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祂與他——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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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爸爸，你……”
羅季剛一開口，就被天道打斷：“先坐吧，我有些事要和你說。”
羅季也算是自來熟，走到茶桌前坐下，端起一杯茶就開始喝。
“今天是你們祭天，對吧？”天道問：“我本應出現在你們每個人的眼前，心中。可是我卻偏偏叫了你來這裏，你知道為什麽嗎？”
羅季想了想：“因為你愛我？”
“呵呵。”天道幹笑兩聲，隨即端起茶杯，將那涼透了的茶水一飲而盡。
“我是一個極喜茶的人。”天道說：“這是我第一次喝泡過了，又涼透了的茶。”
“額。”羅季不知道該怎麽回話，便說：“其實……涼茶也挺好喝的，那個……透心涼，心飛揚嘛。”
“你們的世界要消失了。”天道說：“你還想飛揚麽？”
“噗！”羅季口中的茶水噴了出來：“你說什麽？”
“沒什麽。”天道淡淡說：“你們的世界要消失了，僅此而已。”
“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羅季的語氣漸漸冷了下來：“請您不要再開這種玩笑。”
天道認真說：“我們有開玩笑。”
“你看，我的文竹死了。”
“我的茶也涼了。”
祂往後一躺，就這麽躺在地上：“就連我自己，也已經半死不活。”
“這個世界，已經維持不下去了。”
羅季沈默的放下手中茶杯，腦海裏心思萬千。
“你這會是不是腦海裏心思萬千？”天道自嘲一笑：“別心思萬千了，事已註定，更改不了。”
“為何更改不了？”羅季淡淡問道：“大道五十，天演四九，遁去一……”
“今天你能坐在這裏和我說話，已經是那遁去的一了。”天道端起手中茶杯，杯中自然而然的添滿了水。
只是依舊是涼的。
“如若不然，你們將會悄無聲息的消失，連一個理由，一個完美落幕的機會都沒有。”
羅季問道：“為什麽會這樣？我們為什麽會消失？”
天道笑了笑：“呵，所有的答案不都在你的心裏麽？只是你一直不願意去相信罷了。”
羅季低下頭：“……”
沈默不語。
天道：“別‘……沈默不語’了，就要離別了，不想說些什麽嗎？”
羅季擡起頭，直勾勾的盯著天道的臉。
哪怕那臉上沒有五官。
“我們真的是小說裏的人物，羅昊說的是對的，是麽？”
天道點點頭：“是的。”
“我是主角？”
“是的。”
“呵呵。”羅季自嘲的笑了笑：“我一直騙我說這不是真的，而且一直逼迫我去相信這不是真的……”
“所以，有了羅昊。”天道說：“其實你並沒有認為這不是真的，而是將這一切當做是病態的想法，硬生生從你身上剝離了出來。”
羅季不解：“你這是什麽意思？”
天道反問：“你認為羅昊，是一種什麽樣的存在？”
“瘋子？”
“不。”天道搖頭：“羅昊就是你，你就是羅昊。”
“你扯什麽犢子呢？”羅季已經失去了對天道最起碼的尊重。
不過天道並不在乎，而是解釋說：“起初，你和羅昊就是一體，對麽？”
“嗯……”
“後來，當羅昊提出了對於這個世界的見解之後，你們莫名其妙的分裂成了兩個人，你現在也算是一方大佬，你能告訴我，這是什麽原理嗎？”
羅季：“……”
他並不知道。
“羅季啊羅季。”天道嘆了口氣：“你沒發現嗎？羅昊做的所有的事，都是你原本能做，卻不想做的事？”
“包括對這個天地的排斥與認知，包括對趙月兒的接納，包括對王雪純強勢性格的排斥，包括後來……”
“夠了！”羅季大聲道：“你的意思是說羅昊就是我？他做的是就是我做的？”
“不。”天道說：“你就是你，他就是他。他也是你，你也是他。”
羅季咬著牙：“你他媽……”
一道雷霆劈下，羅季被雷劈的身子發黑，顫抖不止。
天道：“最好別再我面前說臟話。”
“先聽我說完。”祂收拾了一下不聽話的主角，接著說：“因為你強烈的排斥與不願，所以羅昊從你的身體裏分裂了出來，成為一個全新的‘你’，去做那些你不願意做的事。”
“那我算什麽？”羅昊擡頭問：“一個笑話？一個故事裏的角色？一個你的玩物？”
天道又搖頭：“故事裏的角色倒是對的，但是你並不是一個笑話，一個玩物。”
“你的生活過的很苦麽？你和王雪純她們在一起不開心麽？你不喜愛她們？”
羅季低下頭，沈默不語。
“你們幾人，給我創造了一個我十分喜歡的，歡樂的故事。”天道接著說：“所以我也就放開手腳讓你們去玩，去鬧。”
“讓你們去做那些你們覺得開心的事情，去創造那些我所喜愛的故事。”
羅季：“……那……我們……到底算是什麽？不還是你寫的小說裏的角色？”
“是角色，但又不單單只是角色。”天道說：“你們，也是我。”
羅季：“哈？”
“你們每一個人的鮮明特征，都是我的一方面。”天道說：“也就是說，是你們組成了這個世界，你們也是我，我也是你們。你們，亦是天道。”
羅季不解：“啥意思？”
天道：“嗯……早知道在最初就給你多加點悟性了……這麽跟你說吧。”
“王雪純代表的是我強勢的一面，還有我的酒癮。”
“何夕則代表了我對於人生的無奈與‘既然反抗不了，那麽就享受吧’。嗯……你也可以理解為犯二。”
“白綺是我對於‘正義’的渴望。”
“蘇可兒，是愛情。”
“杜德悟，是貪婪與狡詐。”
“東方穎，是暴躁。”
“傑克，是我想要超脫的死志。”
“齊玉，是錯誤與正確的抉擇。”
“你們顏值都高，是因為我顏值本來就很高。”
“打住打住。”羅季叫停天道的長篇大論，問道：“說了那麽多，我呢？我又是什麽？”
天道白了他一眼：“你是得過且過。”
羅季：“……”
天道：“……”
羅季：“真的假的？”
“真的。”
羅季：“呵呵。”
“按你這麽說，你精神分裂的不輕啊？”他嘲諷天道：“那麽羅昊就是你的精神分裂嘍？”
“不。”天道搖搖頭：“羅昊代表著超脫。”
“哈？超脫？”羅季一臉的不可置信：“就他？”
“看得開，知道自己是什麽角色。”天道說：“並且知道世界外的世界是什麽，所以就努力扮演好他的角色，這，就是真正的超脫。”
“行行行，你是天道，你說了算。”羅季癟癟嘴：“反正連我們現在的對話都是你設定好的，沒錯吧？”
“嗯……你這麽說也不算錯。”
“我靠你真敢說啊！”
“我有什麽不敢？”天道兩手一攤，耍起了無賴：“反正這個世界都要消失了，我自我放飛一下不行麽？”
聽到這裏，羅季突然感覺很失落，低著頭喃喃道：“搶救一下不行麽？”
“搶救過了。”
羅季：“……”
他擡起頭：“你真的要放棄我們嗎？”
天道點點頭，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羅季的說法。
“為什麽？”羅季疑惑道：“你不是說你喜歡我們嗎？為什麽要放棄我們？具體是什麽原因？改過來不就行了？”
天道依舊搖頭。
“好吧……”羅季嘆了口氣站起身，對天道說：“那讓我回去吧，哪怕是消散，我也想和她們一起消失。”
天道依舊坐著不動。
“你到底在想什麽！”羅季終於忍不住了，崩潰似的大吼：“你是天道啊！你是這片天的主宰啊！這個世界都因你而出現，你創造了這個世界，現在你又要毀滅它！”
“好，你毀滅就毀滅罷，反正我們無能為力，但是現在最後一刻你卻像個死人一樣，你到底在想什麽！”
天道默默擡起頭，輕聲說道：“我在想一個讓這個世界不毀滅的辦法。”
“什……麽？”羅季靜靜的坐了下來。
“我會將這個世界封閉，沒有人知道這個世界裏發生了什麽。”天道說：“但是這個世界依舊存在，你們依舊過著你們自己的生活。”
“但是……我沒辦法幫你們開掛了，所以你們就不要亂玩。”
“你們的愛情，你們的生活，我將不再插手。還有杜德悟跟聖人的計劃，懟天庭那事……悠著點，沒我開掛，你們的成功率連一成都不到。”
羅季詫異：“這……這樣可以麽？”
天道笑了笑：“放心吧，我舍不得這個世界的。”
“那……那我們……”
“你們該怎麽做會怎麽樣，都是你們自己的事情了。”天道笑道：“去吧，活出自己的生活，順便告訴羅昊，這個世界已經不需要表演了，他也該有自己的生活了。”
羅季：“……”
接著問：“你會付出什麽？”
天道笑著搖了搖頭。
“那……那我走了？”羅季試探著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吧？我和雪純小夕可兒白綺她們可以一直生活下去，自己活出自己的生活？”
“是的，去吧。”天道說：“不過，走之前你得幫我一個忙。”
羅季問：“什麽忙？”
“你跟著我做就是了。”天道說著話站起身，走到羅季身邊。二人就像說相聲的演員一樣並排站著。
羅季不知道天道要做什麽，但是他曉得自己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每一個思想，都是天道掌控著、安排出來的。
天道整了整儀容，隨即深吸一口氣。
羅季也做了和祂同樣的事。
二人並排而立，同時開口大聲說道！
“新書《名字還沒定，大概叫厭世劍屠》，將於2018年‘具體時間還沒定’發表於‘阿裏文學網’，歡迎新老顧客來閱讀。”
……
羅季喊完這句話後，一臉吃了屎的表情看著天道：“你這算是打廣告？”
“嗯，方便老讀者找新書麽。”
羅季詫異：“你老讀者很多？”
“兩個。”
“……”
“其中一個還是我媳婦。”
“…………”
羅季嘴角抽搐：“那你發這個有啥意義？”
“嗯……”天道思考了會：“管球子呢？反正都已經喊出去了。”
“嗯……有道理，管球子呢。”羅季附和道：“反正不關我的事，丟人的是你。”
天道：“呵呵……”
羅季：“沒我事了吧？沒事我走了啊？媳婦還等我回家呢。”
天道：“滾滾滾。”
………………
《都市之王牌死神》——全劇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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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羅季的語氣漸漸冷了下來：“請您不要再開這種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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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會是不是腦海裏心思萬千？”天道自嘲一笑：“別心思萬千了，事已註定，更改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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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算什麽？”羅昊擡頭問：“一個笑話？一個故事裏的角色？一個你的玩物？”
天道又搖頭：“故事裏的角色倒是對的，但是你並不是一個笑話，一個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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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季：“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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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季不解：“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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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穎，是暴躁。”
“傑克，是我想要超脫的死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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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住打住。”羅季叫停天道的長篇大論，問道：“說了那麽多，我呢？我又是什麽？”
天道白了他一眼：“你是得過且過。”
羅季：“……”
天道：“……”
羅季：“真的假的？”
“真的。”
羅季：“呵呵。”
“按你這麽說，你精神分裂的不輕啊？”他嘲諷天道：“那麽羅昊就是你的精神分裂嘍？”
“不。”天道搖搖頭：“羅昊代表著超脫。”
“哈？超脫？”羅季一臉的不可置信：“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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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行，你是天道，你說了算。”羅季癟癟嘴：“反正連我們現在的對話都是你設定好的，沒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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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什麽不敢？”天道兩手一攤，耍起了無賴：“反正這個世界都要消失了，我自我放飛一下不行麽？”
聽到這裏，羅季突然感覺很失落，低著頭喃喃道：“搶救一下不行麽？”
“搶救過了。”
羅季：“……”
他擡起頭：“你真的要放棄我們嗎？”
天道點點頭，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羅季的說法。
“為什麽？”羅季疑惑道：“你不是說你喜歡我們嗎？為什麽要放棄我們？具體是什麽原因？改過來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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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羅季嘆了口氣站起身，對天道說：“那讓我回去吧，哪怕是消散，我也想和她們一起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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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在想什麽！”羅季終於忍不住了，崩潰似的大吼：“你是天道啊！你是這片天的主宰啊！這個世界都因你而出現，你創造了這個世界，現在你又要毀滅它！”
“好，你毀滅就毀滅罷，反正我們無能為力，但是現在最後一刻你卻像個死人一樣，你到底在想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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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季詫異：“這……這樣可以麽？”
天道笑了笑：“放心吧，我舍不得這個世界的。”
“那……那我們……”
“你們該怎麽做會怎麽樣，都是你們自己的事情了。”天道笑道：“去吧，活出自己的生活，順便告訴羅昊，這個世界已經不需要表演了，他也該有自己的生活了。”
羅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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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笑著搖了搖頭。
“那……那我走了？”羅季試探著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吧？我和雪純小夕可兒白綺她們可以一直生活下去，自己活出自己的生活？”
“是的，去吧。”天道說：“不過，走之前你得幫我一個忙。”
羅季問：“什麽忙？”
“你跟著我做就是了。”天道說著話站起身，走到羅季身邊。二人就像說相聲的演員一樣並排站著。
羅季不知道天道要做什麽，但是他曉得自己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每一個思想，都是天道掌控著、安排出來的。
天道整了整儀容，隨即深吸一口氣。
羅季也做了和祂同樣的事。
二人並排而立，同時開口大聲說道！
“新書《名字還沒定，大概叫厭世劍屠》，將於2018年‘具體時間還沒定’發表於‘阿裏文學網’，歡迎新老顧客來閱讀。”
……
羅季喊完這句話後，一臉吃了屎的表情看著天道：“你這算是打廣告？”
“嗯，方便老讀者找新書麽。”
羅季詫異：“你老讀者很多？”
“兩個。”
“……”
“其中一個還是我媳婦。”
“…………”
羅季嘴角抽搐：“那你發這個有啥意義？”
“嗯……”天道思考了會：“管球子呢？反正都已經喊出去了。”
“嗯……有道理，管球子呢。”羅季附和道：“反正不關我的事，丟人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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