的真相，想不到這些難以說出口的痛苦，我卻無禮的對她破口大罵。發洩情緒。
也許我心裏已經把她當做了親近的人，才不掩飾我狼狽的一面。
“一會纖柔醒了，你好好陪她，千萬別再追問，容易刺激她。”她溫柔的提醒道，滿眼的疼惜。
“我知道，這件事謝謝你了……”我無力的趴在她身上，好累，我睡著了。
就這樣躺在沈玲玉的懷裏，睡著了，最近接連的打擊，讓我腦子好累，即使是睡覺也是噩夢，大腦混亂渾濁。
我醒來的時候，還是沈玲玉喊的我，她說姐姐可能醒了，我睜眼感覺依然疲憊，看見沈玲玉衣服淩亂，好像被我抓的。
“你可能是太累了，做噩夢了。”她平靜的解釋道。
我連忙整理了一下狼狽的面容，推開臥室的門，姐姐也剛好睡醒，滿臉的疲憊和淒苦，溫和的雙眼紅腫可憐，一瞬間我心裏苦澀難耐，忍不住又想流淚。
“安安！你不怪姐姐，你不會怪我，對吧！”她看見我，瞬間激動的跑過來，緊張不已。
我立刻緊緊摟住她，低聲安慰道：“不怪你，姐，都是我不好，讓你難受讓你害怕了，咱們回家。”
一句害怕，讓懷裏的人緊張的顫抖了一下，仿佛閃過了一場噩夢，她急促的喘息著：“姐姐不怕，為了安安，姐姐什麽都不怕，我是你堅強的姐姐。”
她緊張的有些語無倫次，我知道，這次撞破了姐姐的事情，我刺激到她了，想起了幼年的噩夢，她害怕我不原諒她。
可你是我姐啊，我有什麽資格怪你。
“沒事了，姐。都過去了，我們回家。”我只能緊緊抱住她，反覆重覆著安慰的話，我不敢多說。
“家？對！安安，我們可以有家了！”她突然激動的推開我，拿起床頭的包，手忙腳亂的從裏面拿出了錢包，顫抖的拉住我。仿佛在激動人生最大的事。
“什麽有家了？”我突然呼吸一緊。
“在這，安安，我們現在有錢了，姐姐替你攢夠錢了，都在這卡裏，我們可以買房子了，可以有家了。”她從錢包裏掏出了一張卡，激動顫抖的說著。
一張卡……
我腦海裏頓時轟然巨響！臉色慘白如紙。
果然是這樣，事情果然是這樣……
一張卡，徹底刺穿了我心裏最後的防線，一張卡，我恍惚回到了兒時那一刻，姐姐衣著狼狽淩亂不堪，卻微笑著把燒雞遞給我，那時我傻呵呵的接下了。
同樣的事情，再度上演，我的手已經顫抖的掐住姐姐的胳膊，發瘋一樣瞪著她。
“姐，為什麽要這樣……”
她頓時遲疑了一下，雙眼瞬間失神了一秒，呆呆的看著我：“安安，我們有家了，我終於可以有家了……”
一個家，如此卑微的要求。對於我們相依為命的姐弟，卻是如此不可攀登，甚至付出血的代價，這到底是為什麽！
“我是你堅強的姐姐，我沒事，安安，我沒事，你怪我吧。”她顫抖的擦著自己的眼淚，說是不哭，眼淚早已蹦出眼看。
我直接把她抱在懷裏，在她耳邊堅定的說著：“姐，辭職吧，我們回家，我養你，我不需要你工作了，什麽都不需要了，我只要我姐。”
一聲辭職，懷裏的人突然死死的摟住我，哇的一聲，放聲大哭，她的情緒崩潰了。
所有無私的付出，所有偏執的愛，無論多麽不堪，我都沒資格指責。誰都沒資格指責姐姐對我的親情。
她卑微到了土裏，卻比天更高。
姐，我們回家吧。
……
“纖柔那邊辭職，我跟薛家明說完了，他不會再聯系纖柔了。”沈玲玉邊擦著額頭的汗，邊安慰我。
我也是第一次見到，她一個富家小姐，卻到家之後，積極的幫我整理房間，幫姐姐把所有的東西，都搬到了我這裏，從今天起，姐姐正式搬過來了。
過多的情緒刺激，讓姐姐身心俱疲，回到家，我就讓她好好睡一會。
“玲玲，今天要謝謝你了。”我伸手幫她擦汗，她扶住我的手，媚眼動情的看向我：“小暖，其實你們姐弟的事，我什麽都沒幫上，能做的，只是陪著你，你對我發脾氣。是因為心裏有我，能這麽陪著你也好。”
一段暖心的話，讓我心裏好受了一點，她接著提醒道：“讓纖柔好好靜養一段時間吧，如果素心來了，你沒必要告訴她。”
沈玲玉說的沒錯，這件事，誰都不需要告訴。
看著姐姐簡單甚至少得可憐的行李，她終於搬到了我家，我們終於團聚在一起，可心卻蒼涼不已。
佛語有雲，世間有八苦：生、老、病、死，怨憎恨，愛離別，求不得。
我原本希望平凡甚至平庸的一生，似乎在經歷著人生苦難的考驗。讓我無力去恨，因為恨也折磨人心的痛苦。難道被佛門領養的開始，就是佛緣的開啟嗎？
這份佛緣，這一遭世間的苦刑，我走不動，我也只是平凡之軀，平凡之智啊，我做不到大徹大悟，看不破紅塵。
我很難受，我想她了。
也許是心有靈犀，內心萬分痛苦的時候，她的電話，被瞬間接通了，我能聽見電話裏，熟悉的聲音在想念。
“老公，聽你聲音是不舒服嗎？病了？”
我病了嗎？我比生病更難受吧。
“安妮，我想見你。”我語氣無力的說出想法，直白的說出來。
“好，你在家等我。”
我躺在新收拾好的房間裏，沈玲玉走了，素心說這幾天有事，而搬來的姐姐，經歷的情緒崩潰，一直在沈沈的昏睡，我幾次給她蓋被子，她都沒有一絲動靜，她也太累了。
這個漩渦中，我最親近的人，姐姐也被卷了進來，一起彌漫著痛苦和悲傷，到底什麽時候是盡頭啊。
不知不覺，身邊突然多了一個柔軟的身軀。她悄無聲息的躺進我懷裏，我聞到了熟悉的芳香。
她是家裏的女主人，她有家裏的鑰匙。
“親愛的，你怎麽了？臉色好差。”她關切的摟住。
我直接載到她懷裏，軟軟的，甚至帶著彈性，握著她柔軟的小手，貼在臉上，無力的嘆息道：“姐姐搬過來了，辭職了。”
搬來本該是好事，可我的一切表現，都讓戴安妮看在眼裏，我們深情的默契，她就算猜不出，也知道姐姐身上發生了不好的事。
她沈默了一會，低下頭吻住了我。溫柔安慰著：“我們是一家人，不管發生什麽，都可以互相依靠，老公，你的安妮不會離開，永遠是女主人。”
不會離開。
仿佛是一擊強心劑，讓我心神振奮了，分別、痛苦，最近我經歷的太多這樣的情緒，戴安妮卻給了我堅定的支持和答案。
這也許就是默契吧。
“女主人這麽久不回來，家裏感覺太安靜了。”我淡淡的笑了，看見她，看見她漂亮的大眼睛，我總會掃出陰霾。
“有多安靜？流氓有想女主人嗎？”她微笑的調皮道，笑容和情話，也許就是我最大的安慰了。
“想啊，天天都在想，以前總是你揍我罰我，現在我也要罰你。”說著我一把將她擁入懷裏，壓在身下，她臉色微紅，害羞的憋嘴道：“流氓，家裏可是我老大，你要破壞家規欺負我？”
“恩。懲罰的方式，就是制造點屬於家裏的聲音。”我把手伸進了她的衣領裏，她沒有阻止，突然溫柔的看向我：“最近你心裏很累吧，我也想你了，但是我不想你太累。”
我確實有點累了，放下手躺在她身邊，抱著她睡一會吧。她卻突然爬到了我身上，調皮的笑著。
“你那麽累，所以這次我來吧。”
粉嫩的小手解開了我的衣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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顫抖的大喊，歇斯底裏的大喊，換來的是真相生生撕裂的大腦，過往所有的自欺欺人，全都轟然崩裂，我再也沒法騙我自己了。
因為我年幼的愚蠢任性，造成了姐姐幼年最恐怖的陰影，不可磨滅，直至今日。我卻懦弱的排斥這段記憶，不敢再想起，甚至選擇性的去遺忘。
姐……我對不起你。
我徹底崩潰般的嗷嗷大哭，心在滴血，化作淚水。
而現在，姐姐因為偏執的愛，因為年幼的陰暗經歷，她已經不在乎自己了。為了我，什麽都可以付出，我是她生活的全部，唯一的動力，又鑄成了如今的結局。
為了我……為了家嗎？
我恨我自己。
“我們沒有家，哪家人會看好我們？”
“安安，是姐姐沒用。”
腦海裏突然閃過姐姐曾經的話，一字一句，刺穿了我的心，執著的背後，她到底經歷了多少艱辛和冷眼。
我痛苦的癱軟在地上，沈玲玉輕輕抱住我，默默的安慰著，我突然慶幸，剛才沈玲玉的理智處理，她只問了幾句關鍵的，不準薛家明多說細節，否則我真的會沖動的攔不住。
而我沖動又有什麽意義，不過是掩飾懦弱的洩憤，掩飾不敢想起的真相，事實已經發生，最難過的是姐姐，她剛才過激的表現和痛哭，有可能是兒時的噩夢再度刺激了她的大腦，姐姐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現在必須陪著她。
“對不起，我剛才太沖動了，對你說話有點過分了。”我心神疲憊的坐在沙發上，沈玲玉體貼的幫我擦著眼淚，無所謂的搖搖頭。
其實沈玲玉完全不知道姐姐的真相，想不到這些難以說出口的痛苦，我卻無禮的對她破口大罵。發洩情緒。
也許我心裏已經把她當做了親近的人，才不掩飾我狼狽的一面。
“一會纖柔醒了，你好好陪她，千萬別再追問，容易刺激她。”她溫柔的提醒道，滿眼的疼惜。
“我知道，這件事謝謝你了……”我無力的趴在她身上，好累，我睡著了。
就這樣躺在沈玲玉的懷裏，睡著了，最近接連的打擊，讓我腦子好累，即使是睡覺也是噩夢，大腦混亂渾濁。
我醒來的時候，還是沈玲玉喊的我，她說姐姐可能醒了，我睜眼感覺依然疲憊，看見沈玲玉衣服淩亂，好像被我抓的。
“你可能是太累了，做噩夢了。”她平靜的解釋道。
我連忙整理了一下狼狽的面容，推開臥室的門，姐姐也剛好睡醒，滿臉的疲憊和淒苦，溫和的雙眼紅腫可憐，一瞬間我心裏苦澀難耐，忍不住又想流淚。
“安安！你不怪姐姐，你不會怪我，對吧！”她看見我，瞬間激動的跑過來，緊張不已。
我立刻緊緊摟住她，低聲安慰道：“不怪你，姐，都是我不好，讓你難受讓你害怕了，咱們回家。”
一句害怕，讓懷裏的人緊張的顫抖了一下，仿佛閃過了一場噩夢，她急促的喘息著：“姐姐不怕，為了安安，姐姐什麽都不怕，我是你堅強的姐姐。”
她緊張的有些語無倫次，我知道，這次撞破了姐姐的事情，我刺激到她了，想起了幼年的噩夢，她害怕我不原諒她。
可你是我姐啊，我有什麽資格怪你。
“沒事了，姐。都過去了，我們回家。”我只能緊緊抱住她，反覆重覆著安慰的話，我不敢多說。
“家？對！安安，我們可以有家了！”她突然激動的推開我，拿起床頭的包，手忙腳亂的從裏面拿出了錢包，顫抖的拉住我。仿佛在激動人生最大的事。
“什麽有家了？”我突然呼吸一緊。
“在這，安安，我們現在有錢了，姐姐替你攢夠錢了，都在這卡裏，我們可以買房子了，可以有家了。”她從錢包裏掏出了一張卡，激動顫抖的說著。
一張卡……
我腦海裏頓時轟然巨響！臉色慘白如紙。
果然是這樣，事情果然是這樣……
一張卡，徹底刺穿了我心裏最後的防線，一張卡，我恍惚回到了兒時那一刻，姐姐衣著狼狽淩亂不堪，卻微笑著把燒雞遞給我，那時我傻呵呵的接下了。
同樣的事情，再度上演，我的手已經顫抖的掐住姐姐的胳膊，發瘋一樣瞪著她。
“姐，為什麽要這樣……”
她頓時遲疑了一下，雙眼瞬間失神了一秒，呆呆的看著我：“安安，我們有家了，我終於可以有家了……”
一個家，如此卑微的要求。對於我們相依為命的姐弟，卻是如此不可攀登，甚至付出血的代價，這到底是為什麽！
“我是你堅強的姐姐，我沒事，安安，我沒事，你怪我吧。”她顫抖的擦著自己的眼淚，說是不哭，眼淚早已蹦出眼看。
我直接把她抱在懷裏，在她耳邊堅定的說著：“姐，辭職吧，我們回家，我養你，我不需要你工作了，什麽都不需要了，我只要我姐。”
一聲辭職，懷裏的人突然死死的摟住我，哇的一聲，放聲大哭，她的情緒崩潰了。
所有無私的付出，所有偏執的愛，無論多麽不堪，我都沒資格指責。誰都沒資格指責姐姐對我的親情。
她卑微到了土裏，卻比天更高。
姐，我們回家吧。
……
“纖柔那邊辭職，我跟薛家明說完了，他不會再聯系纖柔了。”沈玲玉邊擦著額頭的汗，邊安慰我。
我也是第一次見到，她一個富家小姐，卻到家之後，積極的幫我整理房間，幫姐姐把所有的東西，都搬到了我這裏，從今天起，姐姐正式搬過來了。
過多的情緒刺激，讓姐姐身心俱疲，回到家，我就讓她好好睡一會。
“玲玲，今天要謝謝你了。”我伸手幫她擦汗，她扶住我的手，媚眼動情的看向我：“小暖，其實你們姐弟的事，我什麽都沒幫上，能做的，只是陪著你，你對我發脾氣。是因為心裏有我，能這麽陪著你也好。”
一段暖心的話，讓我心裏好受了一點，她接著提醒道：“讓纖柔好好靜養一段時間吧，如果素心來了，你沒必要告訴她。”
沈玲玉說的沒錯，這件事，誰都不需要告訴。
看著姐姐簡單甚至少得可憐的行李，她終於搬到了我家，我們終於團聚在一起，可心卻蒼涼不已。
佛語有雲，世間有八苦：生、老、病、死，怨憎恨，愛離別，求不得。
我原本希望平凡甚至平庸的一生，似乎在經歷著人生苦難的考驗。讓我無力去恨，因為恨也折磨人心的痛苦。難道被佛門領養的開始，就是佛緣的開啟嗎？
這份佛緣，這一遭世間的苦刑，我走不動，我也只是平凡之軀，平凡之智啊，我做不到大徹大悟，看不破紅塵。
我很難受，我想她了。
也許是心有靈犀，內心萬分痛苦的時候，她的電話，被瞬間接通了，我能聽見電話裏，熟悉的聲音在想念。
“老公，聽你聲音是不舒服嗎？病了？”
我病了嗎？我比生病更難受吧。
“安妮，我想見你。”我語氣無力的說出想法，直白的說出來。
“好，你在家等我。”
我躺在新收拾好的房間裏，沈玲玉走了，素心說這幾天有事，而搬來的姐姐，經歷的情緒崩潰，一直在沈沈的昏睡，我幾次給她蓋被子，她都沒有一絲動靜，她也太累了。
這個漩渦中，我最親近的人，姐姐也被卷了進來，一起彌漫著痛苦和悲傷，到底什麽時候是盡頭啊。
不知不覺，身邊突然多了一個柔軟的身軀。她悄無聲息的躺進我懷裏，我聞到了熟悉的芳香。
她是家裏的女主人，她有家裏的鑰匙。
“親愛的，你怎麽了？臉色好差。”她關切的摟住。
我直接載到她懷裏，軟軟的，甚至帶著彈性，握著她柔軟的小手，貼在臉上，無力的嘆息道：“姐姐搬過來了，辭職了。”
搬來本該是好事，可我的一切表現，都讓戴安妮看在眼裏，我們深情的默契，她就算猜不出，也知道姐姐身上發生了不好的事。
她沈默了一會，低下頭吻住了我。溫柔安慰著：“我們是一家人，不管發生什麽，都可以互相依靠，老公，你的安妮不會離開，永遠是女主人。”
不會離開。
仿佛是一擊強心劑，讓我心神振奮了，分別、痛苦，最近我經歷的太多這樣的情緒，戴安妮卻給了我堅定的支持和答案。
這也許就是默契吧。
“女主人這麽久不回來，家裏感覺太安靜了。”我淡淡的笑了，看見她，看見她漂亮的大眼睛，我總會掃出陰霾。
“有多安靜？流氓有想女主人嗎？”她微笑的調皮道，笑容和情話，也許就是我最大的安慰了。
“想啊，天天都在想，以前總是你揍我罰我，現在我也要罰你。”說著我一把將她擁入懷裏，壓在身下，她臉色微紅，害羞的憋嘴道：“流氓，家裏可是我老大，你要破壞家規欺負我？”
“恩。懲罰的方式，就是制造點屬於家裏的聲音。”我把手伸進了她的衣領裏，她沒有阻止，突然溫柔的看向我：“最近你心裏很累吧，我也想你了，但是我不想你太累。”
我確實有點累了，放下手躺在她身邊，抱著她睡一會吧。她卻突然爬到了我身上，調皮的笑著。
“你那麽累，所以這次我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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