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老煙的求救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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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老煙的求救電話
又一想，不對啊，剛才那些大媽大爺仔細查看了袋子，怎麽又是一副沒什麽大驚小怪的情形。
回頭就見那個瘦巴巴的中年婦女跪在地上，也不顧她的身下是一灘汙水，就那麽不住的磕頭，而我的那兩個袋子散落在地。
怎麽回事？尼瑪，難道我遇到神經病了。
我走過去撿起袋子，忍住那種惡臭，翻看了一遍，頓時傻眼：本來裝了衣服和死黑貓的袋子裏，現在就剩下我的那件包過死黑貓的衣服，那只死黑貓哪裏去了！
難怪剛才那些大媽大爺看了袋子會沒事，這麽一件臟衣服，確實引不起他們什麽註意。
當然，眼前這個中年婦女的舉動，更是讓我覺得古怪。
小巷子光線很暗，又安靜，她接連不斷的磕頭，讓我覺得很滲人，我輕手輕腳的就準備跑開。
“別動！”她突然吼了一聲，相當響亮，我不由得站住了，反正現在兩個袋子裏也沒什麽異常的東西，就一件臟衣服，一些泥巴，一些花盆碎片，和一個坐扁的仙人球。提到仙人球，我屁股上疼疼癢癢的，紮了那麽多仙人球的刺，得趕緊找個地方拔出來才是。
“啪！”腦袋重重的挨了一下，什麽都看不清了，一頭就栽倒在地。
就覺得全身動彈不得，好像是被什麽東西牢牢的固定著，這種固定形容起來，就好比是掉到了水泥池子裏，然後水泥都凝固了，被封住，渾身什麽都動不了，憋屈的難受，腦袋疼得和裂開一樣，屁股上清涼清涼的，有點酥酥麻麻的，好像被抹上了很多清涼油。
使出全身的勁一掙，大大的呼吸了一口，睜開眼，聞到一股焦糊的味道，煙氣很大，很嗆人，我咳嗽了幾聲，瞇著眼看一眼四周，我在的地方，是一個破舊的院子，不是城中村，是那種原來很常見的大雜院。
身前擺了一個大火盆，裏面騰起一團團濃煙，有點很暗的火光，仔細一看，擦，燒的是我的那件衣服！
揉了揉生疼的腦袋，想要站起來，發現動不了，往身下一看，擦，我坐著的是一輛木頭做的小孩學步車，難怪一開始覺得憋得難受，腳就那麽窩在下面，難受得要死，想要站起來，又完全使不上勁。
回想一下，我是為了扔那兩個袋子，然後進到一個待拆的小巷子裏，遇到了一個看起來神經不正常的中年婦女，然後應該是被她從後面來了一下，把我打暈了。
這情況可不太對啊，該不會真的碰上什麽變態瘋子了吧。
“燒！燒！”火盆邊響起一個聲音，透過煙氣，就看清，是那個中年婦女，她手裏拿著一根木棍，不停的撥弄火盆裏的衣服，嘴裏咬牙切齒的不停重覆這一個字。察覺到我看向她後，中年婦女沖我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齒：“燒！燒！……”
真的有點慌了，看了一下天色，陰沈沈的，應該不早了，我又試了一下，確實站不起來，這個卵小孩學步車，坐在裏面，雙腿是呈一個×交叉著，除非有人拉我一把，不然根本不可能站起來。
環看了一下周圍，大雜院的房間都沒有開燈，黑乎乎的，時不時響起嗚嗚的聲音，是風從那些房間吹過，這麽看來，應該也沒人住。
“大姐……”實在想不出什麽招了，我擺出一副可憐巴巴的表情想向她求情，落到這種人的手裏，真不是什麽好事。
“別說話！”她狠狠的吼了一聲，我趕緊住嘴，記得一篇帖子說過，如果遇到神經病，最不要做的傻事就是惹她們發火。
這時火盆裏面的衣服完全燃起來了，煙氣消散好多，她又把另外一個袋子裏的那些花盆碎片、壓扁仙人球，甚至其中裝的泥巴，都放到火裏去燒，我尋思著自救的方法，真是背時啊，還能遇到這種事情！
“這衣服給什麽穿過？”中年婦女突然問。
火盆的火焰這時燃騰得很高，隔著火光，她的一雙眼睛非常亮，這樣看過去，這個中年婦女真是瘦得過分，她身的衣服不是很寬大，但看著，就像是掛在一個衣架子上。
“這是我的衣服，給我穿過……”完全聽不懂她問的問題，我只能用自己理解的回答了。
她瞪了我一眼，顯然對我的回答相當不滿意。
努力想了想，我趕緊補充：“給趙凱穿過，我的工友。”這樣回答，應該符合她的問題了，我心裏越來越慌了，現在該怎麽辦，該怎麽辦？
“胡說！”幹瘦的中年婦女聲音冷冰冰的。
擦，我那裏胡說了，我和趙凱兩人的衣服經常換著穿，不過又一想，媽蛋，遇到的這個可是個神經病，怎麽能用正常的思維回答呢；這會我腦袋亂得很，也想不到什麽，咦，對了，用這衣服包過那只死黑貓。
“恩，這衣服包過，哦，不，這衣服給一只黑貓穿過……”我覺得自己都要有點不正常了，快來個人救救我吧，還能落到一個神經病手裏。
“黑貓？”她楞了一下，隨即瞪大眼睛盯著我：“這件衣服屍氣很重，你身上屍氣也很重，衣服上的屍氣不是你身上的……”
什麽卵屍氣，哦，有點印象，送女主播回家那天晚上，遇到的那個送葬車司機老陸也說過這個話。
“你是幹什麽的？”
“我是搞裝修的。”咦，老陸也這麽問過我。
中年婦女不說話了，直勾勾的盯著我。
“大姐，我真的是搞裝修的。”我是真沒辦法了，都尼瑪快嚇哭了：“我就一個學徒工，你放過我吧。”
悔啊，恨啊！你說我鋪完地毯好好回房待著多好，弄成這樣，真是自己作。
哇啦哇啦！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日，是我的手機響。
看過去，火盆旁邊的一張木凳上，我的手機正抖個不停，希望啊！真是希望啊！
中年婦女轉過頭，盯著手機。
過了一會，手機靜下來了。
她又慢慢的轉過頭，我絕望了，擦，怎麽想辦法說服她讓我接電話呢？
不等中年婦女看向我，手機又響起來，我心裏這個興奮啊，不管對面是誰打來的，等我從現在這種困境出去了，一定好好感謝一番。
很快，手機又安靜了。
然後又響了。
這樣好幾次以後，中年婦女遲疑的拿起手機，想了想，走到我身邊，語重心長的說：“小夥，我其實是想救你，有人要害你，等我把你身上不幹凈的東西去掉了，就會放你走。這個電話你接了，不要亂說話。”
“恩。”我重重的點頭，去尼瑪的，你一個神經病，還幫我去什麽不幹凈的東西，還有人要害我，現在正在害我的就是你。
冷靜，冷靜！
我心裏念著，一定要好好借助接電話的機會求救。
手機慢慢的湊了過來，我往屏幕上一看，擦，打來電話的竟然是趙凱！這樣最好，不過我該和他說什麽。
要是一接電話就大聲的呼救，怕是會更危險吧。
心裏反覆的計劃著，該說些什麽。
“哢！”
電話自然掛斷了。
我眼睛都瞪直了，不要啊！中年婦女把手機收回去：“這樣也好，還……”
手機又響起來，心裏這個激動就不用說了。
中年婦女眉頭一皺，又把手機靠了過來，這回我不再猶豫了，看都不看是誰，一下劃了接聽鍵。
“小超，怎麽不接電話？”手機那邊響起一個沙啞的聲音，是老煙。
都不等他再說什麽，我趕緊盡量保持淡定：“老板，我……”
中年婦女緊盯著我。
“我在烤火……”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幾乎是崩潰的。
“烤火？”老煙在電話那邊不停的咳嗽。
該怎麽求救，我拼命的想，但腦子完全是亂的，不行了，不行了，嘴唇都是哆嗦的。豁出去了！
“救命，老板，我落到一個神經病手了，在星城華府附近的一個老院子裏！”朝著電話我就一陣吼。
中年婦女愕然的看著我，不過她竟然出乎意料的沒有掛斷電話。
這時，我就聽到電話那頭，老煙同樣急促的說：“小超！快回家！來救我和小凱！”
擦！
這是什麽情況！
電話那邊的老煙顯然也楞住了。
我想起之前撥打老煙電話的異常，不會吧！我接到的是老煙他們的求救電話。
“嘟嘟……”
電話掛斷了。
中年婦女瞟了我一眼：“你認為我是神經病？”
事情到這份上了，我還能說什麽，哭喪著臉：“不，大姐，你放過我吧，我是神經病，你正常得很……你剛也聽到了，打電話來的是我師傅和一個好夥伴，他們現在很危險，只有我能去救他們……”
中年婦女臉色變得很陰沈：“打電話來的人，要害你。”
害個毛啊！老煙他們都打電話來求救了。當然，我並不準備跟一個神經病計較，也和她沒有任何爭辯的必要。
“你不信我？”中年婦女嘴裏問著，突然就把她的手朝我伸過來，我註意到，她十個指頭上的指甲很長，很尖，鮮紅鮮紅的，好像染了血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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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想，不對啊，剛才那些大媽大爺仔細查看了袋子，怎麽又是一副沒什麽大驚小怪的情形。
回頭就見那個瘦巴巴的中年婦女跪在地上，也不顧她的身下是一灘汙水，就那麽不住的磕頭，而我的那兩個袋子散落在地。
怎麽回事？尼瑪，難道我遇到神經病了。
我走過去撿起袋子，忍住那種惡臭，翻看了一遍，頓時傻眼：本來裝了衣服和死黑貓的袋子裏，現在就剩下我的那件包過死黑貓的衣服，那只死黑貓哪裏去了！
難怪剛才那些大媽大爺看了袋子會沒事，這麽一件臟衣服，確實引不起他們什麽註意。
當然，眼前這個中年婦女的舉動，更是讓我覺得古怪。
小巷子光線很暗，又安靜，她接連不斷的磕頭，讓我覺得很滲人，我輕手輕腳的就準備跑開。
“別動！”她突然吼了一聲，相當響亮，我不由得站住了，反正現在兩個袋子裏也沒什麽異常的東西，就一件臟衣服，一些泥巴，一些花盆碎片，和一個坐扁的仙人球。提到仙人球，我屁股上疼疼癢癢的，紮了那麽多仙人球的刺，得趕緊找個地方拔出來才是。
“啪！”腦袋重重的挨了一下，什麽都看不清了，一頭就栽倒在地。
就覺得全身動彈不得，好像是被什麽東西牢牢的固定著，這種固定形容起來，就好比是掉到了水泥池子裏，然後水泥都凝固了，被封住，渾身什麽都動不了，憋屈的難受，腦袋疼得和裂開一樣，屁股上清涼清涼的，有點酥酥麻麻的，好像被抹上了很多清涼油。
使出全身的勁一掙，大大的呼吸了一口，睜開眼，聞到一股焦糊的味道，煙氣很大，很嗆人，我咳嗽了幾聲，瞇著眼看一眼四周，我在的地方，是一個破舊的院子，不是城中村，是那種原來很常見的大雜院。
身前擺了一個大火盆，裏面騰起一團團濃煙，有點很暗的火光，仔細一看，擦，燒的是我的那件衣服！
揉了揉生疼的腦袋，想要站起來，發現動不了，往身下一看，擦，我坐著的是一輛木頭做的小孩學步車，難怪一開始覺得憋得難受，腳就那麽窩在下面，難受得要死，想要站起來，又完全使不上勁。
回想一下，我是為了扔那兩個袋子，然後進到一個待拆的小巷子裏，遇到了一個看起來神經不正常的中年婦女，然後應該是被她從後面來了一下，把我打暈了。
這情況可不太對啊，該不會真的碰上什麽變態瘋子了吧。
“燒！燒！”火盆邊響起一個聲音，透過煙氣，就看清，是那個中年婦女，她手裏拿著一根木棍，不停的撥弄火盆裏的衣服，嘴裏咬牙切齒的不停重覆這一個字。察覺到我看向她後，中年婦女沖我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齒：“燒！燒！……”
真的有點慌了，看了一下天色，陰沈沈的，應該不早了，我又試了一下，確實站不起來，這個卵小孩學步車，坐在裏面，雙腿是呈一個×交叉著，除非有人拉我一把，不然根本不可能站起來。
環看了一下周圍，大雜院的房間都沒有開燈，黑乎乎的，時不時響起嗚嗚的聲音，是風從那些房間吹過，這麽看來，應該也沒人住。
“大姐……”實在想不出什麽招了，我擺出一副可憐巴巴的表情想向她求情，落到這種人的手裏，真不是什麽好事。
“別說話！”她狠狠的吼了一聲，我趕緊住嘴，記得一篇帖子說過，如果遇到神經病，最不要做的傻事就是惹她們發火。
這時火盆裏面的衣服完全燃起來了，煙氣消散好多，她又把另外一個袋子裏的那些花盆碎片、壓扁仙人球，甚至其中裝的泥巴，都放到火裏去燒，我尋思著自救的方法，真是背時啊，還能遇到這種事情！
“這衣服給什麽穿過？”中年婦女突然問。
火盆的火焰這時燃騰得很高，隔著火光，她的一雙眼睛非常亮，這樣看過去，這個中年婦女真是瘦得過分，她身的衣服不是很寬大，但看著，就像是掛在一個衣架子上。
“這是我的衣服，給我穿過……”完全聽不懂她問的問題，我只能用自己理解的回答了。
她瞪了我一眼，顯然對我的回答相當不滿意。
努力想了想，我趕緊補充：“給趙凱穿過，我的工友。”這樣回答，應該符合她的問題了，我心裏越來越慌了，現在該怎麽辦，該怎麽辦？
“胡說！”幹瘦的中年婦女聲音冷冰冰的。
擦，我那裏胡說了，我和趙凱兩人的衣服經常換著穿，不過又一想，媽蛋，遇到的這個可是個神經病，怎麽能用正常的思維回答呢；這會我腦袋亂得很，也想不到什麽，咦，對了，用這衣服包過那只死黑貓。
“恩，這衣服包過，哦，不，這衣服給一只黑貓穿過……”我覺得自己都要有點不正常了，快來個人救救我吧，還能落到一個神經病手裏。
“黑貓？”她楞了一下，隨即瞪大眼睛盯著我：“這件衣服屍氣很重，你身上屍氣也很重，衣服上的屍氣不是你身上的……”
什麽卵屍氣，哦，有點印象，送女主播回家那天晚上，遇到的那個送葬車司機老陸也說過這個話。
“你是幹什麽的？”
“我是搞裝修的。”咦，老陸也這麽問過我。
中年婦女不說話了，直勾勾的盯著我。
“大姐，我真的是搞裝修的。”我是真沒辦法了，都尼瑪快嚇哭了：“我就一個學徒工，你放過我吧。”
悔啊，恨啊！你說我鋪完地毯好好回房待著多好，弄成這樣，真是自己作。
哇啦哇啦！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日，是我的手機響。
看過去，火盆旁邊的一張木凳上，我的手機正抖個不停，希望啊！真是希望啊！
中年婦女轉過頭，盯著手機。
過了一會，手機靜下來了。
她又慢慢的轉過頭，我絕望了，擦，怎麽想辦法說服她讓我接電話呢？
不等中年婦女看向我，手機又響起來，我心裏這個興奮啊，不管對面是誰打來的，等我從現在這種困境出去了，一定好好感謝一番。
很快，手機又安靜了。
然後又響了。
這樣好幾次以後，中年婦女遲疑的拿起手機，想了想，走到我身邊，語重心長的說：“小夥，我其實是想救你，有人要害你，等我把你身上不幹凈的東西去掉了，就會放你走。這個電話你接了，不要亂說話。”
“恩。”我重重的點頭，去尼瑪的，你一個神經病，還幫我去什麽不幹凈的東西，還有人要害我，現在正在害我的就是你。
冷靜，冷靜！
我心裏念著，一定要好好借助接電話的機會求救。
手機慢慢的湊了過來，我往屏幕上一看，擦，打來電話的竟然是趙凱！這樣最好，不過我該和他說什麽。
要是一接電話就大聲的呼救，怕是會更危險吧。
心裏反覆的計劃著，該說些什麽。
“哢！”
電話自然掛斷了。
我眼睛都瞪直了，不要啊！中年婦女把手機收回去：“這樣也好，還……”
手機又響起來，心裏這個激動就不用說了。
中年婦女眉頭一皺，又把手機靠了過來，這回我不再猶豫了，看都不看是誰，一下劃了接聽鍵。
“小超，怎麽不接電話？”手機那邊響起一個沙啞的聲音，是老煙。
都不等他再說什麽，我趕緊盡量保持淡定：“老板，我……”
中年婦女緊盯著我。
“我在烤火……”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幾乎是崩潰的。
“烤火？”老煙在電話那邊不停的咳嗽。
該怎麽求救，我拼命的想，但腦子完全是亂的，不行了，不行了，嘴唇都是哆嗦的。豁出去了！
“救命，老板，我落到一個神經病手了，在星城華府附近的一個老院子裏！”朝著電話我就一陣吼。
中年婦女愕然的看著我，不過她竟然出乎意料的沒有掛斷電話。
這時，我就聽到電話那頭，老煙同樣急促的說：“小超！快回家！來救我和小凱！”
擦！
這是什麽情況！
電話那邊的老煙顯然也楞住了。
我想起之前撥打老煙電話的異常，不會吧！我接到的是老煙他們的求救電話。
“嘟嘟……”
電話掛斷了。
中年婦女瞟了我一眼：“你認為我是神經病？”
事情到這份上了，我還能說什麽，哭喪著臉：“不，大姐，你放過我吧，我是神經病，你正常得很……你剛也聽到了，打電話來的是我師傅和一個好夥伴，他們現在很危險，只有我能去救他們……”
中年婦女臉色變得很陰沈：“打電話來的人，要害你。”
害個毛啊！老煙他們都打電話來求救了。當然，我並不準備跟一個神經病計較，也和她沒有任何爭辯的必要。
“你不信我？”中年婦女嘴裏問著，突然就把她的手朝我伸過來，我註意到，她十個指頭上的指甲很長，很尖，鮮紅鮮紅的，好像染了血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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