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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二章有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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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二章 有埋伏

伊麗覺羅始終只是一道清冷不可捉摸的月光啊。。

我心底嘆息,看看南宮昊,他同樣失落。我說好好保重吧。照顧好伊兒。

他勉強點點頭,我跟他握握手,走吧。

我艱難地挪了回去,又痛出了一身汗。我想立刻走了,片刻都不想再待了。

但現在走明顯不妥,我只能待在這裏繼續養傷,不再去想老羅的事,但還是時常想起,卻又無可奈何,徒留一聲嘆息。

鳳凰看穿了我的心思,她倒是看得開。還開導我:“伊麗覺羅不肯跟你私奔啊?這很正常,如果私奔了才不正常好吧?你如何對她?她如何對你?你們兩個八輩子湊不到一起的家夥,完全不是同一類人。我覺得南宮昊跟她挺配的,不過貌似他得不到伊麗覺羅的心啊,哎,兒女私情真是煩人,還是吃面打。炮好,來吧。”

她脫褲子了,我一腳踢過去,又扯到傷口,痛出翔了,媽了個比的。

接下來的日子依舊這麽過,等天氣越來越冷的時候我身體也逐漸好了,現在都要過冬了,再不走南宮家都嫌棄我吃白食了。

我就蹦跶了幾下。感覺自己又屌屌的了就打算走人。

但不見鳳凰,那妮子跑哪裏去了?我出門找她,卻見她拿著臺相機跑過來咯咯笑:“剛找一位帥哥借了臺相機,我們拍照留念吧。”

拍就拍吧,反正要走了。我們就拍了一點風景,合影了幾張,鳳凰還想拍我吃她下面的照片。被我一巴掌抽成狗了。

她就覺得沒啥意思,要還給人家了。我喊住她,她問我幹嘛。我走到蓮花池子旁邊,正兒八經地站著,頭發也整理了一下,衣衫更是撫平,還算人模狗樣吧。

我說給我拍一張藝術照,她翻個白眼,舉起相機就哢嚓一聲,恰好一陣風吹過,我特麽發型都亂了。

但已經拍好了,相片立刻就能得到,鳳凰取出相片狂笑,我過去一瞅,媽了個蛋。頭發歪得跟雞窩似的。

我說重新拍,她連連搖頭:“風大了,拍不了了,拜拜。”

她惡作劇一般地跑了,留我一人抽著嘴角看這張照片。不過多看幾眼還是挺符合我的氣質的,太正經反而不像我。

我就帶著照片跑去找南宮昊,他問我幹嘛。我說我要走了,留下點東西紀念一下。

他皺眉疑惑。我將照片遞給他,他哈哈大笑,我說你笑個屁啊,當今世上只有我才能拍出這種效果。

他說他不要,看著心煩。我斜斜眼:“幫我轉交給伊兒。”

“滾!”他將照片直接丟了回來,我接都沒接,照片掉地上了。

我就走了,走遠了回頭一看,南宮昊又撿起了照片,罵罵咧咧地回去了。

我笑了笑,該走了,我辣麽帥的臉就給老羅留個念想吧。

鳳凰已經收拾好了東西,她也是厭了,急著回去。

我伸伸腰扭扭脖子,身體總算恢覆了,挺不錯的,經歷了生死之戰雖然沒有進階,但經驗更加豐富了。

鳳凰催促著走人,兩個傭人也來送我們。南宮家能說上話的人一個不見。

但我們都不在意,出了山谷也算離開這裏了。我在入口那裏回頭瞅瞅,天冷了,落葉飄飄啊,不知老羅現在在幹嘛呢。

鳳凰給了我一拳,讓我別裝文藝了。我翻個白眼:“張將軍怎麽不派人來接我們?”

她倒是氣了,數落我:“接你個錘子,他沒弄死你都算好的了。上次他去了陳家回來,那臉都黑黑的,當時要不是你重傷在床,他肯定打死你出氣。”

我一楞,說他在陳家咋了?鳳凰撇撇嘴:“肯定是受到冷遇了,聽龍武說陳家的家主對張將軍不敬,那個家主看起來像個瘋子一樣,看來是走火入魔了。”

這個好啊,我搓手笑:“真是氣人,趕緊讓張將軍開轟炸機去炸他全家!”

她又扇我:“炸個毛啊炸,陳家還有利用價值,要炸也不是現在。”

我蛋疼,陳家比較嚇人,我又要找陳葉心,看來是沒辦法找她的了,大師兄該失望了。

我們嚷了一陣子也走,這附近有個軍事基地,鳳凰打算走去那裏。

我也去,但到了岔路她卻直接讓我走岔路去大公路。

我說為毛?她翻白眼:“為了你好啊,你直接回魯家去吧,要是去基地張將軍又得削你。”

我心想也是,沒事兒懶得去,不過我還是叮囑鳳凰:“你告訴張將軍不要顧慮隱世家族,他們乖得很,連懲罰我都免了,還表示了對軍方的順從,以後肯定會重視軍方了。”

鳳凰說怎麽會這樣?我撇嘴:“是你們太慫了,這次我搶婚,嚇得南宮家以為你們不慫了,自己琢磨吧。”

她當即明白了,相當意外,不過也歡喜。我拍拍手走岔路,現在身體好精神棒,龍行虎步的。

鳳凰卻叫住我,嘴鼓鼓的:“這就走了?”我說不是你讓我走的嗎?她眼神往我下面瞄,我頓時哭笑不得:“你想野戰啊?”

她點點頭,臉色有點發紅。我搖頭,現在我失去了老羅,老羅又就在不遠處的某個地方,我可不想跟鳳凰在這裏打野戰。

我直接走人:“有空再玩吧,你註意節制,免得越來越喪失。”

她跺跺腳,氣哼哼走了。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這裏全是林子和小路,看都看不到頭。我十分懷疑所謂的大公路。

不過越走路越寬,看起來的確是要接近大公路了。

然而也就在這時候,我心裏忽地警覺,因為耳畔聽到了樹枝被踩斷的聲音。

這一警覺立刻覺得四周有危險,日頭高照,四野死寂,秋風卷著落葉拂過身邊,空氣中似乎隱藏著一絲殺意。

我不動聲色地緩步前行,目光打量著四周。沒有任何聲音,或許危險距離尚遠,但剛才那微小的樹枝斷裂聲是真實的,我不覺得我聽錯了。

我又走了兩步,撒丫子就跑,危險既然還隱藏著,說明還在潛伏等待時機,此刻不跑更待何時。

果不其然,我這一跑四周頓時響起了雜亂的腳步聲,很輕,恐怕在二十米開外。

我腳下生風,如同猛獸一般沖刺而出,沖出近百米後後方才鉆出一大群黑衣人,竟然有槍。

我暗自心驚,這些是什麽人?我趕忙撲倒進草叢,直接往前面滾,結果尼瑪嚇尿了,前面竟然是個斷崖,崖下河流幹枯,一座木橋掛在斷崖兩頭。

我趕緊俯著身子跑上橋去,後面已經有槍聲,不過沒打中我,不知是不是故意的。

一群人都在喝罵,讓我站住。

我特麽能站住嗎?趕緊跑,大步跑到木橋中央又苦笑不已,前頭也出現了黑衣人,還尼瑪端著沖鋒槍。

我忙舉手,目光移動著,打量四周情況。

前方後方全是黑衣人,三四個人上來木橋就有點承受不住了。

我忙開口:“諸位大鍋,再上來橋要塌了,一起死啊?”

那些黑衣人就沒上來了,前方後方只過來四個人,用槍指著我喝罵:“蹲下!”

我抱頭蹲下了,這群人明顯是專業的,但不像軍人,戾氣太重了,估計是什麽殺手。

我蹲下了他們就逼近,槍口幾乎頂在我的腦袋上,一人掏出了手銬,打算銬住我。

我屏住了呼吸,一共四只槍對著我,而木橋有兩米寬。

手銬已經貼近我的手腕了,我腳跟繃緊,手指輕輕地伸直。

下一刻,擒拿一出,那人被我扣住,幾乎同時我身體往前一滾。

砰砰砰三聲槍響,全打在被我扣住手腕拖動的人身上。他當即氣絕,開槍的三人怔了片刻。

我大腿橫掃,兩人大腿都幾乎斷了,身體一傾慘叫著摔下了木橋,剩下一人槍口幾乎移到了我頭上。我頭一偏,書一揚,子彈貼著耳朵劃過,劃出了一道血痕,而這人已經被我捏住了脖子,槍也到了我手上。

橋兩邊的黑衣人大亂,全都舉槍對著我。我冷著臉將黑衣人擋在我面前:“有話好好說,不要沖動。”

他們都沒開槍,估計是怕傷了同伴。我松了口氣,但還沒松完,砰地一聲,我這擋箭牌黑衣人被爆了頭,血漿濺得到處都是。

我心頭大驚,狙擊手?縱助廣才。

“我們老板找你,別不識好歹。”不知道誰在說話,但我知道無力反抗了,槍一丟聳聳肩:“早說嘛,嚇得我都站到橋上了。”♂手^機^用戶登陸 m。zhuaji 更好的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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