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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少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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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朔這麽一,念兒就有些納悶了,這要別人不理解,她是無所謂的,畢竟每個人都會對愛,有著不同的認知,但他可是自己的親親男友,自然不能和自己對愛有不同的理解。

“重雲,你知道嗎?在我那個時代裏,對愛而言,大家已經不會那麽苛刻了,也因此很多人也願意把自己真正的愛好所表達出來了。”

“那麽你的意思是,女人也不一定都愛男人?這樣太荒謬了吧!”

對於念兒的這套言論,徐朔的第一反應就是,如果男人可以喜歡男人,那麽女人自然也就可以喜歡女人了?可是這也太荒謬了一些把!

“何止是同性相惜,還可能是愛人更似愛物!在那個年代,愛是可以自由的,哪怕愛的東西再奇怪,奇怪到愛的對象不是人。”

這點也許是對他來,的確是有些超前了,可事實就是這樣,她認為,只要是真愛,那麽愛人和被愛都是合力的,而不一定拘泥於男女之間,或者是年齡之間。

她回答的是那麽的理所當然,但在徐朔聽來,感覺自己的三觀都有些模糊了,在他的認識之中,男人就應該是愛女人,而且是只會愛女人,那種喜歡孌童或者龍陽的,都是不正常的,可為什麽到了念兒口中,反倒是變得都正常了?

越想越是納悶,到最後幹脆搖起了頭,他是真的很難認同念兒的這種博愛,畢竟一想起身邊裏的人,或者是軍中,有人是這種有病的,就順身不自在。

看著戀人不住的搖頭,她反而笑了起來,然後淡淡的解釋到。

“人呢,往往只註意到表現,我們實際應該更註重的是心靈,也就是得透過表象看現實。就像是那個死掉的侍衛,你看著他白天像是個正常的男人,可實際心裏還有個公舉,不是,姑娘,所以不喜歡女人就很正常啦。”

“姑娘?一個大老爺們的,還是禦前帶刀侍衛,你他心裏是個姑娘?”

徐朔這次是徹底的笑了出來,真不是他故意要反駁念兒的理論,而是從來都沒有聽過這種事情,特別是一個帶刀侍衛,竟然被人心裏是個姑娘,估計那人聽了,就算是死了也能氣活過來。

看他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念兒就清楚他是在想些什麽,伸手從自己的文案裏,翻開了昨天秀英畫的現場圖紙,然後放在了他的面前。

“重雲,你先看看這個現場,在你看來,有什麽問題沒。”

“問題?”

他坐到了念兒身邊後,伸手拿起了桌面上的文案,仔細的觀察著那個所謂的現場圖紙,然後又看了看周圍的場景。

可他對探案類的事情,並不是很懂,來來回回的看了即便,也沒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因此只能是嘆息著搖頭,把這圖又還給了她。

“你看這個位置,先是進門,門口的位置除了有幾盆君蘭外,其餘什麽都沒有了,再看這個衣櫃,裏面也是整整齊齊的,這是衣架上的外套,正對面就是床榻,刀別在床頭,而桌在正中,正對著窗,窗打開著,窗邊就是洗漱用的東西。”

“這些又能明什麽?內衛府的房間都是這樣的。”

聽著念兒把自己看到的場景,又給一一的解釋了一遍後,徐朔就更納悶了,他雖然是將領,但也是去過內衛院的,就連猛虎和飛鷹,在這裏的房間,也是大同異罷了,這些又能明的了什麽?

“你確定?為什麽我看飛鷹的回答,就和你不一樣?”

在他還沒有回來之前,秀英和她是有去過飛鷹的房間的,雖然飛鷹人還挺細致的,可畢竟是個大男人,房間也不是經常使用,所以也僅是看了一眼後,大家都沒好意思進去。

“戀兒,別再繞彎了,你吧,究竟是什麽地方出了問題。”

“什麽問題也沒有,就是太整潔了,而且房間的前後都能看到花,而且他房間的布置,與其是個大男人的房間,更像是個姑娘的閨房!你看看這裏,梳妝臺就靠在窗戶口,而窗外能看到的,就是那花。本來今天也計劃,讓猛虎去中宮的那顆花樹下找東西的,沒料到他歪打正著了。”

之前念兒在看到這個房間的時候,就隱約覺著有問題,但也沒有想太多,只是好奇為什麽房間裏,除了洗漱用的銅盆外,就沒有木桶什麽的,直到看到了飛鷹的房間,她才恍然大悟。

這房間第一就是太過整潔,很多習武的男人,平時並不會太註重這方面的問題,所以感覺很奇怪,其次是布置的太井井有條了,這對於一個沒有配偶的男人來,要保持這種習慣,也是很難做到的。

而後就是秀英那晚的一句話,窗戶開著,銅盆裏沒有水,但毛巾是濕的,這明了,這男人不止是對房間要求幹凈,就連自身也是要求幹凈的,當然這個也能解釋為潔癖,可反過來,如果是潔癖的話,為什麽滿地都是紙?

因此昨天她最後,還是困在了那滿地是紙的問題上面了,因為鬧不明白,這麽愛幹凈的人,為什麽只有這點是混亂的。

直到今天上午,他們再去驗屍時,念兒發現,就在他的袖口上,還繡有暗色的花圖案,這就進一步的證實了一件事,這個男人可能有配偶。

提出疑問時,飛鷹就在邊上,他有做過調查,從來沒有人見過,有女性進入過內衛,更沒有見過他和什麽女性,哪怕是宮女、嬤嬤什麽的,有著過多的來往。

那麽答案就很簡單了,一個特別愛幹凈,註意生活細節,而且喜歡花草,既不是織繡的工匠,但又特別喜歡如宮女一般,為了愛美,喜歡在袖口是繡花的,這是不就是個姑娘的心態麽。

而他死亡的狀態,是趴在桌面上,雙腿岔開,全身是一種極為放松的狀態,可是雙眼卻是瞪大凸出,臉上腫脹,甚至能看得出死前那一臉的驚恐樣,正好就和身體成了對比。

這就不得不讓人好奇了,是什麽動作,能讓人自己成那個樣,然後被人突然定格在那一瞬間。

念兒這邊思緒萬千,倒是徐朔,拿著那圖紙是看了又看,看了還看,在思索著,會不會有另外一個,類似書延這樣的姑娘,和這死掉的侍衛私通的可能。

畢竟念兒的推理,在他看來,都是那麽的匪夷所思,可如果不按照她的解釋來推演,這一切又等於回到了原點,就如馮禦醫的,毫無頭緒。

“戀兒,那麽你是怎麽知道,那花樹下,有東西的?”

“這個麽,還是他自己的,他的衣袖口上,繡著的是花,而門前種了一株苗,也是花樹,如果這些都是巧合的話,那麽最大的問題,就是那窗,窗外斜對面,正好能看到的,就是花樹。”

但凡所有奇怪的事物一再的出現,那麽問題就很簡單了,所以只要抓住了這個重點,她覺著是能找到答案的,可沒想到,驚喜來的這麽快。

事情推演到這一步,徐朔都不得不承認,念兒的觀察力,實在是太敏銳了,哪怕是他這個走管了各路場合的人,也是沒料到有這麽多問題在內。

“那麽你是怎麽確定死因的?”

一聽到這個問題,她臉上就忍不住的,露出了一絲壞笑,巧的虎牙蹭著嘴唇,半天才了一句。

“你想知道?趴好,我現在就演示給你看!”

明知道這女人是有出新花招了,可是徐朔那顆好奇心,在瞧著她這模樣後,就變得其癢難耐了,於是依言,趴在了桌面上,等待答案。

誰知念兒不但沒有告訴他什麽,然而是從他的背後,一點點往上撫摸著,然後整個人都趴在了他的後背,雙手則是從肩膀,一路蹭到了他的雙手,隨後十指緊扣。

“知道這個動作是什麽意思了麽?”

等撩夠了,她這才收回了手,然後雙手落在他的後背後,輕輕著他的頸間,然後吻了一下他的後頸位置。

“戀兒,告訴本王,是誰教你的這些東西!”

就算是對房事一無所知的徐朔,就憑這身上的酥麻感,他也能斷定,這動作代表的是些什麽,只是一想起倆個男人這樣,就渾身的不舒服,甚至是胃裏犯惡心。

“都了,我們那邊很開放的,很多東西,用看的就知道了。”

那種低沈的聲音,嚇得念兒有些頭疼了,看來今天是自己太嘚瑟了,嘚瑟的過了頭,結果把這匹狼,給徹底惹毛了。

“哦?你還看過別人這樣做?”

等念兒跳下他後背的時候,徐朔很快就翻了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鼻尖貼著,用這種幾乎零距離的位置,繼續問到。

念兒這下是徹底慌了,另一只手在脖上是撓了又撓,眼神也是不斷的在閃躲著,直到最後才負氣的吼了起來。啦啦啦啦,大雨終於變雨啦,沒錯,終於變成了雨了!唉墻頭都發黴了,還沒有出太陽,我也是醉了!哎,不了,讓老貓在水裏長苔蘚吧大家明天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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