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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章文若,你也不想你的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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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章 文若,你也不想你的好友...

“你這…這話是什麽意思?”

曹操佯怒,說得好像曹操被皇甫嵩忽悠了,白拿劉備的東西。

“呵,孟德,凡事難得糊塗,你知我知即可。孟德若真的有心,楚某推算孟德近日招攬了賢才,不知可否引為一見?”

楚蘇只覺得來了穎川,撿一個保鏢,撈點兵馬就走,好吃虧的,便出言詐一詐曹操。

曹操身邊的文臣武將極多,但有些是死忠,楚蘇也不感興趣,唯有在穎川這兒的人才,大多都是野生的。

誰招攬到,是誰的運氣。

楚蘇的話,猶如一顆巨石墜在曹操的心湖之中,頓時翻騰出駭浪,有那一瞬間,曹操想殺楚蘇的心,遠勝於殺劉備。

強忍著怒意,止住甩袖逃遁,曹操拼命地擠出一絲笑容,說道:

“子爽說笑了,操乃粗魯之人,沒看兩位老將軍對操嗤之以鼻,豈會有大才會相中曹某,一心輔佐?”

曹操心虛,話卻得說嘴硬。

可惜,曹操沒意識到自個說漏嘴了。

大才?

穎川的大才,一只手掌數得過來。

是荀彧荀文若?

還是荀攸?甚至是郭嘉?

“呵,孟德嘴裏,沒一句實話。既然孟德敝帚自珍,怕玄德挖你的墻角,那就算了,只是往後,還請孟德莫要在背後下黑手。”

“畢竟,不坦誠,信不過。”

對於曹操,楚蘇沒必要假君人,直接以小人之心,懟曹操奸雄之腹。

曹操一時噎住了,話都說到這了,再不將剛收下的這謀士拉出來溜溜,以後真跟劉備鬧翻,兩軍對陣,就沒人能壓制住楚蘇的氣勢了。

況且,新來的這謀士,此時正在曹軍陣前,看著曹操和劉備等人呢。

不能弱了勢。

“嘿,曹某想起來了,軍中近日的確有一人前來投軍,頗識些字,名喚荀彧,字文若,曹某引其充當糧官,算不得大才。敢問子爽,你與文若可是舊識?你說的,是想見文若?這乃小事,易如反掌也。”

曹操只當楚蘇和荀彧是同窗,或表親,彼此有些淵源,沒作他想。

不挖墻角,不止是荀彧,曹操麾下的大將,曹操都想拿出來秀一秀,一個比一個倍猛。

“文若,玄德的軍師直言欲見你,上前說話。”

曹操轉過頭,朝曹軍喊了一句,不多時,曹軍的中軍就有一人騎馬而行,不疾不徐。

此人,頭戴巾帽,身穿士子白衣,身材勻稱,舉止十分儒雅,似有古士之風。

“在下穎川荀氏子弟,荀彧荀文若,拜見各位將軍。彧與各位從未謀面,不知將軍尋彧,可有何事?”

荀彧身為穎川第一大族荀氏的子弟,本來是瞧不上曹操這種宦官之後的,奈何荀彧是荀氏的旁支,而侄子荀攸才是嫡出。

要不是曹操三番兩次,到荀府裏結交,禮賢下士地給荀彧送禮,畫大餅,荀彧不至於動心。

不過,這幾天相處下來,荀彧覺得曹操還行,這人能處,有野心、有手腕,還有匡扶漢室的念頭,算是漢臣裏的能臣,值得一助。

楚蘇一聽,心中了然,原來是他。

國士無雙的荀彧荀文若,這豈是大才,簡直是內政第一人,天花板般的存在。

曹操這回真是踩了狗屎運,撿到寶了。

“文若?當真是你,久仰大名,在下楚蘇楚子爽,我等一進穎川地界,就聽說了荀氏三若,以文若最佳。今日一見,文若的風采,不枉盛名。”

楚蘇一臉的諂笑,驅馬來到荀彧身邊,突然低聲,偷偷摸摸地又補刀一句,喃道,

“文若,知人知面不心,孟德此人,有漢臣之能,未必有漢臣之心,文若當自重。對了,文若,此地人多,不好借一部說話,敢問文若,戲志才、郭嘉等人現在何處?”

大漢之大,一個鍋燜不下。

像郭嘉這樣的寒士,光憑楚蘇自個去找,壓根無從下手,無異於大海撈針。

問荀彧,絕對問對人了。

荀氏在穎川是地頭蛇,楚蘇突然問起戲志才和郭嘉,聽在荀彧的耳中,如炸驚雷。

荀彧不止認識戲志才和郭嘉,還真知兩人此時正窩在什麽地方。

令荀彧驚訝,百思沒有其姐的,是楚蘇怎麽知道也知這兩人。

戲志才和郭嘉,在荀彧眼裏,皆有大才,只是這兩人比較“怪”,不願輕易出仕,奉人為主。

“敢問子爽,你與志才、奉孝是舊識?尋他倆有何事?彧的確知道他倆現身在何處。”

荀彧笑了笑,故意學曹老板說話,套了模板搪塞楚蘇。

此時,荀彧伸手扯了扯衣襟,一身書香氣質溫敦卷來,看向楚蘇的目光,多了一些難以言明的興趣。

開始互相瘋狂試探。

你想找戲志才、郭嘉?我荀彧知道,偏偏不告訴你。

楚蘇一懵,這荀彧剛跟曹操不久,居然學壞了,有了疑心病,就現在的戲志才和郭嘉這兩人,恐怕說食不裹腹,都是擡舉了這兩家夥。

“呵,文若,你想多了,莫非是怕我等會加害志才、奉孝麽?楚某尋他倆,無他,乃是有心助其大展拳腳,施展心中抱負,不埋沒才學而已。”

“今天下反賊四起,黃巾不過引火之星,亂世將至。文若,你也不想你的好友…藉藉無名,泯於眾人矣?甚至是飽一頓,饑一頓吧?”

楚蘇就像荀彧肚子裏的蛔蟲,句句戳荀彧的心窩子。

就前一陣子,身無分文的郭嘉跑人家酒肆裏喝酒,喝得爛醉如泥,要不是東家看郭嘉是常客,識得荀彧,像郭嘉這種酒鬼,早就被東家拿去泡酒了。

郭嘉好酒,酒量忒差,這還不算大毛病,頂多幫郭嘉出出酒錢,偶爾找個溫泉,扔郭嘉進去醒醒酒。

最為離譜的是戲志才。

戲志才管不住腳,整天跑去書店隔壁後門的暗道,去找地下勾欄,荀彧每次勸阻,叫戲志文要節制,註意身子和形象,戲志才總說文人嘛,當得“獻計”。

年紀輕輕的戲志才早就被掏空了身子,不到十日前,還因沒錢結帳,被人家堵在裏面“聽曲”,不得不喚荀彧去贖人。

結果,荀彧去了,又給戲志才拉下水,解了腰包,寬了衣帶,大出血了一次,回到府內,戲志水尚不知悔改,老在荀彧面前,說這回值了票價,有“辱”“絲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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