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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不是省油的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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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兒也是今天腦裏,亂七八糟的事情太多了,一時都沒有反應過來,現在都被馮禦醫點名了,自然是乖乖的收了自己的傘,打算伸手去接過他手裏的打傘。

馮禦醫瞧著她那委屈的表情,心裏也是陣陣的嘚瑟不已,原來向來所向披靡,無所不能的殿下,關心則亂後,也會有出錯的時候。

不過,就在念兒收傘的時候,那傘柄正好在馮禦醫的眼前一晃而過,也是他在瞧清楚了那把傘的手柄時,差點沒嚇得直接跪下去,但也是驚得連連後退。

“沒事沒事,老頭我骨頭硬朗的很,你一個姑娘家的,也未必能抗的起這傘,嘿嘿,和你開玩笑的呢,這樣挺好,你可心拿好傘,拿好,對對對,千萬別丟了啊!”

那油紙傘表面看來,的確是一把平凡無奇的傘,可跟隨在四皇身邊的人,都清楚,烏木制作的傘柄,裏面可是大有文章的。

先是那烏木手柄,千年的陰沈木,無比的輕巧,卻比任何鐵器,更來的堅硬,僅僅是那傘骨一端,從打磨到制作,就花了不少能工巧匠的心思。

再這是這手柄之中,轉動後,裏面還有一把柳葉劍,據鑄劍用的鐵水,乃是天石,僅僅是一片薄如柳葉的劍身,就足夠削鐵如泥了,哪怕是那大殿裏的石柱,在殿下的手中,也不過是塊豆腐渣。

所以這把傘,幾乎是從不離殿邊的,也是飛虎營中,默認的殿份憑證之一,正常情況下,看到這東西,行跪拜禮也是要的,可如今會出現在這姑娘的手中,這就明了不少問題。

之前先是貂皮大氅,如今又是這烏木的傘,看來殿下是真把她碰在了手心啊!

馮禦醫在一邊背著藥箱,扛著那打傘,正思緒萬千的時候,念兒是被他的一頭霧水。

瞬間的表情翻轉,讓她也是呆楞了一下,好在那雨並不大,只是被飄了幾滴之後,念兒又重新打開了傘,既然對方都不願意把那打傘給自己,那麽自己也沒必要淋雨不是。

讓她幫忙的是他,要她別動手的,還是他,都自己的思維夠跳躍了,沒想到,這老頭比自己還厲害!果然,馮老頭,就是個瘋老頭啊!

打好了傘,念兒也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離開他那寶貝藥箱兩步,以免自己傘上的雨水,打那藥箱。

而在看到那大藥箱的時候,腦裏突然的想到了一些什麽,於是忍不住的開口隨便問了一句。

“對了,馮老,那個,嗯,江金悟的藥方,是您給配的麽?”

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明明輕柔的並沒有什麽聲音,可是當許多的雨水,從瓦當上,低落到地面上時,水滴敲打著那地面的青石板上,就會發出一聲滴答的聲響。

滴滴答答的水滴,帶著聲響,落在略帶坑坑窪窪的青石板上後,又跳到了邊上,於是又是一聲啪嗒啪嗒的聲響。

在這滴滴答答又啪嗒作響的陰雨天中,念兒的聲音,就像是那消散進雨水中的空氣,凝結成雨滴落在地上,響了一下後,就又消散在空中,安靜的抓不到,甚至是有種從來沒有過話的感覺。

馮禦醫也是想自己的事情,想的太認真了些,根本沒有註意到她的問題,於是兩人就這麽一前一後的走著,留下念兒一肚的好奇。

這老頭為什麽不告訴自己答案?某人特別要求封口了?還是這裏面,還有什麽事情,是不能讓自己知道的?為什麽這個徐朔,做事情,但凡是好事,總要掩著藏著,反倒是殺人放火的時候,那麽囂張無比?

會不會是和他臉上帶面具是一個道理?也對,就他那張臉,要是沒有了那道吧,恐怕上了戰場,對方也只會把他當成是個花拳繡腿吧。

嗯,這一切,一定都是為了堆“狼王”這個形象!狼王嘛,自然是嗜血、沒人性什麽的,這樣一來,才有氣勢,萬一被人抓住了心腸軟的把柄,也不能像現在這麽成功了!

腦裏的事情越多,思維就碰撞的越激蕩,在似乎想通了很多的事情之後,念兒繼續跟在馮禦醫的身後走著,直到兩人進了秀女宮,張嬤嬤正帶著人,要出來找念兒。

秀女宮本身不大,差不多是二個秀閣的大,但這裏除了住新進的一批宮女外,還住著三十位今年選送上來的秀女,這些秀女,未來可都是皇上的女人,所以這裏有任何風吹草動,上門都是很關註的。

最近宮裏暗地裏,正在發生著一些事情,所以張嬤嬤非常在意這些宮女的動向,當看到馮禦醫帶著念兒,一前一後的進了秀女宮後,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前日,上頭的人發下命令,一定要看緊了這群宮女,特別是這個念兒,不能再讓她和七皇走得再進了,所以一發現出去的人是她,張嬤嬤可是緊張了許久。

之前問了別的宮女,都念兒是去太醫院,請禦醫再來覆診了,本來還擔心她們假話的,這下看到了馮禦醫,那些孩也沒有在騙自己。

“馮禦醫安好,老奴是這秀女宮中的張嬤嬤,念兒自己跑您那,真是是多有叨擾了。”

這話裏,既有責備念兒的意思,也有表示歉意,但也表示了自己的立場,是不樂意見到馮禦醫進這宮裏,為宮女們診治的,所以這話的非常圓滑。

念兒第一次覺著,這個看似做事兢兢業業的張嬤嬤,也許並不如表面看著的這麽簡單,不過或許是自己想多了,畢竟今天只是一個午間,她感覺自己三觀都被人給反覆了一遍,不保證什麽都是疑神疑鬼的。

“嬤嬤,我們屋裏,還有一個孩,咳嗽的厲害,可能是哮喘了,奴婢是想請馮禦醫來瞧瞧,如果真有哮喘的問題,不如早讓她家人帶了她回去,以免出事。”

這話也是當時胡謅的,反正房間裏,有孩咳嗽的事情,是人人都知道的,至於是不是哮喘,她也不清楚呀,所以才借口了這個理由。

氣氛有些許尷尬,張嬤嬤是沒料到,的一個新進宮女,不但能真的找到這禦前太醫,更能請得動人,要知道,這位馮禦醫,可是太醫院的院首,讓他看病的,那可皇上、皇後或者皇才有資格的。

一群的宮女,就連用藥都是奢侈至極,哪兒此等好命,能讓這位禦醫,忙碌的,所以心裏下意識的覺著,這宮女可能是背後,有更大的背景,只是被刻意隱藏罷了。

“念兒姑娘的是,張嬤嬤,這群孩自從生病以來,都是老朽在開方醫治,雖朝廷沒有此等先例,但念在姜教習與老朽的關系,老朽自當是該負責到底的。”

馮禦醫自然是清楚裏面的道道的,因此一開口,這種睜眼瞎掰的功夫,絕對是比張嬤嬤要來得更勝一籌。

宮裏的事情,只有他不願意管的,哪兒有什麽是他不清楚的,這個姓張的嘍啰,自以聰明,只怕是早入了殿下的視線,馮禦醫單手舉著傘,一手捋著自己的山羊,笑得一臉人畜無害。

就這兩人言語間的意味深長,讓知道部分隱情的念兒,聽得是暗自捏了一把冷汗,原來還真不是她多心,這個張嬤嬤是真的有問題,最起碼是有些,特意安排到秀女宮來的。

那麽問題來了,究竟會是誰?是馮老頭之前提醒的隔墻有耳,亦或是那個延華公主?潛這秀女宮裏,目的又是為何呢?

凡事最怕的就是一知半解,聽話最凡人的就是只有一半答案,而這些事情,今天算是全落到了念兒的身上,她這會兒是腦都想成了黑洞,也沒想明白這其中的關鍵。

不過這馮禦醫都挑明的了,那張嬤嬤縱然有再多的不情願,現下也只能是尷尬的笑著,雙手捏緊了自己的衣袖,不甘心的讓開了位置。

“馮禦醫,這邊請。”

張嬤嬤在讓開了位置時,還特別和身邊的兩個宮女,使了眼色,那兩個宮女一臉尷尬的面面相窺之後,只能低頭推到了一邊。

雨還在持續的下著,兩個宮女沒有打傘,就這樣冒著雨,直接走了出去,而張嬤嬤則是冷著一張臉,站在了走廊邊,不言不語的,就這麽看著馮禦醫和念兒離開。

在清楚了這老女人的背後,竟然還藏著一張臉後,念兒對她的態度,當然是更有防備意識了,只不過為了面上能過去,於是在經過她身邊時,依舊是有禮貌的行了禮,之後才為馮老頭繼續引路。

穿過中間巨大的四方天井的庭院後,她帶著人,直接就往宮女們居住的西廂房走去,地方很大,住的人亦多,算是個集體宿舍吧。

而這會兒,大家正是午休的時間,因此整個院裏都靜悄悄的,直到一聲尖銳驚恐的求救聲,把這份平靜打破了。

今天母上大人生日,老貓這是吃完了生日蛋糕才爬上來發文的,最近春天的氣溫也是起起落落,再加上下雨天,所以等會兒老貓也要去泡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去啦親們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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