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他是他我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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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他是他我是我
而當他意識到這個事實時回頭只能看到站在不遠處秦天樞離去的背影，從未有過的蕭瑟和顧忌，那一刻霍天璇整個人楞住了，一直過去了許久，這才接受這個事實，他原本是想要去安撫一下秦天樞的，可是後來看到秦天樞為了安慰慕無霜，忙上忙下的時候，他的話便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了。
原本他是不打算問的，畢竟不管事情如何都和他這個外人沒什麽關系，畢竟他不是當事人，可是如今不一樣了，他馬上就要離開京城回山上了，再不問的話，可能這輩子都要把這個問題藏在心裏了，所以霍天璇認真的問了出來。
“師兄你知道了。”聞言慕無霜只是一楞，平靜的臉上並沒有太多的驚訝之色，“是在江漓然離開那一天嗎？”頓了頓，慕無霜又補充了一句。霍天璇沒有回答，只是點了點頭，只是慕無霜在看到他眼中那深深的困惑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師兄可是在奇怪為何明明江漓然同師兄在一起，可是他卻喜歡我，是在好奇這個嗎？”在直視著霍天璇問出問題以後，慕無霜沒有等霍天璇回答便自顧自的繼續說了下去，其實這事她也是最近才知道最近才想明白的。
在言侯爺的冤案被平反以後，慕無霜見了一個人，一個幾乎所有人都不會想到的人，尚書大人，當時在看到門房送來的帖子時，慕無霜即便處於一種莫名的悲痛中，可是也不妨礙她有一瞬間的驚訝，畢竟明明好八竿子打不著的關系，他怎麽會來見自己呢？
可是事實上他來了，在知道了自己並不是言侯爺的女兒以後送了帖子過來，約在了一家茶樓上，說有話想要對慕無霜說，懷揣著好奇和疑惑，慕無霜沒有驚動其他人，一個人去了信上說的那一家茶樓。
雖然以前也同尚書大人多少見過面，可是都不及那一面來的震撼，尚書大人正值壯年，平日裏因為保養得宜也是和四十歲的人差不多的，可是在看到他的那一眼時慕無霜楞住了，因為最先映入眼簾的只是一大片的白色，白花花的頭發仿佛昭示著面前這個男人得蒼老，不過慕無霜只是微微一楞。就要行禮，男子上前擋住了慕無霜的手。然後恭敬行了一禮。
“微臣拜見公主。”恭敬沒有一分一毫的勉強在男子的臉上，不過想想也是。不管慕無霜之前是什麽身份，只要當今皇上親自下旨說了她是公主，那麽身為臣子的見到她就一定要行禮。更不要說她是當之無愧的金枝玉葉，也受得尚書大人的這一禮。
“尚書大人免禮。”雖然還是有些不適應，但是慕無霜還是開口讓尚書大人站了起來，在兩人重新落座以後，雅間裏有一瞬間的沈寂，不過很快便被慕無霜搶先開口打破了。
“不知道尚書大人今天讓我來可是有什麽事情嗎？”“回公主的話……”“尚書大人，叫我無霜就好了，如果尚書大人願意，我願意叫大人江伯父。”
“好好好，無霜，今天我讓你開確實有一些事情想要跟你說，只是在開始我想跟你說一句話，那就是我說的全部都是真的，也沒有絲毫別的目的。”“江伯父我相信你，只是不知道你究竟想要說什麽呢？”雖然對於江清婉沒有什麽好感，但是對事不對人，對於尚書大人，不管是沖江漓然還是以前的言侯爺，慕無霜都對他十分的尊敬。
“既然無霜你信我就好，如今我已經知道你不是言侯的女兒，但是我覺得有一件事情還是需要你知道的，你身上應該有一塊綠色的玉佩吧，你可知道那玉佩得來歷嗎？”捋了捋胡子，尚書大人目光深深盯著慕無霜沈聲問道，聞言，慕無霜心中一動，但是面上卻是微微搖頭。“還請江伯父為無霜解惑。”
“那個東西原本是我江家的，也算是我當年同言侯爺之間約定的見證……”“見證？江伯父的意思是……”“當年我曾經和言侯爺說好了，江家孩子若是男女就定為親家，如果都是男或者女則為兄弟姐妹，老夫這樣說，無霜你可是明白。”
如果說之前還不明白為何尚書會突然找自己，那麽此刻聽到這席話，慕無霜已經隱隱察覺到了什麽，只是眉頭卻依舊皺著靜靜的盯著江尚書。
“江伯父你的意思是說……”“無霜，漓然那孩子打小就知道這件事情，所以在知道了你是言侯爺的女兒以後就一顆心都放在了你的身上，你可明白嗎？”嘆口氣，江尚書無奈把後面的話說了出來，
原本他也沒想到明明只是一個約定，兩個孩子連面就沒有見一面可是那孩子居然就對慕無霜情根深種，如今看著那孩子每日裏在屋子裏痛苦的樣子，他這個當父親的也只能舔著老臉來找慕無霜說說了。
聽完了江尚書的話。慕無霜沒有說話，雖然她已經意識到了江尚書想要表達的意思，但是她得目的她卻沒有明白，如今一切已經真相大白，自己並不是言侯爺的女兒，而是當今皇上的女兒，那麽他來找自己做什麽？難道說是為了那婚事嗎？想起這個，慕無霜不自覺的擡起眸子。
如果說是因為這個的話，那麽一切也就說的過去了，可是她……
“無霜，我知道你同太子殿下，不，應該是南宮皓雲感情甚深，但是江漓然那孩子我想你也一定知道他一直以來對你的感情，所以……”“江伯父究竟是想要說什麽？”這一次江尚書話還沒說完便被慕無霜給冷聲打斷了。
“我希望你以後嫁入江家能夠好好的對漓然那個孩子，就當老夫今天求你了。”此刻一副年邁之相的尚書大人滿臉懇求的盯著慕無霜，原本江漓然同那個天機公子秦天樞的事情他也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只是因為知道他對慕無霜的心思這才沒有多加幹涉，如今自己兒子為了那一道聖旨從太子府搬回來，也從側面證明了兒子對慕無霜得感情。
可是身為朝臣，以前太子殿下同太子側妃之間的感情滿朝文武也是有目共睹的，看著自己的兒子明明應該開心的時候卻日漸消瘦，他又哪裏看的下去呢？
“噢，江伯父的意思無霜明白了，只是江伯父可還有別的要說的嗎？如果沒有的話，無霜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只怕不能久留了。”說完這段話，慕無霜定定看著尚書大人，一直等了半天楞神的尚書大人都沒有說話。慕無霜微微一笑轉身朝著雅間的門走了過去。
“公主……”就在慕無霜已經走到門口快要邁出去的時候，慢慢回過神來的尚書大人這才來得及喊了一聲，慕無霜腳步一頓，並沒有回頭。“我已經說了已經知道了，希望尚書大人不要再繼續多言了，多謝。”過完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一直下樓出了茶樓然後又回了公主府。
對於這事慕無霜並沒有告訴任何人，即便親近如秦天樞也不知道，倒不是說她有意瞞著他，實在是她自己此刻也不知道自己心中究竟是怎麽想的，索性所有人都不告訴也好。
原本以為這事會一直放著一直到她嫁給江漓然的那天，可是卻沒想到還是被某人給捅熱破了，沒錯就好像一個一直她刻意捂著的傷口被人刻意的撕開讓她不得不去面對一樣。而幾乎是同時慕無霜將這段她打算封存起來的事情也說了出來。
說完慕無霜眸色淡淡的繼續盯著遠方，目光中茫然而又冷漠，只看的霍天璇不知道該怎麽說話，在看到慕無霜的表情時，他有一陣後悔，後悔問這個問題了，因為很明顯此刻的慕無霜是痛苦而又茫然的，而他卻分明把痛苦又帶給了她一次。
“無霜，罷了，我不問了，師兄只希望你好好的，能夠想明白你的路，能夠明白你想要的是什麽，能夠知道你不想要什麽，以後不管無霜你選擇的是那一條路，師兄都希望那條路是自己想要走的，不是為了別人的想法，不是為了某種目的，無霜你懂嗎？”
“師兄多謝你，我知道。”聽到霍天璇的話，慕無霜緩緩回過頭來微微一笑，只是那笑容卻沒有深入眼底，分明只是浮於表面。
原本說是要離開的霍天璇在當天夜裏便離開了公主府，離開了京城，甚至都沒有告別，慕無霜也不知道自己這個生性跳脫的師兄為何突然如此的奇怪，但是她卻明白一定同前一天兩個人在花園裏的交談有關，可是不管怎樣他走了，但是那些話慕無霜深深的記住了。
日子依舊平靜的過著，江尚書那邊倒沒有再來找過他，南宮皓雲依舊沒有出現，秦天樞平日裏一清早除了來她這邊晃悠一圈以外，大多數時間都沒有蹤影，雪牙倒是被秦天樞又帶到了慕無霜的身邊，這一次慕無霜沒有推辭，反正她一個人確實有些孤獨。有一個陪著也挺好。
在這段時間裏七皇子南宮玉澤倒是來看過她幾次，不過每次都只是靜坐一句話不說，一直到走的時候才會看她一眼，然後邁步走出去，慕無霜知道南宮玉澤是想要來問南宮皓雲的消息的，可是她自己都不知道又哪裏有答案給他呢？索性也裝作沒有看出來的樣子。倒是五皇子南宮宸那邊熱鬧了不少，南宮宸將他那位一直跟在身邊多年的月顏姑娘娶了，當了他的側妃。說實話對於這事慕無霜是有些驚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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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他意識到這個事實時回頭只能看到站在不遠處秦天樞離去的背影，從未有過的蕭瑟和顧忌，那一刻霍天璇整個人楞住了，一直過去了許久，這才接受這個事實，他原本是想要去安撫一下秦天樞的，可是後來看到秦天樞為了安慰慕無霜，忙上忙下的時候，他的話便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了。
原本他是不打算問的，畢竟不管事情如何都和他這個外人沒什麽關系，畢竟他不是當事人，可是如今不一樣了，他馬上就要離開京城回山上了，再不問的話，可能這輩子都要把這個問題藏在心裏了，所以霍天璇認真的問了出來。
“師兄你知道了。”聞言慕無霜只是一楞，平靜的臉上並沒有太多的驚訝之色，“是在江漓然離開那一天嗎？”頓了頓，慕無霜又補充了一句。霍天璇沒有回答，只是點了點頭，只是慕無霜在看到他眼中那深深的困惑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師兄可是在奇怪為何明明江漓然同師兄在一起，可是他卻喜歡我，是在好奇這個嗎？”在直視著霍天璇問出問題以後，慕無霜沒有等霍天璇回答便自顧自的繼續說了下去，其實這事她也是最近才知道最近才想明白的。
在言侯爺的冤案被平反以後，慕無霜見了一個人，一個幾乎所有人都不會想到的人，尚書大人，當時在看到門房送來的帖子時，慕無霜即便處於一種莫名的悲痛中，可是也不妨礙她有一瞬間的驚訝，畢竟明明好八竿子打不著的關系，他怎麽會來見自己呢？
可是事實上他來了，在知道了自己並不是言侯爺的女兒以後送了帖子過來，約在了一家茶樓上，說有話想要對慕無霜說，懷揣著好奇和疑惑，慕無霜沒有驚動其他人，一個人去了信上說的那一家茶樓。
雖然以前也同尚書大人多少見過面，可是都不及那一面來的震撼，尚書大人正值壯年，平日裏因為保養得宜也是和四十歲的人差不多的，可是在看到他的那一眼時慕無霜楞住了，因為最先映入眼簾的只是一大片的白色，白花花的頭發仿佛昭示著面前這個男人得蒼老，不過慕無霜只是微微一楞。就要行禮，男子上前擋住了慕無霜的手。然後恭敬行了一禮。
“微臣拜見公主。”恭敬沒有一分一毫的勉強在男子的臉上，不過想想也是。不管慕無霜之前是什麽身份，只要當今皇上親自下旨說了她是公主，那麽身為臣子的見到她就一定要行禮。更不要說她是當之無愧的金枝玉葉，也受得尚書大人的這一禮。
“尚書大人免禮。”雖然還是有些不適應，但是慕無霜還是開口讓尚書大人站了起來，在兩人重新落座以後，雅間裏有一瞬間的沈寂，不過很快便被慕無霜搶先開口打破了。
“不知道尚書大人今天讓我來可是有什麽事情嗎？”“回公主的話……”“尚書大人，叫我無霜就好了，如果尚書大人願意，我願意叫大人江伯父。”
“好好好，無霜，今天我讓你開確實有一些事情想要跟你說，只是在開始我想跟你說一句話，那就是我說的全部都是真的，也沒有絲毫別的目的。”“江伯父我相信你，只是不知道你究竟想要說什麽呢？”雖然對於江清婉沒有什麽好感，但是對事不對人，對於尚書大人，不管是沖江漓然還是以前的言侯爺，慕無霜都對他十分的尊敬。
“既然無霜你信我就好，如今我已經知道你不是言侯的女兒，但是我覺得有一件事情還是需要你知道的，你身上應該有一塊綠色的玉佩吧，你可知道那玉佩得來歷嗎？”捋了捋胡子，尚書大人目光深深盯著慕無霜沈聲問道，聞言，慕無霜心中一動，但是面上卻是微微搖頭。“還請江伯父為無霜解惑。”
“那個東西原本是我江家的，也算是我當年同言侯爺之間約定的見證……”“見證？江伯父的意思是……”“當年我曾經和言侯爺說好了，江家孩子若是男女就定為親家，如果都是男或者女則為兄弟姐妹，老夫這樣說，無霜你可是明白。”
如果說之前還不明白為何尚書會突然找自己，那麽此刻聽到這席話，慕無霜已經隱隱察覺到了什麽，只是眉頭卻依舊皺著靜靜的盯著江尚書。
“江伯父你的意思是說……”“無霜，漓然那孩子打小就知道這件事情，所以在知道了你是言侯爺的女兒以後就一顆心都放在了你的身上，你可明白嗎？”嘆口氣，江尚書無奈把後面的話說了出來，
原本他也沒想到明明只是一個約定，兩個孩子連面就沒有見一面可是那孩子居然就對慕無霜情根深種，如今看著那孩子每日裏在屋子裏痛苦的樣子，他這個當父親的也只能舔著老臉來找慕無霜說說了。
聽完了江尚書的話。慕無霜沒有說話，雖然她已經意識到了江尚書想要表達的意思，但是她得目的她卻沒有明白，如今一切已經真相大白，自己並不是言侯爺的女兒，而是當今皇上的女兒，那麽他來找自己做什麽？難道說是為了那婚事嗎？想起這個，慕無霜不自覺的擡起眸子。
如果說是因為這個的話，那麽一切也就說的過去了，可是她……
“無霜，我知道你同太子殿下，不，應該是南宮皓雲感情甚深，但是江漓然那孩子我想你也一定知道他一直以來對你的感情，所以……”“江伯父究竟是想要說什麽？”這一次江尚書話還沒說完便被慕無霜給冷聲打斷了。
“我希望你以後嫁入江家能夠好好的對漓然那個孩子，就當老夫今天求你了。”此刻一副年邁之相的尚書大人滿臉懇求的盯著慕無霜，原本江漓然同那個天機公子秦天樞的事情他也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只是因為知道他對慕無霜的心思這才沒有多加幹涉，如今自己兒子為了那一道聖旨從太子府搬回來，也從側面證明了兒子對慕無霜得感情。
可是身為朝臣，以前太子殿下同太子側妃之間的感情滿朝文武也是有目共睹的，看著自己的兒子明明應該開心的時候卻日漸消瘦，他又哪裏看的下去呢？
“噢，江伯父的意思無霜明白了，只是江伯父可還有別的要說的嗎？如果沒有的話，無霜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只怕不能久留了。”說完這段話，慕無霜定定看著尚書大人，一直等了半天楞神的尚書大人都沒有說話。慕無霜微微一笑轉身朝著雅間的門走了過去。
“公主……”就在慕無霜已經走到門口快要邁出去的時候，慢慢回過神來的尚書大人這才來得及喊了一聲，慕無霜腳步一頓，並沒有回頭。“我已經說了已經知道了，希望尚書大人不要再繼續多言了，多謝。”過完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一直下樓出了茶樓然後又回了公主府。
對於這事慕無霜並沒有告訴任何人，即便親近如秦天樞也不知道，倒不是說她有意瞞著他，實在是她自己此刻也不知道自己心中究竟是怎麽想的，索性所有人都不告訴也好。
原本以為這事會一直放著一直到她嫁給江漓然的那天，可是卻沒想到還是被某人給捅熱破了，沒錯就好像一個一直她刻意捂著的傷口被人刻意的撕開讓她不得不去面對一樣。而幾乎是同時慕無霜將這段她打算封存起來的事情也說了出來。
說完慕無霜眸色淡淡的繼續盯著遠方，目光中茫然而又冷漠，只看的霍天璇不知道該怎麽說話，在看到慕無霜的表情時，他有一陣後悔，後悔問這個問題了，因為很明顯此刻的慕無霜是痛苦而又茫然的，而他卻分明把痛苦又帶給了她一次。
“無霜，罷了，我不問了，師兄只希望你好好的，能夠想明白你的路，能夠明白你想要的是什麽，能夠知道你不想要什麽，以後不管無霜你選擇的是那一條路，師兄都希望那條路是自己想要走的，不是為了別人的想法，不是為了某種目的，無霜你懂嗎？”
“師兄多謝你，我知道。”聽到霍天璇的話，慕無霜緩緩回過頭來微微一笑，只是那笑容卻沒有深入眼底，分明只是浮於表面。
原本說是要離開的霍天璇在當天夜裏便離開了公主府，離開了京城，甚至都沒有告別，慕無霜也不知道自己這個生性跳脫的師兄為何突然如此的奇怪，但是她卻明白一定同前一天兩個人在花園裏的交談有關，可是不管怎樣他走了，但是那些話慕無霜深深的記住了。
日子依舊平靜的過著，江尚書那邊倒沒有再來找過他，南宮皓雲依舊沒有出現，秦天樞平日裏一清早除了來她這邊晃悠一圈以外，大多數時間都沒有蹤影，雪牙倒是被秦天樞又帶到了慕無霜的身邊，這一次慕無霜沒有推辭，反正她一個人確實有些孤獨。有一個陪著也挺好。
在這段時間裏七皇子南宮玉澤倒是來看過她幾次，不過每次都只是靜坐一句話不說，一直到走的時候才會看她一眼，然後邁步走出去，慕無霜知道南宮玉澤是想要來問南宮皓雲的消息的，可是她自己都不知道又哪裏有答案給他呢？索性也裝作沒有看出來的樣子。倒是五皇子南宮宸那邊熱鬧了不少，南宮宸將他那位一直跟在身邊多年的月顏姑娘娶了，當了他的側妃。說實話對於這事慕無霜是有些驚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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