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體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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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體檢
“你現在的測試結果變成2S級, 你準備怎麽辦？”肖燃詢問白梔子的看法。
白梔子坐在凳子上沒個正形，“直接說唄，他們本來不就是覺得我是2S級麽, 這下正好滿足他們。”
“那你精神力提升的事怎麽解釋？”肖燃手指在白梔子的檢測報告上敲打, “聯邦從來沒有過這種先例。”
一旦暴露白梔子精神力提升, 那他們那些人肯定會想方設法從白梔子嘴裏問出前因後果。
精神力的提升, 意味著人類就有繼續變強大的可能, 那是聯邦這麽多年來都在追尋的事，也是聯邦救治中心存在的主要原因。
“不解釋唄, 隨他們怎麽想。”白梔子聳聳肩，“再說了，我相信我親愛的老師們應該已經有對策了吧。”她嬉皮笑臉地看著肖燃和方俞平。
他們既然現在是私下單獨給她做測試, 就證明他們心裏對她精神力變成2S級的事已經有所準備了, 測試只是最後的確定。
他們應該已經想好了對策，現在就是來問問她的想法。
肖燃和方俞平確實已經想好了對策。
方俞平賽後和肖燃坦白了他之前給白梔子悄悄測試過精神力, 當時是S級的水平，還有毒素的嚴重程度。
現在測出來是2S級，再加上毒素反應變弱了, 兩個人瞬間就聯想到白梔子升高的精神力肯定和體內未知的毒素脫不了關系。
既然毒素現在變輕了, 就證明白梔子自己有路子解決, 他們也不想過多參與。
盡管聯一軍是聯邦的老牌軍校, 是隸屬聯邦, 為聯邦做事，但他們最初創建時，第一條校訓就是保護尊重學生的意見及選擇。
換句話說, 聯一軍從上到下都是出了名的護犢子。
“別貧了。”肖燃瞪了眼坐沒坐相的白梔子，“你就慶幸測出的是2S級吧, 這件事我們對外會說是入學登記出了錯誤，你自己平時說話什麽的留個心眼。”
肖燃嘴上說的輕松，但這件事對他們聯一軍的影響其實不小。
聯邦對於精神力等級有嚴格的要求。
像他們這樣搞錯學生精神力的失誤，不免要受到一番批評處罰。
但這件事他們已經提前上報給校長，校長大力支持他們的做法。
他們聯一軍前幾屆聯賽中的排名原本就已經是四所軍校倒數的了，這幾年的招生人數銳減。
但今年因為白梔子在軍校聯賽上出人意料的精彩表現，他們學校的報名人數已經突破了新高。
現在白梔子在他們校董會就是一個活生生的金字活招牌，是聯一軍重回輝煌的希望，誰想破壞都不行！
不就是要接受元帥的批評處罰麽，撐過去了，未來就是光明的！
再加上白梔子是個2S級，盡管軍校聯賽對精神力的報備有不容許有差錯的明文規定，但在實力面前，規矩都是可以讓步的。
2S級精神力的單兵，還是罕見的輕機單兵，就算想重重處罰，相信那些想要招攬白梔子的軍區勢力也不會同意。
“明天他們官方會安排一次大型的體檢，所有參賽選手都要參加，到時候你是2S級的事應該就瞞不住了。”肖燃把安排告訴白梔子。
“負責體檢的肯定是聯邦救治中心的人，到時候你自己註意點。”肖燃還是有點不放心，又跟白梔子嘮叨了幾句。
“我懂。”白梔子嚴肅地點點頭，低聲道：“見勢不妙，拔腿就跑，若有意外，報你名號。”
白梔子沖肖燃豎了個大拇指。
“……你能不能正常點”肖燃無語地看著她，頭疼道：“算了，我還是讓陸昱看著點你吧。”
肖燃放棄了，白梔子天生就是個不著調的，指望她的話，他可能後半輩子名聲不保了。
陸昱剛從醫療處出來，就收到了肖燃的通訊，讓他明天體檢註意著點白梔子。
“體檢？”陸昱才看到還有一條消息是主辦方發送的，說明天上午要全體選手參加體檢。
結合這兩條信息，陸昱猜測大概這次體檢主要是針對白梔子開設的，目的就是想檢測她真正的精神力等級。
陸昱離開醫療處，沒有回宿舍，而是朝另一個宿舍區的方向走去，同時用光腦發了消息出去。
肖燃和方俞平送走白梔子後，兩人坐在辦公室裏沒離開。
“上次暗殺白梔子的那幾個人都是黑戶，聯邦庫裏沒有他們的資料，都是專門幹殺人滅口事的家夥。”肖燃打開了一份調查結果。
“她是惹到誰了？背後的人居然一下子派了五個人過來，而且全都是S級的，可真是大手筆。”方俞平不明白有誰會幹這種事。
“對方應該還不知道白梔子的真實等級有2S級，派來的都是S級。”方俞平冷嘲，“對一個B級單兵，花這麽大的手筆，看來對面地位不低。”
“最近他們在參加聯賽，賽區內能像這次動手的機會不多。”肖燃神情肅穆，“賽區外要註意了。那些人一次沒得手，肯定不會就這麽放棄。”
他們兩個坐在辦公室裏，直到很久之後才離開。
……
體檢的地方是青帕雲星上的醫院，聯邦救治中心負責體檢的人已經全部就位準備。
白梔子是第二次來星際的醫院。
上一次過程匆忙沒來得及仔細觀察，這一次她一路上東張西望，像是第一次進城一樣。
“你看什麽呢？”莫令言順著白梔子的目光看去，是謝洛寒。
“他怎麽跟我們去的地方不一樣？”白梔子看到謝洛寒一個人走進了一間房間。
“他是3S級，用的設備和我們不一樣。”莫令言無趣地收回視線，“聯邦本來是沒有用來檢測3S級精神力的設備的。”
“聽說是他小時候第一次檢測，接連弄爆了五臺檢測的儀器，被判定是精神力過高，超過了儀器的檢測標準，所以專門為他研發了新的測試儀。”米璃解釋。
“那為什麽我們不能用那種儀器？”白梔子有點好奇。
他們正好到聯一軍檢查的樓層了。
米璃接過號碼牌，繼續道：“當年出了謝洛寒那個3S級之後，聯邦有幾年是推行了那個新型的儀器，但再沒有第二個3S級出現了。”
“而且那種儀器用一次消耗的能源是普通檢測儀的兩倍還多，後來就被慢慢停掉了，只留了幾臺給謝洛寒專用，現在都在謝家。像謝洛寒這次檢測也是由謝家的醫生專門負責的。”莫令言拿著號碼牌，找到了自己的隊伍。
“像我們都只能用普通的檢測儀，就是上次預賽完我們檢測用的那種。”莫令言不悅。
他對於這種差別對待有點不滿。
“這麽金貴……”
白梔子也找到了自己的隊伍，後面一個就是陸昱，旁邊是莫令言，林稚和米璃跟她隔了兩條隊伍。
應該是肖燃他們安排好的。
陸昱臉色還有點蒼白，應該是精神力的損傷沒有完全修覆好。
“沒事吧？”白梔子問陸昱。
陸昱搖搖頭，“精神力透支的傷一般都需要很長的時間慢慢調養，治療艙的作用對於外傷更好一點。”
白梔子看到陸昱虛弱的樣子，有點奇怪。
按理來說自己在場上也是精神力透支了，但為什麽她從治療艙裏出來之後感覺身上沒什麽大問題了。
莫令言還在抱怨，“3S級就是了不起啊，能有特殊待遇。”
“S級也會被聯邦視為重要人才。”陸昱出聲加入了他們的聊天，“聯邦不會允許有人故意傷害S級以上的軍校生的。”
莫令言他們一下子沒明白陸昱為什麽突然說這個。
白梔子回頭，看到陸昱說話的時候，眼神盯著正在帶自己進去檢查的助理，像是一種警示。
警告有些人不要輕舉妄動，這裏還是在聯邦的管轄範圍內。
那個助理帶著體貼的微笑，聽到陸昱的話臉色絲毫未變，領著白梔子走進了檢測室。
因為需要體檢的軍校生數量很大，所以檢測室都是一個一個小隔間，最大化的加快效率。
白梔子進入檢測室，助理跟在後面進去，關上了檢測室的門。
逼仄昏暗的房間裏坐著一個身穿白色實驗服的檢測員。
“進去吧。”檢測員示意白梔子站進檢測儀。
檢測儀和之前肖燃他們給白梔子用過的不一樣。
長筒型的檢測儀裏面像是有用來固定四肢的四個金屬凹槽。
“這是什麽拷問道具嗎？”白梔子直接問。
檢測員擡頭看了一眼白梔子，“這是檢測儀。”
他沒有說是不是拷問道具。
白梔子沒動，“我跟你說我背後有人的，你不要瞎來。”
檢測員帶著口罩，但白梔子聽到他冷笑的聲音。
“進去。”他重覆了一遍。
這個檢測員像是篤定白梔子逃不掉了。
白梔子拿出光腦發了條消息，果不其然沒有信號。
她走進檢測儀，把左手放到那個凹槽上。
一個金屬圓環果然從凹槽中探出，鎖住了白梔子的手。
“這外面都是聯一軍的人，你們是不是太大膽了。”白梔子一邊說，一邊試著掙紮了一下。
固定的死死的。
這個絕對不是莫令言說的那種檢測儀。
她嘆了口氣，現在的人就是這麽直接。
那就別怪她也直接了。
那個檢測員看白梔子已經一個手被固定住了，探身想把白梔子完全推進檢測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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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的測試結果變成2S級, 你準備怎麽辦？”肖燃詢問白梔子的看法。
白梔子坐在凳子上沒個正形，“直接說唄，他們本來不就是覺得我是2S級麽, 這下正好滿足他們。”
“那你精神力提升的事怎麽解釋？”肖燃手指在白梔子的檢測報告上敲打, “聯邦從來沒有過這種先例。”
一旦暴露白梔子精神力提升, 那他們那些人肯定會想方設法從白梔子嘴裏問出前因後果。
精神力的提升, 意味著人類就有繼續變強大的可能, 那是聯邦這麽多年來都在追尋的事，也是聯邦救治中心存在的主要原因。
“不解釋唄, 隨他們怎麽想。”白梔子聳聳肩，“再說了，我相信我親愛的老師們應該已經有對策了吧。”她嬉皮笑臉地看著肖燃和方俞平。
他們既然現在是私下單獨給她做測試, 就證明他們心裏對她精神力變成2S級的事已經有所準備了, 測試只是最後的確定。
他們應該已經想好了對策，現在就是來問問她的想法。
肖燃和方俞平確實已經想好了對策。
方俞平賽後和肖燃坦白了他之前給白梔子悄悄測試過精神力, 當時是S級的水平，還有毒素的嚴重程度。
現在測出來是2S級，再加上毒素反應變弱了, 兩個人瞬間就聯想到白梔子升高的精神力肯定和體內未知的毒素脫不了關系。
既然毒素現在變輕了, 就證明白梔子自己有路子解決, 他們也不想過多參與。
盡管聯一軍是聯邦的老牌軍校, 是隸屬聯邦, 為聯邦做事，但他們最初創建時，第一條校訓就是保護尊重學生的意見及選擇。
換句話說, 聯一軍從上到下都是出了名的護犢子。
“別貧了。”肖燃瞪了眼坐沒坐相的白梔子，“你就慶幸測出的是2S級吧, 這件事我們對外會說是入學登記出了錯誤，你自己平時說話什麽的留個心眼。”
肖燃嘴上說的輕松，但這件事對他們聯一軍的影響其實不小。
聯邦對於精神力等級有嚴格的要求。
像他們這樣搞錯學生精神力的失誤，不免要受到一番批評處罰。
但這件事他們已經提前上報給校長，校長大力支持他們的做法。
他們聯一軍前幾屆聯賽中的排名原本就已經是四所軍校倒數的了，這幾年的招生人數銳減。
但今年因為白梔子在軍校聯賽上出人意料的精彩表現，他們學校的報名人數已經突破了新高。
現在白梔子在他們校董會就是一個活生生的金字活招牌，是聯一軍重回輝煌的希望，誰想破壞都不行！
不就是要接受元帥的批評處罰麽，撐過去了，未來就是光明的！
再加上白梔子是個2S級，盡管軍校聯賽對精神力的報備有不容許有差錯的明文規定，但在實力面前，規矩都是可以讓步的。
2S級精神力的單兵，還是罕見的輕機單兵，就算想重重處罰，相信那些想要招攬白梔子的軍區勢力也不會同意。
“明天他們官方會安排一次大型的體檢，所有參賽選手都要參加，到時候你是2S級的事應該就瞞不住了。”肖燃把安排告訴白梔子。
“負責體檢的肯定是聯邦救治中心的人，到時候你自己註意點。”肖燃還是有點不放心，又跟白梔子嘮叨了幾句。
“我懂。”白梔子嚴肅地點點頭，低聲道：“見勢不妙，拔腿就跑，若有意外，報你名號。”
白梔子沖肖燃豎了個大拇指。
“……你能不能正常點”肖燃無語地看著她，頭疼道：“算了，我還是讓陸昱看著點你吧。”
肖燃放棄了，白梔子天生就是個不著調的，指望她的話，他可能後半輩子名聲不保了。
陸昱剛從醫療處出來，就收到了肖燃的通訊，讓他明天體檢註意著點白梔子。
“體檢？”陸昱才看到還有一條消息是主辦方發送的，說明天上午要全體選手參加體檢。
結合這兩條信息，陸昱猜測大概這次體檢主要是針對白梔子開設的，目的就是想檢測她真正的精神力等級。
陸昱離開醫療處，沒有回宿舍，而是朝另一個宿舍區的方向走去，同時用光腦發了消息出去。
肖燃和方俞平送走白梔子後，兩人坐在辦公室裏沒離開。
“上次暗殺白梔子的那幾個人都是黑戶，聯邦庫裏沒有他們的資料，都是專門幹殺人滅口事的家夥。”肖燃打開了一份調查結果。
“她是惹到誰了？背後的人居然一下子派了五個人過來，而且全都是S級的，可真是大手筆。”方俞平不明白有誰會幹這種事。
“對方應該還不知道白梔子的真實等級有2S級，派來的都是S級。”方俞平冷嘲，“對一個B級單兵，花這麽大的手筆，看來對面地位不低。”
“最近他們在參加聯賽，賽區內能像這次動手的機會不多。”肖燃神情肅穆，“賽區外要註意了。那些人一次沒得手，肯定不會就這麽放棄。”
他們兩個坐在辦公室裏，直到很久之後才離開。
……
體檢的地方是青帕雲星上的醫院，聯邦救治中心負責體檢的人已經全部就位準備。
白梔子是第二次來星際的醫院。
上一次過程匆忙沒來得及仔細觀察，這一次她一路上東張西望，像是第一次進城一樣。
“你看什麽呢？”莫令言順著白梔子的目光看去，是謝洛寒。
“他怎麽跟我們去的地方不一樣？”白梔子看到謝洛寒一個人走進了一間房間。
“他是3S級，用的設備和我們不一樣。”莫令言無趣地收回視線，“聯邦本來是沒有用來檢測3S級精神力的設備的。”
“聽說是他小時候第一次檢測，接連弄爆了五臺檢測的儀器，被判定是精神力過高，超過了儀器的檢測標準，所以專門為他研發了新的測試儀。”米璃解釋。
“那為什麽我們不能用那種儀器？”白梔子有點好奇。
他們正好到聯一軍檢查的樓層了。
米璃接過號碼牌，繼續道：“當年出了謝洛寒那個3S級之後，聯邦有幾年是推行了那個新型的儀器，但再沒有第二個3S級出現了。”
“而且那種儀器用一次消耗的能源是普通檢測儀的兩倍還多，後來就被慢慢停掉了，只留了幾臺給謝洛寒專用，現在都在謝家。像謝洛寒這次檢測也是由謝家的醫生專門負責的。”莫令言拿著號碼牌，找到了自己的隊伍。
“像我們都只能用普通的檢測儀，就是上次預賽完我們檢測用的那種。”莫令言不悅。
他對於這種差別對待有點不滿。
“這麽金貴……”
白梔子也找到了自己的隊伍，後面一個就是陸昱，旁邊是莫令言，林稚和米璃跟她隔了兩條隊伍。
應該是肖燃他們安排好的。
陸昱臉色還有點蒼白，應該是精神力的損傷沒有完全修覆好。
“沒事吧？”白梔子問陸昱。
陸昱搖搖頭，“精神力透支的傷一般都需要很長的時間慢慢調養，治療艙的作用對於外傷更好一點。”
白梔子看到陸昱虛弱的樣子，有點奇怪。
按理來說自己在場上也是精神力透支了，但為什麽她從治療艙裏出來之後感覺身上沒什麽大問題了。
莫令言還在抱怨，“3S級就是了不起啊，能有特殊待遇。”
“S級也會被聯邦視為重要人才。”陸昱出聲加入了他們的聊天，“聯邦不會允許有人故意傷害S級以上的軍校生的。”
莫令言他們一下子沒明白陸昱為什麽突然說這個。
白梔子回頭，看到陸昱說話的時候，眼神盯著正在帶自己進去檢查的助理，像是一種警示。
警告有些人不要輕舉妄動，這裏還是在聯邦的管轄範圍內。
那個助理帶著體貼的微笑，聽到陸昱的話臉色絲毫未變，領著白梔子走進了檢測室。
因為需要體檢的軍校生數量很大，所以檢測室都是一個一個小隔間，最大化的加快效率。
白梔子進入檢測室，助理跟在後面進去，關上了檢測室的門。
逼仄昏暗的房間裏坐著一個身穿白色實驗服的檢測員。
“進去吧。”檢測員示意白梔子站進檢測儀。
檢測儀和之前肖燃他們給白梔子用過的不一樣。
長筒型的檢測儀裏面像是有用來固定四肢的四個金屬凹槽。
“這是什麽拷問道具嗎？”白梔子直接問。
檢測員擡頭看了一眼白梔子，“這是檢測儀。”
他沒有說是不是拷問道具。
白梔子沒動，“我跟你說我背後有人的，你不要瞎來。”
檢測員帶著口罩，但白梔子聽到他冷笑的聲音。
“進去。”他重覆了一遍。
這個檢測員像是篤定白梔子逃不掉了。
白梔子拿出光腦發了條消息，果不其然沒有信號。
她走進檢測儀，把左手放到那個凹槽上。
一個金屬圓環果然從凹槽中探出，鎖住了白梔子的手。
“這外面都是聯一軍的人，你們是不是太大膽了。”白梔子一邊說，一邊試著掙紮了一下。
固定的死死的。
這個絕對不是莫令言說的那種檢測儀。
她嘆了口氣，現在的人就是這麽直接。
那就別怪她也直接了。
那個檢測員看白梔子已經一個手被固定住了，探身想把白梔子完全推進檢測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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