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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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046.
46.第十三次輪回10
記憶碎片歸為，阿寶甚至看見了更長久之前的東西。
例如兒時的自己。
在這些記憶裏，蒼雲大神都是阿寶兒時的小跟班，那樣的意氣風發是阿寶自己都覺得不敢置信的。
年少成名的自己，是整個村子的希望，是村長之後，最有希望成為繼承人的存在。也是第一個，才兩千歲就帶兵攻打魔族的將軍。
阿寶也終於明白為什麽村主任對於自己的討厭，都放在了表面上，實在是因為天賦異稟的阿寶是她羨慕極了的對象。
可那麽多的記憶裏，阿寶依舊想不起自己真正的名字。所有的過去，也停留在了魔君被她殺死的那一刻。
收回手，阿寶表情覆雜地望著眼前瞬間失去色彩的崩玉。
不過三次，看來崩玉已經沒有辦法為自己提供更多了，阿寶心想。
一旁的藍染惣右介一臉探究地望著阿寶凝重的表情，最後勾起唇問道。“崩玉對於寶生你已經失去了意義嗎？”
阿寶一楞，繼而回答。“對你來說，它還存在意義。”
“只有最終能控制它，它才有存在的意義。”
看著藍染把玩著崩玉的模樣，阿寶覺得藍染應該是在等與崩玉合二為一的機會。
可是崩玉真的能夠助藍染完成心願嗎？
“崩玉如果真的是神之物，我想你和浦原不論花費多少力量都不可能制造出來的。”
“井上織姬的能力，近乎與神，甚至淩駕於神，你覺得呢，寶生？”藍染沒有順著阿寶的話繼續下去，而是向她提了井上織姬。
在這個世界裏，神不神阿寶不知道，她只知道，眼前的藍染惣右介才是想成為立於天地之上的神，又或是代替那個他口中根本就不存在的靈王。
“你讓井上織姬覺得自己可以封印崩玉，只是為了戲弄她嗎？”阿寶問。
井上織姬與藍染惣右介關在小黑屋裏的會談內容，阿寶不得而知。可從跟井上兩人聊天過程當中，對方所表現出現的堅定信念來看，應該就是藍染對其造成了什麽誤導。
“你是想說，我根本不需要花費這般心思去捉她是嗎？”藍染不答反問。
藍染的謀劃自然是不會有漏洞，每一步都是有它存在的道理。可單獨對於井上的精神控制，阿寶並不理解。
“如果只是要困住屍魂界的援軍，藍染隊長應該有跟過其他的方法。”
阿寶同學其實不太會猜測他人心思，更何況是藍染這樣城府極深的人。可就是因為與崩玉接觸的人只有他們兩個，她竟然在崩玉給的力量中讀到了一小部分藍染的思想。
很微妙。
就像是心電感應似的。
“你帶給崩玉的力量，崩玉也將力量給到你，你們兩者之間能夠如此交換力量令人驚訝。”
藍染起身，走向阿寶。
“我在使用它的時候，得到了一些有趣的信息，或者說是記憶片段。”
記憶……？
總覺得不是什麽好事情，難不成藍染和自己一樣擁有了心電感應？
“什麽……記憶？”
“你兩次與阿散井的相識。”
是崩玉讀取到了我的記憶嗎？阿寶心想。
可是，為什麽是兩次？
“你現在的表情，是在疑惑為什麽見過阿散井兩次嗎？”藍染笑了笑，“更有趣的是關於我的片段，有三次，在不同的時間和地點。”
阿寶楞住。
“只是我單單只記得一次。”藍染說完，棕色的眼眸直視著阿寶。
藍染的眸子，深得可怕，只是一眼就仿佛要被吸進他的眼底裏一般。
阿寶收回視線，很快她就想明白了。
她三次來到死神的世界裏輪回，兩次屍魂界一次虛圈的開局，導致她和阿散井他們只見過兩個輪回，而藍染阿寶確實三次都遇上了。
崩玉與自己交換力量，也將阿寶的記憶碎片封存進去了，藍染在用自己的靈壓融合進崩玉中制造破面之際，瞬間覺醒中的崩玉向藍染釋放了她的那些碎片。
按照藍染現在的說法，他應該只能看見死神世界的部份，而不是全部。
“我很好奇，你對這，會有怎樣的解釋？”
想過千萬次，如果被藍染這樣的人發現自己在這個世界不是第一次，定是會驚慌失措到語無倫次。
卻沒想到自己真真切切遇上的時候，是如此冷靜。
“我這樣一個奇怪的存在，竟然沒有讓藍染隊長產生殺意，是該慶幸嗎？”阿寶不準備用謊言來掩蓋。
“可惜普通的破面不成氣候。”
所以自從阿寶與崩玉接觸的隔天開始，找自己麻煩的破面就像組團來觀光似的，原來是藍染游說的結果啊……
“那可真是可惜了。”阿寶笑了一下。
“最初我認為崩玉認同以及需要你，是崩玉需要你的力量，可後來我改變了想法。”
藍染的表情，像是解開了圍棋中多年殘局的愉悅。
“你於崩於，是共存。”
*
被定義為，與一塊石頭共存的阿寶，低頭一路往自己的行宮方向走。
顯然藍染對於從崩玉身上得到的記憶碎片這樣的事件，比起共存來說，微不足道。
如果不是每一次阿寶都會被崩玉主動彈開，藍染可能更希望看到阿寶成天抱著崩玉直到兩者同化，最後藍染得到同化後的自己……
阿寶回想一下剛才藍染說起共存時棕色眸子壓不住的瘋狂，起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流血不止的手指已經治好，擡頭時，發現自己完全沒走在回行宮的路，而是差不多走到了“戰場”附近。
“果然還是潛意識裏有點擔心。”阿寶自言自語。
阿散井戀次、葛力姆喬，這兩人都是阿寶認為的朋友，她不知道該如何權衡，幹脆在阿散井一行人來到虛圈，就做好了待在自己行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準備。
思考的片刻間，距離最近的，之前在四番隊地下牢籠救助過的茶渡泰虎的靈壓驟降，像是遇到了個大麻煩。
茶渡泰虎啊……
沈默寡言卻堅定相信著同伴的人。
阿寶嘆了口氣。“……不管了。”
*
輕功加持，阿寶很快就來到茶渡這邊。
遠遠就看見了那把巨大的鐮刀。
阿寶表情有點嫌棄，說實話，十刃裏大部分都醜得千奇百怪。
鐮刀五刃和她平日裏很少打照面，最初來到虛圈，倒是照例來找過麻煩。只不過兩人對打到一半被市丸銀打斷，也不知道是市丸銀和對方又說過了什麽，之後到是真的沒有在見過他找自己。
還沒靠近，五刃身邊的從屬官就先一步擋在了阿寶的面前。
“你不應該在這裏的。”
阿寶垂眸望去，地上的茶渡已經陷入了昏迷，紅色的血跡染紅了他周圍白色的砂石。
“這不是喜歡穿死霸裝的寶生嗎？”五刃諾伊托拉扛起自己的鐮刀，踱步到阿寶面前，笑得嘲諷。
阿寶沒理會，撥開從屬官擋住的刀，想往茶渡的地方走。
鐮刀猛地向阿寶臉前一伸，再次擋住阿寶的去路。
“讓一下。”阿寶說。
“怎麽也喜歡學烏魯奇奧拉冷冰冰的講話。”諾伊托拉不依不饒。“是跟葛力姆喬相處的不夠愉快嗎？”
看來葛力姆喬一直賴在自己行宮的事情，人盡皆知了。
“和你沒有關系吧。”阿寶耐著性子，繞過鐮刀，來到茶渡身邊查看情況。
除了被諾伊托拉砍傷之外，似乎在這之前也打了很難纏的一架。阿寶凝神，先將茶渡身上的血止住，還沒等到開始愈合治療，諾伊托拉又攔住了阿寶。
“你現在救助這個人類的意思，是想要同我宣戰嗎？”
阿寶不耐煩了，“你怎麽那麽啰嗦？”
諾伊托拉猛然後撤，剛才松松散散拿在手中的鐮刀頓時握緊。
大概覺得自己剛才後退的反應很狼狽，諾伊托拉表情一僵，直接出手攻擊起了阿寶。
阿寶閃過突如其來的攻擊，連續後跳，拉開距離。
“我沒有要和你打架，第五刃。”
“第五刃……你這個叫法，真是又尊敬又奇怪。”諾伊托拉鐮刀一揮，直沖阿寶而來。“下次記得要加上大人這樣的尊稱。”
看樣子是躲不過小小一架，阿寶無奈，右手抽出淺打，左手在上凝聚出火焰。“我只是不擅長，記你們的名字。”
“你說什麽？”諾伊托拉被阿寶的話激到，攻擊越發密集起來。
阿寶閃開幾次攻擊，帶著火焰的淺打甩出花火，在諾伊托拉的身上炸開，本還想要結印召喚出窮奇。
一旁的從屬官發現了諾伊托拉和阿寶開始認真了，變得緊張起來。“諾伊托拉大人！”
“你閉嘴！”諾伊托拉一個虛閃，自從屬官的臉頰邊擦過。
從屬官被嚇住了步伐，冷汗混合著虛閃造成傷口的鮮血滑落，表情裏滿是擔心。“諾伊托拉大人，這個人是藍染大人的。”
似乎是藍染的威懾力令上頭的諾伊托拉冷靜了下來，他拉開兩人的距離，深吸一口氣，握住鐮刀的手緊了緊，又松開。
半晌之後，像是感知到了什麽有趣的事情，他將鐮刀扛在肩膀上。
“我說，你心愛的葛力姆喬現在正在要去找藍染大人的寵物，你難道不吃醋嗎？”
“……”
這個家夥到底在想什麽啊……
阿寶無語住。
可是葛力姆喬那家夥不是應該去找黑崎一護打架了嗎，怎麽又換方向去找井上織姬了？
沈下心，阿寶發現黑崎一護的靈壓也不見了。這才明白，合著是去找井上織姬救人了啊。
“看來你和葛力姆喬那個家夥的情分也玩完了，要不要來做我的寵物？”
諾伊托拉還在那說著莫名其妙的話，不過話裏話外都讓阿寶覺得熟悉，仿佛之前在什麽地方聽見過。阿寶歪頭思索了一下，想起了是在硝子前輩平日裏解悶看的那些霸道總裁的小說裏瞥見過。
阿寶回頭，看向諾伊托拉。
被這麽突然回頭一看，對方警惕擺出防禦姿勢。
“你是不是也喜歡看硝子前輩的那些個小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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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碎片歸為，阿寶甚至看見了更長久之前的東西。
例如兒時的自己。
在這些記憶裏，蒼雲大神都是阿寶兒時的小跟班，那樣的意氣風發是阿寶自己都覺得不敢置信的。
年少成名的自己，是整個村子的希望，是村長之後，最有希望成為繼承人的存在。也是第一個，才兩千歲就帶兵攻打魔族的將軍。
阿寶也終於明白為什麽村主任對於自己的討厭，都放在了表面上，實在是因為天賦異稟的阿寶是她羨慕極了的對象。
可那麽多的記憶裏，阿寶依舊想不起自己真正的名字。所有的過去，也停留在了魔君被她殺死的那一刻。
收回手，阿寶表情覆雜地望著眼前瞬間失去色彩的崩玉。
不過三次，看來崩玉已經沒有辦法為自己提供更多了，阿寶心想。
一旁的藍染惣右介一臉探究地望著阿寶凝重的表情，最後勾起唇問道。“崩玉對於寶生你已經失去了意義嗎？”
阿寶一楞，繼而回答。“對你來說，它還存在意義。”
“只有最終能控制它，它才有存在的意義。”
看著藍染把玩著崩玉的模樣，阿寶覺得藍染應該是在等與崩玉合二為一的機會。
可是崩玉真的能夠助藍染完成心願嗎？
“崩玉如果真的是神之物，我想你和浦原不論花費多少力量都不可能制造出來的。”
“井上織姬的能力，近乎與神，甚至淩駕於神，你覺得呢，寶生？”藍染沒有順著阿寶的話繼續下去，而是向她提了井上織姬。
在這個世界裏，神不神阿寶不知道，她只知道，眼前的藍染惣右介才是想成為立於天地之上的神，又或是代替那個他口中根本就不存在的靈王。
“你讓井上織姬覺得自己可以封印崩玉，只是為了戲弄她嗎？”阿寶問。
井上織姬與藍染惣右介關在小黑屋裏的會談內容，阿寶不得而知。可從跟井上兩人聊天過程當中，對方所表現出現的堅定信念來看，應該就是藍染對其造成了什麽誤導。
“你是想說，我根本不需要花費這般心思去捉她是嗎？”藍染不答反問。
藍染的謀劃自然是不會有漏洞，每一步都是有它存在的道理。可單獨對於井上的精神控制，阿寶並不理解。
“如果只是要困住屍魂界的援軍，藍染隊長應該有跟過其他的方法。”
阿寶同學其實不太會猜測他人心思，更何況是藍染這樣城府極深的人。可就是因為與崩玉接觸的人只有他們兩個，她竟然在崩玉給的力量中讀到了一小部分藍染的思想。
很微妙。
就像是心電感應似的。
“你帶給崩玉的力量，崩玉也將力量給到你，你們兩者之間能夠如此交換力量令人驚訝。”
藍染起身，走向阿寶。
“我在使用它的時候，得到了一些有趣的信息，或者說是記憶片段。”
記憶……？
總覺得不是什麽好事情，難不成藍染和自己一樣擁有了心電感應？
“什麽……記憶？”
“你兩次與阿散井的相識。”
是崩玉讀取到了我的記憶嗎？阿寶心想。
可是，為什麽是兩次？
“你現在的表情，是在疑惑為什麽見過阿散井兩次嗎？”藍染笑了笑，“更有趣的是關於我的片段，有三次，在不同的時間和地點。”
阿寶楞住。
“只是我單單只記得一次。”藍染說完，棕色的眼眸直視著阿寶。
藍染的眸子，深得可怕，只是一眼就仿佛要被吸進他的眼底裏一般。
阿寶收回視線，很快她就想明白了。
她三次來到死神的世界裏輪回，兩次屍魂界一次虛圈的開局，導致她和阿散井他們只見過兩個輪回，而藍染阿寶確實三次都遇上了。
崩玉與自己交換力量，也將阿寶的記憶碎片封存進去了，藍染在用自己的靈壓融合進崩玉中制造破面之際，瞬間覺醒中的崩玉向藍染釋放了她的那些碎片。
按照藍染現在的說法，他應該只能看見死神世界的部份，而不是全部。
“我很好奇，你對這，會有怎樣的解釋？”
想過千萬次，如果被藍染這樣的人發現自己在這個世界不是第一次，定是會驚慌失措到語無倫次。
卻沒想到自己真真切切遇上的時候，是如此冷靜。
“我這樣一個奇怪的存在，竟然沒有讓藍染隊長產生殺意，是該慶幸嗎？”阿寶不準備用謊言來掩蓋。
“可惜普通的破面不成氣候。”
所以自從阿寶與崩玉接觸的隔天開始，找自己麻煩的破面就像組團來觀光似的，原來是藍染游說的結果啊……
“那可真是可惜了。”阿寶笑了一下。
“最初我認為崩玉認同以及需要你，是崩玉需要你的力量，可後來我改變了想法。”
藍染的表情，像是解開了圍棋中多年殘局的愉悅。
“你於崩於，是共存。”
*
被定義為，與一塊石頭共存的阿寶，低頭一路往自己的行宮方向走。
顯然藍染對於從崩玉身上得到的記憶碎片這樣的事件，比起共存來說，微不足道。
如果不是每一次阿寶都會被崩玉主動彈開，藍染可能更希望看到阿寶成天抱著崩玉直到兩者同化，最後藍染得到同化後的自己……
阿寶回想一下剛才藍染說起共存時棕色眸子壓不住的瘋狂，起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流血不止的手指已經治好，擡頭時，發現自己完全沒走在回行宮的路，而是差不多走到了“戰場”附近。
“果然還是潛意識裏有點擔心。”阿寶自言自語。
阿散井戀次、葛力姆喬，這兩人都是阿寶認為的朋友，她不知道該如何權衡，幹脆在阿散井一行人來到虛圈，就做好了待在自己行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準備。
思考的片刻間，距離最近的，之前在四番隊地下牢籠救助過的茶渡泰虎的靈壓驟降，像是遇到了個大麻煩。
茶渡泰虎啊……
沈默寡言卻堅定相信著同伴的人。
阿寶嘆了口氣。“……不管了。”
*
輕功加持，阿寶很快就來到茶渡這邊。
遠遠就看見了那把巨大的鐮刀。
阿寶表情有點嫌棄，說實話，十刃裏大部分都醜得千奇百怪。
鐮刀五刃和她平日裏很少打照面，最初來到虛圈，倒是照例來找過麻煩。只不過兩人對打到一半被市丸銀打斷，也不知道是市丸銀和對方又說過了什麽，之後到是真的沒有在見過他找自己。
還沒靠近，五刃身邊的從屬官就先一步擋在了阿寶的面前。
“你不應該在這裏的。”
阿寶垂眸望去，地上的茶渡已經陷入了昏迷，紅色的血跡染紅了他周圍白色的砂石。
“這不是喜歡穿死霸裝的寶生嗎？”五刃諾伊托拉扛起自己的鐮刀，踱步到阿寶面前，笑得嘲諷。
阿寶沒理會，撥開從屬官擋住的刀，想往茶渡的地方走。
鐮刀猛地向阿寶臉前一伸，再次擋住阿寶的去路。
“讓一下。”阿寶說。
“怎麽也喜歡學烏魯奇奧拉冷冰冰的講話。”諾伊托拉不依不饒。“是跟葛力姆喬相處的不夠愉快嗎？”
看來葛力姆喬一直賴在自己行宮的事情，人盡皆知了。
“和你沒有關系吧。”阿寶耐著性子，繞過鐮刀，來到茶渡身邊查看情況。
除了被諾伊托拉砍傷之外，似乎在這之前也打了很難纏的一架。阿寶凝神，先將茶渡身上的血止住，還沒等到開始愈合治療，諾伊托拉又攔住了阿寶。
“你現在救助這個人類的意思，是想要同我宣戰嗎？”
阿寶不耐煩了，“你怎麽那麽啰嗦？”
諾伊托拉猛然後撤，剛才松松散散拿在手中的鐮刀頓時握緊。
大概覺得自己剛才後退的反應很狼狽，諾伊托拉表情一僵，直接出手攻擊起了阿寶。
阿寶閃過突如其來的攻擊，連續後跳，拉開距離。
“我沒有要和你打架，第五刃。”
“第五刃……你這個叫法，真是又尊敬又奇怪。”諾伊托拉鐮刀一揮，直沖阿寶而來。“下次記得要加上大人這樣的尊稱。”
看樣子是躲不過小小一架，阿寶無奈，右手抽出淺打，左手在上凝聚出火焰。“我只是不擅長，記你們的名字。”
“你說什麽？”諾伊托拉被阿寶的話激到，攻擊越發密集起來。
阿寶閃開幾次攻擊，帶著火焰的淺打甩出花火，在諾伊托拉的身上炸開，本還想要結印召喚出窮奇。
一旁的從屬官發現了諾伊托拉和阿寶開始認真了，變得緊張起來。“諾伊托拉大人！”
“你閉嘴！”諾伊托拉一個虛閃，自從屬官的臉頰邊擦過。
從屬官被嚇住了步伐，冷汗混合著虛閃造成傷口的鮮血滑落，表情裏滿是擔心。“諾伊托拉大人，這個人是藍染大人的。”
似乎是藍染的威懾力令上頭的諾伊托拉冷靜了下來，他拉開兩人的距離，深吸一口氣，握住鐮刀的手緊了緊，又松開。
半晌之後，像是感知到了什麽有趣的事情，他將鐮刀扛在肩膀上。
“我說，你心愛的葛力姆喬現在正在要去找藍染大人的寵物，你難道不吃醋嗎？”
“……”
這個家夥到底在想什麽啊……
阿寶無語住。
可是葛力姆喬那家夥不是應該去找黑崎一護打架了嗎，怎麽又換方向去找井上織姬了？
沈下心，阿寶發現黑崎一護的靈壓也不見了。這才明白，合著是去找井上織姬救人了啊。
“看來你和葛力姆喬那個家夥的情分也玩完了，要不要來做我的寵物？”
諾伊托拉還在那說著莫名其妙的話，不過話裏話外都讓阿寶覺得熟悉，仿佛之前在什麽地方聽見過。阿寶歪頭思索了一下，想起了是在硝子前輩平日裏解悶看的那些霸道總裁的小說裏瞥見過。
阿寶回頭，看向諾伊托拉。
被這麽突然回頭一看，對方警惕擺出防禦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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