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章凡間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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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章 凡間仙女
“那裏的人很熱情，很善良，也很直爽，我的竹樓面前每天都有小夥子在唱歌，哈哈，真是很有意思，可是我不愛他們，我總是記得穆大哥。你在聽嗎？”
楊雲峰點點頭，“我一直在聽。你的故事很有意思。”
臻雅笑了，“我還以為你又在走神。很有意思是嗎？那我繼續說下去。後來南方也越來越亂了，好像不論我走到哪裏，戰亂就會到哪裏。我住的寨子在一夜之間被他們的敵人燒光了，很多人都死了。我做不了什麽。我的能力沒有辦法激活，哪怕我的武藝再高，也幫不了多少。”
“後來我真的心灰意冷了。我決定離開俗世，因為你認識的人越多，喜歡的人越多，最後就會越傷心。我後來到了四川峨眉山，就在山裏找了一家道觀，和一些道姑一起修行。”
“山中不知寒暑，道觀裏的道姑也都是真正的修行之人，不理會太多俗事，所以我在山裏的日子過得很平靜。可是我有時候還是呆不住，會下山走走。我讀過李白的詩，覺得他真是有點像個仙人，就去找過他。可是這個家夥很討厭，非常大男子主義，不喜歡和女人交往，他對他的幾個夫人也是很不好的，哼。他不是號稱劍法很好嗎？我就拿出劍來要教訓了他一下，他一開始還哈哈大笑，覺得我是在班門弄斧，結果輸了幾次後，臉都白了，哈哈，真是變成李太白了。後來他服氣了，和我聊了很久，我要他一定保密，才把我的故事告訴了他。他倒是說話算數，沒有說出去，不過，後來這家夥為了拍馬屁，把寫給我的幾首詩送給了那個胖胖的楊貴妃，哼，真不是個好東西。我這麽瘦，怎麽可能跟楊貴妃一樣？”
楊雲峰忍不住笑了起來。
臻雅也笑了起來，“不管怎麽樣，他還是個很有趣的家夥。後來聽說他在安徽到水裏撈月亮死了，我還是很難過的。”
“我總是容易動感情，穆大哥說這樣不好，會很難過的。可是不動感情，不跟木頭一樣？不過穆大哥不是木頭，他人很好的。”
停了一會，臻雅接著說，“每次聽到世上有好玩的人，我就忍不住下山去找他們。我後來還去找了蘇大胡子，蘇大胡子也是個很有趣的人，就是有點花心，不過那時候的人都這樣，唉。蘇大胡子喜歡月亮，我跟他說過月亮上其實什麽也沒有，可惜他總是不相信。李清照也很有意思，詞寫得真好，我比不上她。我喜歡找那些據說文武雙全的人比文比武，岳飛、辛棄疾、王陽明等等。”
楊雲峰忍不住問，“他們都像傳說中那麽厲害嗎？”
臻雅說，“是啊。岳飛是個很聰明又很笨的人，跟他的武功一樣，雖然很威猛，可是不懂得變通，辛棄疾好點，可惜太郁結了，武藝始終突破不了。王陽明就很有意思了，我在貴州還和他聊過很久，這家夥有點鉆牛角尖，性子拗，人是很聰明的，武藝一般吧，修為還可以。”
楊雲峰覺得很有意思。
臻雅搖著頭，“後來就沒有什麽有意思的事情了。我一直呆在山上，有時候去西邊走走，那裏有我喜歡的雪山。再到後來，我就不喜歡下山了，山下的男人都掛著個大辮子，醜死了。”
楊雲峰又笑了。
“世界變化很快的。一下子就幾千年了。我後來下山的時候，都沒有想到世界會變成這個樣子。現在的中國不打仗了，我很喜歡，因為我看過太多的戰爭和鮮血了。我最高興的是，現在的女人都過得比以前好很多，以前真的是很慘的，從來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都要看別人的臉色。”
楊雲峰說，“不是有武則天和慈禧嗎？”
臻雅撇撇嘴，“我不喜歡她們，在皇宮裏面待久了的人，心裏都是很陰冷的，見不到太陽。”
楊雲峰點點頭。
臻雅拍拍手，“好了，我的故事講完了，謝謝你一直認真在聽。”
她拍著手的樣子如此可愛，讓一直在不遠處走來走去，不時望著這邊的那個年輕的警察都有點發暈。
楊雲峰說，“我應該謝謝你願意把你的故事說給我聽。你的故事很有想象力，可惜總體有有些平淡，不夠吸引人，發到網站dj率估計不會很高。”
臻雅看了他半天，才反應過來，笑得不行，“哎呀，我說了半天，原來是白說了。還以為你會相信呢。”
楊雲峰也笑了。這個女孩真得很可愛。
臻雅遺憾地又拍拍手，“算了，不管怎麽樣，都謝謝你一直認真地在聽。”
楊雲峰認真地說，“不用謝。我很高興聽你講故事。”
臻雅看著楊雲峰，微微笑了，她瞪著大眼睛看著楊雲峰，“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
楊雲峰的臉一下子紅了，他有點不知所措，但是不想說不是。
臻雅輕輕地笑，“不要喜歡我。喜歡上我是一件很難過的事情。我也不會喜歡別人了，因為也很難過。盡管有時候我真的會喜歡上一個人。太傷心了。”
楊雲峰看著臻雅，欲言又止。
臻雅微笑著看著楊雲峰，“想說什麽？算了，不說了。我都比你大幾千歲呢，你會嚇壞的，我的故事一輩子都說不完。”
楊雲峰不加思索就脫口而出，“那我就聽你說一輩子的故事。”
說出來自己有些害怕，不過還是勇敢地看著臻雅。
臻雅看了他一會，笑了起來，“說晚了，我要回去看穆大哥了。”
楊雲峰有些困惑，他看著臻雅，覺得沒有任何理由這個女孩的精神上有不正常的地方，雖然她說出來的話確實是不太合理。
臻雅擡起頭看著天，“我等了幾千年了，我一直在種樹，也種了幾千棵樹了，天南海北都有。終於等到這一天，可是我不知道會不會再見，因為我不知道他後來去哪裏了。不管怎麽樣，我今天還是很高興的，雖然我有些想哭。”
她的眼淚慢慢地流下來，楊雲峰趕緊拿出餐巾紙給她。
臻雅搖搖頭，“不用了。我很久沒有哭過了，讓我哭一會吧。”
楊雲峰只好，著急又沒有辦法。
那個警察想了想，走了過來，走了幾步，拿起手上的步話機，聽了一會，臉色就變了，往這邊看一眼，急急地往另外一個方向一路小跑過去了。
臻雅說，“它們來了。這次該我了。我很厲害的，你想不想看看我大展威風？”
楊雲峰點點頭。
臻雅笑著說，“好，那我們走吧。”
楊雲峰又點點頭。
一直在遠處晃蕩的那倆個痞子快速地走了過來，而這時魔都上空突然響起來淒厲的警報聲。
所有人都楞住了，有的人反應過來，“哦”了一聲，不過馬上又疑惑起來，今天不是918啊。
又有人看著手機，突然叫起來，“海嘯警報！海嘯警報！有海嘯，快逃啊！”
所有人都去看手機，而這個時候商場的大屏幕、工廠裏的喇叭還有大型建築物的LED大屏幕都滾動播出了海嘯即將來襲的新聞，呼籲市民前往就近的避難所，並保持冷靜。
警察、消防還有駐軍全部出動，維持秩序，疏導群眾。
外灘上一片混亂的時候，楊雲峰鼓足勇氣，拉住了臻雅的手。臻雅的手輕微抖動了一下，沒有掙脫。
楊雲峰說，“我來保護你。我會一直保護你。你跟著我走，我對這裏熟。”
臻雅笑了笑。
兩個痞子已經靠近了，這樣的時候，不正好趁亂渾水摸魚？
楊雲峰發現了他們，把臻雅擋在身後，“不要怕。我來。”
兩個痞子嘿嘿地笑著，從褲子口袋裏掏出了折疊水果刀。
楊雲峰緊張地冒汗，他把背上的畫板卸下來拿在手裏，準備應對兩個痞子的攻擊。
臻雅突然從楊雲峰後面探出了頭，“你們會不會游泳？”
楊雲峰楞住了，兩個痞子也楞住了看，其中一個遲疑了一下，問:“你是問我們嗎？”
臻雅說，“是啊。我們沒有時間了，要趕緊走。你們不是好人，肯定要受一些懲罰的，但是又怕你們不會游泳，淹死了可不好。”
兩個痞子互相看了一眼，覺得不可思議，都笑了起來，“哈哈，原來腦子又問題，怪不得會跟著這個窮小子，可惜了。不過沒關系，只要長得漂亮我們就喜歡。”
兩個痞子都撲了過來。
楊雲峰剛剛舉起畫板，就發現自己突然飛了起來，一開始還以為是幻覺，後來發現不是，臻雅正拉著他的一只手，他看到自己越飛越高，黃浦江也越來越窄，建築物越來越小，再看看旁邊的臻雅，這才相信自己是真的飛在了天上。
兩個在江水裏游泳的莫名其妙的痞子看著天上的兩個人，怎麽也不敢相信，沈到水裏嗆了幾大口水，才清醒過來，拼命地向岸邊游去。
臻雅笑著說，“你現在是不是相信我說的都是真的了？”
楊雲峰點頭，“我相信。我們現在去哪裏？”
臻雅說，“浦東機場。那邊靠海，海嘯就要來了，它們也要來了。”
楊雲峰不知道她在說什麽，不過他也不想問了，牽著臻雅的手，飛翔在魔都的天空上。
機場轉眼就到，楊雲峰好奇地看著發出巨大轟鳴聲的客機在他們的身邊飛過，要麽緩緩降落，要麽匆忙起飛。
臻雅說，“有些飛機沒有油了，只能降落了。你想在哪裏看我大展神威？天上還是地上還是海上？”
楊雲峰想了想，“天上吧。不會撞上飛機吧？”
臻雅笑得不行，“怎麽可能呢？我的本事可大了，你放心吧。好好看著，你看，巨浪已經快到了，怪物就在裏面，你就看著吧。”
臻雅放開手，迎著巨浪一下子就飛了出去，衣帶飄飄如仙，楊雲峰癡癡地看著她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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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裏的人很熱情，很善良，也很直爽，我的竹樓面前每天都有小夥子在唱歌，哈哈，真是很有意思，可是我不愛他們，我總是記得穆大哥。你在聽嗎？”
楊雲峰點點頭，“我一直在聽。你的故事很有意思。”
臻雅笑了，“我還以為你又在走神。很有意思是嗎？那我繼續說下去。後來南方也越來越亂了，好像不論我走到哪裏，戰亂就會到哪裏。我住的寨子在一夜之間被他們的敵人燒光了，很多人都死了。我做不了什麽。我的能力沒有辦法激活，哪怕我的武藝再高，也幫不了多少。”
“後來我真的心灰意冷了。我決定離開俗世，因為你認識的人越多，喜歡的人越多，最後就會越傷心。我後來到了四川峨眉山，就在山裏找了一家道觀，和一些道姑一起修行。”
“山中不知寒暑，道觀裏的道姑也都是真正的修行之人，不理會太多俗事，所以我在山裏的日子過得很平靜。可是我有時候還是呆不住，會下山走走。我讀過李白的詩，覺得他真是有點像個仙人，就去找過他。可是這個家夥很討厭，非常大男子主義，不喜歡和女人交往，他對他的幾個夫人也是很不好的，哼。他不是號稱劍法很好嗎？我就拿出劍來要教訓了他一下，他一開始還哈哈大笑，覺得我是在班門弄斧，結果輸了幾次後，臉都白了，哈哈，真是變成李太白了。後來他服氣了，和我聊了很久，我要他一定保密，才把我的故事告訴了他。他倒是說話算數，沒有說出去，不過，後來這家夥為了拍馬屁，把寫給我的幾首詩送給了那個胖胖的楊貴妃，哼，真不是個好東西。我這麽瘦，怎麽可能跟楊貴妃一樣？”
楊雲峰忍不住笑了起來。
臻雅也笑了起來，“不管怎麽樣，他還是個很有趣的家夥。後來聽說他在安徽到水裏撈月亮死了，我還是很難過的。”
“我總是容易動感情，穆大哥說這樣不好，會很難過的。可是不動感情，不跟木頭一樣？不過穆大哥不是木頭，他人很好的。”
停了一會，臻雅接著說，“每次聽到世上有好玩的人，我就忍不住下山去找他們。我後來還去找了蘇大胡子，蘇大胡子也是個很有趣的人，就是有點花心，不過那時候的人都這樣，唉。蘇大胡子喜歡月亮，我跟他說過月亮上其實什麽也沒有，可惜他總是不相信。李清照也很有意思，詞寫得真好，我比不上她。我喜歡找那些據說文武雙全的人比文比武，岳飛、辛棄疾、王陽明等等。”
楊雲峰忍不住問，“他們都像傳說中那麽厲害嗎？”
臻雅說，“是啊。岳飛是個很聰明又很笨的人，跟他的武功一樣，雖然很威猛，可是不懂得變通，辛棄疾好點，可惜太郁結了，武藝始終突破不了。王陽明就很有意思了，我在貴州還和他聊過很久，這家夥有點鉆牛角尖，性子拗，人是很聰明的，武藝一般吧，修為還可以。”
楊雲峰覺得很有意思。
臻雅搖著頭，“後來就沒有什麽有意思的事情了。我一直呆在山上，有時候去西邊走走，那裏有我喜歡的雪山。再到後來，我就不喜歡下山了，山下的男人都掛著個大辮子，醜死了。”
楊雲峰又笑了。
“世界變化很快的。一下子就幾千年了。我後來下山的時候，都沒有想到世界會變成這個樣子。現在的中國不打仗了，我很喜歡，因為我看過太多的戰爭和鮮血了。我最高興的是，現在的女人都過得比以前好很多，以前真的是很慘的，從來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都要看別人的臉色。”
楊雲峰說，“不是有武則天和慈禧嗎？”
臻雅撇撇嘴，“我不喜歡她們，在皇宮裏面待久了的人，心裏都是很陰冷的，見不到太陽。”
楊雲峰點點頭。
臻雅拍拍手，“好了，我的故事講完了，謝謝你一直認真在聽。”
她拍著手的樣子如此可愛，讓一直在不遠處走來走去，不時望著這邊的那個年輕的警察都有點發暈。
楊雲峰說，“我應該謝謝你願意把你的故事說給我聽。你的故事很有想象力，可惜總體有有些平淡，不夠吸引人，發到網站dj率估計不會很高。”
臻雅看了他半天，才反應過來，笑得不行，“哎呀，我說了半天，原來是白說了。還以為你會相信呢。”
楊雲峰也笑了。這個女孩真得很可愛。
臻雅遺憾地又拍拍手，“算了，不管怎麽樣，都謝謝你一直認真地在聽。”
楊雲峰認真地說，“不用謝。我很高興聽你講故事。”
臻雅看著楊雲峰，微微笑了，她瞪著大眼睛看著楊雲峰，“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
楊雲峰的臉一下子紅了，他有點不知所措，但是不想說不是。
臻雅輕輕地笑，“不要喜歡我。喜歡上我是一件很難過的事情。我也不會喜歡別人了，因為也很難過。盡管有時候我真的會喜歡上一個人。太傷心了。”
楊雲峰看著臻雅，欲言又止。
臻雅微笑著看著楊雲峰，“想說什麽？算了，不說了。我都比你大幾千歲呢，你會嚇壞的，我的故事一輩子都說不完。”
楊雲峰不加思索就脫口而出，“那我就聽你說一輩子的故事。”
說出來自己有些害怕，不過還是勇敢地看著臻雅。
臻雅看了他一會，笑了起來，“說晚了，我要回去看穆大哥了。”
楊雲峰有些困惑，他看著臻雅，覺得沒有任何理由這個女孩的精神上有不正常的地方，雖然她說出來的話確實是不太合理。
臻雅擡起頭看著天，“我等了幾千年了，我一直在種樹，也種了幾千棵樹了，天南海北都有。終於等到這一天，可是我不知道會不會再見，因為我不知道他後來去哪裏了。不管怎麽樣，我今天還是很高興的，雖然我有些想哭。”
她的眼淚慢慢地流下來，楊雲峰趕緊拿出餐巾紙給她。
臻雅搖搖頭，“不用了。我很久沒有哭過了，讓我哭一會吧。”
楊雲峰只好，著急又沒有辦法。
那個警察想了想，走了過來，走了幾步，拿起手上的步話機，聽了一會，臉色就變了，往這邊看一眼，急急地往另外一個方向一路小跑過去了。
臻雅說，“它們來了。這次該我了。我很厲害的，你想不想看看我大展威風？”
楊雲峰點點頭。
臻雅笑著說，“好，那我們走吧。”
楊雲峰又點點頭。
一直在遠處晃蕩的那倆個痞子快速地走了過來，而這時魔都上空突然響起來淒厲的警報聲。
所有人都楞住了，有的人反應過來，“哦”了一聲，不過馬上又疑惑起來，今天不是918啊。
又有人看著手機，突然叫起來，“海嘯警報！海嘯警報！有海嘯，快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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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消防還有駐軍全部出動，維持秩序，疏導群眾。
外灘上一片混亂的時候，楊雲峰鼓足勇氣，拉住了臻雅的手。臻雅的手輕微抖動了一下，沒有掙脫。
楊雲峰說，“我來保護你。我會一直保護你。你跟著我走，我對這裏熟。”
臻雅笑了笑。
兩個痞子已經靠近了，這樣的時候，不正好趁亂渾水摸魚？
楊雲峰發現了他們，把臻雅擋在身後，“不要怕。我來。”
兩個痞子嘿嘿地笑著，從褲子口袋裏掏出了折疊水果刀。
楊雲峰緊張地冒汗，他把背上的畫板卸下來拿在手裏，準備應對兩個痞子的攻擊。
臻雅突然從楊雲峰後面探出了頭，“你們會不會游泳？”
楊雲峰楞住了，兩個痞子也楞住了看，其中一個遲疑了一下，問:“你是問我們嗎？”
臻雅說，“是啊。我們沒有時間了，要趕緊走。你們不是好人，肯定要受一些懲罰的，但是又怕你們不會游泳，淹死了可不好。”
兩個痞子互相看了一眼，覺得不可思議，都笑了起來，“哈哈，原來腦子又問題，怪不得會跟著這個窮小子，可惜了。不過沒關系，只要長得漂亮我們就喜歡。”
兩個痞子都撲了過來。
楊雲峰剛剛舉起畫板，就發現自己突然飛了起來，一開始還以為是幻覺，後來發現不是，臻雅正拉著他的一只手，他看到自己越飛越高，黃浦江也越來越窄，建築物越來越小，再看看旁邊的臻雅，這才相信自己是真的飛在了天上。
兩個在江水裏游泳的莫名其妙的痞子看著天上的兩個人，怎麽也不敢相信，沈到水裏嗆了幾大口水，才清醒過來，拼命地向岸邊游去。
臻雅笑著說，“你現在是不是相信我說的都是真的了？”
楊雲峰點頭，“我相信。我們現在去哪裏？”
臻雅說，“浦東機場。那邊靠海，海嘯就要來了，它們也要來了。”
楊雲峰不知道她在說什麽，不過他也不想問了，牽著臻雅的手，飛翔在魔都的天空上。
機場轉眼就到，楊雲峰好奇地看著發出巨大轟鳴聲的客機在他們的身邊飛過，要麽緩緩降落，要麽匆忙起飛。
臻雅說，“有些飛機沒有油了，只能降落了。你想在哪裏看我大展神威？天上還是地上還是海上？”
楊雲峰想了想，“天上吧。不會撞上飛機吧？”
臻雅笑得不行，“怎麽可能呢？我的本事可大了，你放心吧。好好看著，你看，巨浪已經快到了，怪物就在裏面，你就看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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