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只是夢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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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3月。
J市某醫院。
病床上的人緩緩睜開了眼睛, 頭上被紗布包住, 兩只胳膊和手倒算靈活, 再一試腿，其中有條被固定住了。
對, 沒錯, 她從宿舍的三樓上跳了下去, 不，掉了下去。
原來她沒死！
尋摸了下四周, 幹凈整潔的病房, 帶著現代與專業的氣息, 果然不是那個飄著蛛網的醫院。
忽然便開始淚如雨下。
羅佑華……
這個名字在此時有些懵和痛的大腦裏立刻顯現出來, 她真的還能記得。
人還在，難道真的只是靈魂暫時出竅, 去經歷了那十年, 去遇到了那樣一個人？
她讓自己留在了佑華和美華的記憶裏，但對於現在的她來說, 佑華和美華到底是不是曾經真實的存在？
“奈奈，你醒了？！”
是媽媽激動的聲音。
媽媽從外邊進來，看到女兒睜開了眼睛，便淚水縱橫地撲在了病床邊, 握住了女兒的手。
“媽……”
喉嚨有些幹啞。
媽媽一看, 確實是醒了，還能認識她，激動地擦了把眼淚便去喊醫生了。
醫生帶著護士趕了過來, 檢查了下情況，安慰著媽媽：“醒了就好，應該無大礙了，不過腿部骨折，需要休養，還有，要時刻註意其腦部後遺癥，根據檢查來看，應該沒什麽問題。”
送走醫生，媽媽激動地再次握住了她的手。
“奈奈，你可是嚇死媽媽了，你知道嗎，你昏迷了三天三夜，你要是再不醒來，我……”
媽媽又抹開了眼淚。
昏迷三天三夜？
原來那邊轟轟烈烈的十年，在這裏只過了三天三夜？
“媽，爸爸和奶奶呢？”
在她的記憶和心裏，她已經離開他們太久了。
媽媽抽了下鼻子，道：“知道你出事以後，奶奶差點就過去了，還好搶救過來了，不過醫生說，奶奶的病最好是安排手術，關於時間還在等，爸爸在那邊病房裏陪著奶奶呢。”
一聽奶奶也在醫院，她立刻就要起來，但一起身，大腦又疼了起來，有些虛弱和暈眩。
“你就別起來了，我去喊他們過來就好，知道你醒來，他們肯定高興壞了。”
媽媽起身正要出去，夏奈喊住了她，要自己的手機。
媽媽瞪她一眼，“睜開眼睛就要玩手機，醫生說要多休息的。”
對於媽媽來說，她現在不敢多加刺激這個女兒，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女兒會如此脆弱，因為考研沒過，就跳了樓。
拿起本來熟悉的手機，現在感覺尤其陌生，對於她來說，人生已經經歷了不同的十年。
還好，僅有的記憶還在。
用不太嫻熟的手，滑開了手機，她想知道自己經歷過的十年到底是不是真實的存在。
輸入H大羅佑華，查無此人！
碧優蒂羅美華、戴維，同樣查無此人。
羅韶華也是如此。
……
難道那些真的只是自己的一個夢？！
一個虛幻的，根本不存在的夢？
她的眼淚又流了下來。
眼淚未幹，外邊爸爸推著奶奶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夏奈見到他們，忍不住又哭了起來：“爸爸，奶奶……”
奶奶早已老淚縱橫，直接在病床邊握住了她的手，“奈奈，你可是醒了，雖然醫生說沒有生命危險，但不醒來誰也不知道是不是摔壞了，現在還能認得我們，想必是腦子沒壞，真是謝天謝地。”
夏奈眼睛分別望向眼前的三人，這是她日思夜想了十年的親人，於是哭著道：“我真的好想你們。”
父母和奶奶面面相覷。
夏奈知道，在他們的眼裏，她只是昏迷了三天，談何想念？
“奈奈！”
又響起了一個聲音。
原來是包子從外邊跑了進來，不顧有長輩在場，直接於床邊半跪下來，摟住夏奈的脖子就男兒淚輕彈起來，“你終於醒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對我打擊有多大？我正跟你打著電話，你竟然就……”
看來這包子也以為她是故意跳下去的。
夏奈眼神無語地轉了開來，呼了一口氣，才道：“我澄清一下，我不是自殺。”
眾人又開始面面相覷。
正如很多醉酒的人說自己沒醉，根本沒人相信。
“包子，這事兒怪你，你要不給我打電話，我怎麽會掉下去？”
包子從錯愕中楞怔過來，頻頻點頭。“怪我怪我，你趕緊好起來，打我罵我都行。”
“為了將功補過，你幫我去查幾個人，我把他們名字和單位，以及其他信息都告訴你，無論通過什麽手段都要從公安系統中查出來，看看是否有他們的存在，而且我今天就要！”
她無論如何都不相信那一切只是一個虛幻的夢。
包子發誓般點頭：“凡事兒交給我您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送包子出病房的時候，夏奈的父母叫住了他。
要了他手裏夏奈寫下的紙條，爸爸沈默了會，然後遞給了媽媽，媽媽看完也狐疑著。
在他們的心裏，或許夏奈的大腦不是完全沒有問題的，否則為什麽一醒來就說自己不是自殺，而且還寫出了這麽幾個陌生的稀奇古怪的名字，讓包子去調查。
當然這些名字他們只是略了一眼，並未往心裏去。
“叔叔阿姨，那我先去幫奈奈查了？”
包子一走，夏母道：“我們去找醫生，反映下情況吧，我覺得奈奈要不是考研失敗受了什麽刺激，就是跳下去腦子確實摔壞了。”
夏父雖也擔心，但還是想觀察觀察再說。
回到病房，見祖孫倆頭對頭地在說著悄悄話，在奶奶的心裏，只要孫女活著就好，腦子有沒有問題都不打緊了，而且她覺得自己這孫女清醒正常的很。
見到他們回來，老太太對夏父道：“你去問問醫生，到底手術是安排在哪天，如果要等很久的話，我想出院了，我可不願意老在這醫院呆著，我回去後，還可以給我這乖孫女每天燉點湯送過來。”
夏父點了點頭，然後看向夏母：“真的必須得那沈醫生嗎，我看安排別的醫生也可以的，沈醫生那時間等的太長了。”
夏母反駁：“這方面就全國來說，最權威的便是沈醫生，我們家老太太情況特殊，本來就說要特殊對待了，應該等不了太久的。”
“我也想出院！”
夏奈抱著奶奶撒嬌起來。
“傻孫女，你可不能出院，醫生說關於你這腦部得留院觀察，而且你的腿也得繼續治療，萬不可留下病根，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不可大意。”
夏父嘆氣道：“得虧你們宿舍樓下是草坪，否則你還能只是骨折個腿？”
夏奈聽得出來，老爸是又擔心又生氣，想必仍然堅信她是自殺。
她只能無奈撒嬌一笑，“爸，我這要是腿瘸了，以後嫁不出去了，您會養我一輩子不？”
老爸被她一逗，也生不起氣來了。
“就是骨折，誰說會瘸，再說了，老爸巴不得你留在家裏一輩子呢。”
老媽接話過去：“女大不中留，我們沒想養你一輩子，你現在二十四歲了，差不多就嫁了得了。”
夏奈嘴一撇，老媽就是不如老爸會說話。
“我想好了，我就是一輩子不嫁了。”
她借著玩笑，說出的卻是心裏話，如果那十年真的只是夢一場，那個人只是自己的靈魂在異時空所遭遇的假象，根本不是真實的存在，那麽此生她又怎會再擁有另外一段感情？她也不想再去擁有其他的感情，有那個夢便足夠了。
媽媽坐了下來，慈愛地望了她一會，看著這女兒也沒什麽不正常的，想必真的是上天厚愛，讓她撿回來一條命的同時，並沒留下太多的後遺癥，其他的只是留待觀察罷了。
“奈奈，以前包子也去過我們家幾回，我們並未當真，尤其是你自己也不承認你們的關系，可是這次你出事，媽媽發現這看起來大大咧咧的包子對你倒是誠意十足。當時他便說，只要人救回來，不管你是瘸了，還是傻了，他都會接著。雖說真是那樣了，他接不接不知道，但當時看起來說的真是情真意切，媽真被他感動了。”
夏奈無語一笑，這包子倒挺會來事兒，借著機會先把心裏的丈母娘給搞定了。
不過，以前她不會接受他，以後更不會！
哪怕只是一個夢，她也不會再去接受任何一個人！
“包子的話您可千萬不要當真，他拿發誓當飯吃，甜言蜜語如同每天呼吸的空氣，張嘴就來。”
背後說人遭雷劈。
“夏奈，你說話太沒良心了。”包子從外邊走了進來，很明顯是聽到了剛才的談話，“我發誓不也只對你一個人發過嗎，甜言蜜語不是也只說給你一個人嗎？你去問問咱們同學，其他女生我連話幾乎都不說的，你不搭理我的時候，我天天就那麽憋著也不跟她們聊天，你竟然這樣說我。”
包子這委屈巴拉的樣子，不但將夏奈給逗笑了，連邊上的三位長輩都忍不住偷笑起來，在他們的眼中和心裏，要整這麽個女婿回家倒也不錯，起碼日子會蠻開心的。
夏奈轉移了話題：“好了，是不是交待的任務完成了？”
“是，你交待的事兒我肯定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去執行。”
夏奈一下子感覺心提到了嗓子眼兒，“怎麽樣？”
包子聳肩，兩手一攤，“查無此人，重名重姓的倒是有，但跟你給的其他信息根本對不起來。”
病床上的女人震驚當場，臉色更加蒼白。
難道真的只是一場夢？！
震驚失望間，兩行熱淚不自覺地淌下臉頰。
“奈奈，你這是怎麽了？”
“你想查的都是些什麽人？”
“為什麽你要去查一些根本不存在的人？”
“……”
父母、奶奶，以及包子都七嘴八舌地關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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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上的人緩緩睜開了眼睛, 頭上被紗布包住, 兩只胳膊和手倒算靈活, 再一試腿，其中有條被固定住了。
對, 沒錯, 她從宿舍的三樓上跳了下去, 不，掉了下去。
原來她沒死！
尋摸了下四周, 幹凈整潔的病房, 帶著現代與專業的氣息, 果然不是那個飄著蛛網的醫院。
忽然便開始淚如雨下。
羅佑華……
這個名字在此時有些懵和痛的大腦裏立刻顯現出來, 她真的還能記得。
人還在，難道真的只是靈魂暫時出竅, 去經歷了那十年, 去遇到了那樣一個人？
她讓自己留在了佑華和美華的記憶裏，但對於現在的她來說, 佑華和美華到底是不是曾經真實的存在？
“奈奈，你醒了？！”
是媽媽激動的聲音。
媽媽從外邊進來，看到女兒睜開了眼睛，便淚水縱橫地撲在了病床邊, 握住了女兒的手。
“媽……”
喉嚨有些幹啞。
媽媽一看, 確實是醒了，還能認識她，激動地擦了把眼淚便去喊醫生了。
醫生帶著護士趕了過來, 檢查了下情況，安慰著媽媽：“醒了就好，應該無大礙了，不過腿部骨折，需要休養，還有，要時刻註意其腦部後遺癥，根據檢查來看，應該沒什麽問題。”
送走醫生，媽媽激動地再次握住了她的手。
“奈奈，你可是嚇死媽媽了，你知道嗎，你昏迷了三天三夜，你要是再不醒來，我……”
媽媽又抹開了眼淚。
昏迷三天三夜？
原來那邊轟轟烈烈的十年，在這裏只過了三天三夜？
“媽，爸爸和奶奶呢？”
在她的記憶和心裏，她已經離開他們太久了。
媽媽抽了下鼻子，道：“知道你出事以後，奶奶差點就過去了，還好搶救過來了，不過醫生說，奶奶的病最好是安排手術，關於時間還在等，爸爸在那邊病房裏陪著奶奶呢。”
一聽奶奶也在醫院，她立刻就要起來，但一起身，大腦又疼了起來，有些虛弱和暈眩。
“你就別起來了，我去喊他們過來就好，知道你醒來，他們肯定高興壞了。”
媽媽起身正要出去，夏奈喊住了她，要自己的手機。
媽媽瞪她一眼，“睜開眼睛就要玩手機，醫生說要多休息的。”
對於媽媽來說，她現在不敢多加刺激這個女兒，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女兒會如此脆弱，因為考研沒過，就跳了樓。
拿起本來熟悉的手機，現在感覺尤其陌生，對於她來說，人生已經經歷了不同的十年。
還好，僅有的記憶還在。
用不太嫻熟的手，滑開了手機，她想知道自己經歷過的十年到底是不是真實的存在。
輸入H大羅佑華，查無此人！
碧優蒂羅美華、戴維，同樣查無此人。
羅韶華也是如此。
……
難道那些真的只是自己的一個夢？！
一個虛幻的，根本不存在的夢？
她的眼淚又流了下來。
眼淚未幹，外邊爸爸推著奶奶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夏奈見到他們，忍不住又哭了起來：“爸爸，奶奶……”
奶奶早已老淚縱橫，直接在病床邊握住了她的手，“奈奈，你可是醒了，雖然醫生說沒有生命危險，但不醒來誰也不知道是不是摔壞了，現在還能認得我們，想必是腦子沒壞，真是謝天謝地。”
夏奈眼睛分別望向眼前的三人，這是她日思夜想了十年的親人，於是哭著道：“我真的好想你們。”
父母和奶奶面面相覷。
夏奈知道，在他們的眼裏，她只是昏迷了三天，談何想念？
“奈奈！”
又響起了一個聲音。
原來是包子從外邊跑了進來，不顧有長輩在場，直接於床邊半跪下來，摟住夏奈的脖子就男兒淚輕彈起來，“你終於醒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對我打擊有多大？我正跟你打著電話，你竟然就……”
看來這包子也以為她是故意跳下去的。
夏奈眼神無語地轉了開來，呼了一口氣，才道：“我澄清一下，我不是自殺。”
眾人又開始面面相覷。
正如很多醉酒的人說自己沒醉，根本沒人相信。
“包子，這事兒怪你，你要不給我打電話，我怎麽會掉下去？”
包子從錯愕中楞怔過來，頻頻點頭。“怪我怪我，你趕緊好起來，打我罵我都行。”
“為了將功補過，你幫我去查幾個人，我把他們名字和單位，以及其他信息都告訴你，無論通過什麽手段都要從公安系統中查出來，看看是否有他們的存在，而且我今天就要！”
她無論如何都不相信那一切只是一個虛幻的夢。
包子發誓般點頭：“凡事兒交給我您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送包子出病房的時候，夏奈的父母叫住了他。
要了他手裏夏奈寫下的紙條，爸爸沈默了會，然後遞給了媽媽，媽媽看完也狐疑著。
在他們的心裏，或許夏奈的大腦不是完全沒有問題的，否則為什麽一醒來就說自己不是自殺，而且還寫出了這麽幾個陌生的稀奇古怪的名字，讓包子去調查。
當然這些名字他們只是略了一眼，並未往心裏去。
“叔叔阿姨，那我先去幫奈奈查了？”
包子一走，夏母道：“我們去找醫生，反映下情況吧，我覺得奈奈要不是考研失敗受了什麽刺激，就是跳下去腦子確實摔壞了。”
夏父雖也擔心，但還是想觀察觀察再說。
回到病房，見祖孫倆頭對頭地在說著悄悄話，在奶奶的心裏，只要孫女活著就好，腦子有沒有問題都不打緊了，而且她覺得自己這孫女清醒正常的很。
見到他們回來，老太太對夏父道：“你去問問醫生，到底手術是安排在哪天，如果要等很久的話，我想出院了，我可不願意老在這醫院呆著，我回去後，還可以給我這乖孫女每天燉點湯送過來。”
夏父點了點頭，然後看向夏母：“真的必須得那沈醫生嗎，我看安排別的醫生也可以的，沈醫生那時間等的太長了。”
夏母反駁：“這方面就全國來說，最權威的便是沈醫生，我們家老太太情況特殊，本來就說要特殊對待了，應該等不了太久的。”
“我也想出院！”
夏奈抱著奶奶撒嬌起來。
“傻孫女，你可不能出院，醫生說關於你這腦部得留院觀察，而且你的腿也得繼續治療，萬不可留下病根，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不可大意。”
夏父嘆氣道：“得虧你們宿舍樓下是草坪，否則你還能只是骨折個腿？”
夏奈聽得出來，老爸是又擔心又生氣，想必仍然堅信她是自殺。
她只能無奈撒嬌一笑，“爸，我這要是腿瘸了，以後嫁不出去了，您會養我一輩子不？”
老爸被她一逗，也生不起氣來了。
“就是骨折，誰說會瘸，再說了，老爸巴不得你留在家裏一輩子呢。”
老媽接話過去：“女大不中留，我們沒想養你一輩子，你現在二十四歲了，差不多就嫁了得了。”
夏奈嘴一撇，老媽就是不如老爸會說話。
“我想好了，我就是一輩子不嫁了。”
她借著玩笑，說出的卻是心裏話，如果那十年真的只是夢一場，那個人只是自己的靈魂在異時空所遭遇的假象，根本不是真實的存在，那麽此生她又怎會再擁有另外一段感情？她也不想再去擁有其他的感情，有那個夢便足夠了。
媽媽坐了下來，慈愛地望了她一會，看著這女兒也沒什麽不正常的，想必真的是上天厚愛，讓她撿回來一條命的同時，並沒留下太多的後遺癥，其他的只是留待觀察罷了。
“奈奈，以前包子也去過我們家幾回，我們並未當真，尤其是你自己也不承認你們的關系，可是這次你出事，媽媽發現這看起來大大咧咧的包子對你倒是誠意十足。當時他便說，只要人救回來，不管你是瘸了，還是傻了，他都會接著。雖說真是那樣了，他接不接不知道，但當時看起來說的真是情真意切，媽真被他感動了。”
夏奈無語一笑，這包子倒挺會來事兒，借著機會先把心裏的丈母娘給搞定了。
不過，以前她不會接受他，以後更不會！
哪怕只是一個夢，她也不會再去接受任何一個人！
“包子的話您可千萬不要當真，他拿發誓當飯吃，甜言蜜語如同每天呼吸的空氣，張嘴就來。”
背後說人遭雷劈。
“夏奈，你說話太沒良心了。”包子從外邊走了進來，很明顯是聽到了剛才的談話，“我發誓不也只對你一個人發過嗎，甜言蜜語不是也只說給你一個人嗎？你去問問咱們同學，其他女生我連話幾乎都不說的，你不搭理我的時候，我天天就那麽憋著也不跟她們聊天，你竟然這樣說我。”
包子這委屈巴拉的樣子，不但將夏奈給逗笑了，連邊上的三位長輩都忍不住偷笑起來，在他們的眼中和心裏，要整這麽個女婿回家倒也不錯，起碼日子會蠻開心的。
夏奈轉移了話題：“好了，是不是交待的任務完成了？”
“是，你交待的事兒我肯定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去執行。”
夏奈一下子感覺心提到了嗓子眼兒，“怎麽樣？”
包子聳肩，兩手一攤，“查無此人，重名重姓的倒是有，但跟你給的其他信息根本對不起來。”
病床上的女人震驚當場，臉色更加蒼白。
難道真的只是一場夢？！
震驚失望間，兩行熱淚不自覺地淌下臉頰。
“奈奈，你這是怎麽了？”
“你想查的都是些什麽人？”
“為什麽你要去查一些根本不存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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