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衛生間響起的流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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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衛生間響起的流水聲
突然這麽亮，刺眼得很。
但看到的東西，讓我根本不敢閉眼，直楞楞的睜著眼珠子，眼淚都被激出來。
站在我身後的是潘蘭蘭，她歪著腦袋看著我，懷裏抱著那只死貓，一只手蓋在紅白東西流出的貓頭上，好像在摸那只死貓，又給我一種錯覺，好像是那只貓在盯著我。
屋裏的燈都亮了，不過估計是因為斷電剛來的原因，電壓還不穩，燈都一閃一閃的。
我就這麽和她對峙著，不知道該怎麽辦，口幹舌燥的，不是想弄她，而是害怕。眼睛很快被眼淚水糊上了，看到的東西變得模模糊糊的，伸手擦了一把，再看，咦，潘蘭蘭又不見了。
燈這麽一閃一閃的，對眼睛的刺激很大，我揉了揉，稍微適應一下，有點擔心燈被閃壞，想要直接關了，又不敢。
看了下時間，快天亮了，必須盡快把潘蘭蘭送回去。
因為我一直站在老煙房間門口，潘蘭蘭不可能進這個房間，雖然對老煙房裏黑布下到底有什麽，我非常好奇，但現在，還是先把潘蘭蘭送回去吧，從今天往她房裏放仙人球蓄謀弄她開始，就沒撞上什麽好事，一路麻煩不斷，還沒搞成，真尼瑪是沒吃上羊肉還惹了一身騷。
算！算！盡快把她送走吧！
我反手先把老煙門扣上，趁著一閃一閃的燈，看了下，潘蘭蘭沒在客廳，難道是又回我們房間了，她懷裏還抱著那只撞死的黑貓，別真的又躺我床上，我最貴的衣服都毀了，要是床再被弄臟，真不知道怎麽收場了。
趕緊幾步竄跑回我房間。
“嘭！”的一聲，差點沒把我額頭撞破，我們房間門竟然關上了，剛才出來的時候我好像沒扣上，是虛掩著的，難道記錯了；輕輕揉了揉額頭，疼得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另一只手扭開門。
房間的燈沒開，伸手按亮了，燈也和外面一樣，一閃一閃的。聞到一股子濃郁的腥臭味，仔細一看，潘蘭蘭沒在，我這才松了一口氣，說實話，要是真看到她抱著那只黑貓躺我床上，我估計以後都不願意在睡了。
不過，那來的腥臭味，還有點熟悉，粗略的掃看了一眼，就看到墻腳有幾只黑色米粒大小的東西在動，而早上我弄破的那個小孔，往外滲出一道棕紅色的東西，走過去彎腰湊近，這個臭啊，就和腐爛的豬肉一個味，反胃得不行。
“嘩啦啦……”
捏著鼻子正要仔細看一下到底是什麽，房裏就響起很響亮的流水聲，是衛生間傳來的，我趕緊關了我們房間的燈，把門拉了扣上，時間不多了，先找到潘蘭蘭，把她送回去才是目前棘手的事情。
屋裏燈不閃了。但眼睛已經適應那種一閃一閃的情況，看著還是有點晃。朝衛生間走過去之前，我先掃看了一下客廳，沒人；再看一下老煙的房間，門還扣著，好啦，廚房和陽臺的門我出去時候就鎖上的，已經可以確定，潘蘭蘭就在衛生間。
我們的衛生間，面積不是很寬，和大多數人家一樣，兼有洗漱、廁所、淋浴的作用；拉開衛生間的門，一股熱氣就撲面而來，伸手按亮燈的同時，把換氣扇也開了。
“嗚嗚……”的換氣扇聲音和流水“嘩啦啦……”的聲音混合在一起。
濃濃的水汽消散了一些，沐浴的地方有一塊半透明的隔檔塑料布，拉上了一半，站在這，就能看到裏面站在蓮蓬頭下的一個身影，峰回路轉的，挺惹眼的曲線，應該是潘蘭蘭，我松了一口氣，找到了，盡快送回去，完事。
靠了過去，透過那塑料布，輪廓就更清晰了，擦，小腹熱騰騰的，疼死我了，那剛才不知道折斷沒折斷的東西，竟然有了反應。也難怪，剛才不管是摸潘蘭蘭，還是直接把她撲倒，都是黑乎乎的，啥也看不見，全靠手感。
手上又沾了那死貓的東西，臭得不行，聞起來讓人想吐，所以談不上有什麽爽的；這個時候不同了，眼睜睜的就見這麽一個大美女在面前洗澡，沒反應我就真完蛋了。
摸出手機看了下時間，挺趕的，沒多大會就要天亮了，不過抽個十幾分鐘來一發，當成對今晚這一系列糟心事的彌補，還是可以的。
反正我也是準備好了的，先拉開褲子看了一下，那玩意腫了，剛才撞得真不輕，不過應該不影響使用。
在這地方弄一次，想起來就覺得刺激，臉騰的一下就紅了，是不是該把燈關了，不然還真不好意思，又一想，算了，還是不關了，別等下又搞出什麽幺蛾子來。
說實話，還真是有點不好意思，我臉皮挺薄的，平時看片用手辦事，都得關著燈，然後至少確認三遍門已經反鎖了，現在要對一個大活人真槍實彈的上陣，還不是在床上，在衛生間！並且還開著燈！我的這個手哆嗦得不像話，非常非常緊張。
有賊心沒賊膽，說的就是我這種人，平時和趙凱聊黃段子，什麽都敢說，看片什麽重口味都不忌，但真的和異性在一塊，連句完整的話都不會說。對於潘蘭蘭這個人，那天晚上送女主播回家，被她嘔了一身，我其實是挺厭惡的，不過後面經常把她名片拿出來看，再回想一下當時的情況，竟然遐想連篇。
對著一張名片就能想那麽多，也是除了我這種貨沒誰了，私下還自己練習過幾次，該怎麽借助那盒名片認識潘蘭蘭。
“哎，你好，我是那晚被你嘔了一身的人……”
“我叫李超，未婚，無不良嗜好，是個裝修學徒工……”
“嘿嘿，你的名片落我這了，我叫李超，你什麽時候方便，我給你送過去，感謝什麽的就不用了，和我吃頓飯看場電影開個房……呸，我是說開個房間玩幾把鬥地主……”
……
反正就是想了很多，但完全沒想到，會和她有這樣的一系列經歷。
口幹舌燥，我幹吞了幾下。
塑料布上面落了很多水珠，熱氣騰騰的，潘蘭蘭站在裏面，隔著半透明的塑料布，看起來就像是什麽美食正在裏面蒸煮一樣。
確實是美味。
我素質不高，沒什麽文化，就認得基本上的漢字，不算是睜眼瞎的程度；之前一直聽人說什麽妹紙秀色可餐，不怎麽理解，現在算是懂了。
心裏猶豫又擔心，也不知道現在的潘蘭蘭，是不是還是那種木木呆呆的模樣，你說她要是已經恢覆正常，我這一拉開，她突然喊一聲流氓，然後報警什麽的，我該怎麽辦？不久前和幾個賣瓷磚店裏的夥計扯淡，那幾個爛人說過，在監獄裏面，最不受待見的就是強奸犯，被抓進去後，要被其他犯人逼著跪在馬桶邊吃飯睡覺，並且其他犯人還會故意在吃飯的時候上廁所，屎臭就算了，要是撒尿，抖的時候還會濺到吃的裏面……
尼瑪，想著就好惡心反胃。
不過我這也不算是強奸犯吧，頂多算個強奸未遂，等下拉開了，要是潘蘭蘭叫喊，我就趕緊跑出去。
恩，這樣才有點放心了。擦！我真是腦抽了！想這麽多幹嘛！用屁股想也知道潘拉拉沒有恢覆正常，要是恢覆正常了，早他媽大喊大叫，估計都報警了，還可能在衛生間洗澡！
狠狠的就朝腦袋上來上一拳，明明就是慫了，才想這麽多。
自己都有點鄙視自己了，看你這點出息，送到嘴邊的肉都不敢吃，磨磨唧唧半天，真是夠夠的。
好吧，掏出表看了一下時間，不知怎麽，都到這份上了，我腦海裏竟然冒出平時看的抗日神劇裏面的沖鋒場景。
不管了！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衣服脫了，渾身一絲不掛的，就要往裏面進。
渾身都在哆嗦，嘴巴幹得很，就動了一下，我就縮回來了，開著燈，真是不敢啊！
一咬牙。
轉身我就沖出了衛生間。
就那麽一絲不掛的跑到電視機旁邊，老煙平時除了煙不離口，還好喝一口小酒，那個地方擺了一個十升的塑料桶，裏面裝的都是散裝的高度白酒。
擰開蓋子，這種酒味道很沖，從旁邊飲水機上拿了個水杯，倒了半杯子，我不會抽煙，酒喝得少，平時就抿一口。
現在打定的主意是以酒壯膽，半杯已經很多了，盯著想了一下，怕量不夠，“咚咚咚……”的直接倒了滿滿一杯。
端到嘴邊，別說喝了，聞到那味道，熏得我眼睛都不怎麽睜得開。
能想到的只有這個法子了。
捏著鼻子閉上眼，端起杯子一口就喝下去，當然，這是我心裏想的，麻痹，真喝起來，喉嚨燒得火辣辣的，眼淚水都憋出來了，才下去小半杯。
胃裏燒燒的，不行，剩下的不敢喝了，把還剩下大半杯的就往桌上重重一放。
大步沖進了衛生間，酒勁還沒完全上頭，但狀態已經足夠。
“刺啦！”
一把就扯開那塊沾滿水珠、裏面還圍著熱氣的塑料布，用的力度太大，掛扣都扯落幾個。
熱水嘩啦啦流著。
哎呀！
看清眼前的東西，剛上來的酒勁一下全嚇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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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到的東西，讓我根本不敢閉眼，直楞楞的睜著眼珠子，眼淚都被激出來。
站在我身後的是潘蘭蘭，她歪著腦袋看著我，懷裏抱著那只死貓，一只手蓋在紅白東西流出的貓頭上，好像在摸那只死貓，又給我一種錯覺，好像是那只貓在盯著我。
屋裏的燈都亮了，不過估計是因為斷電剛來的原因，電壓還不穩，燈都一閃一閃的。
我就這麽和她對峙著，不知道該怎麽辦，口幹舌燥的，不是想弄她，而是害怕。眼睛很快被眼淚水糊上了，看到的東西變得模模糊糊的，伸手擦了一把，再看，咦，潘蘭蘭又不見了。
燈這麽一閃一閃的，對眼睛的刺激很大，我揉了揉，稍微適應一下，有點擔心燈被閃壞，想要直接關了，又不敢。
看了下時間，快天亮了，必須盡快把潘蘭蘭送回去。
因為我一直站在老煙房間門口，潘蘭蘭不可能進這個房間，雖然對老煙房裏黑布下到底有什麽，我非常好奇，但現在，還是先把潘蘭蘭送回去吧，從今天往她房裏放仙人球蓄謀弄她開始，就沒撞上什麽好事，一路麻煩不斷，還沒搞成，真尼瑪是沒吃上羊肉還惹了一身騷。
算！算！盡快把她送走吧！
我反手先把老煙門扣上，趁著一閃一閃的燈，看了下，潘蘭蘭沒在客廳，難道是又回我們房間了，她懷裏還抱著那只撞死的黑貓，別真的又躺我床上，我最貴的衣服都毀了，要是床再被弄臟，真不知道怎麽收場了。
趕緊幾步竄跑回我房間。
“嘭！”的一聲，差點沒把我額頭撞破，我們房間門竟然關上了，剛才出來的時候我好像沒扣上，是虛掩著的，難道記錯了；輕輕揉了揉額頭，疼得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另一只手扭開門。
房間的燈沒開，伸手按亮了，燈也和外面一樣，一閃一閃的。聞到一股子濃郁的腥臭味，仔細一看，潘蘭蘭沒在，我這才松了一口氣，說實話，要是真看到她抱著那只黑貓躺我床上，我估計以後都不願意在睡了。
不過，那來的腥臭味，還有點熟悉，粗略的掃看了一眼，就看到墻腳有幾只黑色米粒大小的東西在動，而早上我弄破的那個小孔，往外滲出一道棕紅色的東西，走過去彎腰湊近，這個臭啊，就和腐爛的豬肉一個味，反胃得不行。
“嘩啦啦……”
捏著鼻子正要仔細看一下到底是什麽，房裏就響起很響亮的流水聲，是衛生間傳來的，我趕緊關了我們房間的燈，把門拉了扣上，時間不多了，先找到潘蘭蘭，把她送回去才是目前棘手的事情。
屋裏燈不閃了。但眼睛已經適應那種一閃一閃的情況，看著還是有點晃。朝衛生間走過去之前，我先掃看了一下客廳，沒人；再看一下老煙的房間，門還扣著，好啦，廚房和陽臺的門我出去時候就鎖上的，已經可以確定，潘蘭蘭就在衛生間。
我們的衛生間，面積不是很寬，和大多數人家一樣，兼有洗漱、廁所、淋浴的作用；拉開衛生間的門，一股熱氣就撲面而來，伸手按亮燈的同時，把換氣扇也開了。
“嗚嗚……”的換氣扇聲音和流水“嘩啦啦……”的聲音混合在一起。
濃濃的水汽消散了一些，沐浴的地方有一塊半透明的隔檔塑料布，拉上了一半，站在這，就能看到裏面站在蓮蓬頭下的一個身影，峰回路轉的，挺惹眼的曲線，應該是潘蘭蘭，我松了一口氣，找到了，盡快送回去，完事。
靠了過去，透過那塑料布，輪廓就更清晰了，擦，小腹熱騰騰的，疼死我了，那剛才不知道折斷沒折斷的東西，竟然有了反應。也難怪，剛才不管是摸潘蘭蘭，還是直接把她撲倒，都是黑乎乎的，啥也看不見，全靠手感。
手上又沾了那死貓的東西，臭得不行，聞起來讓人想吐，所以談不上有什麽爽的；這個時候不同了，眼睜睜的就見這麽一個大美女在面前洗澡，沒反應我就真完蛋了。
摸出手機看了下時間，挺趕的，沒多大會就要天亮了，不過抽個十幾分鐘來一發，當成對今晚這一系列糟心事的彌補，還是可以的。
反正我也是準備好了的，先拉開褲子看了一下，那玩意腫了，剛才撞得真不輕，不過應該不影響使用。
在這地方弄一次，想起來就覺得刺激，臉騰的一下就紅了，是不是該把燈關了，不然還真不好意思，又一想，算了，還是不關了，別等下又搞出什麽幺蛾子來。
說實話，還真是有點不好意思，我臉皮挺薄的，平時看片用手辦事，都得關著燈，然後至少確認三遍門已經反鎖了，現在要對一個大活人真槍實彈的上陣，還不是在床上，在衛生間！並且還開著燈！我的這個手哆嗦得不像話，非常非常緊張。
有賊心沒賊膽，說的就是我這種人，平時和趙凱聊黃段子，什麽都敢說，看片什麽重口味都不忌，但真的和異性在一塊，連句完整的話都不會說。對於潘蘭蘭這個人，那天晚上送女主播回家，被她嘔了一身，我其實是挺厭惡的，不過後面經常把她名片拿出來看，再回想一下當時的情況，竟然遐想連篇。
對著一張名片就能想那麽多，也是除了我這種貨沒誰了，私下還自己練習過幾次，該怎麽借助那盒名片認識潘蘭蘭。
“哎，你好，我是那晚被你嘔了一身的人……”
“我叫李超，未婚，無不良嗜好，是個裝修學徒工……”
“嘿嘿，你的名片落我這了，我叫李超，你什麽時候方便，我給你送過去，感謝什麽的就不用了，和我吃頓飯看場電影開個房……呸，我是說開個房間玩幾把鬥地主……”
……
反正就是想了很多，但完全沒想到，會和她有這樣的一系列經歷。
口幹舌燥，我幹吞了幾下。
塑料布上面落了很多水珠，熱氣騰騰的，潘蘭蘭站在裏面，隔著半透明的塑料布，看起來就像是什麽美食正在裏面蒸煮一樣。
確實是美味。
我素質不高，沒什麽文化，就認得基本上的漢字，不算是睜眼瞎的程度；之前一直聽人說什麽妹紙秀色可餐，不怎麽理解，現在算是懂了。
心裏猶豫又擔心，也不知道現在的潘蘭蘭，是不是還是那種木木呆呆的模樣，你說她要是已經恢覆正常，我這一拉開，她突然喊一聲流氓，然後報警什麽的，我該怎麽辦？不久前和幾個賣瓷磚店裏的夥計扯淡，那幾個爛人說過，在監獄裏面，最不受待見的就是強奸犯，被抓進去後，要被其他犯人逼著跪在馬桶邊吃飯睡覺，並且其他犯人還會故意在吃飯的時候上廁所，屎臭就算了，要是撒尿，抖的時候還會濺到吃的裏面……
尼瑪，想著就好惡心反胃。
不過我這也不算是強奸犯吧，頂多算個強奸未遂，等下拉開了，要是潘蘭蘭叫喊，我就趕緊跑出去。
恩，這樣才有點放心了。擦！我真是腦抽了！想這麽多幹嘛！用屁股想也知道潘拉拉沒有恢覆正常，要是恢覆正常了，早他媽大喊大叫，估計都報警了，還可能在衛生間洗澡！
狠狠的就朝腦袋上來上一拳，明明就是慫了，才想這麽多。
自己都有點鄙視自己了，看你這點出息，送到嘴邊的肉都不敢吃，磨磨唧唧半天，真是夠夠的。
好吧，掏出表看了一下時間，不知怎麽，都到這份上了，我腦海裏竟然冒出平時看的抗日神劇裏面的沖鋒場景。
不管了！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衣服脫了，渾身一絲不掛的，就要往裏面進。
渾身都在哆嗦，嘴巴幹得很，就動了一下，我就縮回來了，開著燈，真是不敢啊！
一咬牙。
轉身我就沖出了衛生間。
就那麽一絲不掛的跑到電視機旁邊，老煙平時除了煙不離口，還好喝一口小酒，那個地方擺了一個十升的塑料桶，裏面裝的都是散裝的高度白酒。
擰開蓋子，這種酒味道很沖，從旁邊飲水機上拿了個水杯，倒了半杯子，我不會抽煙，酒喝得少，平時就抿一口。
現在打定的主意是以酒壯膽，半杯已經很多了，盯著想了一下，怕量不夠，“咚咚咚……”的直接倒了滿滿一杯。
端到嘴邊，別說喝了，聞到那味道，熏得我眼睛都不怎麽睜得開。
能想到的只有這個法子了。
捏著鼻子閉上眼，端起杯子一口就喝下去，當然，這是我心裏想的，麻痹，真喝起來，喉嚨燒得火辣辣的，眼淚水都憋出來了，才下去小半杯。
胃裏燒燒的，不行，剩下的不敢喝了，把還剩下大半杯的就往桌上重重一放。
大步沖進了衛生間，酒勁還沒完全上頭，但狀態已經足夠。
“刺啦！”
一把就扯開那塊沾滿水珠、裏面還圍著熱氣的塑料布，用的力度太大，掛扣都扯落幾個。
熱水嘩啦啦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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