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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九章出院啦!(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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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九章 出院啦!(44)

可是怎麽會這樣?

難道真的有地府存在?難道真的是江燼精神力強大到可以撕破空間,追尋著她的位置?他是一開始就是靳宴本人,還是如同靳宴的一個…人格?

肥波離開的原因,他又知道嗎?

太多疑問了,傅眠腦子一片亂。

而此時,病房裏。

那個嘰嘰喳喳吵人得很的聲音,沒錯,就是關嘉的。

“我說靳宴,兄弟!你也是有夠厲害!出個差回來就把人家弄進醫院了,小野花身體那麽弱,你怎麽狠得下心的!你禽獸啊你!?”

他們根本都沒能進去病房,就站在門口,裏面的狀況被靳宴擋了個嚴嚴實實。不過光聽著醫生的問話就能知道這怎麽回事兒了。

顧遼面紅耳赤的站在門口,面對著門板撓門,就是不敢轉過頭去看。

關嘉罵完了轉頭就看見他跟個黃花大閨女似的站在角落裏害羞,怒其不爭的拽他一把,“你跟個黃花大閨女似的站在這兒紅臉是個什麽意思?!紅得跟個猴屁股一樣不知道的以為你才是躺在病床上那一位呢?!”

顧遼踹他一臉,“你懂個屁!老子還連女生手都沒牽過,哪能聽這麽勁爆的內容?!”

旁邊的醫生護士:“………”

靳宴冷著臉把人往外面推,“要罵人滾出去罵,你的破鑼嗓子把她吵醒了你就等著被扒皮吧。”

關嘉雖然瞪著眼睛一副我不服的樣子,但是聲音立馬就小了幾個度。

“她剛從醫院出去不久,人瘦得弱不禁風的,你是怎麽做到這麽禽獸的?!莫不是…靳宴,你不會喜歡玩那種吧?啊?!”

靳宴還沒說什麽呢,他就已經一副“想不到你年紀輕輕居然是這樣的禽獸”的表情盯著他,還一邊搖頭一邊嘖嘖幾聲。

顧遼也擡起頭來,不敢相信的看向靳宴,“靳哥,你原來……”

靳宴臉色鐵青,眼皮一掀,一字一頓的說,“滾出去!”

兩人灰溜溜的滾了,順便還把病房裏的醫生護士也帶著一起滾了。

病房裏只剩下他,還有病床上小臉蒼白的人。

靳宴向來慢條斯理的動作中帶上了煩躁,單手拉開領帶扔到一邊,然後繼續解開最上面一顆扣子,這才覺得呼吸順暢了些。

他看向病床上躺著的人兒,抿得僵直的唇松了些,走到她旁邊,彎腰撫了撫她的頭發。

她在夢裏大概也不好受,小臉兒蒼白,下巴上的指痕還有些紅,眉頭細細的擰著,呼吸都不太安穩。

“對不起,小乖。”

他輕聲說了句,然後眸光發暗,指尖滑到她的下巴頦兒上撚了撚。

“快點醒過來好不好?”

——

傅眠在夢裏掙紮了許久,像是一只被困在蠶蛹裏的蠶,終於破開那一層蛹,視線得以清明。

“唔……”

她艱難的動了動,幹澀的眼睛陡一睜開,還有點刺痛,只得又閉上眼睛,轉了轉眼球,這才舒服了點。

四周一片白,正對著她的窗戶外面陽光明媚,淺藍色的窗簾被風吹得搖搖晃晃。

又是醫院,瑪德。

“靳宴?”

她啞著聲音喊了聲,不過沒人應,倒是角落裏的椅子上站起來一個人,穿著杏黃色的雪紡襯衫,妝容明艷。

“張姐?”她瞇著眼睛看了好一會兒,疑惑的喊了一聲。

“是我,”張穎走過來,在旁邊拿過杯子,“要喝點水嗎?”

她撐著坐起來一些,點點頭,“麻煩了。”

她躺了一天,嗓子都要幹冒煙了,咕嘟咕嘟喝了一杯水,然後看向張姐,“怎麽是張姐你在這裏?”

張穎把杯子放好,攻擊性的眉眼把她從上到下打量一遍,說:“你男朋友說不放心你,讓侯白把我叫來的。你沒什麽朋友?”

她搖搖頭,“沒有。”

不是沒什麽,是完全沒有。哦,除了最近認識的關嘉這幾個。

“怪不得,那我確實算比較合適來的人了。你們怎麽回事兒?怎麽又進醫院來了?”

傅眠垂下眼睫,低聲說,“他吃醋來著。”

“然後就把你欺負進醫院了?”張姐艷麗的眉尾一勾,視線滑過她露出來的手臂上的斑斑點點,意味深長的問。

“他有…這方面的癖好?還是單純的失控了?”

她笑了聲,“張姐你想什麽呢,當然不是有什麽奇怪的癖好。”

頂多算是被狗子附身了,然後發狂了而已。

張姐拉過椅子坐下,“那我就放心了。他剛剛還在這兒,不過有人來把他叫走了,看起來像是來鬧事的。”

她低眉順眼的哦了一聲,然後自顧自的揪著藍色被套的一角,沒多說什麽。

張姐頓了頓,問她,“你接下來打算怎麽辦?他這樣對你,你還會不會原諒他繼續和他在一起?”

“那得看他的態度了,”傅眠舔舔嘴角,“總不能只有我吃虧。”

“你有自己的想法就好,女人不是弱勢的一方,他的解釋可以聽,但不要偏聽偏信,要有自己的判斷。”

“嗯,我知道的張姐。”

張姐陪她在病房裏待了一個小時不到,侯白就找上門來了。眼巴巴的等在門口,可憐兮兮的看著張姐。

也不說話,就那麽看著。

張姐剛剛還是明艷成熟的女人,侯白一來,她表情都有些不自然了,目光左右移動,就是不好意思看過去,臉上的紅暈都隱隱有要壓過腮紅的感覺了。

傅眠看看侯白,又看看張姐,來來回回兩三次,然後挑著眉對張姐說,“侯老板好像找你有事,要不張姐你就先走吧。”

張姐遲疑的看著她,“你一個人…”

“又不是沒一個人住過院,侯老板都來了,待會兒靳宴也應該回來了。你去吧張姐。”

侯白立馬幫腔,“是啊是啊,靳宴馬上就回來了。”

張姐虛張聲勢看他一眼,他立馬閉嘴不說話了,就眼巴巴的瞅著。

“那好吧,你好好休息,我先,我先出去。”張姐被他瞅得沒法,總不能讓他一直在人家病房門口扒拉著吧?只能退步。

張姐和侯白離開,病房裏又只剩下她一個人。她吐了口氣,心裏慢悠悠的想著接下來的打算。

她這沒爹沒媽的,朋友又都沒有了,認識的人都是靳宴的兄弟。唯一一個和靳宴沒什麽關系的熟人,還是前男友……如果靳宴真的變成了江燼,或者說,靳宴就是江燼,那麽她估計沒地方跑。更可況,跑什麽跑,有錯的又不是她,她也不可能讓人占了便宜就哭哭啼啼離開,不讓他付出點什麽,怎麽可能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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