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殺雞燒紙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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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殺雞燒紙錢
這個人，竟然沒有臉，兩邊都是後腦勺！
再看他緊摟著的那個女的，也是如此，嚇得就往後退了一步，沒站穩，順著臺階就往下滾，腦袋重重的挨了幾下，就沒知覺了。
四周一片黑漆漆的，壓抑得厲害，渾身都好像散架了一樣，完全動彈不得，只有在頭前面有一個小圓孔，透進來一點亮光，拼命的移動腦袋往那湊，感覺脖子都要掙斷了，總算到了那個小孔邊，瞪大眼睛往外一看，就見一個人，眼中充滿驚恐的和我對視，再看他的臉，擦！這不就是我嗎！
“媽呀！”大叫了一聲，我醒過來，就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簡陋的木床上，旁邊有個爐子，燒了壺水，已經完全開了，發出“噗！噗！……”的聲音。
“醒了。”一張皺巴巴的臉湊到我面前，唬得我往後退了一下，趕緊爬起來。
是陸九，這老頭披著件很舊的軍大衣，躬身俯看著我：“小夥，怎麽現在才來找我，你要再晚些時間，怕是只能見到你的骨灰了。”
“剛才……剛才那是啥，怎麽都沒臉啊……”回想起剛才的情形，我還一陣陣後怕，太嚇人了。
“呵呵。”老頭搖頭晃腦的笑笑：“沒臉有什麽好怕的，現在這個世道，沒臉的人多了去了，起來和我出去弄一下唄，讓這墓園子裏的那些個玩意知道你，下次就不會弄你了。”
墓園子裏的那些個玩意？就見老陸伸手提起那只活雞，另一只手往我躺的床底下一掏，取出一把二指寬二十來厘米長的刀子，這刀看上去很臟，表面全是厚厚的一層暗紅色汙漬，聞著有股子很重的腥臭味。
“走吧！”他又招呼我一聲，我有點提心吊膽的跟在他後面，出了那間小平房，外面黑漆漆的，時間更晚了，時不時傳來一兩聲悠長的“嗚嗚……”聲，也不知道是什麽東西叫。
我們走到小院子中央就停了，不知怎麽，我就覺得非常別扭，那感覺怎麽說呢，就好像是院子外面站了很多的人，嚴嚴實實的圍住一樣。
不過我往前一看，黑乎乎的，又半個人影都沒有。
陸九用嘴叼著那把臟兮兮的刀子，伸手先拍了幾下那只雞的脖子，那只雞聳頭聳腦的，一個勁躲避，接著他突然伸手，幾下就把雞脖子上的羽毛扯下來，那雞就和瘋了一樣的慘叫。
陸九迅速取了刀，在那雞叫得最慘的時候，一刀就割了下去，雞血頓時就噴濺出來，那雞還保持著叫的情形，就嘴巴都噴出血來。
周圍突然就刮起一股子風，非常涼，就好像我剛才上臺階時候，那往我褲子裏倒灌的風一樣，我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陸九突然一甩手，就把那只雞往空中扔出去，那雞撲棱棱的就拍翅膀，落到地上後，瘋了一樣的沿著院子邊上的那一圈低矮的竹子柵欄跑起來。
殺雞經常遇到這種，動了刀，但是殺不死，我有次殺雞，腦袋都剁了，那只雞還瘋狂的跑出好遠，差點沒找見，見到那只雞這麽跑，我就想去抓回來，陸九伸手擋住我。
盯著那只雞，一開始我以為它就是垂死前的胡跑，後面發現那只雞耷拉著腦袋，就好像被一條絲線牽著一樣，沿著竹子柵欄跑了一圈，然後沖到進門哪裏，一下就趴下了，翅膀腳都展開，腦袋朝外，嘴邊還不斷的流血出來，渾身不住抽抽。
陸九把一袋子東西往我面前一遞：“小夥，抓幾把，東西南北都撒一遍。”
“哦。”伸手從袋子裏抓了一把，是白糯米，朝著周圍就撒出去，咦，這白糯米撒出去，就好像是砸到什麽東西上了，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音，那股子風刮得更猛了。仔細往前面看去，空空的呀，沒什麽東西啊。
緊跟著，老陸進到屋裏，拿出一個籮筐，裏面有扯好的一筐子散紙錢，我認出來，這應該是用我帶來的那一刀紙打的。他走到竹柵欄的外面，把那一籮筐紙錢倒到地上，有點怪，風這麽大，那些紙錢竟然一張都沒有被吹走。
“小夥，過來點了。”陸九招呼我一聲，說實話，不知道怎麽搞的，一走出院子，我就覺得渾身寒毛都立起來，再看那一堆紙錢，被風吹得很蓬松，看起來就好像有個無形的筐子把那些紙錢籠著。
這麽大的風，能點著？我有點懷疑，掏出手機打燃了，尼瑪，這是個什麽情況！火機燃起的火焰，竟然是直的，就好像周圍完全沒有風一樣。這種反常，就搞得我心裏發毛，手不由得就有點哆嗦了，紙錢點燃後，陸九遞了一截樹枝給我：“撥一下，要是那些玩意收了你的紙錢，以後你還能來這，我就能救你，要是不收，那麽我也只能不管了。”
聽了老陸的話，我忐忑不安起來：“收紙錢？”
他點點頭：“你等下撥這堆東西，要是都飛起來，那就是收了，要是沒什麽動靜，我就得盡快送你離開這，後面你就要自求多福了。”
什麽！還有這說道，我更擔心了。
把手裏的樹枝伸向紙錢火堆的時候，顫抖得厲害，一定得飛起來啊，樹枝伸進去，狠狠的攪了攪，咦，除了火勢變大了點，沒什麽飛起來的情況，我慌了，這下難道真是沒救了。
陸九的皺巴巴的臉上，表情也變了。
他遞給我的樹枝，靠近手掌的位置，暴起來一點幹硬的樹皮，一開始我接過來的時候，覺得咯手，就往後握了一點，這時候一著急，手往前按了一點，就把我大拇指戳破了一個小口子，流了些血到那樹枝上。
看著紙錢堆沒什麽反應，我一咬牙，死馬當活馬醫，又把樹枝伸了進去。
啊！萬萬沒想到，剛才那麽劇烈的攪動，都還是那麽好好燃燒的紙錢火堆，在我樹枝伸進去，動都還沒有動的時候。
“呼！”
一下全騰起來了，都帶著火，就好像一蓬本來停在那的螢火蟲，一下被驚了，全都化成細碎的火星，就隨著那刮得挺猛的風四下飛了出去，這一片漆黑中，突然騰飛氣這麽多火星，看起來有點炫目。
“好啦。”陸九這才松了一口氣：“這樣就可以了。”
他從門口把那只雞撿了，提起還剩下半袋子的糯米就回屋了，我跟了過去，尋思，這下可以問他了，沒想到一進屋裏，還不等我開口，他把那只雞用熱水燙了一下，讓我到一邊拔毛，而他呢，就把那剩下的糯米淘了，放電飯鍋裏就煮了。
怎麽看這老頭是要做夜宵的樣子。
等我把雞拾掇完，他接過去涮洗了一下，我在一邊就問他：“老陸，這是幹嘛？”
這老頭瞇眼看著我，嘿嘿一笑：“還能幹啥，開葷吃辣雞火鍋啊！這個天氣，山上濕氣重得很，辣雞火鍋下糯米飯，剛好解饞消濕氣……”
擦！這老頭竟然是真的要弄夜宵吃！
不管了，我從兜裏掏出那個手機，趁他拾掇雞的時候，把我從遇到林陳那小子，到後面取到這手機的情況和陸九說了一遍。
他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會，把那個手機接過去，然後遞給我個筐子：“你去外面摘點菜，院子裏就有。”
“摘菜？這有什麽講究？”剛才親身經歷了一下燃燒紙錢的異常情況，我對陸九的吩咐，都覺得肯定包含著什麽重要的作用。
“講究啊。”陸九還在仔細的觀察林陳讓我取來的那個手機，他嘴裏嘀咕了一下：“有，有……”
果然不是簡單的摘菜那麽簡單。
他表情很嚴肅的看著我：“摘菜的時候，其它的都隨你弄，記得一定要拔兩個蘿蔔。”
“為什麽？”我有點緊張。
他板著臉：“老年人吃夜宵，還是辣雞火鍋這種夜宵，對腸胃的刺激性很大，一定要下點蘿蔔緩緩……”
擦，我是來找你看看我遇到的異常事情，然後下一步該怎麽辦！不是來和你吃什麽辣雞火鍋的！
非常惱火，這老頭。
“小夥，不要著急，吃飽了，才好幹活！你遇到的事情，不是三下兩下就能弄好的，急什麽？”陸九白了我一眼，揮揮手，繼續專註的翻看那個手機。
好吧，只能提著筐子走出了平房。
外面的院子的左邊一片雜七雜八的種了很多東西，我摸黑先拔了幾棵蘿蔔，然後開始摘菜。
我在外面緊趕慢趕的跑了一天，肚子早餓癟了，之前一直是神經緊繃繃的，現在稍微放松下來，聞著房子裏傳出來的香味，口水嘩嘩的。
別看這塊種東西的地方不大，但種類還挺多的，彎腰摘了大半筐子。
“這個青菜不錯，嫩嫩的！”
聽到一個聲音，往前看過去，確實不錯，我伸手摘了。
“這個也可以薄荷葉也弄點……”
哦，好，我伸手摘了，突然心裏一緊，擦！那聲音明顯不是老陸的，聽著柔柔甜甜的，是個女人的聲音。
轉頭一看，我立即把筐子一扔，趕緊往屋裏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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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竟然沒有臉，兩邊都是後腦勺！
再看他緊摟著的那個女的，也是如此，嚇得就往後退了一步，沒站穩，順著臺階就往下滾，腦袋重重的挨了幾下，就沒知覺了。
四周一片黑漆漆的，壓抑得厲害，渾身都好像散架了一樣，完全動彈不得，只有在頭前面有一個小圓孔，透進來一點亮光，拼命的移動腦袋往那湊，感覺脖子都要掙斷了，總算到了那個小孔邊，瞪大眼睛往外一看，就見一個人，眼中充滿驚恐的和我對視，再看他的臉，擦！這不就是我嗎！
“媽呀！”大叫了一聲，我醒過來，就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簡陋的木床上，旁邊有個爐子，燒了壺水，已經完全開了，發出“噗！噗！……”的聲音。
“醒了。”一張皺巴巴的臉湊到我面前，唬得我往後退了一下，趕緊爬起來。
是陸九，這老頭披著件很舊的軍大衣，躬身俯看著我：“小夥，怎麽現在才來找我，你要再晚些時間，怕是只能見到你的骨灰了。”
“剛才……剛才那是啥，怎麽都沒臉啊……”回想起剛才的情形，我還一陣陣後怕，太嚇人了。
“呵呵。”老頭搖頭晃腦的笑笑：“沒臉有什麽好怕的，現在這個世道，沒臉的人多了去了，起來和我出去弄一下唄，讓這墓園子裏的那些個玩意知道你，下次就不會弄你了。”
墓園子裏的那些個玩意？就見老陸伸手提起那只活雞，另一只手往我躺的床底下一掏，取出一把二指寬二十來厘米長的刀子，這刀看上去很臟，表面全是厚厚的一層暗紅色汙漬，聞著有股子很重的腥臭味。
“走吧！”他又招呼我一聲，我有點提心吊膽的跟在他後面，出了那間小平房，外面黑漆漆的，時間更晚了，時不時傳來一兩聲悠長的“嗚嗚……”聲，也不知道是什麽東西叫。
我們走到小院子中央就停了，不知怎麽，我就覺得非常別扭，那感覺怎麽說呢，就好像是院子外面站了很多的人，嚴嚴實實的圍住一樣。
不過我往前一看，黑乎乎的，又半個人影都沒有。
陸九用嘴叼著那把臟兮兮的刀子，伸手先拍了幾下那只雞的脖子，那只雞聳頭聳腦的，一個勁躲避，接著他突然伸手，幾下就把雞脖子上的羽毛扯下來，那雞就和瘋了一樣的慘叫。
陸九迅速取了刀，在那雞叫得最慘的時候，一刀就割了下去，雞血頓時就噴濺出來，那雞還保持著叫的情形，就嘴巴都噴出血來。
周圍突然就刮起一股子風，非常涼，就好像我剛才上臺階時候，那往我褲子裏倒灌的風一樣，我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陸九突然一甩手，就把那只雞往空中扔出去，那雞撲棱棱的就拍翅膀，落到地上後，瘋了一樣的沿著院子邊上的那一圈低矮的竹子柵欄跑起來。
殺雞經常遇到這種，動了刀，但是殺不死，我有次殺雞，腦袋都剁了，那只雞還瘋狂的跑出好遠，差點沒找見，見到那只雞這麽跑，我就想去抓回來，陸九伸手擋住我。
盯著那只雞，一開始我以為它就是垂死前的胡跑，後面發現那只雞耷拉著腦袋，就好像被一條絲線牽著一樣，沿著竹子柵欄跑了一圈，然後沖到進門哪裏，一下就趴下了，翅膀腳都展開，腦袋朝外，嘴邊還不斷的流血出來，渾身不住抽抽。
陸九把一袋子東西往我面前一遞：“小夥，抓幾把，東西南北都撒一遍。”
“哦。”伸手從袋子裏抓了一把，是白糯米，朝著周圍就撒出去，咦，這白糯米撒出去，就好像是砸到什麽東西上了，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音，那股子風刮得更猛了。仔細往前面看去，空空的呀，沒什麽東西啊。
緊跟著，老陸進到屋裏，拿出一個籮筐，裏面有扯好的一筐子散紙錢，我認出來，這應該是用我帶來的那一刀紙打的。他走到竹柵欄的外面，把那一籮筐紙錢倒到地上，有點怪，風這麽大，那些紙錢竟然一張都沒有被吹走。
“小夥，過來點了。”陸九招呼我一聲，說實話，不知道怎麽搞的，一走出院子，我就覺得渾身寒毛都立起來，再看那一堆紙錢，被風吹得很蓬松，看起來就好像有個無形的筐子把那些紙錢籠著。
這麽大的風，能點著？我有點懷疑，掏出手機打燃了，尼瑪，這是個什麽情況！火機燃起的火焰，竟然是直的，就好像周圍完全沒有風一樣。這種反常，就搞得我心裏發毛，手不由得就有點哆嗦了，紙錢點燃後，陸九遞了一截樹枝給我：“撥一下，要是那些玩意收了你的紙錢，以後你還能來這，我就能救你，要是不收，那麽我也只能不管了。”
聽了老陸的話，我忐忑不安起來：“收紙錢？”
他點點頭：“你等下撥這堆東西，要是都飛起來，那就是收了，要是沒什麽動靜，我就得盡快送你離開這，後面你就要自求多福了。”
什麽！還有這說道，我更擔心了。
把手裏的樹枝伸向紙錢火堆的時候，顫抖得厲害，一定得飛起來啊，樹枝伸進去，狠狠的攪了攪，咦，除了火勢變大了點，沒什麽飛起來的情況，我慌了，這下難道真是沒救了。
陸九的皺巴巴的臉上，表情也變了。
他遞給我的樹枝，靠近手掌的位置，暴起來一點幹硬的樹皮，一開始我接過來的時候，覺得咯手，就往後握了一點，這時候一著急，手往前按了一點，就把我大拇指戳破了一個小口子，流了些血到那樹枝上。
看著紙錢堆沒什麽反應，我一咬牙，死馬當活馬醫，又把樹枝伸了進去。
啊！萬萬沒想到，剛才那麽劇烈的攪動，都還是那麽好好燃燒的紙錢火堆，在我樹枝伸進去，動都還沒有動的時候。
“呼！”
一下全騰起來了，都帶著火，就好像一蓬本來停在那的螢火蟲，一下被驚了，全都化成細碎的火星，就隨著那刮得挺猛的風四下飛了出去，這一片漆黑中，突然騰飛氣這麽多火星，看起來有點炫目。
“好啦。”陸九這才松了一口氣：“這樣就可以了。”
他從門口把那只雞撿了，提起還剩下半袋子的糯米就回屋了，我跟了過去，尋思，這下可以問他了，沒想到一進屋裏，還不等我開口，他把那只雞用熱水燙了一下，讓我到一邊拔毛，而他呢，就把那剩下的糯米淘了，放電飯鍋裏就煮了。
怎麽看這老頭是要做夜宵的樣子。
等我把雞拾掇完，他接過去涮洗了一下，我在一邊就問他：“老陸，這是幹嘛？”
這老頭瞇眼看著我，嘿嘿一笑：“還能幹啥，開葷吃辣雞火鍋啊！這個天氣，山上濕氣重得很，辣雞火鍋下糯米飯，剛好解饞消濕氣……”
擦！這老頭竟然是真的要弄夜宵吃！
不管了，我從兜裏掏出那個手機，趁他拾掇雞的時候，把我從遇到林陳那小子，到後面取到這手機的情況和陸九說了一遍。
他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會，把那個手機接過去，然後遞給我個筐子：“你去外面摘點菜，院子裏就有。”
“摘菜？這有什麽講究？”剛才親身經歷了一下燃燒紙錢的異常情況，我對陸九的吩咐，都覺得肯定包含著什麽重要的作用。
“講究啊。”陸九還在仔細的觀察林陳讓我取來的那個手機，他嘴裏嘀咕了一下：“有，有……”
果然不是簡單的摘菜那麽簡單。
他表情很嚴肅的看著我：“摘菜的時候，其它的都隨你弄，記得一定要拔兩個蘿蔔。”
“為什麽？”我有點緊張。
他板著臉：“老年人吃夜宵，還是辣雞火鍋這種夜宵，對腸胃的刺激性很大，一定要下點蘿蔔緩緩……”
擦，我是來找你看看我遇到的異常事情，然後下一步該怎麽辦！不是來和你吃什麽辣雞火鍋的！
非常惱火，這老頭。
“小夥，不要著急，吃飽了，才好幹活！你遇到的事情，不是三下兩下就能弄好的，急什麽？”陸九白了我一眼，揮揮手，繼續專註的翻看那個手機。
好吧，只能提著筐子走出了平房。
外面的院子的左邊一片雜七雜八的種了很多東西，我摸黑先拔了幾棵蘿蔔，然後開始摘菜。
我在外面緊趕慢趕的跑了一天，肚子早餓癟了，之前一直是神經緊繃繃的，現在稍微放松下來，聞著房子裏傳出來的香味，口水嘩嘩的。
別看這塊種東西的地方不大，但種類還挺多的，彎腰摘了大半筐子。
“這個青菜不錯，嫩嫩的！”
聽到一個聲音，往前看過去，確實不錯，我伸手摘了。
“這個也可以薄荷葉也弄點……”
哦，好，我伸手摘了，突然心裏一緊，擦！那聲音明顯不是老陸的，聽著柔柔甜甜的，是個女人的聲音。
轉頭一看，我立即把筐子一扔，趕緊往屋裏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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