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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八章冥河沖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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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八章 冥河沖擊

這個時候不知道虛是否有了斬魄刀,不過應該是有的吧。

雖然剛才的鬼道炮在瞬間殺死了上百只虛,但是此時的戰鬥也是十分地激烈,不少的死神已經倒了下,虛也差不多被消滅了一半。

即使是只有一半,也不是現在的死神可以應付的。

一顆赤火炮把眼前的虛幹掉,反手一刀劈在另一只虛的面具上,一下子凈化了兩只虛。

在死神專精中,雷宇最專長的當然是鬼道,然後是瞬步,白打也僅僅剛及格而已。這只要的當然還是瀑雨流的能力,治療系的斬魄刀原本攻擊力就弱了。

一手握刀,一手鬼道連續地射出,身旁瞬間倒下了一大片。

回頭一看,鬼道眾被好幾只虛纏住,看樣子快輸了的模樣。“該死的……”雷宇眉頭微皺著,伸出手指對著那幾只虛,低喝道:“破道之一,白雷。刺擊……”

雙重詠唱再出,數道白雷從手指尖上射擊出去,把那幾只虛全刺穿凈化掉。

“吩咐下去,鬼道眾所有成員立刻退到後方,快……”

“是,眾長。”眾人都知道自己的實力,忙朝著後方安全的地方跑去。

鬼道眾所擅長的同樣是鬼道,有的甚至連斬魄刀也沒有,這次雷宇帶領的這只隊伍就屬於這種情況。身上連把斬魄刀也沒有,有的只是一把標志著鬼道眾的長刺,他們這組主要是施放‘鬼道泡’而組成的,所有戰鬥力非常地小。

見他們離開後,雷宇站在他們離去的路口,阻攔著虛們。

“該死的,瀑雨流,你到底什麽時候才肯讓我卍解。”

一般來說。斬魄刀的始解屬於哪一系的,即使它卍解了,那麽它的能力依然是同樣的。原本雷宇也以為是那樣子。但是瀑雨流的刀魄卻曾經隱約地提過,她的另外一種能力卻是攻擊系的。雖然雷宇更加中意鬼道系的。輕輕一揮倒敵人就倒下一大遍,但是有總比沒有好,總比治療系的好多了。

雷宇的心中響起刀魄的聲音,只聽她笑道:“我早就說過了,只要你的靈力達到了隊長級別,我的另一半解除封印後,才可以啊。”

“好象四年前我的靈力已經是隊長級別的了吧。”雷宇撇撇。揮刀幹掉一只虛後,抱怨道。

“是嗎?那為什麽封印的最後一部卻一直破解不掉呢。”話剛落下,刀魄就出現在雷宇的面前。原本那一半身體被黑色煙霧所籠罩著的,現在已經非常明顯了。不過在刀魄的頭部,卻有一團黑得幾乎要吞噬人的黑光,卻怎樣也破除不掉。這就是封印的最後一部分,也是雷宇最痛苦的部分。

雷宇正揮刀砍向前面的那只虛,刀魄的突然出現讓他嚇了一大跳。忙收回刀來,對著刀魄大吼道:“你沒事出來幹麽,要不是我及時把刀收回來,剛才就砍到你了。”

刀魄斜眼嘟起嘴,說:“你忘了我是虛影嗎?再說了。你聽過自己會傷害自己嗎?”

雷宇一楞,點點頭說:“好象是這樣……樣……”

正說話間,在雷宇面前的那只虛一爪刺了過來,差點把雷宇刺個血洞出來,幸虧他躲得快。

“該死的……”揮刀幹掉它後,轉身一道鬼道發射了出去,把偷襲自己的兩只虛炸得粉碎。

“說吧,到底要怎樣才肯讓我掌握卍解?”

刀魄在空中飄了一圈,然後落到雷宇的肩膀上坐著,一手抱著雷宇的腦袋,一手支著下巴,她想了下,突然笑道:“要不你把靈力全灌輸到我身上來啊,試試看能不能沖破最後的封印。”

“卻,你這是什麽註意。現在是在戰場上啊,我要是沒了靈力,我連個剛畢業的死神還不如。”

“就是嗎?現在你還不是全靠著你那身靈力。聽我的沒錯,把靈力全給我,然後你就掌握了新的斬魄刀能力了。”

“哼,你想太多了。”

說完後,雷宇不理刀魄,閉上嘴巴不在跟她說話。

“剛才發動那東西的人就是那個穿著黑色衣服的死神嗎?”戰場的一個角落裏,兩個穿著白色衣服的人正偷偷地打量著雷宇。

“沒錯,就是他,剛才我看到的就是他。怎麽,你對他有興趣?”

“哼,只不過替食物慢報仇而已,一下子把我半個月的口糧全都幹掉,你說我能不生氣嗎?”

“呵呵,那好吧。那人是你的了,而那邊那個男人是我的,你不準跟我搶。”纖細的手指指出,那人正好是十一番隊隊長——更木劍八。

“隨便你……”話一說完,人已經消失了。

“餵餵餵,幹麽不理我啊。”刀魄抓著雷宇的頭發,不停地抱怨著。

“哼……”雷宇斜眼看著刀魄,說:“剛才你出的那是什麽鬼……”

最後的那個‘註意’二字還沒說出口,背後突然傳來一股靈壓,跟虛戰鬥過許多次的雷宇瞬間明白那靈壓是屬於虛的。

緊接著,破風聲傳來。雷宇反手握住斬魄刀,一劃,把那東西給架住了。

“哈……還挺警覺的麽。”

雷宇聽到這聲音後,神情微微一動,回頭看去。只見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男人正滿眼邪笑地看著自己,而瀑雨流架住的東西並不是他的爪子或者任何一個身體部分,而是一把斬魄刀……

“斬……斬魄刀……”雷宇瞬間楞住了,在他的心中,擁有斬魄刀的只有死神,即使是滅卻師也一樣沒有斬魄刀,而現在一個胸口破了一大洞的人型虛竟然擁有斬魄刀。

天啊,難道是靈王跟自己開的玩笑嗎?

這個虛見雷宇吃驚地盯著自己的斬魄刀,微微一笑,道:“怎麽,看到我有斬魄刀很吃驚是嗎?”

雷宇聽到這話後,終於反應了過來,詫異地看著他。大聲問道:“這是怎麽一回事?你是只虛吧,為什麽你擁有斬魄刀,這到底是為什麽?”

“哼。我是虛沒錯。”虛抽回斬魄刀,一刀劈了下來。“是誰告訴你我們虛不會擁有斬魄刀。”

見斬魄刀劈來。忙一矮身躲過這一刀,手帶著斬魄刀向上劃去。

虛眉角一挑,一刀再次劈下,正好架著斬魄刀。“怎麽了?我看你好象已經不吃驚了啊。”

雷宇不屑地回答道:“虛擁有斬魄刀那又怎樣,只要把你打敗了,然後把你抓給科學狂研究一下就明白了。所以現在的主要目標,還是要幹掉你。”

雖然這只虛並不明白雷宇口中的科學狂是誰。但聽那語氣也知道對方在蔑視自己。虛眼一凝,紅光閃過,這正是靈力聚集的前兆。果然,虛嘴巴張開。一點紅光出現著,不到半秒的時間裏,一顆虛閃就完成了。

“去死吧,混蛋。”

口中的虛閃射了出去,‘嗡’聲夾帶著陣陣紅黑的光芒呼嘯般地飛向雷宇。

轟……

虛閃射中雷宇後。發起一陣爆炸,把雷宇剛才站的地方炸出一個大洞來。

“哈哈……沒想到你這麽弱,連道虛閃也躲不過。”虛揚頭大笑著看著虛閃射中時產生的爆炸地方。

“不是躲不過……”突然從那重重煙霧中,雷宇的聲音傳出,眼煙霧漸漸地散盡之後。雷宇笑著看著虛,道:“是不屑去躲。”

虛一楞,眼睛看到了擋在雷宇身前的那道透明的結界,詫異地問道:“那是什麽?”

雷宇敲一下那結界,結界漸漸地化成靈力消失不見掉。“哦,你問的是這個嗎?這個是縛道啊,你連這也不知道嗎?”

“縛道?”虛一楞,很快的開心地笑起來。“好好好,竟然在虛閃射中你的那一瞬間施放出縛道來,甚至連吟唱也沒有。你有實力當我的對手,也有資格知道我的名字。”

“是嗎?”雷宇斜眼看著他,淡淡地回答了句。

虛並不在意,而是繼續說道:“你應該先把這個名字記起來,你死了以後好告訴對方是誰殺了你的。記住了,我的名字是破面no。78,我叫莫哥笛。哈哈……哈哈……”

“破面?”雷宇低聲地念了句,把這兩個字記了起來。

“你呢?死神,報上你的名來。”莫哥笛舉刀指著雷宇,靈力開始爆發起來。

雷宇見對方動真格的,忙也把身上的靈力調動起來。“鬼道眾眾長——雷宇。”

莫哥笛一楞,隨即爆笑起來。“哈哈……你不是十三番隊的嗎?哈哈……天啊,我竟然要跟一名不是十三番隊,而不知是從哪裏來的雜碎戰鬥,我還真懷疑這是不是侮辱了我的名號。算了,先把你幹掉好了。雖然只是個雜碎,但是實力還不錯。”

“破道三十一之赤火炮。”

莫哥笛話一說話,雷宇已經擡起手,一記鬼道射了過去。莫哥笛一見,忙閃身躲開,同時的一刀劈了過來。“沒想到你們死神也有卑鄙的時候啊。”

雷宇舉刀砍去,同時笑道:“這叫先下手為強,當然了,如果你想認為是卑鄙的話,那我也無話可說。”

“哼。”莫哥笛舉起刀刺了過來,瞬間刺出數十刀,刀刀都朝著雷宇身上的要害刺去。

雷宇急忙躲著,同時開始吟唱起來,一道雷吼炮射了過去。莫哥笛一偏頭,人瞬間在雷宇眼前消失掉。一把亮著光的刀從一旁切來,目標正是雷宇的腰部,想必莫哥笛是想把雷宇切成兩段。

雷宇眼角一撇,伸出手指晃了下,喝道:“縛道六十三之鎖貅鎖縛。”

一條巨大的鐵鏈飛起,先是纏上莫哥笛的斬魄刀,然後繞上他的身軀,把他束縛起來……

“呵呵,我想我有些明白鬼道眾眾長是你了。”莫哥笛低頭看眼束縛在身上的那條鐵鏈,楞了下笑著說:“不得不承認,你運用鬼道的能力,速度,威力等都是我所見過最厲害的。”

“多謝你的稱讚。”

在敵人還沒死亡之前,決不可以掉以輕心。——第三小隊則言。

“說實話,我是第一次見到死神運用鬼道。舍棄吟唱後威力還這麽大。”莫哥笛眉頭一挑,開始聚集起靈力,看似是要把這鬼道撐破。“我相信在十三番隊中。哦,不。在你們死神中你的鬼道一定是最厲害的。”

見對方開始聚集起靈力,雷宇不再廢話,雙手握刀刺了過去。“不,還有一個叛逃的人鬼道比我還厲害。”

莫哥笛見斬魄刀刺來,眼中閃過一絲慌忙,靈力瞬間爆漲起來,不過卻不夠掙脫開這鬼道。怎麽辦?難道要……

“飛舞。只為了蒼白,斬魄刀解放……舞空吧,鐵角獸。”

當斬魄刀快要刺到莫哥笛的時候,雷宇突然感覺到對方的靈力瞬間提升了不止一倍。一陣煙霧突然從莫哥笛身上爆發開來。

吭……

手中的斬魄刀刺到了一個堅硬的東西。

雷宇一驚,忙擡頭看去,瞬間瞳孔收縮著。原本的莫哥笛已經不見了,不,應該說他身上已經武裝上了一層雪白的鎧甲。完美的線條,閃爍著光芒的頭上那根長角,身上那道鬼道早不知什麽時候就被撐破了。而瀑雨流刺中的正是那層堅硬的鎧甲。

“這……你……這……”原本虛擁有斬魄刀就已經夠另人吃驚的了,沒想到現在竟然變了個樣子。

莫哥笛好象很滿意雷宇吃驚的模樣,舉起手看著自己手上那尖銳的爪子。動了動,伸出舌頭舔了下嘴角,笑道:“吃驚了嗎?哈哈……”

“你……你怎麽變成這個樣子。”

莫哥笛點著頭說:“這才是我真正的樣子啊,哦,忘了告訴你了,怪不得你這樣吃驚。我不是亞丘卡斯,而是瓦—斯—托—德……哈哈……”

“什麽?”雷宇聽到‘瓦斯托德’這四個字後,腦海裏瞬間生出了逃意,但隨即想起了後方還有自己的部下,還有好多同伴,心中暗自決定除非死,不然也不會退一步。

“是瓦斯托德那又怎樣,老子也同樣地殺掉你。”雷宇大喝一聲,抽刀變砍,斬魄刀劈在莫哥笛的肩膀上。

吭……

一聽聲音就知道沒有砍進去。

莫哥笛一手抓住瀑雨流,另一只朝著雷宇的腹部刺了過去。

噗……

雷宇的身體好象是張紙似的,在完全堅硬的爪子下,一捅就破。

“哇……”腹部被刺穿過去,一股巨痛傳到腦海,忍不住地痛呻起來。

滴……

血紅色的鮮血順著莫哥笛的手臂落到地上,很快的,地面就積滿了一大潭血。

“哈哈……太弱了,太弱了。”莫哥笛看著快要失去知覺的雷宇笑道:“解放斬魄刀吧,死神,別告訴我你不會解放,你的靈力已經是隊長級別的了,說不定連卍解也會。來吧,死神,解放吧,不然你就完蛋了……”說到最後,手臂用力一甩,把雷宇甩了出去,狠狠地撞在一旁的墻壁上。

碰……

“快點解放啊,快啊……哈哈哈……”莫哥笛看著雷宇,大聲地喊著。

“哇……”一口血湧了出來,此時的雷宇只覺得腦袋好象被一輛大卡車撞過似的,很沈重,很難受。而腹部的那個大血洞早就疼得失去知覺了,只覺得有點麻麻的。

刀魄從瀑雨流裏閃了出來,在雷宇的頭邊蹲下來,伸出手指戳了下他的頭,關心地問道:“你沒死吧?”

“怎……怎麽可……可能這麽快死……咳……”雷宇晃晃沈重的腦袋,雙手撐著慢慢地坐了起來。整個人靠著墻壁,臉色十分地蒼白,一副快要死了的樣子。

“九天之上的銀河啊,濺落吧,瀑雨流……”

嗡……

瀑雨流閃爍起一陣藍光,把雷宇緊緊地包圍住,在他受傷的腹部閃爍的藍光最濃厚。

“我快要死了,最後的封印解除了嗎?”雷宇弱弱地問了句。

刀魄低頭沈默會,擡起頭的時候,雷宇才發現刀魄的身影都清晰了起來,連頭上那最後的黑影都消失不見了。刀魄背著手,咬下下唇笑著說:“你如果死了,我也就沒主人了,就不能出來玩了。所以才自動解除最後的封印的。我可不是為了你哦,還有,你可別怪我。我不讓封印全都解除掉是為了能多鍛煉你,你可不能不理我。”

雷宇見刀魄頭上的那些黑光漸漸地消失掉。一楞,隨即心中被一股無法言語的興奮所代替,甚至連刀魄前面說的話都沒有聽到。

莫哥笛見雷宇始解,還以為他要進攻過來,卻沒想到那團藍光只是一直籠罩著對方。

“哈哈哈……哈哈……你的刀竟然是治療系的,哈哈……天啊,我竟然跟一名雜碎戰鬥了這麽久。甚至連刀也解放了,哈哈……太可笑了,實在太可笑了……哈哈……”莫哥笛有點抓狂的感覺,一股被欺騙感從心發出。雙眼瞬間通紅了起來。“我要殺了你,你這死神,竟然是治療系的,你侮辱了我……去死吧……用我最厲害的獨角送你去死……哈哈……”

憤怒的莫哥笛大喝一聲,把頭低了下來。頭上那根角正好對準著雷宇,腳下一動,朝著雷宇頂去。

雷宇緩緩地呼出口氣,站了起來,揮下手中斬魄刀。看眼沖來的莫哥笛,說:“你殺不了我的,因為……死的人是你……”

“別說大話了,你的斬魄刀是治療系的,攻擊最弱了。接招吧,鐵角撞擊……”莫哥笛憤怒地大喊聲,頭上的鐵角散發開諢重的紅色靈力,撞了過來。

“地獄深處的冥河啊,飛濺吧,瀑雨流……”

冰冷的聲音響起,藍色的光芒瞬間變成了血黑色的靈力,然後把雷宇包籠了起來。這時,莫哥笛的鐵角撞進血黑色的靈力之中,卻無法再前進一步了。

莫哥笛驚訝地擡眼看去,原本滿臉笑容的雷宇此時卻是一臉的冰霜,手中的那把治療系的藍色斬魄刀卻變成一柄烏黑色的斬魄刀,而這刀正架著自己頭上的鐵角,絲毫前進不了一步。

“你……你的斬魄刀……”莫哥笛吃驚地看著雷宇,一時間楞住了。

一把斬魄刀中竟然解放出了兩種不同概念的屬性,這是怎麽回事。難道是死神們的斬魄刀都有兩種屬性嗎?一想到這,莫哥笛開始恐懼起來了,忙後退一步,朝著虛圈的方向跑去。

此時他心中的念頭就是趕緊跑回去告訴虛王,死神的斬魄刀有兩種屬性,趕緊退兵……

“想逃嗎?晚了……”雷宇眼中閃過一絲輕蔑,舉起新的瀑雨流輕輕揮起,從莫哥笛腳下湧出了一道黑色的冥河直沖天際,瞬間把莫哥笛吞噬掉,連他死前喊出的聲音也被淹沒了。

“冥流沖擊……”

更木劍八剛解決掉一只瓦斯托德,突然一股強大的靈力爆發開來,劍八忙回頭看去,只見一道黑色的水流從地上直沖到高空之中……

“嘿嘿,這靈壓怎麽那麽陌生,不對,好象是鬼道眾眾長那家夥的,哼,沒想到他的實力竟然這麽強,以後不會太寂寞了。”

戰場上,許多人都感應到了這股靈壓,紛紛朝著雷宇的方向看去,各個都吃驚得下巴快掉下來。

“該死的,小愛竟然變得那麽強。”一角幹掉一只亞丘卡斯後,雙拳緊握著,暗自發誓一定要學會卍解,一定不會輸給他。

而幹掉莫哥笛之後,雷宇的臉依然地冰冷著,不過在那冰冷之中卻滿是喜悅。忙低頭仔細打量著新的斬魄刀。

烏黑色的刀,刀柄上纏著藍色的絲帶,沒有劍肩,就跟劍八的那把刀一樣。看著刀身,連雷宇都感覺快要迷失在其中似的。

突然幾股靈力朝著自己的方向跑來,神情一動,瀑雨流瞬間變回原來的樣子,把它插到刀鞘裏之後,臉上的冰冷也隨之化掉,那溫和的笑容再起……

弦旦帶領著鬼道眾終於躲到安全的地方來了,朝四周打量下,竟然意外地發現這裏正是前幾天隨十一番隊到前線的夥伴們。

弦旦見到自己人,原本由於自己實力差勁而產生的沮喪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忙拉旁邊的夥伴打招呼。

“對了,副眾長呢?怎麽來了這麽久都沒看到啊?”閑聊了一會,弦旦才發現都沒看到過楓林的身影。

這跟弦旦聊天的死神,一聽到這話,明顯地楞了楞,然後一股悲傷由心而起。眼淚瞬間流了下來。“副……副……副眾長他……他……”

弦旦一見他這模樣,立刻就覺得不妙了,當下情不自禁地抓住對方的雙肩。大聲喊問道:“副眾長怎麽了?快說,他怎麽了?”

“他……副眾長他死了……他為了救我們……死了……”

“什麽?”弦旦瞬間感覺天都塌了下來。只覺得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那瀑流夢呢,她呢……眾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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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趕到這裏的是更木劍八,他直接跑到雷宇面前,用劍指著雷宇,說:“來吧,跟我撕殺一場。”

雷宇摸摸腦袋。笑著拒絕說:“更木隊長,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對手,你還是找別人吧。”

“別用那瞥腳的理由敷衍我,剛才那招我已經看到了。來吧。”說完,揮刀就沖了上來。

“等等……停停停……”雷宇搖著頭忙退幾步,解釋道:“剛才那招是我新開發的鬼道,你看……”說著指著自己的腹部,剛才的那個血洞已經恢覆好了。只不過衣服破了洞而已。雷宇見更木劍八神情有些猶豫,忙繼續說道:“我的斬魄刀可是治療系的,這你是知道的。至於剛才你看到的那一招,那可是新型的鬼道,只不過還不穩定罷了。準備的時間還得好久,為此我的肚子都被他穿了個大洞出來。”

這時八千流不知道從什麽地方跑來,聽到這話後忙替雷宇說話。“沒錯的,小八,小蛋糕的斬魄刀是治療系的,即使卍解了也是治療系的啊。”

劍八想了下,把刀收了起來,看眼雷宇後就離開了。

“小蛋糕再見。”

“再見。”

看著更木劍八離開後,雷宇終於松了口氣,慶幸著。誰願意跟那戰鬥狂戰鬥,不是腦殘一定是白癡。

雷宇握緊著拳頭,心中暗自笑著。終於有了力量了,終於可以把露琪亞從白哉手中搶過來,終於可以了。白哉,露琪亞是姐給我的遺物,你沒資格去保護。我現在已經擁有實力了,你再也沒有借口說我沒實力保護她了。你等著,等我學會卍解後,我就去找你要露琪亞。

姐,我有實力了,你的遺言我終於可以辦到了。

一想到這,雷宇臉上的笑容更加親切了。

幾只領頭的瓦斯托德一死,虛大軍立刻就倒了,紛紛朝著虛圈跑去,很快的,一場戰鬥就結束了。

這一次戰爭,死神勝利。

雖然是勝利了,但是死神也死亡了很多,希望下次與虛的戰鬥能來得晚點。

雷宇朝著後方走去,這裏已經沒有鬼道眾的事了。一走到鬼道眾的聚集點,就發現所有人的臉色都很悲傷,整個氣氛甚是沈重。

雷宇眉頭皺了起來,把瀑雨流舉起來,身上的靈力瞬間朝著斬魄刀湧去,不一會兒,一把新的鬼道眾眾長權仗就完成了。

“你們這是怎麽了?”雷宇把權杖敲下堅硬的地板,喝聲道:“所有鬼道眾結合,立刻。”

鬼道眾看到雷宇後,原本的悲傷中閃過些喜悅,正想沖上來,不過卻聽到雷宇最後的那句話,忙紛紛站好隊伍。

雷宇掃眼看下前面的鬼道眾,看到了一半人是楓林帶去的人,微微一楞,問道:“副眾長呢?他跑哪去了?還有一班班長瀑流夢呢?他們倆去哪裏了?”

鬼道眾近百人都看著對方,低下頭不敢回答。

“怎麽回事?”雷宇眼睛掃過每個人的臉,被他看到的人忙把頭低下去,不敢跟雷宇對視。“弦旦,你來說。”雷宇指著站在前面的弦旦說道。

弦旦上前一步,擡頭看著雷宇,聲音卻很小聲。“報告……報告眾長,副眾長他……他已經犧牲了。”弦旦話一出口,雷宇臉色立刻變了變,原本心中那股興奮隨即被沈痛給淹沒。而眾人聽到弦旦的話後,各個都忍不住地低聲抽泣起來。

“你說什麽?”雷宇上前幾步,一手抓著弦旦的衣領,把他提了起來。看著他的臉大聲問道:“你剛才說什麽?啊……”

“眾長,我……我說……我說……我說副眾長已經死了。”弦旦也是大聲地喊出聲來。

“很好。”雷宇眼中閃過一絲殺機,把弦旦扔到一邊去。看著面前的鬼道眾眾人,說:“楓林的刀在哪裏?”人一死是會消散的。只有他的斬魄刀才會留下來,所以雷宇才沒有問他的遺體而是問他的斬魄刀。

“在……在後面……”一名死神指著身後說道。

雷宇眉頭緊皺了起來,撥開人群,朝著後面跑去。拐過一個彎,瀑流夢坐在地上,雙手懷抱在膝蓋前,而在他旁邊。一把綠色的斬魄刀橫躺在那裏。

雷宇看眼瀑流夢,走到她面前把她抓起來,看著她那滿臉的淚痕,心中微微顫抖著。

“怎麽回事?”

瀑流夢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後。擡頭一看,卻是哥哥雷宇。當下哭喊地叫了聲,伸開手抱緊雷宇,哭喊道:“哥,哥……是我害死副眾長的。是我害死他的。”

“怎麽回事?”雷宇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如果不是副眾長為了救我,他就不會死的,他就不會……嗚……”

雷宇聽完,一時間呆住了……

隨著虛圈軍隊的撤退,從前線調來的死神們也回去了。雖然戰爭勝利,但是誰的心中都不很好過,畢竟死亡的人數太多了。

當天得到消息說可以回去之後,雷宇立刻轉身帶領了鬼道眾回去,一句話也沒有說。

回到靜靈庭後,雷宇連續三天躲在房中,不見任何人。

說到雷宇與楓林之間的交情,誰也不明白,雖然兩人只相處了短短五年的時間,但是楓林在鬼道眾裏已經象是雷宇的手臂似的,傷心了……沈默了……

時間總是最好的藥劑,總能沖淡一切……

離那場戰爭已經過了快要40年的時間,期間也發生了許多事。

首先的是鬼道眾的副眾長由第一班班長瀑流夢上任,第二班班長弦旦繼任一班班長。正常來說,一班班長都會是副眾長候選人,或者三席。

在那次戰爭之中,護庭十三番隊損失了三名隊長,分別由五番隊副隊長市丸銀任三番隊隊長,九番隊副隊長任九番隊隊長,十三番隊副隊長日番谷任十番隊隊長。同時的,五番隊第三席雛森桃任五番隊副隊長等等。一系列人員都有變動,從那場戰爭中整個護庭十三番隊許多人員開始轉換。總的一句話來說,現在的護庭十三番隊實力增強了不少。

這其中最讓雷宇關心的當然是露琪亞的去向,她被分派到現世一座名為空座盯的城市去。

不過此時雷宇的心中早就忘了什麽露琪亞,什麽鬼道眾。他現在只想喝酒,然後跟春水到靜靈庭裏去調戲幾名女死神。

哦,我的天啊,連雷宇也被春水帶壞了。

兩人相互勾搭著肩膀,嘴裏哼著小曲,一步三搖地走著,一見到有漂亮的女死神,立刻跑過去挑戲了幾句。

“春水,你怎麽可以這樣呢?男人麽,即使見到了長得不漂漂的女生也不應該苦著臉啊。記住了,身為一名情聖就應該把所有女生都當成……成漂漂美女。”

春水一楞,心中一想,立刻感覺雷宇說得沒錯,當下點點頭,佩服地說道:“小愛,你說得沒錯,是老哥錯了,老哥以後就改。”

“恩,知錯就改就是個好孩子。”雷宇拍著春水的臉笑著說。

春水呼口氣,抓住雷宇的手說:“混蛋,這是跟老哥說的話嗎?”

“卻,得了,我得回去了,不然小夢又要發脾氣了。”

“哎呀,誰叫你要跟女孩住呢,自己一人不是很好嗎?”

“去去去,你還有臉說,你自己還不是有個七緒管著。”

“卻,你少百步笑五十步了。”

“沒錯,你這個百步的。哈哈哈……”

雷宇揮揮手道別著,鬼道眾的那把權利法仗被他當成拐杖,拄著左搖右擺地朝著家裏走去。

“櫻花開……額……開地季節……啊……啊……啊吶呢啊……在村外地小橋邊遇到了……了位美麗的姑娘……”

春水聽到雷宇那漸漸遠去的歌聲,苦笑了下,把頭上的鬥笠按下來,哼起歌也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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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便服的雷宇倒躺著,不時拿起放在旁邊的西瓜,咬上幾口,大叫道:“天氣真好啊,人生真美好啊……哇哈哈……”

“吃東西就吃東西,你鬼叫什麽。”一旁的冬獅郎吐掉口中的西瓜籽,不滿地看著雷宇。

雷宇揮下手,摸摸冬獅郎的腦袋,嘆口氣,滿臉憂傷地說:“唉,長不大的人永遠都不會明白的。小白……”

幾十年的時間裏,冬獅郎的身高也只是長了一點,所以他的身高就永遠成為他的痛了。被提到痛處,冬獅郎立刻惱了起來,舉起握得緊緊的拳頭晃著,滿眼威脅地看著雷宇。“該死的,我再說一遍,不許提我的身高,你這混蛋。”

這次很不同的,雷宇並沒有還嘴,而是嘆了口氣。把冬獅郎弄得楞了楞,忙問道:“怎麽了?”

雷宇坐了起來,不答反問道:“小白,桃子有多久沒跟我們聚在一起了。”

冬獅郎一楞,把手中的西瓜放到一旁,雙手支著臉,苦笑道:“有快半年了。”

“是嗎?”

“她總是跟五番隊隊長在一起嗎?”

冬獅郎點點頭,‘恩’了聲,回答說:“沒錯,因為藍染隊長是桃子以前憧憬的對象。你知道嗎?當初你離開後,桃子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就開始崇拜著藍染隊長了。”

“說下去。”雷宇又躺了下來。

冬獅郎嘆口氣,不過很快的就笑起來,靠在雷宇的身上,說:“那時候我還沒去學院上課,周末的時候桃子都會回來陪我,怕我自己一人無聊。也不知道是從哪個時候開始,記得有一周末她要到現世去,實踐模擬虛,那時發生了什麽事我不知道。在第二個周末的時候,桃子回來了,但她不象跟以前那樣整天陪著我,而是開始努力地學習起來。我當時就問她幹麽這麽拼命,她笑著說‘我要變強,然後進五番隊去幫藍染大人的忙’。我當時就覺得非常可笑,後來才知道可笑的人是我。”

冬獅郎憂郁地半閉起那珀碧色的眼睛,有點憂傷地說:“我後來才知道那是桃子的理想,那段時間,桃子笑得很甜。我就告訴自己,如果有人敢讓桃子受傷的話,那麽我一定殺了他。”說到最後,冬獅郎身上爆發起一股殺氣,來證明他剛才說的話並沒有是隨便說說的。

雷宇拍拍冬獅郎的腦袋,示意他安靜下來。“我這輩子的家人只有你跟桃子,後來多了個小夢。是男人就應該保護女人,理解她們才是。雖然桃子漸漸離我們遠去了,但是她永遠都是我們的家人。”

冬獅郎突然笑道:“那個女人呢?”

“什麽?”雷宇一楞,又問了句。“哪個女人啊?”

“哼,你說呢。你不是一直跟朽木隊長作對嗎?難道你們倆人不是為了一個女人嗎?”

雷宇一聽,立即苦笑不得地說:“說得好象我跟那老頭是為了……算了。你知道朽木白哉的妻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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