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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摸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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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摸尾巴

夜晚的風微涼, 白梔子心情很覆雜。

有了之前的幾次經驗,現在她聽到謝洛寒要跟她說什麽,就生怕又有什麽意料之外的事件。

“你很喜歡獸化?”謝洛寒走在她旁邊, 突然說了句讓白梔子摸不著頭腦地話。

白梔子撓了撓頭, 如實道:“還可以吧。”

她不知道自己應該喜歡獸化什麽, 但她確實不討厭就是了。

特別是想到米璃和胡苓他們毛絨絨的耳朵尾巴, 她就很難不心動。

月光靜靜灑在小路上。路上只有他們兩個人, 一時耳邊只剩下衣服的摩擦聲和風吹過的沙沙聲。

謝洛寒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停下了腳步看著她。

白梔子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月光落在謝洛寒的身上, 白梔子註意到他的頭發好像動了動,下一秒一雙三角形的絨耳朵從他頭頂冒了出來。

白梔子楞住了,看著那對耳朵不知道作何反應。

謝洛寒臉上還是那副波瀾不驚的樣子, 但他頭頂的兩個耳朵一顫一顫的, 不知道是因為風吹的,還是因為什麽。

“你……”

白梔子眼睛一錯不錯地盯著那對耳朵, 幾乎看了進去。

這時候,她餘光中有個白色的東西一晃而過。

她下意識看過去,一條碩大的尾巴。

蓬松柔軟, 白絨絨的像是一塊巨大的奶油。

謝洛寒看到白梔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 身後的尾巴不由自主地晃了晃, 然後就看到白梔子也跟著尾巴眼神來回晃動。

“你想摸嗎?”謝洛寒聲音很輕, 幾乎和風聲融為一體, 傳到了白梔子耳朵裏。

白梔子眼裏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謝洛寒身後的尾巴動了動,緩緩放到了白梔子身前。

那條尾巴足足有白梔子半人高,蓬松的毛發根根分明。輕輕顫動的尾巴尖就在她的手邊。

白梔子伸手, 順著尾巴尖輕輕劃過。

那根大尾巴顫抖得更厲害了。

五指伸入了蓬松飽滿的絨毛之中,像是陷進了柔軟的雲朵, 被溫暖柔軟的觸感密不透風地包裹住。

白梔子猛地雙手摸上了尾巴,臉上不由自主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啊~毛絨絨才是快樂的真諦!

謝洛寒看著她幾乎整個人都陷進了他的尾巴裏,已經看不到臉了,只有黑色的馬尾露在他雪白的尾巴毛外。

黑與白的交錯,還有尾巴上不斷傳來的酥麻感一點一點刺激著他的神經。

“你喜歡我的尾巴嗎……”他的聲音越來越輕,越來越小,後面四個字幾乎消散在風裏。

白梔子此刻滿心滿眼都是手上的毛絨絨,已經把這尾巴從上摸到下,摸了個遍。

“喜歡喜歡!當然喜歡!”她根本沒聽清謝洛寒問的是什麽問題,她只知道自己喜歡毛絨絨喜歡得不行了。

她沒看到,在她回答完之後,謝洛寒的臉上泛起了紅色,幾乎占據了整張臉。他頭頂的耳朵不停抖動,甚至直接向後折成了飛機耳。

他側身,尾巴向身前移動連帶著尾巴上那個陶醉不自知的人。

尾巴被他攬在了懷裏,自然也包括了尾巴上那個人。

之前龐深的黑色霧氣好像對精神力有影響,順著他的精神力屏障傳到了他的腦內,才讓他做出了這樣沖動的事。

但謝洛寒現在腦子裏反覆回放的,都是之前看到的白梔子在摸其他人獸尾的畫面。

她知道摸他們的尾巴意味著什麽嗎?

謝洛寒感覺自己好像醉了,腦子昏昏沈沈的不清醒。

腦子裏只剩下了白梔子摸別人尾巴,和剛才她大聲的喜歡。

“以後,不要摸別人的尾巴可以嗎……”謝洛寒耳尖顫動的幾乎快要劃出殘影。

他垂眸看著懷裏的人,臉紅得像是要滴出血:“……只摸我的可以嗎?”

夜晚的風聲好像在這一刻停止了,謝洛寒只能聽到自己快要跳出來的心跳聲,眼裏只有那個人。

他抿唇,一向平靜的眼裏好像有著前所未有的緊張。

一秒一秒過去,他在等白梔子的回答。

但白梔子始終沒有回答。

謝洛寒的心也從一開始的緊張,慢慢沈了下去。

不知道為什麽出走的理智回來了,他眼中的星光好像滅了,但他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麽挽回眼下的局面。

就在他剛想開口的時候,他聽到了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

謝洛寒楞了下,輕輕撥開自己的尾巴毛,看到白梔子手裏捏著一撮毛,睡著了。

她睡得很熟,臉上是謝洛寒從未見過的恬靜。

他試著讓白梔子抓著他尾巴的手松開,但失敗了。

為了不吵醒她,謝洛寒就這樣仍由她捏著自己的尾巴,臉上確實不禁笑了出來。

就連睡覺都不肯松開,是有多喜歡尾巴。

月光下,謝洛寒看著熟睡的白梔子,眼底的星光比月色還溫柔。

……

白梔子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蕭家她自己的房間裏了。

她很久沒睡過這麽舒服的覺了,感覺像是把幾年欠的覺都補回來了。

她伸了個攔腰,看到光腦上已經是下午三點了。

白梔子拉開門,白婉他們正在客廳。

“梔子醒了?想吃什麽嗎?”白婉一下就註意到了,笑著問道。

直到白梔子坐在餐桌上,她還有些恍惚。

這種悠閑的日常好像她已經很久沒感受過了。

“休息的怎麽樣?還要再睡一會兒嗎?”白婉臉上笑著,但心裏卻很是心疼。

看她睡了這麽長時間,肯定是很久沒有好好休息過了。

“我昨天怎麽回來的?”白梔子對昨晚上的記憶不是很清楚,只記得自己後來好像和謝洛寒說了什麽。

白婉告訴她是謝洛寒送她回來的,回來的時候白梔子已經睡得不省人事了。

但白婉沒告訴白梔子她抓著人家的衣服不肯松手,臨走前嘴裏還在說夢話,什麽大尾巴毛絨絨的。

想著有什麽要緊事的話謝洛寒總會再聯系她,白梔子也就沒放在心上了。

等她吃完飯,正好收到了謝洛寒的消息。

是有關龐深的。

龐深死後,謝源等幾個上將聯合起來,和鐘也他們反叛軍聯手,很快就掌控了軍部全部的力量,一起把聯邦上上下下清算了一遍。

沒放過任何一個寄生者,全都抓了出來。

龐深曾經做的事,也都調查清楚了。

龐深年少成名,是當年少有的戰鬥人才。進入戰場後,很快憑借過人的作戰天賦以及優異的表現成為了軍區的新星。

當時的聯邦正處於戰亂不斷的時候,他渴望可以帶領聯邦走向更好的未來,所以他一步一步努力往上爬。從普通戰士,到少尉、少校、中將……

不知道什麽時候,他的渴望變質了。

他想要更大的權力。龐深告訴自己,這是為了更好的改變聯邦的現狀,這是他帶領聯邦走向新時代的必須一步。

但他還不夠突出,同一輩中仍有不少與他實力相當,甚至綜合實力更強的存在。龐深每天看著周圍環繞的同輩人,還有那個離他仿佛千丈遠的位置,心中的焦躁越來越濃。他的眼底也凝聚了越來越多的沈郁。

所以當他在戰場上遇到那只蟲族的時候,他不出意外成為了被蠱惑的一員。蟲族告訴他,它可以讓他擁有超過所有人的精神力,可以讓他坐到那個最高的位置。

龐深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蟲族寄生的過程很痛苦,但他熬過來了。不知道是因為他心中的執念太強或是什麽,他並沒有成為完全受蟲族操縱的寄生者,他知道自己渴望著的是什麽,知道自己想要什麽。

那次戰鬥中,除了他之外其他的人不是被他寄生,就是被他殺死了。沒有人知道他們在信號隔絕的戰場上發生了什麽。

當時聯邦對檢測寄生者的各項技術尚且不夠熟練,龐深用編造的經歷,以及清醒的狀態騙過了所有人。

在那之後,他用蟲族給予的力量很快就得到了他想要的,在戰場上所向披靡的戰績讓他以最年輕的年紀成為了聯邦的最高掌權人——元帥。

成為元帥後,龐深對這種執掌整個聯邦的權力無法自拔,對權力的渴望與掌控的滿足一點一點吞噬著他的理智。

隨著年紀的增長,手下越來越多的年輕人在軍區冒頭。他們擁有比他更好的天賦以及出身。他們每一個人的存在,都像是在背後對他身下元帥的位置虎視眈眈。

但龐深已經嘗到了執掌一切的味道,他不想放手。聯邦有今天明明是他一手造成的,他為什麽要給後人讓位?!他要一直坐下去。

但隨著越來越多的人才進入軍區,年輕人有著一往無前的沖勁。他們提出的想法往往比龐深要更加好,更加有時效性。

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龐深覺得軍區好像不再是他一個人可以掌控的了。

龐深開始想長生的辦法。唯有活得比任何人都長,他才可以坐穩身下的位置。他還要重新奪回軍部的話語權,他需要往軍區輸送更多他的人手。

但他那時候已經是元帥了,以他的身份想要做些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很不方便。所以他開始發展下線替他完成那些他不便出手的事。

許山臨就是其中之一。

要想把聯邦徹底掌握在手裏,最好的辦法就是把所有人都變成寄生者。

龐深當上元帥後,曾經有過在戰場上接觸蕭家人的經歷。他知道蕭家人的特殊性,族內所有人都是高精神力擁有者。

旁人不知道的蕭家消息,龐深作為元帥有辦法知道。他把白梔子的消息透露給許山臨,然後許山臨再吩咐秦威去動手綁架。

聯邦救治中心作為軍部的一部分,最終的指揮權是在他元帥的手裏。

他只要動動手,輕而易舉就寄生了當時聯邦救治中心的負責人,再有許山臨出面作為實驗的管理者。

有關蟲族寄生人類延長生命,以及用蕭家人做實驗體的實驗。

所以就有了鐘矣、梁思危和白梔子的後來。

鐘矣代表的實驗,是龐深想要創造出強有力的武器投入戰場,作為他穩定元帥地位的功績。

梁思危代表的實驗,是龐深希望長生不老,得到永生坐穩身下元帥之位。

而白梔子,就是他想要通過一個不會讓其他人發現的途徑,讓聯邦乃至整個星系都被寄生。沒有人比他更知道精神力提高對人的重要性。

KCZ系列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誕生的。

不會有人懷疑聯邦救治中心出品的藥劑是蟲族寄生的契機,就算被發現了也不會懷疑到他的身上。

龐深原本是這麽想的。

所有的實驗都成功了,他每每夜晚都忍不住激動顫抖。

直到白梔子他們那幫人的出現,打碎了他的所有計劃。先是他為了更好地寄生所有人,在聯邦投放的蟲族遺骸被發現破壞。然後是KCZ-300被揭露,聯邦救治中心被破壞,導致秦威的事情敗露被抓。之後,牽連到了許山臨被發現,落得個永生關押不得好死的下場。

龐深來不及掐滅白梔子他們這團火焰,他們就已經燃燒到了他的身上。

一切都完了。

他到死,都不明白為什麽自己會敗在自己一手創造出來的作品手下。他明明掌控著所有,這些人都曾是他往上爬的墊腳石罷了。

再多再多的不甘,都隨著他的身死,化作了塵土中的灰燼。

為了不引起民眾的恐慌,軍部並沒有把龐深做得這些事公之於眾,對外只是說他因病卸任。

龐深不久前在聯邦視野中出現,就已經是稱病的時間多,所以這件事並沒有引起民眾過多的猜測。

但所有軍部的相關人員都隱約猜到了些什麽,對這位永遠消失在大眾視野中的元帥閉口不談。

而白梔子最近正在因為另外一事,登上了星網的熱搜。

【白梔子秘密給捐贈中心捐贈兩億六千萬!】

【兩億六千萬捐給精神力傷員!】

【所有劍法教學視頻所得星幣,共計上億盡數捐贈給捐贈中心!】

不知道是哪個捐贈中心的工作人員,不小心把工作圖片發送到了親友群,上面正巧記錄著一串驚人的捐贈數字,而其後登記名字是匿名,只有一串聯系方式。

雖然消息很快被撤回,但網友還是順藤摸瓜找到了那個通訊賬戶的主人。

正是白梔子。

白梔子收到消息的時候,正在準備明天去參加犧牲者追悼會的事。

而捐贈中心的人在消息走漏的第一時間,就通過之前的捐贈電話聯系到了她。

“十分抱歉!是我們工作的失誤造成了您的困擾……”對面的工作人員止不住和她道歉,並向她表示之後的事他們會以最快的速度處理好。

“算了算了,你們也不是故意的。”白梔子也只是稍微說了他們一下,不準備難為對面的人。

“還有件事,關於您之前的捐贈,我們已經全部送達了受贈人的手上,稍後我們會把具體的捐贈款以及受贈人的信息告訴您。”

在他說這件事的時候,白梔子已經通過米璃他們的光腦看到了。

在那幾個捐贈的熱搜下面,有很多受贈人出來發言,並且貼了受贈的具體圖片,只是隱去了受贈人的名字。

【原本還愁不知道是誰捐給我們的,現在知道了!真的很謝謝梔子花!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好……】

【收到這個的時候真的想哭,本來以為已經沒有人記得我們的家人了,但梔子花真的讓我們知道還有人記得!】

看發言和圖片可以看出都是沒有修改痕跡的,也就是說這件事是真的。而且看那些受贈人貼出來的圖片和發的話,他們原本不知道捐贈人是誰,還是看星網才知道是白梔子。

匿名捐贈幾個億,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做到的。

【嗚嗚怎麽辦,我感覺我和梔子花的距離越來越遠了,她真的是寶藏啊!能粉她真的好驕傲!】

【要不是工作人員失誤,我們可能永遠也不知道嗚嗚,雖然這樣不好,但還是想對那個工作人員說聲謝謝!】

類似的帖子一條跟著一條,白梔子掛斷通訊,發了條帖子。

【白梔子:等等我,正在研究精神力恢覆治療!】

她最近有空就往聯邦救治中心跑。

聯邦救治中心裏有問題的人和寄生者全部被肅清,軍部選拔了新的負責人。以前的戰場傷員,以及精神力受損的無辜人全部都被安排進了聯邦救治中心。

白梔子正在研究怎麽治療他們的傷。

但因為他們都是陳年的傷,經過了這麽多年早就根深蒂固,想要治療並非易事。

這幾天,還有另外一件事爆了出來。

她用的那個論壇,最近研究出了官方正式版。

因為白梔子的出現,聯邦開始意識到民間很可能還有很多像她一樣,有自己本事的醫生。聯邦救治中心不再是醫學科技的壟斷組織,開放了民間的醫學自由發聲。

論壇不再是需要通過黃色小鏈接建立的網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現在人們眼中。這其中不乏論壇裏面各類身份不凡的大佬推動。

論壇以嶄新的姿態問世後,被標註星號的帖子都是最先被關註的。

其中“平淡如菊”的帖子因為獨特的風格和內容,被所有人關註。

【是我的錯覺嗎?這個好像梔子花的風格……?如果認錯了是我的錯!】

【其實……我也覺得……】

陸昱他們一看那個名字風格還有內容,都不由自主看向了白梔子。

“是你?”陸昱眼神示意。

白梔子不知道為什麽,就一天的時間,自己所有的馬甲全掉光了。

“嗯……”她心情有些覆雜。

就像是大家都匿名上網發瘋,而她卻痛失了網名……

“時間管理大師啊小白,平時大家一起訓練你偷摸著幹了這麽多事。”莫令言一把攬上了她的肩。

“等等,這個論壇……”林稚覺得似曾相識,反應過來道:“所以你當時不是在看顏色網站啊。”

“當然不是!”白梔子沒想到他還能想起這茬。

為了不讓心懷不軌之人冒認,畢竟是醫學相關的事,論壇的管理員忐忑地向聯一軍官方求證。

最後得到了肯定的回覆。

然後白梔子就成了那個醫學論壇裏,第一個被實名掛上權威標簽的用戶。

之後無數人聞風跟去論壇,其中不乏聯邦救治中心研究員這件事,也就不說了。

但白梔子醫學論壇掉馬這件事,最震驚的莫過於薛簡元。

當時他正在給謝洛寒做慣例身體檢查,從助手那聽到這個消息,他手裏的儀器直接就掉地上了。

大佬就是白梔子……

薛簡元目光恍惚,正對上了謝洛寒波瀾不驚斜過來的眼神。

他只能壓下心中的混亂,給謝洛寒完成了檢查。

“這天晚上你的心跳很快,是有什麽不舒服嗎?”該認真工作的時候薛簡元還是很認真的。

他指著屏幕上一串異常上揚的數據問謝洛寒。

謝洛寒垂眸,“沒什麽。”

正是他和白梔子單獨在一起的那晚。

“奇怪……難道是儀器壞了?”薛簡元不太放心,決定換個新的儀器給謝洛寒重新檢查一遍。

查完他發現確實沒有什麽異常,也放心了。

“戰鬥完我覺得精神有點不受控制,是蟲族的影響嗎?”他想起了那天晚上自己沖動的行為,還有仿佛醉了一般的腦子。

薛簡元停下手上記錄的筆,想了想道:“可能會有一點,你的精神力本來就敏感,精神力屏障也是你精神力的一部分。長時間接觸那個東西,確實會對你的精神造成影響。”

想到那個時間點,正好就是謝洛寒數據異常的時間左右,薛簡元問道:“後來出什麽事了嗎?”

薛簡元有點擔心。

謝洛寒的精神力如果在不穩定的情況下,隨時會有暴走的可能,對他自己的傷害很大。

“我和梔子在一起。”謝洛寒只說了句。

“哦,那應該沒什麽事。”薛簡元放心了。

他現在知道白梔子就是那個論壇裏的大佬,他完全不擔心謝洛寒和她在一起會出什麽意外。

“對了,管家和我說你最近有點脫毛?你是不是那個時候快到了?”

薛簡元想到管家說謝洛寒有天回來衣服上沾了白色的絨毛。

看樣子他們就知道是謝洛寒獸化後褪的毛。但因為謝洛寒除了特殊時期,其他時候很少褪毛,薛簡元就問了句。

謝洛寒的種族有點麻煩,每年都會有個特殊的時期需要特別註意和人隔離開。

薛簡元記得好像就是這段時間。

“沒事。”謝洛寒睫毛垂下遮住了眼睛。

“我給你準備點藥,明天你要參加追悼會吧,萬一有什麽事不至於沒準備。”薛簡元還是不太放心。

謝洛寒收下了。

明天的追悼會,他們所有軍校生和軍部的人都會參加,是一場全聯邦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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